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口天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谁要绑架自己,有是谁绑架了桂荷香三人。闪舞网他和桂荷香让田由甲和莫纯在年会第一天晚上疯狂的表演,目的就是为了转移目标,当然其中也有桂荷香嫉妒的成分。他们也知道有几股实力正在形成壮大并且期待着某种时机,其中王凯丰的后台到底是谁,他们还不能准确把握。
和夏海潮的分析一样,骆口天也认为当前有多股势力正在谋求获得最大的利益最后的胜利。据骆口天收集来的各种信息汇总之后,他分析出当初被夏海潮击败的郭春雷、王秋鹤和陈东三个老股东的后人或者家族势力已经开始出现苗头。除了这三股势力之外,东海集团内部还有夏海潮、王凯丰、自己和一股地方势力这四股势力,而外部势力呢,则主要是龙图国际和亨卡集团两股势力。
这些势力中有强有弱,有相对明显的也有相对隐秘的,各自多多少少都有着某种利益和目标。其中的复杂程度,似乎只能用黄易先生的《边荒传说》中的局面来形容。
在《边荒传说》中,当时中国南北混战,北方是胡人的天下,南方是苟活的东晋汉人的天下。北方有苻坚在淝水之战后强大起来的多股胡人政治势力,慕容垂、姚苌、慕容文、赫连勃勃、拓跋珪、苻生等;而且还有黄河帮、逍遥教、太乙教、弥勒教等江湖势力。南方有谢玄的北府兵、桓玄的荆州军和司马道子的建康军三股政治势力和大江帮、两湖帮、天师道等江湖势力,暗中还有魔教在阴谋支持桓玄夺取东晋政权。
骆口天看过《边荒传说》,并且不止一遍,他喜欢这种乱世,乱世才能出英雄。人活一世,如果不能轰轰烈烈的干一番,也枉在世上走一遭,舞台是属于强者的,如果你不做强者那就只能苟且偷生任人宰割。
在众多势力当中,骆口天挑选了龙图国际来合作,其实他知道,其他势力之间也在相互交织相互利用。他甚至都分析出夏海潮也清楚东海目前的“战国时代”,他更坚信夏海潮正在等待机会,玩他著名的手段,就是后发制人。他一贯的策略都是等待别人做出头鸟,等待别人先斗个不亦乐乎,到了关键时刻他才会出手一举夺得最大也是最后的胜果。
骆口天最初曾经拒绝过王凯丰,他希望知道王凯丰的背景是那股势力,可是王凯丰毕竟不是傻子,不到最后的关键处绝对不能交待这么重要的消息。王凯丰果然出事了,这早就在骆口天的意料之中,他不相信时机已经成熟,他还需要等待。他要等待的不是做夏海潮的黄雀,成为螳螂捕蝉的最后得利者,他清楚知道夏海潮不可能做螳螂。骆口天要做的也不是渔翁,因为夏海潮绝对不会成为鹤或者蚌。骆口天给自己的定位是,要做夏海潮势力的最后接班人。
夏海潮是很难被击败的,他太精明也太擅于斗争了,因为是同一类人,因此骆口天压根儿没想过要击败夏海潮。他要做的是导火线,引爆所有火药,甚至连自己的势力也被爆炸所摧毁。然后夏海潮成为最后的赢家,可经历了这么一场大的动荡,加上年岁渐高,夏海潮在茫然四顾中找不到任何合适的接手者,这个时候骆口天才顺利“复活”出来接班。
要说夏海潮是个无情的人,骆口天认为自己能做比夏海潮更无情的人。在骆口天的眼中,包括桂荷香、莫纯等等所有女人还是男人,全都是他的棋子。他要的不是爱情不是友情不是金钱,他要的是权力,让别人臣服于他的权力。
收拾好心情,骆口天走出办公室,年会还有最后半天,是关于明年所有的工作安排和战略部署。
田由甲三人可不知道民州城里发生了什么,他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靠近木屋去,要么寻找卫星电话与外界取得联系,要么看看能不能找到汽车逃出大山。
通过一颗山里的老树的遮挡,田由甲三人叠在一起,偷偷观察远方大约150米远的木屋。
“好像没有什么动静。”桂荷香小声说。
“确实没发现什么情况。”田由甲接口。
“离我远点!”莫纯小声抗议。
“什么啊!”田由甲全部心神都在木屋,根本不知道莫纯哪根筋不对又开始找茬。
“你那玩意儿顶着我干什么。”
“我在你身后这是很自然的啊。”
“可是你那家伙不老实。”
“得了,前天晚上你们又不是——呃”桂荷香居然偷偷笑了。
“那是迫不得已,我当是——”
不等莫纯说出难听的话,田由甲从莫纯身后站了出来,直接朝木屋走去。
“回来!你这样太明显了。”莫纯小声喊道。
“我就这么去,如果有人,爱抓爱杀随便了,和你们在一起幸福是幸福,就是你太难伺候了。动不动就挖苦我讽刺我,大爷我不伺候了,爱咋咋地。”
莫纯叹了一口气看看桂荷香,桂荷香做个鬼脸还笑笑。
莫纯突然像豹子一样从后面紧跑四五步把田由甲一把按倒在地,两人滚到一丛稀疏的灌木后。田由甲赶紧翻身趴在地上,双手伸出,莫纯压在他身上。
“你干什么?”
