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被扔在一旁,那一剑本就是扶楼城主发出的,下了死手,自然也当那小屁孩是死了。
此时,扶楼城主居高临下的看着长歌一张好看的脸,心里越发的觉得兴奋。
毁灭美,多么妙不可言的感觉。
曜国上下,所有人都追求美,千篇一律,生活委实无趣。
这千百年来,她的欲望是越来越强烈了,看见美的,就忍不住撕毁破坏。
她伸出粉红的舌苔,舔了舔二十厘米左右的长针,比起直截了当的虐杀,她更喜欢折磨。
那些迷人的惨叫,像是风铃的叮当,清脆悦耳,又干净利落。
光是想,心里就涌上了一股触电的感觉。
玩虐,她是轻车熟路的,看见唾手可得的猎物时,她的脑海中已经上演了一场虐杀盛宴。
她,惯用长针,从后脖子处,沿着脊梁地方,插入一根长针,如此,人一旦废了,任人摆布。
紧接着,她会拿出拔指甲的工具,流传里十指连心,她总是屡试不爽。
她惯常把痛苦的事情留在最后,痛楚一层一层的叠加,毁了脊梁,便如木偶,只能固定是十字架上。
粉红的指甲,圆润的让人忍不住用舌头轻舔,那修长雪白的手指,在拔去指甲后定然别样的甘甜。
从指尖滴落的血,向来都是最好的,吮吸着滴血的指甲,感受着囚犯身体一阵阵的轻颤,像是跳了一场贴身的热舞,浑身燥热,慢慢的点燃内心的欲火。
拔去指甲,她会漫不经心的挑断囚犯的手筋,动作细致,不存在误刀。
折磨如果能够天长地久,她愿意修炼的登峰造极。
挑去手筋脚筋之后,囚犯的脸,苍白的近乎迷人,血色慢慢的从脸上褪去,脸色由红润转黑,而苍白是最好的过度。
因为疼痛,那一阵阵绵延无力的呻吟,简直就是天然和美的乐章,感情丰沛,妙不可言。
而到了彼时,脊梁骨已经麻废,没了筋骨的支撑,也就成了橡皮人。
她从来不会伤人五感,因为那是她乐趣的源泉。
人废了,生不如死,却又求死不得,而那时候的折磨,极容易看见表面浅显的绝望。
表面的东西,向来不是她的追求,她最喜欢的,还是探索囚犯内心深处的绝望。
血腥向来是最表层的虐待,精神折磨才是施虐者绵延不绝的精神食粮。
她有一个宝库,里面装点的极其简单,只有钉在墙壁上的玩偶,他们寸缕不着,五感尚在,彼此可观,又相互折磨。
而墙壁的正中央,留着一副两米高一米宽的画框,是她给屠星邺准备的。在她的毕生追求里,屠星邺是她终极的猎物。
长歌看着芜麒沉溺意淫的表情,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斗量,在这美艳的外表之下,内心却肮脏的不了天日。
他们善于演戏,喜欢用最不费力的手段去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任何东西,为此他们甘愿示弱讨好,甘愿伏低做小,热衷不择手段。
偏偏这种拥有变态嗜好的人,还奋力向上,拥有让人俯首称臣的地位,铸造只手遮天却无人可敌的修罗场。
这种人,往往是最可怕的,他们没有弱点,也许自屠还是毕生追求中最后的一环。
意淫的推波助澜,使得原本冰清玉洁般的美人,瞬间在长歌面前黑化。
她那原本红润的指甲,直接变成了两厘米长的黑指甲,上面似乎还有凝固的血迹。
她那披散的银发,渐渐黑透,散发着魅惑的魔气。
眼底的粉红像是嘲讽的色调,猩红的血丝向瞳仁蔓延,染了满目的血腥。
原本素净的衣裳,瞬间像染了墨一样,更似从染缸里捞起来,深浅不一,带着蔓延的色调,像是藏于她身体深处的魔鬼从沉睡中醒来。
这是长歌见过的最快的变脸,虽然前一秒也是人面兽心,可下一秒却恶魔临面,转换之随心所欲,简直就是恶魔本尊。
好在,长歌阎罗殿前走过,历经生死一刹,第六感极佳,虽然运气不好,但猜中一件事的概率还是极高的。
既然有了防备,她便不算待宰的羔羊,况且阿莲的前身还是滴水魔莲,这里又地处偏僻,干一架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
看她指尖捏着银针,虽不知具体用处,大抵变态之人的心思,总不是针灸的用法,多半害人夺命。
视线透过扶楼城主的发梢向前看,妄巷并不是什么小巷,而是一排挂满了绿色灯笼的楼宇,这些楼宇大抵都是国风的建筑,是雅都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一开始,妄巷跟囚徒没有半点关系,从曜国存在伊始,妄巷就存在了。只不过,自存在起,妄巷便是一条空巷,里面虽精美绝伦,却无人能活过天明。
因而,妄巷只是人类的一种孤妄。
后来,随着时代的演变,妄巷渐渐成了清除余孽绞杀囚徒的最佳之地,囚徒们往往受尽折磨而死,尸骨无存!
而芜麒作为扶楼城主,生性喜虐,但凡她看上的囚徒,总会千方百计的得到。
而送往妄巷的囚徒,本来该死,至于生死去留,上层多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落入扶楼城主手中,生煎死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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