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自己回想了一下,确实是她自己说话吧对在先,但是也找到理由质问秋锦之。“要不是你先进我的房间,这样不礼貌,我这样称呼你不过是因为你先前不礼貌的行为,要是你和礼哥哥一起进来的话,我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了。”白泽努力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看来还是找了一个不错的借口,起码在现在看来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好吧,是小生这厢失礼,方才让姑娘受惊了。”
白泽这才找回了一点自己面子。
白泽对秋锦之摆了摆手。示意这件事情就算是翻过页了:“本小姐宽宏大量,这件事情本小姐就不计较了,看在礼哥哥的面子上。”
白泽看了郑礼。
郑礼感觉秋锦之的眼睛在冒火一般地盯着他,
郑礼打圆场说道:“哈哈,其实我们都是好朋友,以前阿泽妹妹还叫他锦之哥哥,以前阿泽妹妹总是护着你的锦之哥哥呢!”
白泽瞥了一眼秋锦之道:“总感觉礼哥哥你骗我,我不会有这样的哥哥的,定然是假的!”
秋锦之:“……”他的心在破碎,原本来的时候满心期待,现在就想面粉一样,分一吹就有可能会散开来。
郑礼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问秋锦之:“你这人看起来脸这么黑,要不你过两天再来呗?”
秋锦之好不容易才把手里的事情给忙的停下来。他果断拒绝。“我不,我就要留下来。我一走她肯定就和你最亲了,要不是我家里不能放,我才不要把你放在这里呢!”
郑礼听了以后耸了耸肩,说道:“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的,过几天我肯定让她改口。”
秋锦之才不相信郑礼,他担心自己回去两天在拉来,这个礼哥哥就变成了夫君……
想想都想揍郑礼一顿,
拜则看着这两个男人就子啊哪里叽叽咕咕地不知道他们在那里说依稀什么,但是听着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白泽率先开口打断,“你这小黑公子现在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呢?”
秋锦之听了以后就说道:“额……我姓秋,名锦之,字韵。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白泽抿了抿唇然后看了眼郑礼,郑礼眼睛瞪得大大的回看白泽,最终白泽还是自己说:“小女姓白,名泽。年方十八。”
秋锦之:“?”你十八?
郑礼出来说道:“对,十八,就咱们泽妹妹往这里一站,就是十八岁,看着就是一个小姑娘。”
秋锦之听了点头点头,好吧你说十八就十八吧,他也不打算在这里挣扎了,别人说多少,那就多少。
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人是在这里的。
白泽问秋锦之:“不知公子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会这么的黑?”
秋锦之想了想:“我是这段时间去挖煤,今天刚好可以歇歇,听说妹妹痊愈了就来看看。”
这样对话的风格秋锦之都有些受不了了,这哪里是和他的好兄弟对话,那就是对这他不认识的大家闺秀说着一切其他的事情,但是现在只能这样,等这以后熟悉了再慢慢地把人掰回来。
白泽听了:“原来你不是天生黑啊,其实就算你黑,我也觉得你听好看的。”
秋锦之听了微微一笑。“哈哈,谢谢姑娘夸奖。”
郑礼在一旁提议。“现在正是开春,不如我们去王府的花园去看看,现在的景色正是不错,我们去看看的话,或许还能看见许许多的芳菲呢!”
秋锦之也觉得郑礼的这个提议非常的好,总比一直在房间里尬聊要好上很多。
“那还礼哥哥带路。”秋锦之学着白泽的话对郑礼道。
郑礼微微挑眉。回之:“好的,我的锦之妹妹。”
一旁的白泽和丫鬟都被这两人给逗笑了,真的是那个人觉得这两个就是一对活宝。
这两个人就在这里互怼,白泽催促这两人:“快些走,我都不能从这大门出去了。”
秋锦之和郑礼这两人这才离开。在出门之前郑礼还特地吩咐丫鬟要给白泽戴上帽子,以免受凉,这个风吹在他们的身上还其实并没有多疼,对于白泽不一样,她才恢复没有多久,在白泽后脑上勺还有一个能摸得出来裂缝,不知道她的脑子里面有没有受到伤害。
能恢复到现在这样的一个情况及很不错了,或许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好处,秋锦之当初还调查了很多关于类似白泽这样的病例,有人躺在床上半个月就撒手人寰的,也有人半死不活拖累子女的。
还有一些成为傻子的,反正各种各样的都是有的。像白泽这样的,只是失忆能走能动。还能说话,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秋锦之曾经祈祷白泽只要能醒过来就好了,这样也能对得起他在白泽身上砸下来的那么多治病的银两。
王府的风景非常地漂亮,牡丹,芍药,月季,迎春……尤其是在那一片桃树,远远地看去那是就是一大团大花团。在桃树下还铺了曾浅浅的花,就像是铺了一层薄薄地毯。
那样颜色的组合,看起来还是非常地不错的,春天的到来,百花盛开。白泽想往花丛中跑被秋锦之和郑礼同时阻止。
白泽:“我就是想跑进去看看,玩那么一小会儿!”
