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涂轰作品集》三【3】滔滔松东河边

    溶溶河水悠悠往事
    换甲寺重映换甲山
    松东河中，金黄的太阳下方的河面浮光跃金，水光亮白或水色暗白的区域最大，黑白的部分较小。溶溶河水边百草奋兴。艾草青青，芦苇飘絮，苍耳满身细钩。蒌蒿，其叶黄而细长，似艾，也被称作是芦蒿。黄黄的夏至草又名小益母草。蛇床的别名：蛇床子、蛇米、蛇粟、野胡萝卜、野茴香、虺床和马床。红瑞木，一簇簇枝干艳红，别名凉子木、红瑞山茱萸。
    1949年，时值解放后半年时间，有三艘小货轮（军舰），据说有金银细软，里面都是太太、小姐、先生，净是些巨商富贾和资本家。此三艘一说是由洞庭湖出来经岳阳过来的；一说是从武汉取近道过来的。由荆松河从东往西，逆水上行，先经公安狮子口，隔南海闸二三十里路，再经胡家场至南海闸，出松城口开往万县、重庆的。三货轮在八宝闸（下南宫）被松东镇（松城、江陵、公安交界）附近以韩老大为首的地方土匪武装缠住，强令靠岸，对方拒绝靠岸。赶了一、两公里，土匪对当地地形熟悉，一直到老嘴（荆松河内最大的闸——南海闸的流水出口下约10米）。头一艘没理他，跑了，没被追；另两艘军舰中因其中一艘船体被打穿，才被迫靠岸。土匪正在强行劫持货物的时候，突然解放军一个班从船舱里出来，身着灰色制服——可能是邓子恢的队伍，当即对他们说服制止；在交涉无效的情况下才进行交火。经过一番激烈战斗，土匪四处逃窜，跑了；一名解放军战士牺牲；最后一艘被打沉停在河边。人员和货物全部转移到了第二艘货轮上。那名光荣牺牲的解放军战士当时就被战友们埋在那里了，还举行了沉痛的追悼会。到现在还有遗迹，只是慢后做了堤，沉船就被压在了堤底下。
    南海闸离拉家渡还有五里路，从拉家渡横堤到麻城垱、磨盘洲水道几十里，南海闸外洲间一二十米宽的小河流向金松河，金松河上游出大口就是长江了。
    红而老父小时候在八宝崇德小学里听群众讲，大概1940年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军队一个排三十几人在松东镇天主堂与日本军队一个连激战，因弹尽粮绝，包括排长在内的全部人马殉职。国军里抗日的将士其实也不乏其人，只是至今无人提。
    抗日战争时期，日本兵打到松东镇（前换甲山东），老焉屋东第四户邻居亭子屋户主老肖的大爹大妈搭船过松东河逃难，遭日本兵机枪扫射，大爹鼻子被打掉了，大妈胯子被打断了。另老焉屋东第六户老张的妈和姐弟也在同一个船上遭日本兵机枪扫射，不幸殒命，老张和弟弟是从死人子堆里爬出来的。日本攻陷了上海，但未打到重庆去。老肖的大爹已过世，但大妈直到2011年秋都还在世。老焉屋斜对门老邹的父亲几度和红而聊及他亲身经历的抗日往事。江北的人逃难到松东镇河边，这里当时好热闹，什么街道哦，四五条街一律盖的茅草屋。他（她）们六子妹，日本人大扫荡，他（她）们往西逃到百里洲住了两三年。日本人未去百里洲，天主堂激战后，国民党军撤了，日本兵也退了。邹之父亦知道老肖大爹大妈和老张的妈和姐弟当年被日本人杀害一事，说那应由政府出面去解决。
    好多年前，红而曾从镇上到涴市花园，一度随花园的亲戚家等一班人骑着自行车穿乡翻坡，好长的一条车队啊，阵势真不一般，往西渡南河直奔枝江百里洲凤良二队而去！凤良由八个大队组成。红而后来又去过一次。岁月悠然，当年上幺幺家走亲戚的情形每每回忆起来，红而就不住地叹息！
