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你的视野范围内。”我说:“象你这样的富二代,所走的路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畅,自然体验不到创业和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的艰辛,车子和房子是生活的必须品,而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则是奢侈品。”
“你的意思是我这样的是属于不劳而获的呗,狭隘!表面看上去挺阳光的,看不出,你的内心也这么的‘阴暗’。”林汐对我的话很不满意。
“用词不当,不是阴暗,是事实。”我强调道:“顶多也就是个羡慕。”
“那你就羡慕吧。”林汐抿了抿嘴。
“唉。”我长叹了一声。
“叹什么气,又不是七老八十了。”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不但说车子,最起码房子是差不多了。”我有点找茬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害了你?”林汐似乎有些生气。
“那倒不是,只是我……”
“你什么……”
“一失足成千古恨。”
“还说呢,这事我还没问你,那次,你真的……失足了吗?”林汐听我说完,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道。她虽然带着墨镜,我还是看到她白嫩的脸蛋上挂上一抹红晕。
“对于这件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多次了,我们是清白的。”
“鬼才知道。”林汐恨恨地道。
“我是鬼行了吧,你或许不知道,但那天,我还是清醒的。”我努力地想证明着什么。心想,我们有没有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别证明什么,等有一天我抓住你的把柄,有你好看的。”林汐恶狠狠地说。
把柄?怎么抓,酒店房间里又没有监控,而且,这么长时间了,即使有那事,残留的DNA恐怕也不到万分之一以上。
“我发现我这个人就是心软,明知道是贼船,稀里糊涂地上去,结果,没办法下来了。”我针锋相对,自然不会放过打击她的机会。
“看来你还是心存芥蒂,耿耿于怀。”林汐目视着前方,很随意地说:“等这个项目真的拿下来,房子,车子,你需要什么,尽管。”
“这些东西不是我最需要的。”
“你需要什么?”
“人。”
“那没办法,青春损失费我可以补偿给你,你想要的人,我到哪去给你找,再说,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样的。”林汐俏俏地笑道:“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若天仙,还是丑陋无比。”
“丑陋无比当然排除在外。”
“美若天仙?你的要求也太高了吧,瞧不出你的胃口还挺大的。”林汐讥讽地道。
“美若天仙自然攀不上,象你这样的就足亦了。”我打击她说。
“讨厌,恶心,跟你没话。”林汐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白了我一眼,稍稍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不忍看她受伤的样子,便道:“其实,你很漂亮的,我是说,能遇到你这样的人,我就足亦了。”
“胡说八道。”林汐猛然一刹车,兰博基尼骤然停了下来。
“怎么?”我以为她羞恼成怒,要收拾我,我立即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下车,你开。”林汐推开车门,命令我道。
我恍然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服务区内。
我们交换了一下位置,我摸了一下带着林汐余温的方向盘,说:“怎么开。”
“你不会是真的没开过吧。”林汐说着从侧面把手伸了过来。
“开个玩笑,虽然不常开,偶尔也摸过车,只是你的车太高档了。”我笑着去摸钥匙。
我的手触之处,忽然感觉到一阵无比的柔软和滑腻,原来,我的手正好握在林汐打开车钥匙的手上。
林汐触电般倏地把手缩了回去。
“我说钥匙没这么软嘛。”我手一抖,脚下轻轻一点,兰博基尼快速地窜了出去,玩笑地道。
“讨厌,稳一点嘛。”林汐被车的惯性从副驾驶座上稍稍弹了起来,差点撞到车前的装饰物上,娇嗔地道。
“没想到这车如此的灵敏。”我稳了稳架,道。
开豪车真的有点不习惯,一开始的时候,有点手忙脚乱,过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还可以嘛。”车子驶出一段距离后,林汐看到我的驾驶技术,便放下心来,摘下镜子,舒服地椅在副驾驶的座椅上,闭上眼睛,养神。
透过车内的反光镜,我不时地瞄着林汐。
她是那种典型的北方美女,五官清丽,清秀绝伦的小脸如凝脂般,吹弹可破,雨弯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翦翦如扇的睫毛,小巧的粉鼻,菱角小嘴,薄软的双唇,羊脂玉一般光滑洁白的肌肤,显现出一种女人少有的清丽气质。此时,她睫毛微闭,盖住了一双秋水般深沉迷人的眸子,似是佯睡,又似休憩,文静秀美,内秀温醇,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娴静灵韵。
我看着看着,竟然有些醉了。正在此时,她的眸子忽然撩开,一对滴溜溜的大眼睛瞪了我一下:“看什么呢,不好好开车。”
我吓了一跳,赶紧正位,听得林汐高声叫道:“右,右。”我借机向右打了一下方向,这时,一辆轿车呼啸而过。
“好悬。”我惊了一身冷汗,赞她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差一点,你就死定了。”林汐吓唬我道。
“哪那么容易死。”我笑着道:“我可不想死。”
“活着挺有滋味的呗。”林汐撇了一下小嘴。
“人生在世,我的大部分任务还没完成呢。”我笑道。
“你还有什么远大的任务?”林汐讽刺我
“娶老婆,生孩子,两大任务一个都还没影。”
“瞧你那点志气。”林汐听罢,脸色绯红,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人这一辈子,其实就那么两件事。”
“这就是你的全部人生?”林汐又睁开了眼睛。
“应该是吧,为了老婆孩子生活得好一点,就得工作,奋斗,还能有什么。”
“你说的倒也有点道理,不过,可能形容你不太合适,你象那种相妇教子的人吗?”
“怎么不象?”我说:“我可是俗话说的那种典型的过日子的人。”
“一派假话。”
“为什么?”
“你那点鬼心眼,目的不纯。”林汐说罢,莞尔一笑。
“目的不纯?什么意思?”我惊异地说。
“不说了,你自己心里明白。”林汐脸微微一红,把已经摘下的墨镜又重新戴上。
我明白,她又想到那方面去了。我和她的那件事,一定在她心里是个永远也无法解释的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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