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难当席容安中磊》第384章 调戏你夫君

    两个女子,穿着一红一黑,分别站在她和安中磊旁边,她们的目光让她非常不舒服,尤其是那个穿着红衣的女子,看向安中磊的目光,分明带着诱惑和那种暗示,她的衣服拉在肩膀处,露出细腻的肌肤。
    不得不说,穿着红衣的女子比起黑衣的女子更加拥有魅惑人心的能力,就连她看到这个女子时,都不由看的痴了。
    “中磊,这就是你的妻?”红衣的女子来到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带着尖锐的指甲,勾起她的下巴,她并没有抗拒,而是很听话的依从,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只能这样,如若对抗,不过是自找苦楚罢了。
    这红衣女子端详着她的脸,许久,都不曾说话,脸上的表情也很精彩。
    “阿妹!休要胡闹。”黑衣的女子有些不满提醒着。
    红衣的女子还是捏着她的下巴,也不理黑衣女子的话语,她盯着席容,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有趣,真是有趣,你居然会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却又将一腔真心付给了他。造化弄人,还真是弄人呐。”
    这个红衣女子嘻嘻笑着,吐气如兰,媚笑如丝,指头勾着席容的下巴,又有其他手指不安分的在她脸上上下游移。
    席容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
    “小家伙,看你这副面孔,我还真是舍不得你死,真的让我忆起往昔岁月呐。”红衣女子说的话越来越怪异。
    安中磊许是看到她不好受的模样,他冷然怒道:“放开她!”
    “呦!这位小哥哥生气了。”红衣女子咯咯笑着,全然不顾黑衣女子满脸怒意,她放开席容的下巴,轻轻一晃,红衣飘然,便来到被锁在墙壁上的安中磊面前,晃身间,若隐若无的衣衫下,峰峦叠起,她那无骨的身段,更是让人心生一番旖旎的心思。
    这一切,安中磊全然没看在心中,见红衣女子离开席容,略略心安,只是,也不言语,屏气冥神,他可没有忘记,这个红衣女子有着很厉害的媚术。
    红衣女子勾起他的下巴,安中磊狠狠甩开,即便是狠狠地,其实,对于红衣女子来说,也不过是很小的力气,安中磊受了重伤,一直未愈,之后又中媚术,现在不知中了什么毒药,一身骨头使不出多大的力气。
    下巴再次让这个红衣女子捏住,安中磊怒不可遏。
    “姐姐,看这一双眸子,如此俊朗非凡,是否像极了那人?”红衣女子狠狠地揪着安中磊的脖子,下一刻又提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转向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脸如刀,眸间一缩,却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眸子望着安中磊,再也无法离开。席容一直瞧着,隐隐约约之间,她觉得这两个着黑红衣服的女子,跟她跟安中磊的父母,都有着一丝渊源。
    不……
    瞧着两个女子看安中磊那种眼神,尤其是黑衣女子,或许,应该是很深的渊源才对。
    不过,这两个女子甚是年轻,看起来似乎跟她差不多的样子,真的可能认识她爹娘,或者是安中磊的娘吗?
    她心中惴惴不安,想着到底该如何将今天这番局面结束,她看的出来,安中磊的怒气已经达到顶点。
    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呐!
    这般被一个女人欺辱,定然是心下懊恼的。
    又转过头想来,他落到这般境地,却是一心为了她来着。心中想着,百转千回,又是甜蜜又是懊恼又是矛盾,不知到底是何滋味。
    红衣女子忽然将手向安中磊的衣服内伸去,那模样儿充满了戏谑和调戏,席容居然恼怒起来,那是她的男人,怎肯让其他女人这般……
    她柳眉倒竖,便要争辩。
    便听一直站着未曾吭声的黑衣女子,“唰!”的一下拔出佩剑,刺向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回身炫舞,一掌拍在剑身上,避了开去,但见她手依然抓着安中磊,娇唇吐出咯咯的娇笑,好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幽默事。
    “姐姐,我就知道,你还念着旧情。”她一边拍着手,一边就将安中磊抛出去,席容心里咯噔一下,安中磊旧伤未愈,似又中了毒药,抛到这般高度,若无人接下,掉在地上,岂是痛死了。
    可惜,她手脚也被绑住,此时,哪里来得及去接。
    黑衣女子哼了一声,手一抛,黑色锦缎飞出,拉住安中磊,将其放在地上,虽然也是“砰”的一声,但比直接摔在地上,又好了许多。
    这个角度,让她正好可以看到安中磊的神情,见他只是脸色略微苍白,并无其他事,心下稍微松了松。
    安中磊一直没吭声,她便也不开口,只看着两姐妹到底要将他们怎么办……
    反正,这会肯定是不会杀了他们。
    她和安中磊都有利用的价值。
    短暂的沉默后,黑衣女子脸色的怒气稍平,她看着红衣女子,叹息一声,开口道:“我知你当年为我上了你的婚床,而一直怨恨,但我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我一直无子,又被抛弃……”
    她的话,却又勾起了红衣女子的难堪,她弯着眉,唇角勾起一抹辛辣笑容,那大红的唇齿,让人忍不住心寒。
    “你无子,我又何尝有子?”红衣女子冷笑,笑声不绝,过了一会,又闭上眼睛,过了良久,这才睁开,里面已经恢复平静,只是,更让人觉得深邃无比,不知计较着什么毒计。
    红衣女子走过安中磊,来到席容面前,她的目光如芒刺:“这么听话,不怕我杀了你和你的爱郎?”