    每年6月25日端午节。1985年端午节，松滋沙道观镇组织各单位能人在大桥边举行过一场声势浩大的龙舟赛，掌舵的，划船的，加油的，喝彩的……，松东人记忆犹新。在北岸人涌如潮前来看热闹的观众和游人间，善抓生意的李母和红而在摆茶摊子卖茶，坛子里的茶是粗茶叶子泡的，香甜可口。单位上的熟人也来买。一场龙舟赛下来，生意还真不赖。次年端午镇里又举行了龙舟赛。除了吃种子，几乎家家都买一种叫艾蒿的驱邪草树在门口，乡里的菜农在菜场每把仅售一块钱。艾蒿又叫蕲艾，叶子有香气，可入药，内服可做止血剂，又供灸法之用，艾燃烧的烟能驱蚊蝇。
    后来在沙道观大桥上游西约六里路处与河堤相交90度而过的荆松一级公路松东河特大桥建起来后全长1059米，牵动着多少松东百姓和松滋人的望眼！而南边18里路外的松西河特大桥全长则为1304米。人们往来松西河，觉得松西河明显比松东河宽多了……。荆松一级公路和这两座特大桥将使松滋发展驶入快车道。
    林子对面青草岸边，堤上龟嘴村堤段长2000米，白水淌村长5540米。从沙集镇3#台区2-1-5下堤街，但闻对河的广播里，新闻报道四处传播，驱散了一夜未散的坏话、流言蜚语、社会丑闻和老巷鬼影。用真诚自由的心去寻觅，喧哗都市的无奈和烦闷也会望而却步，就会找到一方属于自己缘分的天空。生活是很美的。
    07年5月初，罗岩松和万碧锦生资门面上的货物清仓大甩卖。自上初中的儿子罗文健在河边洗澡溺水身亡后，他俩不堪忍受异常伤心，打算乔迁他地。这月，河边茁长的益母草（一说野茼蒿）很快遮住了人们投向河中涨水的望眼。岸边洋葱田里弥漫着浓浓的香味。6月21日周四，罗岩松、万碧锦离开松东镇经武汉乘飞机径到深圳，他（她）二妹大学毕业后在那里，小妹也早去了那里。
    相传在金松东北重镇境内，滔滔流淌的松东河边，有一座高高的山峰，名曰＂换甲山＂。据金松县志记载：公元215年（建安二十年），汉寿亭侯关羽率大军攻击东吴军，出芦花垱见一大山，上山歇马换甲，得名＂换甲山＂。封关羽的汉寿亭侯中的汉寿是地名，当时的武陵郡有属县名为汉寿，旧地在今湖南的汉寿县北，正是关羽被封的地方。汉寿在湖南洞庭湖以西的常德东南，松东河松西河与弥市虎渡河在汉寿东北会合后流入洞庭湖。
    建安十四年甘宁攻取夷陵。大致在建安十五年底，刘备借到荆州。建安十六年到建安十九年上半年益阳关羽濑相持，一说建安十九年攻皖县之前确实发生关羽濑事件。鲁肃与关羽当时兵力相当，都在一万人左右。此时，曹操进取汉中的张鲁。
    建安二十年争三郡时，刘备率五万大军增援关羽来到了州。据《三国志·吴主传》和《吕蒙传》的记载，由于鲁肃只有一万人，而关羽军有三万，因此孙权急忙命令吕蒙立即暂停攻取三郡，而要火速赶回益阳来支援鲁肃对抗关羽。鲁肃针对刘备亲率五万主力赶来荆州，双方主将刘备、孙权都亲自出马的情况，是坚持以和平谈判来解决争端的。鲁肃冒险去单刀赴会，说的关羽哑口无言，可见鲁肃的和谈诚意。刘备便迅速和孙权修和，协议平分荆州，即分荆州的江夏郡、长沙郡、桂阳郡属于孙权，分荆州的南郡、零陵郡、武陵郡属于刘备，这就是三国史上著名的湘水划界。关羽依旧奉命镇守荆州三郡，其所属军队得到了少许加强。
