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后:邪王太腹黑凤南瑾林衡芜》第361章 忘了

    她随意的说:“那就忘了吧。”
    凤南瑾含着笑意,温柔的看着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只觉得无论是眉眼,还是嘴角都没有丝毫的变化,就如同初遇的那一天。
    他身上穿着一身红衣,身形纤细,腰间系的玉佩,就站在那里,像是一只狐狸成了精,否则怎么会那般的漂亮动人?此时此刻,这样的人含着笑意,然后说道:“我想娶你,等着梅亭成亲之后,我就向你家提亲好不好?”
    林衡芜微微一怔,这一天自己也曾期盼过,毕竟女子的嫁衣是如此的美丽,头戴凤冠,明珠璀璨。身披霞披,那身上穿着大红色的衣上绣着凤凰,如此的美丽动人,又有哪个女子会不心之向往?
    可是对方突然提出来,让人未免有些惊讶,于是这一时之间,倒也没急着回答。
    但是凤南瑾很着急,着急将生米煮成熟饭,只有真正拥有了对方,才会打从心底里的安心,知道对方不会离开自己。
    “你不愿意嫁给我吗?”
    林衡芜沉默了半响,忽然扬起了一个笑意:“其实我挺想嫁给你的。”
    两个人面面相觑,同时笑了起来,笑意很浓厚,都是发自内心的,虽然会不安会疑惑会愤怒会发脾气。但是不可否认,他们是喜欢着彼此的,所以也在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对方算计了之后,才会如此的愤怒。
    只要两个人是相互喜欢的,就足够了,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风雨雨,都会过去的,只要心中如此的坚信,那么一切都会成功的,难道不是吗?
    “不过话说回来,你准备用什么身份向我家提亲?算命先生,还是赤脚大夫?”林衡芜笑了笑,还打趣了两句,方才明明还哭着,如今笑了,眼圈的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但是这个人笑得如此明艳。
    凤南瑾是真的很喜欢,所以在看着的时候,也跟着露出了笑意,笑得很开心,很明艳,嘴角翘起,温柔的说:“我会解决好的,这一点你无需担心,一切放心。”
    毕竟想要看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所做的准备,也很久了。
    如果能够在这一刻拥抱的话,那么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林衡芜身子往前倾了倾,指尖温柔的抚摸着凤南瑾的脸颊,两个人的额头相互的抵着,就像是在支撑着彼此的力量,在这样面对面的时刻,双眼都在彼此盯着彼此,她轻声的说:“好啊。”
    她说好,她愿意。
    没有什么事,比梦想了很久的事情突然实现,来得更加的让人愉悦,这是凤南瑾盼了许久的事情,感动的让人落泪,这个大男人因为对方的回应而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哽咽了起来。
    林衡芜笑了笑,笑的挺厉害,笑得肚子疼,也很感动:“这么大的男人了,动不动还哭鼻子,丢不丢人呢?”
    “在自己娘子面前哭,有什么好丢人的?”凤南瑾抹了把眼睛,那眼眶还红着,眼眸明亮闪烁,就像是天边的星星,永远都那般的明亮,此时此刻笑着,灿烂如朝霞一般。
    林衡芜也很想笑,这个时候两个人都很想笑,因为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不过丑话,咱们可先说在前面,你自己上门提亲,我可不管你提亲结果如何。”这也算是她故意设下的一个难题,也算是一种情趣,也算是一种考验,也是她的一种恶趣味:“如果你过不了关,娶不到媳妇可别怨我。”
    凤南瑾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一脸骄傲:“我会给你一个天底下最盛大的婚礼,只要你想要。”
    “凤冠为媒,天下为聘,这是我能想到最大的婚礼,你难道要用这个婚礼来娶我吗?”林衡芜同样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凤南瑾的下巴,自然是在学着对方,轻佻的说,“若是你给不起,我可不嫁的。”
    凤南瑾一下子就勾住了那只手,两个人拉来拉去,最终又用拇指盖了章:“一言为定,君子一言。”
    林衡芜微笑着接口:“驷马难追。”
    于是乎,婚约便定下了,这是两个人定下的一个约定,又好像是想要看着彼此认输,这种方式总归是带着一些玩味的,就像是在相互争夺的什么,但最终的结果,终究还是两个人都受益。
    这一天,外边的阳光明媚,里面的人笑面如花,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值得让人高兴的。
