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这么多年的恩怨也算是了结了。”秋锦之叹了一口气。方才看沐采仙的遭遇也是可怜,只是她这般样子可不是秋锦之造成的,是她自己的主子给沐采仙的。
秋锦之只是自己在后面推了一把手,这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地在他的周围,他总是觉得很不舒服,现在她已经成了这幅模样也算是最有应得,虽然说人没有死但是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应该是尝道了。
在那个肮脏昏暗常年都照射不到阳光的墙角。“雅君你这个贱人,我会要你付出代价的!”
这是沐采仙在这个看不见阳光的角落里最后的呐喊,她那一身功夫废了,她的骄傲,她的地位都被沐采仙一点不剩地碾压成碎片。
马车在街道上走着很快就到了花锡的宅邸,花锡从马上跳下他回头对秋锦之发了邀请。“要不要俩我的府上坐坐?”
秋锦之摇头拒绝。“不用了,我现在要去做点其他的事情,还有,别让沐采仙活太久。她活着我总是不太舒服。”
花锡低头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伤口道:“这是自然,先让她过两天苦日子,这样死去真的是太便宜她了!”
沐采仙是花锡从业生涯以来遇见性格最爆炸的客户,甚至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没有了最后的结果。
如果当时没有人推开门解救获悉,花锡觉得那天他就能死在床上。这简直就是对他职业最大的讽刺。
花锡站在大门口目送秋锦之的马车逐渐的远去他才回头进自己的府上,在进门之前。花锡回头对一旁的仆人吩咐。“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回来。”
仆人不解:“公子,这是何意?”
花锡气质非常地不错。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我受这么多的伤,总是要让她付出些代价才对。”
秋锦之今天回来的很早,白泽也一直在郑礼的府上照顾着。
郑礼看见秋锦之来了朝着秋锦之招了招手。
秋锦之过来询问关于白泽病情。“大夫怎么说?”
郑礼摇头叹息道:“大夫说说醒不过来很有可能会死,现在醒过来了,能吃能喝。”
秋锦之看着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吃着糕点的白泽问郑礼:“既然这样挺好的,又怎么了这样一副表情。”
郑礼摇头:“你以为这样的情况很好。可是我并不这么认为。”
秋锦之抬头看了眼他。“怎么了?现在还有什么不好的?”
郑礼道:“她的记忆力衰退的很快。”
“是忘记了我们吗?”秋锦之问。
“她每天醒过来只记得昨天的东西,但是前天的东西就彻底地被忘记的一干二净,有一次我离开府上出去办事,离开府上一天,等我回来的时候,阿泽就已经不记得我了,只记得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的丫鬟。”
秋锦之愣住。“那……她其他还好吗?”
郑礼摇头:“并不雷管,因为脑子受到了重物的撞击,还不能四处的活动,而且要是四处的活动,很有可能会让她造成二次伤害,我总是让阿泽在屋子里不要乱跑,一面让身体变得更差。”
秋锦之听了道:“我想看看阿泽,不知道阿泽现在在什么地方。”
郑礼听了以后就说:“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秋锦之点了点头,跟着郑礼一起去看看白泽。
木质镂空的雕花窗户开着,外面的风吹进屋子里一名女子趴在窗户的边上看着窗外,不知道窗外是有什么样的景色就这样吸引住了她,一只蝴蝶就翩翩飞舞飞进了屋子里,还有很多的人觉得这样的一个景色实在是太美了。
外面的大门就是开着的,秋锦之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打扰到屋子里的人,白泽就安安静静地拍在床母那边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一些其他的事情。
一旁的丫鬟刚刚准备伸手招呼白泽,但是被秋锦之抬手意思阻止,看来并不想打扰欣赏美景的白泽。
秋锦之从来都没有看见过白泽穿女装,在他的印象里白泽一直都穿的男装。白泽适合很多的男装,以前秋锦之就会买衣服,穿两次说衣服不好看送给白泽,那其实就是想要给白泽买的,但是一直都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给他。
现如今看着白泽穿着女装的白泽。
秋锦之以前从来不会想象这一件事情,因为在秋锦之的脑子里觉得这几乎是不太可能达成的目标,如今却真的达成了。
白泽一身藕荷色的衣裳微风吹来将白泽头上的发带吹起来,这样的白泽要是不说话也有大家瞩目的气质,
白泽歪头看外头觉得烦了一回头就看见秋锦之站在门口看着他,白泽并不仍是秋锦之,而且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的,他们谁都不比谁好过。
白泽看着秋锦之,这次他们也算的上是真正第一次初见的时候。
白泽问那个面色黑黝黝的男子道:“你是哪里来的黑鬼?”
