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太师的势力之后他依旧整日早早的去上早朝,只是在这里他不在多发一言,甚至于面对新生势力的他也依旧浑然不动。
这一天,皇城处处喜悦迎门。当朝太子徐离依啸迎娶民间女子余七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只是丝竹管乐声的背后之下却隐藏了一些不为人的事情。
挂满红绸的太子府内忙乎的热火朝天,与徐离依啸拜堂成亲的却只是一只她留在府内的冰冷的长剑,墨雪。被扎紧了红如血的蝴蝶结异常血亮,美艳的正如它的主人。
前来道贺的官员纷纷惊诧,却仍故作安然。太子不顾所有的施压定要举行此次婚宴只是为了昭告天下,他已经娶妻,而那个没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女人你们没有缘得见。他的一举一动正如眼前立着的便是余七,是那个巧笑嫣然面容姣好的余七,那个对他偶尔冰冷偶尔温柔如水的余七。
躲在一家农家院落生闷气的萧蓓气红了眼,皇后的势力倒塌使得她她继续做着她的农家女,曾经的荣华似一场烟云梦已成了过往。当初,若不是徐离依啸未追求此事,他们一家恐怕也成了当日的刀下魂。然,命运的捉弄也似的她嫁不出们,整日忍受着家父的谩骂和邻舍的嘲弄中如在荆棘之中。
闻得此消息的顾薄荷游荡怀中嬉笑的男婴,逗趣中唤道,“将军,你可安心了?徐离依啸对待余七的心比这世间都要好,眼下将军只管保佑我们母子两人平安度过余生了,呵呵……”眉眼间像极了南紫苏的男婴乐呵呵的在母亲怀中嬉笑。
一旁的家丁搓着手,添了些柴火进火炉内,“余七姑娘命苦啊,听说寒毒很严重,一直不好不说,会一直昏睡不醒,而且已经满头白发。徐离依啸抗旨的情况下照常举行喜宴,啧啧……这份情,谁人能比。”
“呵呵,顾老哥这是羡慕呢?”
“呵呵……”
在喜宴之中与小闪十指相扣的黑棋亦是一身红衫,徐离依啸借此同样要给他一个隆重而声势浩大的喜事,只是一旁一直傻笑的小闪却只顾看着眼前拥堵不堪的人群,面容红润,腹中的小生命也正欢天喜地的慢慢成长。
在西行山上住下的几人依旧担惊受怕整日惶恐,曾经的颠沛流离的过活已然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如今平定下来却顿感不适,惶恐中度日实难寻到半点生机。
忙碌过后,放下了熟睡的男婴的叶珍珍穿戴整洁就要下山。
临行前延法依旧垂头叹息,“不知余七可会答应?”左右为难。
一旁摆好木柴,还未落下的斧头中途陡然回首,险些扭到脖颈不住的摇头的杜博远道,“师父心底定是喜爱太子的。眼下太子为了师父做了这么多,师父心善定会原谅太子的。而且,太子爷没有再来寻我们,曾经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顿了顿,又道,“还是依照叶姑娘的做吧!”
延法继续摇头。
叶珍珍拍掉身上的尘土,手里捏着写好的信笺,抬眼看了眼屋内,“大师,小子已经睡着了,过会若是醒了定会寻人,抱起来颠颠他会继续睡的。我去去就回……若是回不来……”
“不会的。”杜博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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