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叶干员。”说话的是一名女性,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眼神中带着一些困意,但语气无比清醒,甚至有些冷厉。
“有什么事吗?”烟叶语气有些心虚,同时也喊出了眼前女子的姓名:“赫默医生…”
“你说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次任务结束后,医疗组的工作量额外增加了多少!”赫默扶着自己的眼镜,额头上有青筋凸起,显然她是很不满的。
“我什么情况你不应该不明白,你这是在摧残我的睡眠!无异于直接伤害我!”或许是睡眠不足导致的火气,赫默把手上的报告单狠狠地往躺在病床上的烟叶砸。
当然,实际上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一沓纸罢了。
“喂…有你这么对待伤患的吗?!”烟叶有些不满地抱怨。
“抱歉,我是科研人员,可不是那些小护士。”赫默抽过一张椅子坐下。眼中困意渐渐消退,显然给气的不轻。
“而且你还知道自己是伤患?知道是伤患就别到处搞事啊!这是交代几次了?!”赫默扶着额头,十分头疼:“不要用你那套所谓的!”
“真的,医疗组要不是其他人拦着闪灵和嘉维尔。那你现在还能不能好好躺在床上就是另个故事了。”赫默长长叹了一口气,没有给烟叶说话的机会。自顾自地收起了报告单,走到了病房门口:“好好休息,等差不多能在地上爬的时候,去凯尔希那里。”
交代完最后的事,赫默就拉上了门。
病房重归寂静。
这次任务,烟叶的功劳绝对不小。所以,即使是在任务结束后,病房人满为患的情况下。阿米娅仍旧是给烟叶安排了一间单间。
望着苍白的天花板,烟叶思绪逐渐飘远。
这次任务首先是至少提前把凛冬的学生自治团接到了罗德岛,而不是等凛冬他们自己上门。
再一个就是成功改变了ACE大哥的命运…至少自认为是这样的。虽说现在仍旧是在病房里昏迷不醒…
至于自己,其实没什么紧要。挪了挪自己的九条大尾巴,让自己枕的更舒服一点。
胡思乱想也并没有停下,事实上,就前世来说,不少该看到的干员仍旧没个影。
黑钢国际的联系员是到了,也一如自己所知。是流泪猫猫头。之后应该能看到雷蛇和芙兰卡过来吧?
再就是谢拉格的那群人…暂时还没踪影和动静。
莱茵生命除了塞雷娅以外,基本自己有印象的都来了。
再就是…
…
一个个势力胡思乱想过去,时间的概念也逐渐模糊。
病房的门传来敲门声,门外传来喊声:“喂喂,我进来了咯!”
没等烟叶回答,病房门就被径直拉开。两个乌萨斯少女就站在门外。
两人年龄有差,较大的那个看着一头棕色中长发,故意不穿好的外套,整个人显得有些英气狂野。
较小的那名乌萨斯少女则是近乎的天青色长发,就披散在身后。整个人安安静静的,一股子文学气息。
较大的那名乌萨斯少女直接坐在了烟叶的病床边缘:“嗬,威风的烟叶先生,断后的时候很帅嘛。”
“不敢当,该做的而已。”烟叶摆了摆手,示意另个乌萨斯少女坐下:“那么…在罗德岛过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少女撩了撩头发,看向烟叶:“姑且是托你的福。”
“大概是你的关系,我们在审核的时候没有遭到什么刁难。”另一个乌萨斯少女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对着烟叶如此说道。
“那我面子还算挺大的嘛。”烟叶笑着说,“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叫茉莉来着?”
“对,罗德岛也一并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你们会想回切尔诺伯格吗?”烟叶突然询问。
乌萨斯少女摇了摇头:“谁会想回那么一个没有希望的地方。以后还请多指教了,烟叶。”
“是啊,凛冬,真理。”
…
总而言之,算是送走了不少来探病的家伙。
不过倒是出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纯白的萨卡兹。
眼前的女子坐在轮椅上,略显娇柔。脸色有些苍白,一副久病未愈的样子。浑身散发这一种令人爱怜的气质,眼神中带着些许迷惘。
“烟叶。”有些虚弱的声音呼唤着烟叶的名字。
“…你怎么来了…”烟叶勉强地倚靠在床头,让自己坐着与眼前的女子对话。
“来看看你。”纯白的萨卡兹微微笑了笑,然后略带开玩笑地说:“真是有你的风格。”
“什么风格…”
“能把闪灵和临光他们气成那样。”眼前的萨卡兹显然感受到了愉悦,显然想起了好笑的事。
“哈…毕竟这种事…”
“总得有人做的嘛…”萨卡兹直接把烟叶后半段的话说了出来,语气中尽显无奈:“所以果然有你的风格。”
“总之,安心养伤吧。这几天按凯尔希医生的安排…大概是安塞尔和芙蓉来照顾你。”
“算是为了照顾你…凯尔希医生帮你把嘉维尔和闪灵都拦着不让她们过来呢…”
萨卡兹女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像是进行仪式一般地扶正自己的帽子,伸出手,中指微曲,往烟叶额头上一弹,轻声笑道:“替闪灵的。”
烟叶有些无奈:“我倒是没什么,伤势都明明白白摆在报告单上。反而是你,比我严重多了吧?”
“这就不用你多管了,再过一阵子,闪灵说我就能下地走路了。”女子摇了摇头,拍了拍脸,恢复了之前进来时的淡漠神情:“那么,再见了。”
“夜莺,替我向医疗组的各位道歉。”
“我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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