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繁星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走到男人身边,男人就迫不及待将她圈入怀里,在她唇上吧唧一口,“他来找你姐。”
“……我姐?”陆繁星两手抵着他前胸,“她也来了凤凰镇么?”
“是想来。”厉绍棠的手开始不老实,“不过在路上出了点岔子,所以唐维亭就追了过来。还想知道什么,嗯?”
陆繁星扯开他不断乱动的手,表情严肃道:“好好说话行不行?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这个男人真是……有别人时永远冷冰冰的样子,但只要他们独处、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想方设法的撩拨她。
她现在腰还是酸的,有时候他实在太需索无度,像古代昏庸无度的暴君,让人恨得牙痒痒。
“喂——你又做什么?”
陆繁星突然被男人抱起,吓得她立马勾住他脖子,“快放我下来!”
“现在还早。”厉绍棠抱着她直往楼上走,“我们再去睡个回笼觉。”
陆繁星:“……”
这种时候他怎么还睡得着?
“睡不着,担心她、放我下来!”她在他怀里挣扎。
男人依旧抱着她往楼上走,“就知道你会这样,没事、累了就会睡着。”
“你——”陆繁星是真的怕了,“你、你还要来,疯了吧!”
这厮最近为了二胎也是够拼,就不怕那啥而亡么?
外面躲在暗处观察着这一切,脸上露出满意微笑,看来颜颜的弟弟或者妹妹是指日可待啊!
真好。
就应该这样,孩子多点才热闹。
……
那边一家子其乐融融,这边的唐维亭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内心焦灼的厉害。
之前他还能欺骗自己说不喜欢许心慈,甚至是厌恶、讨厌她,但他现在做不到了、才这么短时间,她就拢获了他的心。
让他有点恍惚,曾经自己对繁星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现在想这些似乎也没用,现在至关重要的事是需要找到她。
该死!
谁让她这么蠢?
幸运的是她在这方面应该有一定经验,至少不会乱了阵脚、她对付刀疤男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但这个单柏应该不比刀疤男,至少刀疤男没有一个变态爹。
要是他学习变态爹的行为怎么办?
那个蠢女人根本没有任何逃生的机会、没有!
等等,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要信息?
想到此,唐维亭立马狠狠踩下油门、他必须回那个旅馆,那里的老板肯定还知道点别的信息。
关于单柏以及他那个变态爹。
一个半小时以后,唐维亭再次来到旅馆,他快速冲进去、就见老板正好出来,“喂,告诉我那个变态杀人魔的家在哪里?”
老板没想到他会去而又返,吓得抓紧手中的皮包,“……我、我具体不太清楚。”
唐维亭走过去,脸上没有半点笑颜,就像是个凶神恶煞的人,“听着,你最好现在马上想起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合作点、好么?”
老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你让我好好想想,我只听说是在距离这里不到五十公里的地方,具体方位好像是在西南,其他我也不知道了、不太想知道,感觉太晦气。”
“西南?”唐维亭转身往那个方向看了眼,根本没有路可以走,“你要是敢骗老子,老子回来肯定削了你!”
“……”
老板都快吓傻了,“不会不会,我绝对不敢骗你!”
唐维亭冷笑,“谅你也不敢。”
说完就直接转身上了车,他现在必须争分夺秒才行,西南方向……这种时候他只能先碰碰运气了。
他边往西南方向开,边给厉绍棠打电话,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
唐维亭瞬间怒了,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妈的!就只顾逍遥快活,根本不管老相好的死活!许心慈你个蠢女人,这种男人还当心肝宝贝,却把我当成垃圾,也就只有我这个垃圾还关心你!”
“要是你敢出事,我他妈就追到阴曹地府去!”
他边骂边开的极快,也就转眼的功夫、已经开了三十多公里路,他真是佩服自己,在没有任何路的地方硬生生开出了一条道来,不过汽车也差不多快报废了,开起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顺手。
到现在别说看到房子,连棵像样的树都没有,都是光秃秃的半死不活样。
唐维亭心里有点瘆得慌,倒不是怕这个环境,他是怕……来不及……
怕自己还没严肃表白,许心慈就……
不会的,不会的,像她那种蠢女人,阎王才懒得收她!
