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了正衣衫,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记得你好象欠了我点什么?”
“我欠你的?”林汐张大了嘴巴,疑惑地瞧着我。
“对。”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能欠你什么。”林汐没好气地道。
“我的那辆电动车还在叭窝。”我呵呵一笑。
“你还提那茬。”林汐怒目圆睁:“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算什么帐,错在你。”
“胡说,明明是你的错。”
“错不错的已经过去了,不过,正是这种无厘头的错,我们才认识。”我开心地笑道。
“认识你算我倒霉。”林汐白了我一眼。
“怎么成你倒霉了,我平白无故被你说开除就开除,说服务就服务,我才倒霉了呢。”
“明明是得了便宜卖乖。”
“我卖什么乖,又没得到什么,譬如美酒佳人。”我的酒喝了不少,话开始放肆起来。
“流氓!”林汐听罢,狠狠地啐了我一口。
喝酒。我举起杯。不知不觉中,一瓶白酒已经见底,基本上是我和林汐各半,我们都开始有了点度数,话语便没了拘束,甚至有点放肆起来。
此时,渐渐进入夜色,酒吧里开始热闹起来,舞厅里热男热女开始疯狂地舞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叫喊声、酒杯的撞击声夹着骰子筒的摇晃声、男男女女的尖笑声,伴着白花花肉体在影下晃动,饥渴的欲望和原始的野性使人们变得如痴如醉,舞台上领舞MM半裸的身体和诱人舞蹈,一切都是那么暧昧,一切都是那么冲动。
我眯着眼睛,看着林汐,暧昧地道:“不跳一曲吗?”
林汐把高脚杯端在眼睛,盯着那杯子里的透明的液体,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说:“看来,你很喜欢这口?”
“我的那个时代早已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啊。”我故作老态地道。
“倚老卖老,量你也不敢。”林汐撇了撇嘴。
“如果你敢,我就敢。”我将了她一军。
“没什么敢不敢的,我只是没心情,我看你是心痒痒了吧。”林汐话中带刺地道。
“怎么会没心情,我看你中午跳得很惬意的。”我开始刺激她。
“你……,胡说八道,谁惬意了?”林汐有些扭捏地说:“我们这个装束,不伦不类的。”
“倒也是,一本正经的着妆怎么好跳得起来呢,绅士和淑女,怎么能群魔乱舞。”我抖了抖西装,笑道。
“这样的装束怎么了,跳就跳,有什么不敢的。”她边说边站了起来。
我本来是借机消遣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着了我的道儿,我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步入了舞池。
待真正进入那个疯狂的地方,我才发现,原来一直高高在上,冷艳无比我的美女老板,竟然也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刚才开始的时候,我们适应了一会气氛。我和林汐都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么跳,别扭的动着胳膊和腿。后来随着强劲的节拍,思想开始放松,开始学着别人跳的样子幅度越来越大的扭了起来。迪厅里灯光闪烁、低音震撼,看不清楚人们的脸,只有红的、绿的、黄的闪烁的肉体。我的头有点炫,这种地方,这种舞姿,我有过那么几次,但也只是在大学毕业前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觉得自己到这种地方来,融入进去,有些堕落的感觉,甚至觉得周围狂乱的都是堕落的灵魂操纵的行尸走肉。
迪台上几个浓妆艳抹、打扮性感的领舞小姐在几个稍高一些的圆形舞台上抓着钢管,扭动着身躯,DJ也不停的煽动大家不时发出鬼哭狼嚎的吼叫。大概跳了20分钟的样子,音乐停了,众人各回原位。我和林汐坐在桌子前,,稍事休息。
经历了刚才的大幅度动作,林汐的俏脸微显潮红,为了掩饰扭动起舞的窘态,端起酒杯,和我对饮。我自然也有些许同感,把脸扭向迪厅,期待着音响的再次开始。
曲目中间是一些小的节目,有掷色子比赛,其实就是变相赌博,10块钱摇一次,色盅里有6个色子,如果点数最小就得到一个毛绒玩具,如果点数最大就得到最多的啤酒,每摇一次就加一定数量的啤酒,最后一个人摇了9点,而林汐则摇了32点。接下来就是歌手唱歌伴舞,歌大部分是新潮歌曲,伴舞的小姐身着很是性感。而其中,有一个节目就是抽奖了,先是抽了三等、二等,到一等奖的时候,居然抽到了我们的号,我和林汐感觉非常非常意外!
“啊,这么多!”当服务生把奖品,一大箱啤酒摆在我们桌面时,林汐哇的一声叫了起来。
“喝吧,带不走,都浪费了。”我笑嘻嘻地道。
“喝就喝。”林汐显得非常高兴,疯狂的我和对饮起来。
一人两瓶啤酒下去,我和林汐都感觉到了酒精在发酵,相互对望了一眼,又瞅了瞅DJ煽情的声音和狂欢群舞的迪厅,心领神会,离开桌子,歪歪斜斜地移了进去。
不知什么时候,我和林汐居然相互拥抱在了一起。林汐在我的怀里,摇头摆臀,不停地扭动着。她那丰满的高耸随着不断晃动的身体也开始跳动,摩挲着我的胸膛,没一会工夫,满脸通红细细的汗珠浮现在我的额头。
我有些把持不住,用右手搂住她的腰,乘她在剧烈的摆动不注意时,用左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她浑圆的臀部。霎时,那种满涨的感觉从我的手里清晰的传到大脑,我立刻感觉到我身体的某个部位瞬间就有了反应。我赶紧把身体向后移了移,以免让她发觉我的不良。
但是,为时已晚,我还是在狂摆中接触到了她。我感觉怀里的林汐身体陡地一震,同时,我的肩头传来一阵剧痛,林汐狠狠地拧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如蚊蝇般地轻喃:“你,好色呦。”说完挣脱了我的手向旁边挪了过去。
见事已暴露,我反倒坦然了,看着她羞得粉面通红、盈盈欲滴的大眼睛,放肆地一把把她又揽了回来,使她的身体全面和我接触。
顷刻间,林汐的身体便瘫软下来,开始在我的怀里似挣扎,又似缠绵,在激烈的音乐声中,越发舞的更欢了,不断用她的涨鼓鼓的胸部不停地游走在我坚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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