秋锦之摇头,并且放柔声音对白泽说道。“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你要把身体养好,这样才对得起你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不知道?”
白泽自己想了想:“我都不记得我自己受过伤,我觉得我自己的身体挺好的,是不是你们太紧张了?”
秋锦之和郑礼同时叹气。“你就当我们记性不好,你要是实在喜欢我们慢慢地赏,你要是;乱跑,跑的可是你吃下去的那些贵重的药。”
白泽皱了皱鼻子低头闻了闻自己皮肤上的味道道:“我身上这一股子药味是不是你们给我喝药,所以我才会有这么浓重的药味?”
秋锦之笑了:“你还能闻到药的味道?”
白泽带你了点头:“我当然是能闻到了,算了不和你们说了,一天到晚就在这里管着我,真的是好烦啊!
秋锦之在听到了以后及说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们收集一些花瓣,然后回去在屋子里玩,你说好不好?”
白泽听了摇头。“不要,小黑……”说到一半白泽顿住,改口:“秋公子你会画画吗?”
秋锦之点头。“略会,”
白泽微微一笑。“那太好了,要比礼哥哥好多了,你先画几朵花给我看看免得你骗我!”
秋锦之看着白泽笑脸,大手一挥:“上文房四宝!”
郑礼听白泽的话,立刻给自己洗白。“我画的哪里丑了?很多人要买我画的画我都不卖,你这丫头怎么还嫌弃上了?”
白泽:“切!那些人拍的马屁我都不要听,哼!”
秋锦之等这个文房四宝端上来。白泽问秋锦之:“你真的会画吗?你要是实在不会画,你就早点承认,我是不会嫌弃你的,虽然说你黑,但是我觉得你哥人还是不错的!毕竟你和我的礼哥哥感情不错!”
秋锦之抽了抽嘴角。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在白泽这里刷刷印象分。什么叫我的礼哥哥!
明明是我的!当然了秋锦之只是在心理这样想想,并没有明面上说出来、“我今天只是没有把脸洗干净,等我把我的脸洗干净,你就要叫我小白了。”
笔墨纸砚很快准备好了,秋锦之也拿出了红色的颜料,秋锦之蘸墨,用镇尺把宣纸压住以免风太大把纸张吹大的飞起来,这样很有可能会影响到被人作画的心情,所以会在万事具备的情况下定定心心地开始画。
秋锦之蘸墨毛笔落在宣纸上一勾一滑一点,一朵牡丹花跃然纸上,这只是一个开始,随着毛笔在画纸上位置的转换,画出来的花朵越来越多,由点到线,由线到面。
郑礼和白泽在旁边看着,觉得秋锦之这绘画的造诣和天赋都是非常高的。
郑礼从来都没有看过秋锦之画过画,在今天才真正发现自己的这位朋友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一副富贵花开画着实霸气,尤其是你下笔的时候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气势。你以前画过么?”郑礼问。
秋锦之想了想。“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父母对我的要求总是比较高,再说这个画笔已经很久没有提起来了。”
郑礼看着秋锦之画富贵花开,又想到自己画的那副抽象派的牡丹花园被手里下的大臣花重金买走的时候当时的他还美滋滋来着。
现在看看秋锦之这一副跃然纸上的牡丹花才觉得自己的那副画真的不值那个钱,值钱的其实是画那副画的人。
在秋锦之一旁的白泽盯着秋锦之刚刚完成的画作问秋锦之:“你要不要在这个画上戳一个章?”秋锦之看看自己的身上,找了半天终于是从怀里摸到了一个小章。“今天没有带多大的,只有这一个,看来只能盖一个这样的章了。”
印章印上印泥,稳稳地盖在这副画作上。秋锦之慢慢从画纸上取下自己的章。白泽在一旁道:“完美。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却要靠力气吃饭,大概也只有你了小黑。”白泽的语气里全是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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