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下去,那他就是大逆不道……
那么多的理智。说到底,秋锦之可能还要喊他一声舅舅……
“后梁还是忘记复国吧,把那块地方治理好再说把。雅君的皇位在这几年是做的不安稳,要你一个老皇子出来收拾局面么?”秋锦之这一番话说的让军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秋锦之从怀里拿出了两只鸡,给宁时和白泽各一个。
“你是……怎么知道的?”军师颤着声音问秋锦之。
“后梁国的男子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洒香水。涂面粉,这些其他的寻常男子也会做,为什么我偏偏怀疑你,因为……你是他们之中被绑人最松的,你可以坐着,你可以随便的命令别人,宁时,白泽他们被绑着,脸上衣服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脚印,那么军师大人你……”秋锦之顿了一顿。
宁时白泽都看向军师的衣服上确实有脚印,但是脸上却没有,甚至还涂了一层薄薄的面粉。
香水味现在是闻不出来了,只能闻出刚刚吃过的烧鸡味……挺香的。
宁时摸了摸自己半边被人踢肿的脸,又看了眼白泽额头肿的老高的淤青,现在再看军师,每天喊着宁死不屈的口号,每天都是面色红润的回来!
每次军师都会像虫子一样扭到宁时的身边,一副:有什么刑罚都冲我来的样子!
就这样每天一副憔悴模样的回来,实际上不知道他在那边到底是受了什么好处,每天就这样回来哭可怜现在想想也是非常恶心的了。
没有什么要比现在更加难受的了。宁时觉得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背叛。
现在的姜国,就是兵力薄弱,如果后梁一旦起兵,就算他是一个用兵的天才也可能扭转局势,这一切都只能说明他们一个个的狮子啊是太会装,实在是太会演,让他一个人子啊这里入戏太深最后无法自拔。
军师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细节。
白泽坐在地上依旧是没有起来,但是吃烤鸡的速度依然是很快。
宁时早就已经炸了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额衣服,一把躲过秋锦之手里的刀说道:“让我来杀了他!”
秋锦之一下子拦住:“不行!”
“这是我和他之间私人的事情,你不用插手,滚一边去!”
秋锦之被宁时一把推开。宁时一把刀要刺入他的心脏,眼快就要刺入的时候,军师一下子闪躲过去,让宁时落空。
宁时一直以为军师就是是一个绣花枕头,没有想到居然有两把刷子。
坐在原地的秋锦之不禁感慨。“是不是后梁的皇子每一个人都会武功啊!看起来好厉害。”
秋锦之一回头就看见白泽还是坐在原地,绳子也解开了,手铐也解开了,就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秋锦之左右看了一圈白泽问:“你怎么……不动啊?”
白泽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秋锦之深呼一口。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并且开记在白泽的腰上说道:“我带你出去。”
白泽哑着嗓子。“我好累。”这个声音明显是要比以前的声音更加的嘶哑。不知道这两天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都不敢……动。”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
秋锦之也懂。“那……你就好好休息!”
秋锦之弯腰把白泽油腻腻刚刚抓过鸡肉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力一拉,力度刚刚好,就到了后背上,秋锦之看着那个不高的门,他回头对宁时说道。“我们先走,你殿后!”
宁时回头一看,秋锦之背着一个人进门已经满满当当地把门给挤的严严实实的了。
宁时看这个架势都忍不住吐槽。“白泽那么能打!还要你这个病秧子背?”
但是他还是和军师两人打的难分难舍。
军师的年纪大,但是实战经验,以及乘人不备的偷袭能力还在。
“枉我相信你这十年!原来你都是在骗我!”说道这欺骗,宁时算是受伤最深的了,这十年来,虽然他们闹过不少的矛盾,但是最后都能解决,可是唯独这一次不可以他们谁也不能帮对方解决。
因为这一次完全触发道了原则问题:“军师!这么多年了!我宁时摸着良心说,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五年的感情!咱们算是走完了!”这一把大刀就架在军师的脖子上,宁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今天的成功也少不了军师在身边出谋划策,真的让他手刃自己身边最亲的人,说实话:他居然狠不下心!
