“好了,别婆妈了,该准备准备,上大堂了。”一旁的蟋蟀搪塞道。
半个小时后,新郎,新娘和伴郎,伴娘一前一后的走上大堂,也是人的人先中最为幸福的一刻。
秤狗的“狐朋狗友”也真不少,台下足有二三十余人,他们有的拍照,有的喝采。欧阳一航突然看到一青年男子位于大堂厅的角落之处,右手手腕用衣服盖住了...
“怎么那么眼熟?”欧阳一航脑海里闪出了在汽车站邂逅的三个青年男子,越想越不对劲,尤其是他那右手总是顺着冯敬丞的走动而挪动。
“不好...”欧阳一航顺手抓了身旁桌上的一个苹果砸了过去。
“砰!”那人一枪打偏,只击中冯敬丞的左手,欧阳一航趁势一个箭步跳上一桌子,朝着那人扑了上去...
岂料此人的身手了得,虽说被欧阳一航抓住了握手的枪,但他腿上功夫不比欧阳一航差,他瞬间绊倒了欧阳一航,两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嘭,嘭!”
欧阳一航与那人拳打脚踢的打开,那人举枪射击,岂料枪膛已被欧阳一航取出,他将子弹一一取出撒落在地:“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航,先抓住他。”秤狗和龙雅舒冲了过来,那人趁人不备,破窗跳下。
“这个王八蛋,还真是玩命之徒。”因为这是二楼,下面就是川流不息的马路,欧阳一航正准备跳下之时,那人已经窜上一辆车快速逃离。
回过头来的欧阳一航说:“秤狗,今天是你的大喜的日子,你还是安排好客人,我和雅舒将冯敬丞送往医院。”
源安县市中心医院。
幸亏欧阳一航早已察觉,否则那枪手的一枪不是击在肩膀上了,而是胸口,定会一击致命。
“一航,你怎么发现那人是枪手?”在手术室门外的龙雅舒好奇的问着欧阳一航。
“那天和秋香去接她的父母,无意之中碰上了三个陌生人...”欧阳一航将那天所遇上的说了一遍,又说:“那人好像很不简单,看他脸上似是被炸弹致伤,他应该是个身手非凡的军人,也是这个枪手的老大,那他为什么要杀冯敬丞?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龙雅舒道:“我已经报警,想必耿局长会追查此事,待会耿局长来了,你将看到的向耿局长提供一下线索吧。”
手术完后的冯敬丞却是一片茫然,他说除了边海棠和江小婷陷害自己开始,没有得罪什么人,更不用说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再说边海棠等人已得到报应了。
“那就怪了,他们一来源安县,就对你下毒手,肯定是有原因的,再说你的父亲也去世了...”欧阳一航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冯大柱的前世债,人都已经死了,他还如此的痛下杀心?
“我们就别瞎猜了...”龙雅舒对着冯敬丞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看这样吧,为了安全起见,你转为特别房,再由警察连夜保护着。”
“唉!”冯敬丞轻叹:“没想到我冯敬丞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却屡遭迫害,还稀里糊涂的。”
欧阳一航摇头说:“有因就有果,其实很多事情不关你的事,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想结果一定会解决的,你好好休息。”
大慨过了一个小时,耿于怀带着几个警察匆匆忙忙的赶回来了,耿于怀却是一脸惆怅:“这源安县怎么就这么平静不下来呢?刚结了一件大案,还未了,现在又冒出了一个杀手。”
“还未了?”欧阳一航狐疑道:“耿局长,什么意思?”
“熊俊已经逃往了N国,他已经逃离了N国,这就是属于跨国案件了,你叫我怎么去缉拿?”耿于怀一脸苦水的说。
龙雅舒道:”耿局长,你放心吧,我已经向省会警备厅厅长报道你的事情,相信不会追责你的。”
“那我就多谢龙姑娘了。”耿于怀放心了下来,突然说:“哦,对了,您说是一航发现杀手的,能详细说说吗?”
“那就让一航给你说吧。”龙雅舒道。
“身手非凡的军人?”听欧阳一航一说,耿于怀很是吃惊:“冯敬丞怎么跟一个军人扯上关系了?难道跟贩毒方面有关?”
欧阳一航否认道:“冯敬丞从始至终,从未做贩毒这勾当,我想这可能性很小,而且这个人,依我直觉来看,他不太注重钱财。”
“不太注重钱财?”耿于怀紧锁眉头:“这么说与恩怨有关了?冯大柱已死,难道冯大柱还有类似边峰的仇家?”
欧阳一航道:“还有边海棠,郭胜开,他们也值得怀疑,他们是不是生前认识这么一个军人呢?”
“好,就依依排查。”耿于怀说完转向尾随的警察:“你们听好,冯敬丞已转为特别房,你们轮流二十四小时保护冯敬丞,再也不能出篓子了,警察局的压力承受不起了。”
龙雅舒原本参加秤狗和丁秋香的婚礼后就要回省会新闻系去,但突然间又冒出了一个杀手出来,便决定留了下来。
“雅舒,其实你不应该留下来,他们是一流的杀手,你就不要瞎掺和了,不如明天我送你回省城。”欧阳一航并非驱赶龙雅舒之意,只是他感到这三个人不只是针对冯敬丞这么简单。
龙雅舒抿了抿两个小酒窝儿,她不再那么任性了,便轻笑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一直在关心我,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欧阳一航静静地看着龙雅舒那张令人陶醉的脸,但他还是没有那个勇气表白心里的真实,便轻笑道:“你那么漂亮,又那么聪明,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呢?我又不是圣人。”
“嗯!”龙雅舒“嗯”的一声:“一航,我跟我父亲说了关于你的事,他对你可是大竖大拇指,一顿称赞,我已经向省会新闻系申请了,可能要到下个月,你才正式成为一名记者。”
“真的吗?那谢谢你了。”欧阳一航感激道。
“不过,我父亲说,说要见见你,你什么时候方便么?”龙雅舒一边玩弄着手中茶杯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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