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啦?”欧阳一剑狐疑。
“没...没什么。”欧阳一航拍了拍欧阳一剑的肩膀,说:“我听说华之锋各个福利都不错,很重视真材实料的优秀青年,好好干。”
“嗯,一定...”欧阳一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框,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但还是说:“我在px市会遇上秦璐璐了。”
“什么,你遇上秦璐璐了?”欧阳一航诧异。
欧阳一剑却一脸苦丧,道:“她在一家首饰店当服务员,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首饰店?”欧阳一航劝道:“一剑,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不要放在心上,你的路还长呢,或许会遇上比她更优秀的女孩。”
“人家都不喜欢我,我还真是被她利用还自欺欺人?她给我上了一堂教育课。”
“每个人在人生的过程中出现,总会教育你什么,但不要刻意的去痛恨一个人,这是(自我修养的成长)的一句格言。”欧阳一航说,看似欧阳一剑点头,但看他眼里的悔恨,他还是对此事耿耿于怀,只能用时间去淡忘一切吧。
三个时间的陪伴,欧阳一航感到家和万事兴的气氛,幸福满满的感觉,要不是秤狗和丁秋香举行婚礼,他还真舍不得离开。
欧阳一航出远门,母亲文香每次都会送到平和村的村口,总之苦口婆心的讲这讲那,欧阳一航笑了笑说:“好了,哪怕我六十岁,我还是你眼中长不大的儿子,给你的八千块钱呢,你就不要推塞了,你儿子又不是挣不到。”
“好,好,妈存起来,将来给你娶老婆用的。”文香轻笑。
“妈,你又来了,我都说了你多少次了,该吃的要吃,该用的要用。”欧阳一航摇头。
欧阳一航一回到源安县就来到了妮樱服装店,苏妮妮和姜樱正忙上忙下的忙得不可开交。听苏妮妮说拿到了享利招牌。
欧阳一航对着苏妮妮道:“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看来你们的服装店正式走上轨道了。”
苏妮妮尴尬道:“要不是你和龙姑娘的帮忙,还真的要关门了,哦,对了,听说秤狗请你和龙姑娘当伴郎伴娘?怕是抢了他们两个人的风头哦。”
“妮妮,你就别取笑我了,你和东凯,还有苏强和姜樱该不会总是这么爱情长跑吧?”欧阳一航玩笑道。
苏妮妮轻笑道:“我和姜樱说过了,等妮樱服装店走向市会,我们才结婚。”
“有事业心,我就在此提前祝愿了。”欧阳一航夸奖后才说出欧阳一梅的事儿。
苏妮妮不禁拍手叫好:“一梅随时来我就随时欢迎,多个帮手何乐而不为?那你是不是入了龙姑娘那行了?”
欧阳一航尴尬的笑了笑:“算是吧,只是还是个跟班,我们是一起犯难过的好搭档。”
“搭档?”苏妮妮摇头轻笑:“可人家可不会那么想。”
“什么跟班?什么搭档呀?”龙雅舒不声不响的已经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欧阳一航和苏妮妮的身后,一身牛仔裤显得格外的阳光明媚。
“你看,说曹操,曹操就到。”苏妮妮立马起身:“你们慢慢谈,我去忙乎了。”
“一航,怎么见到我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没接你出院。”与欧阳一航对立而坐的龙雅舒双手撑腮,俏皮的说,嘴边上两对小酒窝儿忽隐忽现的,似是会说话。
“你看你,又来了?”欧阳一航摇头轻笑:“怎么不见关锦和你一同前来?”
“源安县出了那么大的事,省会警备厅和省会新闻系都很重视此事,光案底稿都一尺厚了,关锦脱不了身。”龙雅舒应答。
“秤狗和丁秋香那么急于办理婚事,只是秋香怀孕了。”
“那么快?”龙雅舒惊讶。
欧阳一航点头:“本来...?但是...?他们要求我们做伴郎伴娘,我也不好推辞。”
“本来?但是?你好像很不乐意,对吗?”龙雅舒有点生气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新闻系不是也重视这件事吗?怎么我们有时候老斗嘴皮子?”
