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大手一挥,就有两个保镖疾步冲了进来,按住躺在地上的保姆。
“老爷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绝望的妇人仰躺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严父,眼里都是深深的恐惧,鼻涕眼泪不受控住的往两边留,脏污了身下的地板。
严父太阳穴处的青筋愤怒地鼓起,看着保姆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把她两只手给我剁了,扔出去喂狗!”
两边的保镖死死踩住保姆的手腕,任由她怎么挣扎也无法撼动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把程亮的砍刀慢慢靠近眼前。
空气中突然散发出一股怪异的恶臭,保姆的身下濡湿一片,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似乎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保镖脸上毫无异色,像是两个无情的刽子手,将可怕的凶器高高扬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劈空落下,接着就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严卿卿用没受伤的那只手紧紧地抱住严希的头,把她的视觉和听觉都藏进怀里,不让她接触这个世界上的血腥和残酷。
保姆止不住的哀嚎,失去双臂的痛苦让她几欲把喉咙都喊破,汩汩的鲜血流的身下的地板赤红一片,断臂处模糊的血肉里还能看见森森的白骨。
“魔鬼!你们是魔鬼!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严父像是还不能消除自己心中的暴怒,对她恶毒的诅咒无动于衷,从怀中掏出一把枪,指着妇人就扣动了扳机。
消音的手枪没有多大的响声,只看得见枪口连续闪了好几下的火光,还有子弹入肉的“噗噗”声,接着一切吵闹的声音都消声匿迹,保姆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再也没有动弹。
严卿卿将严希带到房间,稍微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鲜血浸透了好几层纱布终于不再无止尽的往外冒,好不容易哄着抽噎的严希睡下,她转头看向门口的严父。
严父看到了严希身上斑驳的掐痕恨不得再将那个保姆鞭尸一百次。
楼下的尸体和鲜血已经处理干净,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铁锈味,引人反胃。
严卿卿和严父在楼下面面相觑,她的眼里都是隐忍的怒意。
“你就是这样照顾严希的?”
“如果不是我回来,她还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你敢想象么?”
“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承受不了更严重的后果了。”
“我把希儿当亲生女儿看,而你呢?”
“你居然还在她面前杀人!你想把希儿变成第二个我吗?”
也许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彻底刺激了严卿卿,她把从来不敢说出口的话歇斯底里赤裸裸的摊开晾在父亲面前。
胸口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堵着,严卿卿从来没有去想过她心里其实有多么怨恨父亲。
严父脸色阴沉,这是严卿卿长这么大头一次跟他大声说话,自从安茹珍那个狠心的女人抛弃这个家,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耻辱帽子,他就没有好好和严卿卿相处过了。
作为严门门主,他或许能力很强,但作为一个父亲,实在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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