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易天泽与前来祝贺的朋友们玩乐到很晚,临别时易天泽在大门口一一送行,在最后一位宾客走后,易天泽才回去休息。
今夜,注定不太平。
徐文恭带着馨儿,与谢华侨在路口告别,徐文恭带着馨儿离开了,谢华侨也回了谢府。徐文恭走在路上,不禁感叹道:“今天的夜晚,挺美的。”
馨儿忽然扯了扯徐文恭的衣袖,说道:“哥哥,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有哥哥在——”徐文恭话说了一半,猛地停住了,附近,有杀气!徐文恭一只手搂住馨儿,另一只手取出自己的扇子,小心翼翼地提防着附近。
突然,从黝黑地巷子里传来“嗖嗖——”的破空声,徐文恭眼疾手快,一把把馨儿护在身后,手中扇子飞舞,“叮!叮!”两声,两枚飞镖被徐文恭打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徐文恭心中警声大作,又一把抱起馨儿,馨儿“呀”的一声叫了起来,徐文恭带着馨儿向后一跳,只见两柄剑刺在徐文恭刚才落脚的地方,徐文恭警惕地看着这两个黑衣人,呵斥道:“什么人!”
其中一名黑衣人说道:“取你命的人!”随即两柄剑其出,向着徐文恭和馨儿刺过来,徐文恭抱着馨儿便往后退,右手持扇,积蓄真气,一扇子扇了过去,卷起一层沙子,飞向黑衣人,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沙迷住了眼睛,脚步一顿,徐文恭看的就是这个机会,放下馨儿,自己高高跃起,一扇子劈到黑衣人持剑的手腕处,黑衣人吃痛地扔下了剑,不等剑落地,徐文恭一脚踢在剑柄上,剑顿时飞了出去,“噌!”地一声,插在了另一名黑衣人的后心处,黑衣人不甘心地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手中没了兵器,又见到自己的同伙被杀,心下哪能不慌,拔腿便想走,被徐文恭照着后脑勺一下,便昏倒在地。
另一边,谢华侨也在路上行走,和徐文恭不一样,他并没有遇到两个黑衣人,围住他的,是五个。
五个而已,谢华侨根本没放在心上,不屑地看着他们。
黑衣人互相望了望,其中一名黑衣人提剑向着谢华侨刺了过去,谢华侨眼疾手快,一把夹住这柄剑,任凭那黑衣人怎么使劲,手中的剑就像刺在了石头里,纹丝不动,他的同伙一看情况不妙,也挥剑向谢华侨刺了过来,谢华侨一拳打在自己夹住的剑的剑身上,“啪”地一声脆响,剑断成了两截,那名黑衣人手里握着断剑直发愣,谢华侨抓住带有剑尖的断刃朝着那名向他冲过来的黑衣人扔了过去——“噌!”“啊!”地一声惨叫,那名黑衣人捂住受伤的右眼,他的右眼上插着一把断刃,其他的四名身体健全地黑衣人看见了,直接向着谢华侨冲了过去,谢华侨兴奋地大声一吼,不闪不避迎面和他们正面硬刚,一记重拳击打在第一位向他冲过来的黑衣人腹部,贴身又是一记,这时剩下三名也冲了过来,谢华侨大笑:“来的好!”一套疯魔拳法在他们身上,打的那叫一个痛快,这哪是刺杀啊,明明就是过来给谢华侨当沙包的!谢华侨拳拳到肉,那沙包大的拳头直往脸上招呼,打的黑衣人七荤八素,直接打懵了。
揍了一会儿,估计谢华侨打的有点没意思,一击膝顶冲着一名黑衣人的胸膛顶了过去,“咔”地一声,黑衣人嘴角流出鲜血,倒在了地上,谢华侨往前冲了两步,跳起来一拳锤在另一名黑衣人脖子上,只听“咔”一声脆响,这名黑衣人也倒在了地上,接着又是一记猛拳,砸在旁边黑衣人的心口,这人瞪着眼珠子,伸着手,倒在地上。
谢华侨岂能让他如愿,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整个人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另一个还站着的人身上,两个人一起倒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把墙撞出一个凹点,血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不断地涌出。
这时谢华侨回头看着最后一名跪在那里的黑衣人,朝他走了过去。那名眼睛受伤的黑衣人一见自己的同伴们都那种死法,吓得他直接举起长剑,抹脖子自杀了。
谢华侨一眼,这都自杀了,真没劲,不由得无聊地丢下一句:“没意思。”转身打道回府,月色洒在大地上,显得如此的幽静。
今夜,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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