    席容看着她:“你不会。”
    红衣女子低下头,勾过她的脖子,气息吐在她的脖颈上:“为何?”
    “我和他都有利用价值。”不想在拐弯抹角:“说吧,到底想让我和他做些什么事情?你们才会将血腥花给我们,才会放我们走?”
    “放你们走?”红衣女子呵呵笑着,揪了揪她的脸:“看这细皮嫩肉的,我怎么舍得放了。放心,我不会让你命丧黄泉,你的母亲可是我的旧友呐!说起来,我还是看这你出生的……也许,我还抱过你。”
    她的眼神实在冰寒,席容一点都不喜欢她眼睛里的目光,那目光太冷也太狠毒,不过,听到这女子说看她出生,便不由愣住,这一黑一红两个女子,到底岁数有多大了?难不成跟母亲一样大吗?
    可看起来是在年轻的很。
    “你……是谁?”心底百转千回,最终还是问出疑惑。
    红衣女子笑着便要说:“我是……”
    黑衣女子厉呵一声,打断她:“那个女人从前便是狡猾无比,要不然,我们又怎会落到今天这番地步,你还要一次在错吗?”
    许是这黑衣女子戳到红衣女子的痛楚,她一连从袖中飞出三枚飞刀,直刺黑衣女子面门,黑衣女子也不以为意,袖子翻飞间,三枚飞刀接连射入墙壁中,狠狠地插入,只露出刀柄,在外面晃动。
    “我没错,错得是你。”红衣女子转身离开,黑衣女子摇着头,看着红衣女子离开的背影,无可奈何,当年为了心中的那个男人,抢了她的婚房,成为他的女人,确实是有愧于她,机关算计,谁能想到,那个男人会阴毒至此,想来,最该恨的应该是那个男人,那个冷酷无比,绝情无比的男人。
    屋中只剩下三人,分别是黑衣女子席容和安中磊。
    “镇纸,我们只要镇纸。”黑衣女子道,话语中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席容和安中磊对望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诧,这个黑衣女子深居幽谷,居然也知道皇宫昨日秘辛,她们究竟是谁?
    这个疑惑悬在心间。
    良久的沉默,让黑衣女子少了几分耐心,她提起席容的衣领,这让席容感觉有些憋气,脖子也让勒的难受。
    “放开她,我出谷去寻来镇纸。”安中磊看不得席容受苦,只觉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就心有如刀割。
    黑衣女子没有放开席容,她转头看向安中磊,仔细的盯着他的眉眼:“你是那绝情男人的孽种,我如何信你?”
    安中磊眉头微锁,神情间有些自嘲:“亏你是聪明人。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只要想得到镇纸,便只能信我,将我放出,我才能将镇纸取回。”
    他顿了一下,继续打消黑衣女子的疑虑:“我的妻子中毒,需要血腥花解毒,你该知道这,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黑衣女子盯着安中磊,忽然一下子笑了,却是冷笑,又像是自嘲:“好,我即信你。别忘了,我只给你半年的时间,若招不来真正的镇纸,你也只好用你的妻子,做成花肥。还有……我见过真正的镇纸,也知晓如何验证,不要心存幻想,用假的来搪塞我。”
    安中磊看着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席容,她的气息似乎也越来越弱,一股郁气积在心间,不由便点破了这个女人的身份:“王燕洛,若是她有什么意外发出,我会让你们,让王家,让所有王家的产业都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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