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人就是不能总惦记一些事,惦记了就会出事。
我和吕大安把店面装的非常漂亮,每个房间都各有特色,我分别给这些房间起了名字,比如居兰室,摆几盆吊兰。等等吧,反正进屋就让人不愿离开的感觉。
但吕大安这两天我发现有点反常,闷闷不乐的,开始我没在意,总以为这小子是不是股票赔了。
小虹提醒我,“仓哥,你看胖哥咋了?像变个似的,也不开玩笑了!”
我想吕大安心里肯定有事,我就把胖子叫过来,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吕大安则不住的抽着烟。
“靠!你小子到底有啥心事啊?”我气得骂了他一句。
吕大安叹口气,“还能啥啊,就是那个娘们的事呗!”看来我猜对了,吕大安除了与臧婉生气外,其他人他不会动真气的。
“就鸡巴一个娘们,有啥大不了的!”我对吕大安说。
“大仓,我想离婚!与Z女士结婚!”吕大安说完这句话,把我惊得不知说啥好,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与Z女士要结婚。
我上去摸了一下吕大安的脑袋,“没发烧吧?”
吕大安把我的手一拨,“大仓,我说是真的,你帮我出个主意吧!”
看来吕大安与Z女士的确更进一步了,之前我就有所发现,不过我想吕大安顶多也就和人家处处而已,不可能玩真的。
“胖子啊!你可想好了!离婚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像我,当初有合约!”我提醒吕大安,臧婉可不是善茬,她如果离婚了,不仅要分胖子的家产,而且她还会闹的很凶。
但吕大安对我说,他现在想通了,跟臧婉这样的女人没法过了,以前还挺在乎自己戴绿帽子的,现在都无所谓了,这样女人早点离开也是一种解脱。
我没想到吕胖子居然这样出息了,居然现在对臧婉的感受如此淡定,要在以前,这小子又是寻死觅活的,对于臧婉那可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人啊,并不是没有变化,只是变化的内外条件,如果用对了催化剂,不变那不是不可能的。
为了兄弟,我得帮他出出主意,如果他一不冷静离了,那可是穷光蛋一个。
“胖子!你先别着急离,咱们得想想办法,既然想离了,咱也得找找臧婉的过错吧!”我的意思就是为吕大安争取点利益,不能就这样痛痛快快的离了。
“不管那些了,我也有过错!扯平!”吕大安赌气的说道。他说的扯平,无非就是于Z女士那点事。
“靠!胖子,你得听劝!到时离婚时咱要抓住臧婉的把柄,不能让她占了先!你说呢?”我这是提醒吕大安,离婚可以,但要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要不臧婉不服气,反而感觉自己是受害方。
吕大安对我说,就以性格不合为由离婚,那还有啥!这小子肯定不愿提及戴绿帽子的事,所以她不想以这个为理由。
我劝胖子,如果不以臧婉出轨为理由,将来财产肯定要平分,我让他想好了。
但吕大安说出来一个更让我惊呀的事,“大仓,等不及了!她快生了!”
谁快生了?我纳闷,再问他,才知道Z女士快生了。奶奶的死胖子,还把种下好了,真让人来气。
“你怎么不小心点!怎么让人家怀上了?”我抱怨吕大安。
吕大安告诉我,Z女士特想个孩子,所以怀上后就一直瞒着他,只是现在肚子显大了,才把实情告诉了吕大安。
我靠!这个女人更厉害,虽然我对Z女士印象很她,当年人家出手借过我的钱度过难关,后来又在危急时刻去G市帮我解围,所有这些都让我对她感激不尽,但感谢与感情两码事。
Z女士可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这还能生育吗?这要是万一出点毛病,别说把人家Z女士送西天,孩子也难保,我让吕大安三思而后行。
但吕大安还是很固执认为什么事都没有,既然臧婉生不了,何不找一个能生的,在他的计划里,就是抓紧与臧婉离婚,而后与Z女士结婚生下这个孩子。
“大仓,这样吧,你先别着急,这件事必竟是大事,咱们商议一下,我到时和臧婉谈谈,看看是啥情况,咱再定行不?”我劝慰胖子,先让他不要着急这样定。
随后我把小虹找来,把吕大安这事告诉她了,小虹惊呀的说,“怎么会和Z大姐啊?太老的女人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让小虹先不要感叹吕大安和谁,让她想想这事该怎么办?
小虹认为现在既然吕大安与臧婉离婚,估计也是好事,臧婉天天在外面与男人鬼混,不着家,要这样的女人何用,早离早清静。
看来小虹也支持吕大安的离婚,我对小虹说,“现在离肯定要离了,你看胖子这样,天天这种状态,怎么工作?我是说是不是得抓住点臧婉的把柄?”
我刚说到这里,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吕大安啊?”我一听,坏了!臧婉来了,她只要来了,可没好事,不弄出点动静,她是不会罢休的。
还好今天没有客户,我连忙和小虹出来,我笑着对臧婉说道:“大姨子来了,快屋里喝杯茶!”
“谁是你大姨子?你可别套近乎了!你和死胖子都是一路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臧婉一句话就把我噎死了,这娘们嘴太厉害了,看来荡妇也是泼妇。
这时吕大安从另一个屋里出来了,对臧婉说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快回去!”说完就上去推臧婉。
但臧婉当即就给了吕胖子两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吕大安捂着嘴,痛苦的看着臧婉。这两记耳光虽然打在吕大安脸上,但我都感觉到疼了。胖子有一个比较好的特点,在外面与男人打架行,但从来不和女人打架。这是优点也是缺点,要是换作我,还手臧婉两记耳光,让她不再得瑟。
“你不是要离婚吗!走,现在咱们就去法院!”臧婉上前就扭着吕大安耳朵就往外走,吕大安痛苦的撕扯臧婉的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然后上前制止臧婉,“有啥事,你们坐下来好好说,别动手啊!”说完就想把臧婉的手从吕大安的耳朵上挪开,但没有想到这娘们手劲这样大,死死掐住吕大安的耳朵不放。
“姓林的!要不是你天天教唆他,让他跟那个老狐狸鬼混,能有今天吗!?”臧婉冲我吼道。
NND,当初我帮你们妹妹这么大忙,到头来我成了教唆犯了,我才不惯她,手一使劲把臧婉的手挪开,然后就把吕大安往屋里拉,“进屋去!有啥事不能好好说啊!”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后脑勺“嗡”得一下,疼得我捂住脑袋,蹲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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