“是你故意的,哼!”龙雅舒哼了哼漂亮的小梁鼻子,卖了一个漂亮的萌:“一航,不如现在就去看秋香吧,婚事这事儿,伴郎伴娘得事先安排。”
秤狗住在源安县圣沙小区的二房一厅,还是冯敬丞给他的特别照顾,欧阳一航和龙雅舒走来之时,秤狗和丁秋香将他们的爱窝打理得井井有条。
欧阳一航看到秤狗和丁秋香感情有着突飞猛进的进展,又四周观察了一下环境,赞不绝口道:“嗯,不错,秤狗,秋香,恭喜你们了。”
“谢谢,秤狗还不去倒茶。”丁秋香道。
“大妹子,可不能这样,就欺负秤狗了?”欧阳一航玩笑道。
“我说了,以后我秤狗全听秋香的,嘿嘿!”还是爱情力量大,秤狗被丁秋香训得乐此不疲的。
“唉,不知道我龙雅舒有没有这个好福气了。”龙雅舒故意拉开嗓子说着。
“雅舒姐,你才貌双全,一航大哥肯定会对你疼爱有加。”
“他呀,他怎么会喜欢我,一个男人婆呢?”
“男人婆?”丁秋香见欧阳一航对自己使眼色,忙住口,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说:“哎呀,秤狗,今天我们要去接我们父母...”
“哎呀!”秤狗一拍额头:“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但我现在没车。”
“这样吧,我带秋香去汽车站接下吧。”欧阳一航道,他也想趁此机会,听听丁秋香对秤狗的口啤。
“怎么样,秤狗对你好吗?”在车上,欧阳一航有意无意的问道。
丁秋香轻叹一声:“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救我的是他,害我的也是他,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一个坏人,只是有的时候做事太极端,但有的做事又很沉稳。”
欧阳一笑了笑:“这是男人本色,慢慢习惯就好了,但我相信秤狗对你是真心的。”
乡下的长辈就是重男轻女的旧思想,一般女的婚事全办由父母做主,丁秋香这么一逃婚,不孝不说,还遭来左邻右舍唾弃的眼光。就此秤狗可是三顾茅庐才说服了她的父母,为此丁秋香更是对秤狗另眼相看。
“秋香,你看那两个老人家是你爸妈吗?”丁秋香的父母确实全身散发着乡下的习俗,他们在汽车站的门口等候着。
丁秋香见到她的父母热眶满盈:“是的,是他们,我们过去吧。”
欧阳一航和丁秋香下车过马路,却与一个打扮得很是气派,鼻穿黑色风衣的青年男子擦肩而过,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提着一个黑色长厢子的青年男子,长箱子落地翻倒,青年男子摘下墨镜恼怒:“你走路不长眼睛,你瞎了眼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欧阳一航一边道歉一边帮他捡起那箱子,瞬间让欧阳一航感到,里面藏的不是一般的东西。
“算了,我们走吧。”那身穿风衣的青年男子回头摘下了眼镜,脸上有些许黄豆般大的疤痕,好像是是威力很大的炸药,爆炸后弹出的火花致伤而成。同时让欧阳一航感到他一脸阴森的杀气。
晚上,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执行枪毙的人,按照Y国的法规若没人认尸,便会由执行枪决的警察在枪决之地,给被枪决的人上下盖着凉席,也就入土为安了,当然也会编上名字。
在插着边海棠的坟墓前,站着那三个青年男子,身穿风衣的青年男子手里捧着一个装骨灰的罐子,他摘下了墨镜,双膝而跪:“姐,我回来晚了,边战在这里发誓,我要冯氏家族加备偿还,我要将害你的人一一铲除。”
其他的两人一一拿着铲子,一人上前道:“战哥,我们可以动手了吗?”
“那小心点,我不想我妹妹的尸骨有损伤。”
这位战哥站了起来说,就是边海棠失散多年的哥哥边战,得知边海棠死讯后,便赶回了源安县。
半个小时后,挖地三尺呈现一张草席,草席下便腐烂发出恶臭的白骨。边战哽咽道:“烧吧。”
三人将其骨灰装入骨灰罐中,边战冷冷的说:“冯大柱害得我家破人亡...”
一人说:“战哥,你真的答应了冯婉玉?冯婉玉那么有钱,一个坟墓碑算什么,根本不起作用。”
“没那么便宜...”边战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我听说我姐姐是在医院被人抓的,否则他定能前往N国,阿建,你帮我查一下,是谁所为。”
“这个没问题。”此人叫阿建,阿建应答。
秤狗的大婚之日在大堂里举行,自当请了冯敬丞了,面对冯敬丞,欧阳一航还真是感到一脸愧疚,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人还是不能看表面,冯敬丞和秤狗一样,外表让人害怕三分,但内心并非如此。冯敬丞倒是不计前嫌的说:“秤狗已经说了,你也是被人利用,今天是我兄弟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好好做你的伴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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