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泽心烦意乱地回到了家,心中思绪万千,自己该怎么做?徐文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谢、李、徐三家已经把宝压在了易家头上,现在易家朝中无人,若此时韩家在一旁扇风点火,势必会对易家不利,但韩家为什么会这么做呢?易天泽想不通,而且,以自己家老爷子的脾气,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兵发帝都,自己到时该怎么做?从上一世起,易天泽就一直贯彻一个信念,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这让易天泽很是头疼。
这时自家仆人走了进来,对着易天泽行了一礼:“少爷,夫人请你去大堂。”
“嗯?”易天泽正被这些事情搞得心烦意乱,这时自己母亲叫自己去大堂,不知所为何事,易天泽问道:“你可知何事?”
仆从如实答道:“夫人说,是为庆祝少爷出关,特意请来了少爷的亲朋好友,为少爷庆祝。”
“庆祝,庆祝什——等等,你说,都有谁来了?”易天泽仿佛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
仆从答道:“有唐家的二公子唐显祖,徐家的公子徐文恭和馨儿小姐,还有谢家的长公子谢华侨,以及诸位表少爷,还有一些小姐与公子。”
“好,好,好,快快带我过去!”易天泽大喜道。
……
大厅里,谢华侨与徐文恭在那里谈笑风生,徐文恭风度翩翩,这让不少少女为之侧目,李欣兰坐在一旁,她旁边的一位小姐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说道:“嘿,你看那个徐公子,好潇洒啊!”
李欣兰看了一眼徐文恭,便把目光收了回来,无聊地摆弄着盘子里的樱桃,说道:“没意思。”
那小姐又捅了她一下,调笑道:“呦,没想到兰儿心里有人了啊!”
李欣兰白了她一眼:“炅月,你再胡说看我不打你。”
炅月与李欣兰打趣着,两个人倒是不亦乐乎,这时易天泽从大堂外走了进来,李欣兰看到易天泽,愣住了,连和炅月嬉闹都停了下来。
易天泽没有看到李欣兰,他径直向徐文恭和谢华侨走去,三人打了个照面,易天泽试了一个眼神,徐文恭与谢华侨两人会意,三个人一起,从大堂后门走了。
易天泽三个人的消失,到没引起太大的注意,也就是时时关注着他的李欣兰看到了,李欣兰心下里顿时一肚子疑惑和怨气,原本以为在安平公主死后,自己就是易家儿媳妇的不二人选,现在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来了又走,连正眼瞧她一下都没有,李欣兰心里是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找易天泽问个明白,但理智还是让她克制住了这份冲动,明天,明天自己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易天泽带着徐文恭和谢华侨两个人来到了自己的小院,进了屋,谢华侨顺手把门一关,说道:“恭喜易少顺利出关。”
“唉,”易天泽摆了摆手,说道:“我带你们来,并不是说这个的。”
徐文恭坐在一旁,笑而不语,谢华侨也看着易天泽,看的易天泽心里毛毛的。
徐文恭突然问道:“易少可是有什么顾虑?”
易天泽苦恼地点了点头:“嗯。”
徐文恭笑着说道:“愿闻其详。”
“君臣礼仪,自古未尝废之,”易天泽长叹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岂可——”
“那那么多屁话!”谢华侨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他皇帝老儿是天生的吗?还不是靠着你们易家与我们几家才发展出来的!现在卸磨杀驴,你还就真让他杀啊!”
徐文恭把纸扇一合,“谢少话糙理不糙,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我?现在皇帝对你易家出手,后面很有可能对我们其余几家出手,再说了,以你易少的智谋,就算随便找个地方当山大王,也不见得发展不起来,总比在这里受气的好!”
易天泽猛然顿悟,是啊!自己为什么要只局限于过去呢?现在的自己,又不是原来的李天行,自己现在,是易天泽,这是新的生命,局限于原来的旧事物,只会让自己停滞不前,何不放手一搏,搏出个不一样的天地?想到这里,易天泽觉得自己感受到了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禁锢自己修为的那层膜,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连忙起身拜谢道:“多谢二位的帮助,易某真是茅塞顿开。”
徐文恭连忙扶起易天泽,说道:“易少不必多礼,我们这样,也是帮我们自己。”
“哦?”易天泽很奇怪:“此话怎讲?”
徐文恭答道:“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王大海说过的话?”
“记得啊。”
“和你一样,我们也想出去看看,不把这里的事情弄好,我们也放心不下。”谢华侨说道。
徐文恭走到易天泽身边,拍了拍易天泽的肩膀:“所以,我们会全力帮你,毕竟,天香国由易家掌控,总比由皇帝掌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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