    毕竟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就是要珍惜。
    那个午后的阳光都让人着迷,因为过于的灿烂,以至于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甚至过后都分不清楚,那个誓言,那个誓约,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直到发觉这腰间不知何时被人系了一个骰子,方才彻底的安定下心神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林衡芜当然知道了。
    阳光透过厚重帷幔洋洋洒洒的射了进来,夏日的阳光起的特别早,林衡芜都怀疑,这太阳是不是把月亮踹下西山,自己来个独揽日月的大权,使得这人想偷会懒都不成。
    她看着那射进来的阳光,在风拂过的帷幔下一晃一晃,好似睡足了饱觉在跳跃着,伸伸腰,自己的精神似乎也受到了带动,想着今得去看看自己的姐妹,人也就更精神了。
    云雀听到动静,看着走出来的小姐有些慵懒的眼神,笑着说道:“小姐今怎么起的这么早,要不您再睡会。”
    反正这时间还早,况且自家小姐有个脾气秉性,那就是起的早了,心情就会明显的不好,整个脸色都是阴沉的,这让做奴婢的心里也担忧不是。
    林衡芜抚了抚秀发,不紧不慢道:“给我梳妆吧,用过了早膳去看看梅亭,这个时候别说是我不想偷懒,即便是偷懒也不能在这人家大喜的日子呀。”
    云雀应了声,心里却是在想,当初幽若小姐出嫁的时候,您可是慢吞吞的不乐意过去,这当真也是分人的。
    今是梅婷小姐的大喜之日,这府里的家丁婢奴是都早早的起来了,把这府上里里外外彻底的清扫干净,又挂了大红的彩绸,那喜气洋洋的气氛就营造出来。
    林衡芜来到绣房时,就看到恍然一新的梅亭,红红火火的坐在那里,除了那红的耀眼的新娘服饰,就是那娇嫩的朱唇也是红艳似火,在远山眉的映衬下,一双星眸也是冉冉生辉,越发引得肤若凝脂,端庄秀美。
    都说最美的是新嫁娘,可烘托这份美丽的还有对新生活的向往。
    此时的梅亭羞答答的,那脸蛋,明显才开完脸上了脂粉才这样的润滑。就是因为如此麻烦,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早起来。此时不知在想着什么,当看到林衡芜,她绽开了笑容,“你怎么这么早,可用过了早膳?”
    忙忙碌碌的嬷嬷们看已准备就绪,给林衡芜见了礼,就都退下了,给这姐妹说说话。
    林衡芜做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厚厚的崭新床铺,是寓意新人往后的日子福泽深厚,她微微一笑道:“没有新娘早,看看你的妆容都画好了,还真是美艳。”她说道,这还好似寻花问柳的浪子,轻佻的说:“若是石楠姐夫看到,不知道这眼睛还能不能拔出来。”
    梅亭一听便不再娇羞,好歹自己要嫁了,还会没有这没嫁的脸薄么?
    她娇笑道:“你还说我,瞧瞧你自己这一身打扮都快要将我这个新嫁娘给比下去了。”
    像林衡芜这么懒散的人,难得愿意认真如此的梳妆,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云纹妆花逶迤拖裙,手臂之间环绕着一件团花烟纱,越发衬得犹如仙子。
    乌黑云鬓当中点缀着首饰,皆是华丽的饰品。
    难得这人不嫌重,还在正中央带了一个点翠凤头步摇,走起路来,一摇一晃,凤头嘴里含着的翡翠,就滴在眉宇之间,整个人般般入画。
    这人生来就不爱打扮自己,只觉得那些沉重的东西坠在自己身上,那就是累赘,毕竟见惯了世间太多华丽的东西,如今倒有一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感觉。
    “我可不敢跟新娘子一争高下,反正最后输的人都是我。”林衡芜笑盈盈地说了一句,便和人坐在一起,不断着打闹着。
    梅亭是说不过这人了,却也不想认输,便打趣道:“起的这么早,可是有心事睡不着?”
    说着还盯着人看,就想看到这人不好意思的表情,当看到那淡定的眼神时,好似要看出她的心思,她反而有了做坏事的感觉。
    林衡芜笑了笑道:“说吧,你都想什么了。”
    梅婷回头神来,娇羞的怒了怒,委屈的说道:“我这心里本来就忐忑,你这会不安慰我,还来打趣,你说你还是我那好妹妹么?”
    林衡芜微笑,这论脸皮自己还是修到家的,摸了摸自己娇嫩的皮肤,是心比脸厚,可还要面上来承受,唏嘘道:“这有了姐夫,梅亭啊,就不认我这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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