突然眼前看到一幢房子,若不是他视力够好,绝对会以为那只是一个黑漆漆的小土堆。
难道是这里?
唐维亭快速熄火下车,还没怎么靠近,就感觉一股子阴冷气朝他扑面而来。
他有预感,这里肯定就是老巢——
此时天渐亮,有光亮散在房子周围正好让唐维亭找到了它的大门,他现在还不清楚情况,不敢乱来、只能尽量小心翼翼推门进去。
值得庆幸的是门并未上锁。
里面并没有任何灯火,他只能用手机照亮,一股子霉味不断冲入他鼻腔,呛的让人忍不住想咳嗽。
房子布局很简单,与其说是房子更像是……一个牢笼,除了封闭的墙、并无其他多余陈设。
唐维亭越往里面走,越觉得后背凉飕飕。突然,他看见一点光亮、昏黄昏黄的,像是在故意引人过去。
他脚步越来越快,直到冲进那个光晕圈才惊讶顿步——
只见女人正头发散乱坐在凳子上,嘴上被贴着脚步,手被反绑在椅凳后面,脚也绑着。
许心慈万万没想到在她万念俱灰时,是这个男人突然从天而降、讽刺的是在这之前她心里一直念的是“厉绍棠”三个字。
可哪里来厉绍棠?
没有,根本没有。
“该死!”唐维亭觉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走过去手忙脚乱帮她解开身上的束缚,“还好你没事,没事就好,现在我就带你离开,叫你别乱跑,你偏不听!”
“现在吃苦头了吧?以后再让你犟!”
“……”
许心慈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不断摇头,心里一遍遍说着你快走、你快走!
只听“嘭”地一声!
世界仿佛都变得静止不动,帮她解绳的男人瞬间倒在地上,头上不断冒血。
单柏从暗处走出,脸上满是狰狞,他手中拿着一根铁棍,“哈哈哈,这算不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死废柴!看见了吧?我打晕了你情敌,厉不厉害?”
“单霆,你别乱来、快放了他们,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我偏不!我要慢慢地、慢慢地,折磨死他们,你就好好看着吧!”
“啊啊啊啊啊——”
“……”
男人发出一阵凄厉惨叫,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他伸手拽住许心慈的头发,伸出舌尖舔过她脸颊,“我那个傻弟弟喜欢你,所以舍不得,但我不一样、我会一片一片刮下你的肉,让你痛不欲生。”
“……”许心慈对于这类人并不陌生,这是从小受了很大刺激、或者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了伤害才会如此。
显然单柏分裂出了另外一个人格,一个比他强大、且残忍的人格。
又是“嘭”地一声!
许心慈都来不及,头部就传来剧痛,整个人已经不省人事、在最后的刹那,她脑子里只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能活着出去,唐维亭、我们或许可以试着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耳畔一直在有人说话,一声又一声。
但她根本听不清楚到底说的什么?
“心慈,醒醒、醒醒。”
“你这个女人准备睡多久?”
“……”
“再不醒,我亲你信不信!”
“……”
许心慈猛地窜起来,她头上带着血,茫然看着周围……半晌后才反应过来身处何地?
“唐、唐维亭,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她看清楚,眼前的男人脸上都是血,看上去狼狈极了,但在她眼里似乎从未如此帅过。
要比以前顺眼不知道多少倍。
男人看着她,“先别担心我,你先想想你自己吧!那个变态有没有给你打什么乱七八糟的针?”
他是真的怕了,刀疤男那个混蛋打的东西还未弄明白,可不想再来个。
“没有。”许心慈看了眼四周,“趁现在我们得想办法逃出去,你能不能行?”
“什么能不能行?”唐维亭趁机揩油,“问一个男人行不行,你觉得会得到什么回答?”
“……”
许心慈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茅塞顿开,“你、你能不能正经点,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就因为现在这种时候,我才跟你说这事。”他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要是我们能活着出去,你给不给我亲?”
“你——”许心慈瞪他,“你没救了。”
“到底给不给?”他又问。
她肯定是害羞的,特别是想起之前两人水火不容的样子,现在却在刀尖上“谈情说爱”。
“说话啊!”唐维亭心急如焚,五脏六腑都狠狠焦灼了遍。
许心慈红着脸,眼神闪躲、活像个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给、我给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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