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到极致,许宁歆怀疑自己会死掉。
可是她没有,甚至连晕过去都不能。被迫清楚的感受着男人的蹂躏和羞辱,体会着生不如死的绝望。眼泪早就流干了,她的眼神变得空洞。
像破碎的娃娃般,任由贺时琛粗暴的翻过身。
她忍受着腹部一阵强烈过一阵的坠痛,模糊视线中,贺时琛满目厌恶和冷酷化为内心深处最可怕的梦魇。
每每午夜梦回,惊得她遍体生寒。
恍惚间,许宁歆觉得自己好像笑了。
她看到贺时琛骤然紧缩的瞳孔、僵硬的身躯,呵,原来这个冷酷的男人也会在意自己的反应吗?
“呵……”
“不准笑!”
贺时琛表情狰狞,大手毫不客气的遮盖住许宁歆的脸,像是害怕看到她的表情。
明明这个女人只是工具而已,他的心却因为她麻木的表情而痛,甚至慌乱。内心深处那股恐慌和不安让他不敢再看她的脸,最终草草结束这一场性事。
匆匆整理好衣服,贺时琛落荒而逃。
空荡的客厅只剩下仿佛被抽走灵魂的许宁歆。
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下落,空气中弥漫着麝香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儿。
“唔……”
肚子,好疼。
许宁歆一手覆盖着平坦的小腹,一手死死的捂着嘴巴。本来干涩的眼眶忽然湿润起来,大颗的泪珠滚落。
“宝宝,拜托你,坚强点!”
惊恐又慌乱的自语着,死寂的客厅渐渐响起压抑的啜泣。
尽管肚子疼的厉害,许宁歆也不敢让任何人知道。她要守住怀孕的秘密,孩子是她的,绝对不会允许贺时琛跟那个女人抢走。
这夜,怎么会如此漫长。
许宁歆不知道自己疼晕过去几次,最深切的印象是在黑夜中惶惶不安的惊恐和绝望。当疼痛终于过去,她又忍着疲惫把血迹擦干净。
艰难又小心的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到卧室,许宁歆站在淋浴头下,麻木又机械的搓洗着身上被贺时琛留下的青紫痕迹。
之后的几天许宁歆一直小心翼翼的卧床休息,身体才算恢复。
这段时间贺时琛一直没有回来过,又不是排卵期,他那么厌恶自己又怎么可能牺牲跟那个女人的甜蜜时间。
对他,许宁歆已经不再奢望了。
再深的感情也经不起消耗,她不要再做扑火的飞蛾,太痛苦了。
……
“时琛,你怎么了?”
徐彤皱眉,担忧的看着贺时琛。
虽然这些天他一直陪着她不曾回去找那个女人,徐彤一方面开心不已一方面又得意自己的魅力。可贺时琛总是时不时的走神,让她很是不满。
他该不会是想着那个女人吧?
徐彤的心底涌上来浓浓的危机感,她红着眼眶扑进贺时琛的怀里。
“时琛,你是不是厌倦我了?”
“怎么会呢。”
见心爱的女人双眼含泪,哀戚又委屈,贺时琛忙温柔安抚。
他嘴上说着缠绵情话,心却不由的想到那晚许宁歆麻木空洞的表情。
心里又一次涌上熟悉的痛和不安。
贺时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可笑的怜惜一个生育工具!
他拼命想忘掉当时的画面,可越是压抑,就越时不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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