    明洪武年间，立庙于山之巅。清同治九年（1870年）时值中国工业时代初期，长江干堤溃决，松滋河由此形成。当年洪水量级为千年一遇，枝城来量11万立方米/秒，洪水高出当地堤顶约5米，庞家湾、黄家铺（今大口，新场西偏北。另天保北亦有大口，挨长江，在太平口和义和垸西北。）等地堤溃，史称“庚午之灾”。洪水冲毁换甲山并庙宇，随流至东边的肖家嘴，淤于北岸。1870年，庚午年（马年），清穆宗同治九年，这一年中发生了天津教案、普法战争，美国GDP首次超过英国，美国宪法第15修正案通过给予黑人投票权等大事件。换甲山历经了三国、两晋、南北朝、隋、唐、宋、元、明、清这么漫长的年代，应该算是一座名山，无怪乎其山名风靡于天下而不衰啊！
    松东镇往西8里到胡家铺，胡家铺往西30里到新场，新沿堤再走3、4里路到大口，松东河和松西河在西面的大口汇入长江。大口对岸是前进村，过前进村是凤凰村。朱家埠有一个米积台集镇大，朝东面出街口就是凤凰。朱家埠、凤凰挨木马口。松东河和松西河往东在汪家汊重新汇合。
    换甲山遗址或其崩垮地遗址不乏探寻之人，他们每次都是茫然无际，没有看到一丁点山的蛛丝马迹，看得见的只是河堤下的道道土坎，其它什么也没有找到，眼前只是一望无际的松东平原。人们多想换甲山的巍峨风姿能即刻在眼前重现！更让人纳闷的是，再大的洪水能够冲走一座山吗？除非是百年不遇的洪峰。几曾行停肖家嘴，谁识对岸化坡山？红而曾就换甲山的相关话题探询过当地的老人，希望挖掘到一点有价值的佐证资料。他们除了同当地注册的知名品牌＂换甲山＂饮料和纯净水联系在一起表述一二，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为了经营效果的需要，浓墨重彩地渲染＂换甲山＂，无可厚非。红而一次在站住宿大院大铁门前偶见一位面生的老大叔穿的蓝短袖衣的正面就镶有＂换甲山＂这三个字。悠悠历史长河，一座山的来龙去脉找不到文字记录。山是否曾在，还是确被滚滚洪水冲毁淹没，庙亦被冲走，有这种可能存在。而史记中的山被冲走，确实让后人十分疑惑。时值今日，山与庙早已消失，但因此而冠的地名却永存，作为乐乡的东大门，松东镇日益焕发出勃勃生机。凡正有关于换甲山的传说，是一个高深莫测的谜团，曾热议，曾猜想，曾搁置，牵强附会，生拽硬扯，思来想去，还是不必太多的去深究，只能去拜读，去领略。换甲山：一座人们心中的山、一座英名长存的山、一座历史传说中的山、一座人们平时闲聊中的山。同时，也是一座梦中永远不能忘记的山。
    东灌渠挨老沙道观。
    松东镇以拥有古三国离当年东吴名将周瑜兵败遗迹——芦花荡（今公安莲花荡）不到5里路以及古三国时期蜀国名将关羽换甲遗迹——换甲山而得名。7月21日，即阴历6月19日，是观音生日，一大早街上就多了许多去换甲寺拜菩萨返回的男女老少，大都是老妪，民俗百姓，也有气派堂皇的女人。后来，红而才知道观音有三个生日，分别是阴历2月19、6月19和9月19。
    2011年7月20日早9点前，红而下堤街沿羊肠小道东行，过两棵水杉（别称梳子杉）再转向南到田里拓荒。一只鸳鸯飞来，身上黑白条花纹，歇在第三垄花生田南的林子下，见红而走近，径向西飞去，飞的样子很好看。
