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夏日的京城又下起了雨。
有些事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明白何深的想法,其实在很早之前,在许念被抓的那一天,他都有了离开的思量。
许念被抓,薄景的身世被暴露,而很多事何深也渐渐地明白,而且他不想用爱来困住我,再加上一直为我着想,所以一直都在退缩,这一个月里他心里过的也是不安。
只是昨晚更加确定了他的决心。
昨晚他并非是真的想动我,而是需要给一个自己万分决绝离去的理由,他需要用这个来证明,我的心底始终都不愿意真心接受他。
昨晚我拒绝了他,终究将他亲手从我身边推开,让他一个人又回到了从前。
谈温凉告诉我说:“少将自己的选择。”
我问:“他选择什么?”
他选择成全我而一个人离开这京城,选择回到岳铭计划里去吗?选择孤独?
何深对于我来说是什么?是救命恩人,是恩师,是亲人,是朋友,是一直陪伴的成长。
我怎么舍得他又回到从前呢?
我钟时光敢爱敢恨,可是到如今却变成这么一个犹豫不决,心思惶恐的女人。
谈温凉对于我这话,她实话实说道:“少将选择远离你回到岳铭,也是为了保护你。”
回到岳铭……为了保护我?
昨天谈温凉送我回邑城离开之前,又再一次偏向薄音说:“大校他一直在等你。”
……
等我什么?等我回心转意?
我伸手抹着眼角的泪水,忽而感觉情绪很乱也很低落,闭着眼不到两分钟又睡了过去。
而我做了一个梦。
梦见何深去了一个他不喜欢的地方,梦见他身上带血,梦见他的眼睛目光灼灼的望着我,梦见他说他想我,也说希望我幸福。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床边的男人,轻轻的笑了笑问:“你怎么来了?”
“冯医生说你在医院。”
薄音只兜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衣摆塞进腰里的,咖啡色的皮带显得他略为不羁。
还有……他的腕间还带着我送给他的黑色真皮手表,他貌似从来都没有取下来过。
薄音将打包的饭菜取出来,我眨了眨眼坐起身子,从他手中接过勺子自己吃起来,他坐在一旁看着我半晌不言不语。
他比平时显得要沉默许多。
两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其实我一点都不饿,但无论我饿不饿都要进食,毕竟肚子里怀着一个孩子,他的营养必须要跟上去。
我将剩下的饭菜装进一次性的饭盒里,交给薄音,笑着说:“帮我给庆吧,它应该饿了。”
薄音从我手中接过去,微凉的手指擦过我的指尖,我猛的收回来轻轻的捏住被角。
“还不愿告诉我实话吗?”他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我手中接过饭盒起身放在病房的中央,庆连忙跑过去大口大口的吃起来,薄音却转身之际道:“冯医生告诉我,你怀的女孩。”
曾经一心隐藏的秘密忽而被揭穿,薄音不傻他自然知道孩子满了三个月才能看出性别,也就是说他已经万分确定这孩子是他的。
“哦。”我轻轻的哦了一声,看着他明亮的眼睛,淡淡的笑着说:“是你的。”
薄音神色一凛,他眸心沉静的望着我半晌,随即转身去了洗手间,再次出来的时候手心里握着一条湿润的白色毛巾。
他一言不发的过来坐在病床旁,一只手固定着我的脸颊,一只手用毛巾轻轻的擦拭着我的脸,其实我能感觉的到他情绪低落,只是他压抑着的。薄音将我的手从被角处拿起来握在他掌心,擦拭着说:“还是不愿和我在一起?”
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这半年的时间发生过太多的事,我已经无力应付,我现在只想远离曾经安生的生下这个孩子,再做打算。
是,他说的对,我不愿和他再在一起。
见我半晌不说话,薄音将毛巾放在一侧,偏过头对我低声说:“孩子需要亲生父亲,你也需要我,时光,我更需要你们。”
薄音说:“我需要这个孩子,我想要做父亲,更何况她是我最爱女人怀的。时光,我薄音需要一个妻子,需要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与你在一起我才会感觉自己有血有肉有情绪。”
他是双眼皮,睫毛又黑又长,眼睛深黑,甚至下意识的透着冷漠,可是此刻看起来却有些微红,有些难以压抑的痛苦。
我从来都不想他难过,也从来不想他生气,但我现在的心也难熬的厉害,也纠结的厉害,我甚至没有办法做出决定,甚至不愿接近他。
“大叔。”
“嗯?”