“这样子你还看不出来,免得待会儿又说这说那的。现在我的手也不可能碰到你尊贵的身体,我的家伙也不可能碰到你,这下可不能怪我不老实了吧。”
“好吧,你给我老实趴着。”莫纯一屁股就坐在田由甲的背上,又仔细观察起木屋来。田由甲刚要抗议,桂荷香也蹲低了身子移动过来,一屁股坐在田由甲的屁股上透过灌木朝木屋观察起来。
“你们!”田由甲有些喘不上起来,他那小体格哪里经受的起两大美女接近两百斤的重压?
“是没有什么动静啊。”桂荷香小声说。
“我还是觉得不太对劲。”
“你是不是疑心太重了。刚才你们这一闹,木屋那边仍然没有任何动静,也许这个木屋根本就不是那些人的巢穴,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木屋呢。”
“你想想,这个计划这么多人参加,而且这些人不但有枪,也不太像那些乌合之众,他们会那么粗心不在大山里仔细搜查一番?如果是无心,确实可能没有多少人会知道这里有个木屋,可是一旦用心留意,木屋这么大的目标会发现不了?”
“那你的意思是——”
“木屋一定是个陷阱。有人正在等着我们自投罗网。”
“那我们怎么办?”桂荷香在危机之中的应对能力和心理素质似乎不如莫纯,她是个农村姑娘,从小过得比较单纯,莫纯则是城市孩子,从小可能经历得多见得多,反而在这危机之中显得更加沉稳干练有主见。
“你们把我当凳子可不行,你们不能因为救过我就可以把我压死吧。”田由甲在下面抗议起来。
“把你的家伙管好,不要到处惹事。”莫纯说完,挪开屁股,蹲坐在灌木边的草地上。桂荷香也离开了田由甲,田由甲起身也半蹲在莫纯和桂荷香之间。
“哇哦。”桂荷香抿嘴偷笑。
“你笑什么?”田由甲问。顺着桂荷香的眼神看看自己刚才趴着的地方,原来泥土比较松软,某个位置出现了不应该有的小坑。
“哦,小意思——”
不等田由甲得意的说完,莫纯把手指竖在唇边噤声。
果然木屋那边出现了一个晃动的人影。那人站到木屋外的万年青旁,朝着他们打起手势,并且显得小心翼翼的,不时还扭头朝木屋回望。
“他在干什么?”田由甲傻傻的问。
“他发现我们了。”莫纯低声说。
“那怎么办?跑吗?”桂荷香怯怯的问。
“你们认识他吗?”
“不认识。”田由甲仔细定睛看了看。
“我也不认识,你认识吗?”桂荷香拉着田由甲的胳膊全身颤抖起来,问的却是莫纯。
“不认识,没见过。”
“那还不跑?”田由甲想起身却被莫纯拉住了。
“跑得了吗?”
“去山洞躲躲。”桂荷香提议。
“现在去山洞,傻子也能找到我们。”
“是啊。我们不可能平白消失的,只要他们仔细找,很快就能找到山洞的位置了。”田由甲冷静下来分析。
“你们能看懂他的手势吗?”莫纯问两人。
“看不懂。”
“他已经比第三次了,连续比三次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既然他似乎瞒着其他人偷偷来给我们打手势,一定是有原因的,他好像不愿意我们被其他人发现。”
“难道他是卧底警察?”桂荷香冒出一句。
“警察?不会这么巧合吧。”田由甲不信。
“警察应该不可能,但说不定他是你们的人呢?”莫纯盯着桂荷香看。
“我们的人?”
“就是阿天的人。”
“哦。”
“说不定!”田由甲摸摸自己额头。
“这个人说不定是阿天派去其他对手那里的卧底。”莫纯说。
“可靠吗?”
“不可靠。不过他明明可以通知其他人发现我们了,为什么要来偷偷打手势呢?”
“也许他没看见我们,就是无聊了,在那里比手势玩呢?”田由甲很没脑子的冒出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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