    2011年9月1日上午，换甲寺老板许和尚再次来到供电所沙集镇3号台区1-1对面李师傅理发店剃光头。恰好红而挑水去田里暂时歇下脚来，伺机再度向许询问换甲山详址。许将此前＂古换甲山（崩垮地点）在松东河城河村堤段所处的河心＂进一步阐述为＂距他所建换甲寺向西约300米＂，非红而一高三同学屋所面对的河心，而是沙道观大桥断裂后6月10日下午解放军舟桥旅为重新疏通沙渔线在沙道观大桥上游两公里处成功搭建起来的浮桥的坝子上面＂。浮桥搭建前，龟嘴和沙镇等地抢险队员在沙道观大桥上游两公里处挥锹打制沙包，挥汗扛沙包，合力码沙包，查险封堵加固，功不可没。附近居民闻讯而至……。换甲山遗址两边的堤岸是否可叫做前换甲山垠？沙镇桥南至换甲山遗址都是八宝龟嘴村辖区，该村原叫中渡口。从沙刘路老沙道观风炮补胎和百年枝江家乐美超市之间的窄土路上堤，往左看是一级公路大桥，往右看近处和远处分别是是大路口防汛连部和沙道观大桥，往下望即是换甲山遗址。红而一家和其他在河阳耕作的街居一样，是松东河和河阴龟嘴沿堤一线的守望者。
    换甲寺暂为平房，在李母田之西不远处，里有佛经，如来佛、观世音、唐僧、孙悟空等佛像陈列其间供人们祭拜。09年11月5日，佛祖真身舍利曾从西安来荆州章华寺做客。章华寺门口信徒瞻仰并迎请祈愿佛祖真身舍利。佛祖真身舍利是如来最高精神的物化，白色的是他的灵魂，黑色的是他的毛发，红色的是他的血肉。后章华寺有尼姑化缘来到沙镇经胜利街。
    湖北省换甲山矿泉水有限公司原在沙镇五金制品厂旁，后资金、设备等扩大搬到松滋市城东工业园。后又在沙市开了一家分公司。沙镇有换甲山、八眼泉等牌子的桶装水送货上门。
    关羽在佛教是被称为＂珈蓝菩萨＂，所以换甲寺可以祭祀关羽不足为奇。它的建成客观上重新衬托和塑造了前换甲山。捐款扩建换甲寺的社会人士名单和筹款数额雕刻在其南门口一方块石碑上。老许寺外有田。
    供电所沙集镇3＃台区1-1南行经沙集镇3＃台区2-1-5老方楼屋下堤，张妈田园东侧即是李母田。下堤到河边，沿河往东到离大桥一半的距离处从土阶下去，但见数丛长长的钢材被削倒好让人走动，一处可供好几人在河边洗衣、淘菜或钓鱼的人工土墩映入眼帘。
    2011年9月7日红而在第三垄掏田六行，西一行施氮肥，母在第四垄中栽了部分蒜，给茄子辣椒掩氮肥。次日，拔黄豆，施五行氮肥，准备三四天后再撒油菜籽。
    2011年9月12日下雨，李母令红而穿雨衣到田里施碳铵。次日后，红而才发现豆豇子8株、茄苗13棵、辣椒苗12棵、茄苗3棵、苦瓜苗4棵、黄瓜苗4棵，蔫的蔫，折的折，死的死，损失惨重，怪不得李母发那么大的脾气……。
    14日前，老庞割菜子，时刘经理这边刚刚割完；老周挖田，张妈将涂有蓝色肥料的包谷下种。张妈高个儿，讲普通话，是徐州人，早年随丈夫老周到了山东莱阳、烟台和北京一带。15日早，李母手不慎划伤，找聋子婆婆弄到了辣椒苗补到田里，随即给她拿去了三个鸡蛋作为补偿。李母又移栽了一棵南瓜苗。这天，吴朋优两口子下田割油菜子。晚，红而梦周新在生资找他买农具，欲赊10元钱；红而勉强同意后，周却蛮有骨气，从兜里掏出几个硬币把帐付清。
    16日上午，红而割菜子左手食指亦被镰刀划伤，竟和李母伤在了一个位置，忙回家抹碘伏，怕得破伤风。
    5月16－17日两天，红而和父母在田里拔完三垄田的菜子秸杆。18日，三人又突击在一、二垄田栽玉米种。玉米栽完后还差几十粒，李母午饭后一个人到菜场买后，下午栽完；然后在第三垄土田栽花生种。19日，拔豌豆。次日，李母去新江口，安排红而拔林子下的菜子秸，最后总计有11捆。21日上午，红而扛回铺在玉米和花生田上的豌豆秸，并挑回准备打场的那块空田的菜子秸堆。老庞对红而说他家码在秸秆上的菜子里面还是青的，起码还要干一两天。下午，已很累了，老焉听田北的吴朋优说得过不得，回家便都不信老庞的话了，硬要红而一起下田打菜子，否则雨来要生芽子别人就不收了。父亲打场，儿子拔秸腾地堆和打场后的多余物。打了一半，天不作美下起了大雨……。老焉不得已，用大篷布把自己和菜子堆都遮起来躲雨。李母送来两件雨衣，最后将一大袋菜子装入蛇皮袋扛回家。