他语调微微上调,带着稍许愉悦。
“你的未婚妻是许念啊,你怎么能忘了?”他和许家有婚姻,他的未婚妻是许念,即使许念被抓走,但是这事实不能否定。
“笨蛋……时光,谁说婚礼就一定是为她准备的?我薄音的婚礼只为你准备。”
原来他心底一直都是这个打算。
我望着他的眼睛,笑着问:“大叔,你现在是在动摇我的心思吗?”
“能吗?”他问。
我说:“我累了。”
我始终没有给他答案,我无法在此刻难受痛苦的情绪下给他答案。
我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何深刚离开就立刻投入他的怀抱,我如今也无法再像以前一般敢爱敢恨,在两家长辈矛盾的激化下不管不顾的就与他在一起。
那爷爷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薄音没有再说什么,他陪着我半夜就离开了,他关门的那一瞬间我就睁开了眼。
清晨一亮我就开着何深昨日留在这里的车去了钟家,听薄书说爷爷最近还在与太爷闹矛盾,两人在部队一句话也不搭,即使太爷态度良好的找他说一句话,爷爷也是强势的忽视。
我知道,他老人家只是心疼我。
但是归根结底,太爷也无错,只是当时心急想要曾孙子而已,而且哪有把自家曾孙子赶在门外的?许念一带回来他自然欣喜接受。
我怀孕这事我曾经委婉的告诉了母亲,她应该也委婉的告诉了父亲和爷爷,所以爷爷见我微微挺起的肚子也没有多问。
只是询问我这段时间身体如何,我笑笑拉着他的手臂说:“我什么都好,爷爷你就等着今年年底抱小曾孙女,在太爷面前可以耀武扬威。”
“是小姑娘吗?”爷爷立马笑的开怀,摸着我脑袋说:“我当然要去耀武扬威,他这次吃了一个闷亏,他家曾孙子没了,而真曾孙女在我钟家,看他怎么办!让他后悔去!”
爷爷与太爷是过命的交情,几十年的战友情突然崩溃也让我心底难受,其实爷爷他也难过吧,他心底气太爷就像我气薄音。
气他们态度转化太大。
我笑了笑,爷爷觉得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伸手捂住说:“想吃什么?我让张姨给你做。”
“都行,我先上楼换一身衣服。”
回到楼上我打开衣柜,里面都是一些很青春的衣服,还有一些齐肩裙子。
我挑选了一件金色蕾丝裙子换上,又将长发挽成丸子头,我看了眼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只涂了淡淡的唇膏,起身僵住。
我曾经在小村里为薄音画的画还在这里,我忍住没有去揭开,没有去看那冷漠的背影,转身下楼却接到薄音的电话。
他清浅的声音问:“时光,在哪儿?”
比起以前在哪,如今多了一些温度。
“钟家。”我坦诚道:“以后在钟家养胎。”
他小心翼翼问:“我能过来吗?”
我诚恳道:“我爷爷他并不希望你过来。”
“所以,你希望我过来吗?”
我是这个意思吗?
我说:“薄先生,你上班吧。”
“嗯,我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爷爷看见我抱怨说:“温言最近也回古家了,这里就剩我一个人。”
他知道是薄音给我打电话,但他不多问。
我笑了笑:“我最近都在这里陪你。”
“还是我家孙女懂事,你爸妈他们前几天就离开去世界环游了,就欺负我一个人。”
世界环游这事我知道,还是我劝的爸带妈出去的,他们现在又没有生意,钟家的事也不需要他们操劳,该他们享受。
我笑着坐他身边,将脑袋靠着他的肩膀,轻声说:“爷爷,如若太爷给你认错了你也不要死扛着,毕竟这个大院就你们交往最深。”
“谁和那个糟老头交往深?”爷爷气呼呼说道:“他那个样子,活该没有孙媳妇!”
爷爷心中有结,我伸手顺了顺他胸口哄着说:“爷爷,我不怪薄音,我们好好的过自己日子,别因为我就损害你们长辈之间的交情。”
“小时光。”
“爷爷,我真心不怪任何人。”
……
下午的时候萧教授给我打了电话,让我过去和几个师兄帮他整理展览室,他的个人画展就在这个月底就要办起来。
到的时候我看见谈温言也在,他看见我连忙乖乖的喊了声:“老师,好久不见。”
是啊,我一个月都在医院照顾何深哪里也没去,算起来是好久不见了。
我揉揉他的脑袋,笑着问:“温言,你最近都跟着师叔们学习吗?”