“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话音刚落,宁时刀起刀落!他把自己袍子的布料割了一块扔在两人中间。
军师看着那一块面料上乘的布料。他蹲下身子,拿起地上的那块布料慢慢的放进自己的怀里。“你断的是我们情义!这所有的情义,我知道我们都断了,我想收好你我之间最后的情义作为最后的留恋。”
这话说的很动情,他有着皱纹的脸上都流出的眼泪,但是宁时丝毫没有被打动。“你实在是一个优秀的戏子!”说罢回头朝着出口跑去。
宁时已经想好了,这个仗已经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他们双方都损失惨重。没有比较打下去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严格,谁也不能让谁舒服,好过,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宁时从地窖里出来就看见秋锦之还背着白泽,他尝试往马厩的方向走被宁时一把抓住,他道:“不能走那边,跟我来。”
秋锦之眼瞅着快要到马厩了,最后还是一把被拉走,秋锦之很想挣扎啊,即使现在吃饱了的他,依然是没有宁时的力气大。
所以秋锦之最后只好放弃挣扎。“你别拉我,我自己追上来!”被宁时强行拉走,让秋锦之总是有些不平衡。
宁时这才松了手,他皱着眉看了眼秋锦之道:“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还要你背着啊?”
秋锦之道:“他有旧疾,偶尔复发,这次没有带药就复发了。”这话说的没毛病!
宁时听了为之震惊:“他居然有旧疾!和我打的时候生龙活虎恨不得劈下我的脑袋,现在蔫蔫的,你和我说有旧疾!”
宁时在短暂的惊讶以后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给秋锦之他们带路。秋锦之和宁时已经跑经了草丛,他抬头问宁时。“为什么不骑马?”
宁时看看四周的树林说道:“马厩里的马都被训练过了,一旦马主吹口哨喊,马匹一定是会回头的。如果上马,就是被抓的命运!”
秋锦之咽了咽口水,这军事上的东西果然还是行家比外行懂的多。
秋锦之背着白泽,宁时看秋锦之背着。
宁时看白泽有气无力的样子。“他这是生了什么病。”
秋锦之含糊应和过去说道:“老毛病。”
宁时听了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既然人家这个都是老毛病了,那也没有办法。
秋锦之看看周围他不熟悉的密林四处地看了一圈说了一句:“那咱们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宁时蹲下来四处察看这四周有没有人,在确定绝对安全以后,秋锦之看看这四周的草药。“这里没有什么有用的草药。”
宁时行军打仗这么多年,自然是对这些草药有一个基本的了解,他也发现这里没有什么有用的草药,他再低头翻看地里的土地。最后分析出一个结论:“这里的泥土被人翻过。走路小心一点,当心有陷阱。”
秋锦之立刻意识到这里的土地应该就是几天前掌柜的说这,出不去话里的意思吧,现在还是会有很多的人是在这里。
秋锦之靠着树,坐在树根下面等了好久以后才说道:“咱们怎么办,这路也不能走,救你们出来,我们也走不出去啊!”
宁时听了以后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咱们难道现在就在这里等着么?”
秋锦之摇头。“不行,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我们得要找有水的地方,只要有水,我们一定可以出去,你看看,这里什么地方可能有水。”
宁时听了以后不禁吐槽。“我又不是算命的,我怎么可能知道哪里会有水啊?”
秋锦之气鼓鼓道:“你……你不是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背了那么久的地图,你脑子里就没有印象?”
这样的秋锦之就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孩子。
宁时也问秋锦之。“我看地图,你天天窝在你那个飞龙城就不看看吗?”
“我看啊,我天天研究你可能在我那个城池薄弱的地方偷袭,我每次都超级棒棒地找到你要攻击我们城池的下一个点。”
宁时的内心:这个人好像打死他,但是他要忍住。
“下次咱们换一个城池要不要再打一架?”宁时这是要约架的节奏。
秋锦之直接拒绝。“不打,劳民伤财的。不打不打,咱们经济发展才是最最重要的。要不下次咱们拼拼经济实力,你看怎么样?”
宁时冷冷地哼了一声。
“滚滚滚!”宁时感慨了一下,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说道,“咱们再不走等天亮了以后他们一定会发现我们的。”
秋锦之摇头:“你……有没有把你那个军师杀了?”
宁时眼睛转了一圈看了眼秋锦之。他缓缓开口:“没有。”
秋锦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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