    2012年1月25日，红而梦自己跟人在正在航海的军舰上坐宴席，后又挪到了后面的席位上。上岸后，突见一支全副武装的海豹部队刚刚登陆后迅速向李闯素屋的方向奔跑，找准有利位置然后埋伏瞄准，发发炮弹击中李闯素所在的区域，而其后街，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李母因耳朵失灵不知危险，还在旁若无事地向家中行走……。
    2012年7月25日，洪水漫过了林子下的花生和两窝南瓜田，逼近老兰西边最低的韭菜田。大面积高竿包谷被淹无大碍，但花生、南瓜一被淹就玩了。27日，水才退了一寸。门口卖西瓜的瓜农络绎不绝，打破了胜利街的萧条，择时刨香瓜，切筲瓜，吃西瓜，让人感受到夏天固有的情趣和滋味。擦洗水池瓷砖的清洁球能擦去污垢，却擦不净心中一筹莫展的淡淡的无奈。2016年小年那天，荆松一级公路通车，红而心情激动不已，一个人骑车行驶在松东河特大桥北……。
    12年8月29日下午，一十几岁的小学生杨某在张母田西北方河边游泳溺水身亡。街上都传开了。其母姓戴，常常一走一瘸地从胜利街经过。
    2013年10月中旬，长达105公里的松东河和松西河堤坝加固整治工程正式启动。14年4月5日晚饭前，红而从上街独自骑车沿西堤西行，2013年度湖北省洞庭湖区四河堤防加固工程1－2标段的场面映入眼帘：两台大设备除了旋风纸质空气滤清器，还有喷粉（浆）桩机。但见桩机上施工桩号、孔深、水泥品种、泥浆浓度、水灰比、下钻速度、提升速度等各项性能指标镶于机身。该机由中铁ftz集团成套（分）公司桩机工厂出品，湖北楚曜原铁道部武汉工程机械研究所研制。……。
    18年11月7日阴历9月30（立冬）晚后，红而在粤西霞湖竟梦自己是孙悟空本尊，旁边的通臂猿猴等蹲着和他高声齐念醒世灵文＂……度尽世劫波＂，……在一大的青草山坡助他渡劫修行，祈祷他早日成佛。奇怪了，莫非自己的前世是……。
    霞山区有新罗光寺、镜华庵等。
    2019年5月3日，截止23时47分，至松东河沙镇大桥下游跃进闸河边玩耍意外溺水的5名沙道观镇初中学生的遗体均已找到，确认死亡。当时，善后工作仍在进行中。堤下年已86的老妈马雪珍患有冠心病，其女也感到很吓人，未敢过去近看……。跃进闸沿堤离米积台两三里路。从沙镇过来的很多骑着摩托，先经大同闸再到跃进闸，在事发地看上几个小时……。有三名打捞上岸的学生尸体被公安战线上的人埋在沙镇东的堤边茔地上。
    官滋河，在公安毛家港镇政府西746米左右。这条河是官沟从南北两向通往松滋东河纵贯毛家港的一条河道。
    松东河在湖南常德市安乡县安障乡西汇入长江中游支流、洞庭湖水系之澧水。这条河流经湖南省西北部。长388千米。
    湖南湘西吉首太平乡有一条坪里河，松东人从火车上望过去，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松东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