他点点头说:“嗯,师叔们教我。”
谈温言现在开始渐渐的多语了。
晚上萧教授请我们吃晚餐,师姐像发现什么一般,过来悄悄道:“师妹,你怀孕了?”
我怀孕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肚子只有微微的隆起,但一般人都会以为长胖了,正常人都会看不出异样,但师姐是女人,眼尖心细。
我笑着说:“三个月了。”
师姐疑惑问:“是薄先生的?”
“嗯。”我笑了笑:“他的。”
聚餐之后我拉着谈温言的手在学校里散步,他说等会有人过来接他,所以我先陪他再回去。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低调的商务车停在我们的面前,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我看着他笑着打趣说:“古词哥,现在比以前多了一项任务,怎么样?高兴吗?”
他现在多了一项照顾孩子的任务,每天接谈温言上下学,每天照顾他的起居,我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肚子,我想我以后也会这样。
是甜蜜的任务。
“你个丫头。”古词温和的笑了笑,低头看着谈温言问:“温言,吃晚饭了吗?”
谈温言沉默点头,随后对我说了声再见就自己上车坐好,规规矩矩的很。
古词无奈笑着说:“还是这样。”
“慢慢来,他会惦记你的好。”我打趣古词问:“古词哥你最近的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啊。”
“什么滋润?”他说:“照旧。”
“嫂子不是在家吗?你们还不滋润?”
“你一天脑袋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古词默了默,问:“你最近见过她?”
“嗯,昨天见过嫂子。”
昨天谈温凉送我回家。
“难怪你会说她在家。”古词无奈的笑笑,语气温和道:“她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
原来是独守空房。
半个月没回家,是有什么任务吗?
古词似明白我的疑惑,他解释说:“她一个月前受过伤,伤刚好就又离开了。”
一个月前,许念被抓住的那段时间,貌似薄音好像也受伤了,昨天还在医院换药。
“嫂子一个月前有任务。”我神秘说:“悄悄告诉你,薄先生也受伤了。”
“我知道他们一个组织的,也知道他的秘密,不过这事我也不会到处说,只是我不知道她具体什么时候回家,也没有给个准信。”
他的秘密指知道薄音还是在职军人?!
或许是谈温凉告诉过他。
“或许过两天就回来了。”我说。
“小时光,帮我一个忙,成吗?”
……
我拿着手机给谈温凉拨通电话,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给她打电话,不知她吃不吃惊。
她那边接起来很快,问:“时光?”
“嫂子,你现在在做什么?”
开的扩音,古词也能听见谈温凉的声音。
她可能愣了愣,半晌回答:“在部队。”
我看着古词问:“你有任务吗?”
古词的神情很柔和,应该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难道他平常不能给她打电话?
“前天刚结束,现在在部队处理一些事。”谈温凉顿了顿,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语塞,想个借口说:“诗诗她说要请我们吃饭,让我邀请你,问问看你在不在京城。”
对不起,古诗诗。
“吃饭?”她犹豫一会道:“我部队这边也没什么事,后天回来我请你们。”
“诗诗说她请。”我诚恳道。
谈温凉坚持说:“我是长辈,我请你们。”
挂了电话我得意的看着古词,他笑了笑满意的说:“还是时光有办法,谢谢你。”
“说什么谢谢?我回去了。”
古词这追妻之路还得继续啊。
我开车回到钟家,大院里的灯光很亮,还有一些军长家的孩子在院子里玩乐。
我回到钟家的时候爷爷已经休息了,但是叮嘱张姨给我熬了鸡汤,我喝了半碗,之后我回到房间洗澡,最后裹着浴巾躺在床上。
刚躺下一会,门外就响起声音,我起身过去打开门,看见庆蹲坐在地上猛的摇着尾巴。
我连忙蹲下身摸着它的脑袋问:“庆,你今天与首长在一起玩的怎么样?”
“汪。”
“那是你首长,怎么嫌弃他?”
庆绕过我进房,卧在我床边。
它这段时间养成了这个保护我的习惯。
我也没有赶它出去,而是转身倒了一杯温水,随后窗外听见一阵动静,我惊讶,庆连忙跑到阳台上,我胆小的缩在门边,难道有小偷吗?
谁敢偷到军长家来?到处都是士兵!
窗帘被一双修长的手撩开,我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哭笑不得对他道:“你就是在部队里学的这些?晚上偷偷翻姑娘家的阳台?”
