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的新娘夏实兰斯》第175章 傻人傻福

    曲映满脸怒容。她不够聪明,尤其在坦荡的人面前更讨不到半分便宜。
    两人对峙半响,曲映愤怒不甘地扫视美丽的小小花店,然后她举步向前。肖天爱的一条手臂立即横在她眼前挡她去路。
    “你不能进去。”
    曲映反唇相讥:“开门做生意还拒绝顾客进门?”
    “老实说,只要不违背咱的道德准线和侮辱咱的人格尊严,咱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可你的穿着不太合适。你要真想买花,跟我说就行,我拿给你。”
    “什么?”曲映的声音顿时拨高几度,“你有毛病啊!我穿着不合适?没眼光!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你卖一辈子花也穿不上的名牌!”
    “唉,看得多了还真是没啥感觉。所以你也不用跟我嚷嚷你穿得有多名贵不凡,那种事怎么都好啦。看到门上挂的牌子了吗?我们不出售红色的花,意思就是这里不能见红。你通身上下都这么妖艳大红的,识趣点就快给我消失。”
    曲映被那番不客气的话呛得半天没转过弯。
    “……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半天后,她甩口而出。目光又瞥到店招上,于是说:“起的名本来就俗,难怪有这些不知所谓的规矩。也确实是你的风格。”
    “提醒你哦,你第二次侮辱这店名了哦。”
    “侮辱?”曲映嗤之以鼻,“就这种品味还敢跟我说侮辱了它?怎么,算是警告吗?还是说打算像当年那样动手打人。”
    “真是笑话!当年是哪个八婆厚颜无耻地说要和我决斗的。你抢我男人我不揍你难道我还要感谢你欣赏我男人魅力而使用那些下三滥手段?!”
    曲映怒不可遏,一时却无从辩驳。
    “炫耀够了就快给我滚!别怪我没提醒,日后死伤与本店一概无关。”
    曲映又怒又愣。肖天爱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你……你在说什么混话?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今时不同往日,我可不会怕你。就你这间小店,我要对付你易如反掌。到时要你哭着求我才知后悔。”
    “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呢,不想对你做什么。我倒是知道会后悔的那个人是你。”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肖天爱灿烂一笑,“这店名不是我起的。”
    曲映越发一头雾水地瞪着肖天爱。
    “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
    肖天爱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进去,背对曲映举手挥别:“慢走,不送。”
    “喂,你站住,给我说清楚——”曲映追上去,却在接近玻璃门的一刹那,有人抓住了她手臂。她一惊,随之感到吃痛。
    一个面容清冷的西装女人挡在她身前。
    “请你离开。”女人的语气很清冷。
    曲映的目光瞥见里面的肖天爱正回头对着她笑。就在她疑惑的时间,有人从隔间出来了。
    “天爱,我插好了,你看。”是个女孩子,捧着一个花篮,脸上挂着柔软的笑意。
    那女孩子的目光刚要往外看,曲映看到肖天爱一步奔到女孩子面前,举手捂住那女孩子的眼睛。
    “天爱,你怎么挡住我眼睛呢?我看不到。”那女孩子吃惊,好奇地问。
    “跟你玩游戏呢。”肖天爱笑着说,目光却闪着警告的意味射向曲映。
    曲映一惊,抓住她手臂的女人再次冷冷地驱赶她走。
    曲映害怕了,因为女人抓得她很痛,而她奇怪地发现女人似乎根本没用力。冷静并不显凶恶的语气里有股不怒自威的骇人气息。
    看肖天爱的举动,联想到她之前的话,曲映突然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她握着生痛的手臂,赶紧脚步踉跄地离开花店。
    “有客人吗?”肖天爱一放开挡在她眼前的手,夏实便望向门口问,“我好像听见声音了。”
    珍早已闪身避开夏实的视线。
    “哦,她已经挑好花了,走了。”肖天爱笑笑,接过花篮,称赞了夏实一番。
    夏实没搭腔,她觉得有些奇怪。
    肖天爱摆好花篮,回头看见夏实若有所思的站着,走近,看了看她和往日略有不同的脸色,问:“昨晚睡不好?”
    夏实回神,低头笑笑不语。
    肖天爱叹,所以说孩子不能娇宠,宠出一大堆要命的坏习惯!
    “天爱,我怎么觉得你们好奇怪哦,神神秘秘的。”两人拿着水壶给花喷水时,夏实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奇怪?我们好好的嘛,哪里奇怪了?”肖天爱一愣之后,立即装模作样地敷衍。
    “你和唐伟烙啊。嗯?不对,是唐伟烙比较奇怪才对。是我做错什么了嘛?”
    肖天爱仰天长叹。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谈论很多次了。以夏实那个单纯又直线的思维,她愣是有本事把问题在最后又绕回原点。
    “夏夏啊,这个问题我们不是已经谈论很多遍了吗?”
    “可是……我还是觉得奇怪。”夏实老实回答。她有种被俩情侣忽悠的感觉,虽然她压根不懂忽悠一词。“为什么唐伟烙老要躲我躲得远远的?”
    肖天爱无比默哀。夏实是傻了点,笨了点,可是她真的不是弱智。关于唐伟烙每每在她走近就自动弹开三步之外这件诡异事情,自从夏实渐渐发现不对劲之后便开始追问。
    试想,在那位大人物的巨大压力威迫下,小情侣俩哪敢说真话:正是你男人干的“好事”——兰斯公爵还不把他俩挫骨扬灰。
    天可怜见,唐伟烙时刻得留意不能让夏实接近他三步范围之内(他自个儿是不敢主动接近夏实的),精神上要随时维持警备状态,心理上还要承受面对夏实受伤表情的谴责,怎一个凄惨了得。还要命的是他们还得各种胡诌理由安抚小白兔那疑惑和受伤的心灵。
    偏偏那些蠢到不行的理由没一个能让这小白兔彻底信服的,往往维持不到第二天早上,夏实就会又这样:我还是觉得奇怪。
    怎么可能不奇怪。连他们在一起打牌唐伟烙也隔着一张桌坐到大老远的对面沙发出牌,鬼才相信这没问题。
    肖天爱哀怨,说:“呀,是这样的,他最近对女性过敏,不能靠近女性三步之内。”
    好蠢的说辞!她哭丧。
    夏实默看她三秒钟:“天爱和唐伟烙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早上出门还给了唐伟烙亲吻。”
    “……夏夏,你不用那么聪明的。”
    夏小白兔闷声不响半分钟,转身浇另一个架子上的鲜花时大发现般咕哝:“原来我其实一直都很笨的哦……”
    肖天爱一脸哀怨,回身抱她手臂:“夏夏,你不笨,只是有点傻。”
    夏实一脸受伤。
    “哎——别啊,别难过,人家都说傻人有傻福。你看你把世界上最有钱的那个男人都泡到手了,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不正是这个道理吗?呵呵——”
    “……天爱,你是在夸我吗?”
    “呃……是的。”
    夏实默默看着她半天,终是耐不住她的怪诞被她逗笑了,于是肖天爱也笑了,于是两个女人你看着我看着你地傻傻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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