这一说秋锦之倒是想起来自己一直都以黑面的模样示人,这次来看白泽的时候自然也是黑面,他都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这一张黑脸。
秋锦之自我介绍。“我是平王的好朋友,特地来看看你的。”
白泽那双眼睛有了几分神气,大概是忘记了那些痛苦,所以扔都变得自由开心了不少,对于忘记的东西让白泽的性格和心态都变地好了不少。
“你在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看我?”
秋锦之听着,觉得人家姑娘说的这些话确实是没有毛病,他就是一个男子,而且悄无声息地进入人家姑娘的闺房确实是不礼貌,去找点了点头,觉得这个说的还是有点对的,秋锦之向后退了两步对白泽道:“是小生失礼了人,唐突了姑娘。”
白泽看着秋锦之的步子,接过秋锦之纹丝不动。
白泽道:“你这人,既然说唐突了,我怎么也没有看你有意思的悔改之心,现在都不出去,我看你一点都没有悔改之心。”
秋锦之看白泽这个性格依然是很直,以前白泽的话少,所以总是挑拣重点,现在白泽的话虽然会多一点,但是还是一如既往地挑拣重点。
秋锦之这立刻退了两步准备出去却被从后面来的郑礼拦住,郑礼也拉住要走的秋锦之道。“别走。”然后伸手敲了敲白泽房间的木门问白泽:“这样的话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白泽看了眼郑礼瘪了瘪嘴极不情愿地说道:“看在礼哥哥的面子上,你就进来吧!”这是对秋锦之说的,还顺便带了一下秋锦之。
秋锦之听着这个称呼回头看向郑礼。“什么礼哥哥?我她么委托你帮我照顾一下,你让他叫你礼哥哥是个什么事情?”
郑礼舔了舔唇,然后苦口婆心地给秋锦之解释:“这件事情你要听我解释,事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秋锦之才不打算听。
郑礼立刻开口。“这不是就想听听咱们大神叫吗,你以后也可以让她喊你锦之哥呀!”
秋锦之缓缓地放下了要打郑礼脸的拳头,然后问:“哼!”
让后郑礼带着秋锦之走到白泽的面前给白泽介绍:“阿泽妹妹,这是我一直和你说起的锦之哥哥,你锦之哥哥这两天刚刚从挖煤场回来,所以才有点黑,等你锦之哥哥好好的保养一段时间就白回来了。”
秋锦之才不是要听郑礼这一些屁话解释。“阿泽,我是锦之,我们以前一起读书,是很好的朋友,你还记得我吗?我其实和郑礼一样,都是你最好的朋友!”
白泽并没有相信秋锦之的话而是站头看向了郑礼。她看向郑礼在寻求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郑礼点了点头:“对的,是这样的,我们的关系是非常好的,我还经常一起玩来着,一起去破林都尉那个宝箱的秘籍,你还记得吗?”
白泽当然是不记得,但是这件事情白泽以前一定经历过。
白泽问郑礼:“那后来我们有没有拿到秘籍?”
郑礼点头:“当然拿到了,你还和你的锦之哥哥一起进都尉府,然后你拿了秘籍出来,可是你把你的锦之哥哥落在里面在为了救你的锦之哥哥最后你又把秘籍还回去把你的锦之哥哥给救了出来。”
对于把他的锦之哥哥给就出来,秋锦之的脑子里压根就就是一点回忆都没有,在他的脑子里就是一品空白,什么都没有。现在的这个时候他们就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秋锦之看着白泽吃力地想事情,他就是伸手拉住白泽道:“你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白泽后退了两不避开了秋锦之伸过来的手,秋锦之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漂浮在空中,最后还是把手给收了回去。
是的,白泽的脑子里已经坏掉了,包括他们的感情,不过这对于白泽来说也有好处,她可以不被以前的那些事情所干扰,可以让她卡盒别人接触起来更加地人性化一点。
秋锦之听见白泽说话的时候,觉得白泽更加的像一个活泼的小姑娘。
秋锦之回头问白泽:“不知姑娘芳名?”
白泽对秋锦之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这小黑好生无理,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怎么及来问起我的名字了?”
秋锦之听了反而问道:“你这姑娘也真的是有意思。你上来就称呼我为黑鬼,我还没找你讨要说法,怎么还问起我的话了?”
白泽一时吃瘪:“你!”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