“首长不待见我。”薄音过来将我搂在怀里,深呼吸道:“现如今只有这个法子。”
“嗯,他不待见你。”我不动声色的从薄音的怀里出来,又倒了一杯水道:“他都喊你薄音了。”
“云辞也不愿喊了,看来真的不待见我。”
薄音这语气有些无所谓,随即又有些惆怅的说:“首长不待见我倒没什么,你待见我就行。”
我又喝了半杯水,摇摇头说:“我并不待见你大晚上来翻人家姑娘的阳台。”
他道:“人家姑娘也没有拒绝。”
我笑了笑:“因为她知道,她拒绝你也会这样,索性不愿浪费精力和你讲道理。”
“那就一直不要和我讲道理。”
薄音厚着脸皮扯开自己的领带扔在我床上,随后又拿了我的浴巾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头发微微湿润,身下裹着我的浴巾,裸露着坚硬的胸膛出来,我郁闷的收回视线,不去看这个厚脸皮的人。
不过他受伤,伤口在哪里?
薄音坐在我床上,撩开被子躺进去,靠在我枕头上,嗓音磁性的问:“换衣服了?”
呃……刚刚趁他洗澡的时候换了一件很严实的睡衣,只是下意识这样的行为而已。
他嗤笑一声:“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斜兜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淡淡问:“薄先生,我能请你回自己的家吗?”
薄音直接忽视我的话,转移话题道:“过来让我和孩子说说话,我还从来没和她沟通过。”
“……”
我战斗力如今比不过他。
但我也不肯过去,索性拿着一本小言情看起来,而他也安静下来,不再找我说话。
半晌,我偏头望过去,他已经闭着眼睡了。
我无奈的叹息一声,看了眼地上的庆,又看了眼睡下的薄音,还是起身过去替他盖好被子,想出去重新找个房间睡觉,但转身之际手腕被人攥住,我这是被人耍了,他居然有耐心装睡!
我看着他道:“你骗我?”
“让我和孩子说说话,我想她。”
我终究心软了,任由他隔着衣服摸我的肚子,但他却不言不语,我道:“你不是想说话吗?”
他镇定道:“心灵交流。”
我:“……”
薄音隔着衣服将手掌落在我肚子上,满心欢喜的问:“想过给她取什么名字吗?”
我问:“你想过吗?”
他浅浅一笑道:“想过,一直都在想,男孩女孩的名字都在想,但昨天得知是女孩,我就一直想女孩的名字,想什么名字才能配的上她。”
我看着他眼睛说:“你想过没用。”
他不明问:“嗯?”
我解释说:“她已经有名字了。”
“什么名?”
“钟瓷。”
薄音手一僵,纠正道:“薄瓷。”
“钟。”
“薄瓷。”
“钟。”
“薄瓷。”
……
我执拗不过他,索性不争论这个无谓的话题。
薄音今晚还是没有离开我的房间,但他拿了一床被子规规矩矩的去沙发上睡觉。
凌晨五点的时候又翻阅阳台离开,第二天晚上的时候我怕他再来,索性换了一个房间睡觉。
但他的电话却打过来,我没有接!没接但并不代表他没有法子,他直接发短信道:“十分钟回房,不然我等会就下楼找首长。”
他这幼稚的男人。
我思考许久回消息道:“我在诗诗家。”
他这才消停没有追问我。
但天亮的时候,他说:“古诗诗说,你没在她那边,钟时光,你骗我好玩吗?”
好玩吗?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
这样牵扯是好事吗?
我没有回复这条短信,中午的时候古诗诗打电话过来激动的说:“嫂子突然要请我们吃饭!”
我故作惊讶问:“真的吗?那个地方?”
“嫂子问我要吃什么,我说海鲜大餐!”古诗诗郁闷说:“不过她居然也请了顾庭!”
有顾庭?那肯定也有古词和薄音!
我突然不期待这顿海鲜大餐了!
我劝她说:“你吃你的,不管他。”
“时光,姑奶奶特么又怀孕了。”
说这话的古诗诗忽而哭了,很伤心的模样,我连忙挂了电话开车去她那边。
她委屈说:“他一个男人脱光了在我面前,我没有忍住,他这是色诱!他这是犯罪!”
我想起平时冷冷的顾庭,他也会这样吗?!
我淡定问:“色诱过你几次?”
“我一只手数不过来怎么办?”
我看了眼天空,淡淡道:“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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