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时苒苒凤眸闪闪,透着几分委屈的样子,封祁伤神的蹙眉,几不可见的叹气。
他果然…中了一种名叫时苒苒的毒。
只要时苒苒有点不开心,他就心疼的不行。
可,她这是不爱惜她自己的身体!在这点上,他绝对不会妥协!
她是他的,身心都是他的!她自己不心疼,他心疼。
看封祁一副冷面修罗的样子,时苒苒撇开头,不看他,扁唇,小声嘀咕,“我生理期肚子痛而已,不必叫洛衍吧?”
嗬,谁能想像得到封大男神那一瞬间的表情?
所以,这是这丫头坚决不要洛衍帮忙的原因?
封祁抿紧涔薄的唇,耳尖微红,如鹰隼般锐利的墨黑流目中划过一丝尴尬。
片刻。
他轻轻把时苒苒的小脑袋移向自己方向,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温柔,“生气了?嗯?”
是他,没弄清原因。
这丫头,脸皮子薄的很,唉…
“我哪敢,我要是生封大男神的气,岂不是会有一堆女人等着数落我?万一封男神厌弃我这黄脸婆怎么办?”时苒苒扁唇,气鼓鼓的样子。
虽是嘴上这般说,她语气中却明显地透着几分打趣之意,根本不见其恼怒。
好嘛,他这也是关心她。
她不能不识好歹不是?
那傲娇又娇俏的模样,当真是倾国,封祁眸色深了。
“黄脸婆?”这词颇有深意,啧,封祁垂下眼睑,掩下极具侵略性的光芒。
“对呀,黄脸婆。”时苒苒勾唇,笑的天真烂漫,绝色妖娆,“方才北冥枫不是说了,你另陪了个温柔又漂亮的美人出席正式场合?所以,我是黄脸婆。”
嗯,对,这逻辑很对!某“黄脸婆”眉眼弯了弯。
说这话时,她依旧是笑着的,却莫名令人生怕。
一股寒气浮上心头,封祁眼角抽了抽,这丫头,霸道程度不逊于他。
看看,有她这般水嫩明艳的黄脸婆?
想想果然是只有她能在他面前放肆!
别的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早就几下收拾了,还会跟人废话?
“你带的谁去?”语气酸的可以。
“苏芣苡。”他诚实答。
很好,这下成功点燃了某个醋坛子的怒火。
苏芣苡…嗬!
这朵烂桃花,成天缠着封祁!某“黄脸婆”磨牙,打量了封祁一番,似在思索怎么处置封祁。
“这不过是老爷子出言,我才带她去的,我不曾触碰过她。”说这话时,封祁流目中划过一缕阴鸷和复杂。
实则,他的言下之意,是他与苏芣苡并无关系,他并不是真心带苏芣苡去的。
“怎么,小醋坛子,又吃醋了?”封祁竟是勾唇,放肆的美无声宣扬。
纵是喜欢她的人很多,她也只是他的。
嗬!
忽而,他又伸手,从桌上抽了纸巾,细细地给她拭去小脸上的薄汗,“不舒服就休息会吧,我守着你。”
时苒苒扁唇,“你陪我睡!”
“……!”
封祁手上动作顿往,一抹炙热划过眸底,“乖,现在不行。”
她正是生理期呢。
说来,他确是疏忽了这点。
他仍旧记得,当初向司承信誓旦旦和他说的话:“封小祁,看你单身这么久,也挺可怜的,我就帮下你,传授一些经验给你,现在有不少女子,咳,生理期都不大舒服,所以,要追某个自己心仪女子,在生埋期对她呵护多些,保证美人到手!”
当时,他不以为然。
现在看来,是挺有用的。
“…你你你,又想歪了,我只是叫你陪着我休息。”时苒苒气的呲了呲小白牙,“我可不是你。”
外表看着高冷禁欲,内里却是个禽兽。
封祁危险地眯起冷眸,阴测测勾唇,“为夫怎么了?”
小丫头,又在心里编排他!这可不行。
“没…没怎么,”时苒苒口中说着没什么,却是眉眼弯弯,笑的得意,妩媚妖娆极了。
以为她傻?会主动交代?
哼,坏家伙,不是厉害?怎么着,不还是猜不着我的心思?
时苒苒没发觉,这般和封祁闹腾,她根本就忽视了肚子的疼痛。
“苒苒可知,骗我的下场?”封祁唇边浮起一抹笑,完美的无懈可击,而熟知他的人见到他这笑容,定会毛骨悚然,深感危险。
不常笑的人,突然笑起来,要么是真的开心了,要么是…要开始折腾人了。
他可不能纵容她这爱忽悠人的坏习惯。
关键,忽悠别人还行,起码不吃亏,可忽悠他…嗬!这可不行!
他颇为担心,哪天她能把他忽悠去卖了。
“你要打我?魂淡!”时苒苒忙捂脸,心虚,糟了,不是知道这高冷的禽兽不好惹,她还惹…唉?莫非,肚子疼着,把她智商给“疼”走了?
封祁唇角一抽,平日里,他这娇妻,表现的都十分优雅得体,若不是他查到她从小无父无母,被时年收养,他都以为她出身名门。
不曾想,这丫头也有这般呆的一面!
嗬!
幸好北冥枫不在,无缘见这丫头这般美的样子。
是的,在封大男神眼里,时苒苒即便是哭,也是极美的。
“今天我见着妤宁了。”封祁坐在椅子上,坐姿优雅,贵气尽显,他慢条斯理道:“可她的状况…”他故意在此停顿。
“妤宁怎么了?啊?她不是好些了吗?”时苒苒扑在封祁怀中,着急了,向妤宁是她很在意的朋友,她自然担心向妤宁。
只是,感情之事,哪是她一言一语能说清的?慕子逸不爱向妤宁,向妤宁又死心眼,认定了慕子逸。
这可是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因此,向妤宁这几天状态也不大好,不过,今天好歹还是进了食。
可封祁这话中的意思,是妤宁状态又差了?
“她没事,只是愈发清瘦了。”对于向妤宁,他何尝不心疼?他,可是把向妤宁当妹妹看的。
“你又在忽悠我。”时苒苒反应了过来,知道封祁是故意这般说的,吸气,“你从一进屋,都在逗弄我,你魂淡!”
人家总说一孕傻三年,她这是一到生理期就掉智商?封祁这么明显在忽悠她,她都没看出来。
封祁挑眉,不置可否,“我去下洗手间。”
“时苒苒,你这孽女,果真在这!”待封祁离开后不久,一道咬牙切齿,怒气冲冲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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