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261章 碍事的人

    也不知道听了多久,亦或是许言儒一人在惨淡的月光下一个人喃喃说了多久,直到早晨的第一声鸡啼声传来,张玉莹这才回到早已冰凉没有温度的被褥中去,故作一副还在熟睡的模样。
    而坐在屋檐下的许言儒,也是愣愣的回过神来,缓缓站起身来。
    此时的腿脚已有些麻木,他的神色黯淡,站在那,想了一会儿什么,便也转身进了屋子。
    回到冰冷的床上,许言儒合着眼睛,小眯了一会儿,丝毫没有发现,其实张玉莹也是很早的就起来了,将他说的话听的一字不漏。
    翌日
    成婚的第二日,本应该是女方回门的一个日子,但是下人却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
    一早,许言儒便起了身,换下了那一身大红色的喜服,穿上了一身很淡很淡的蓝色锦袍,头束玉冠,面容白皙俊朗,只是眼圈下的那一圈淡淡的黑色眼圈,倒也可以看出他昨夜的疲惫。
    而不知情的,只会是想到这定是昨夜新婚二人太过勤奋了罢?
    可是这种话,又有谁敢当着面说出来呢?
    正当二人都在洗漱的时候,一个下人却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说道:&少爷,少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下人一路跑过来,对着许言儒和张玉莹说道。
    张玉莹闻言,咒骂了一声:&什么不好不好的,一大早的就说这些丧气话,真是该打!&
    许言儒听见张玉莹的骂声,微微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下人却一下子跪了下来,说道:&少夫人,奴才不是那个意思啊!奴才是来告诉少爷和少夫人你的,是老夫人病倒了,现在正在床上躺着呢。你快和少夫人去看看罢!&
    下人哭丧着脸,说道。
    许言儒原本淡然的心情一下子瞬间没了,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立马揪住那下人的衣领,神色凶戾的问道:&你再说一次,我娘她怎么了!&
    下人一见自家少爷这样,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老夫人,老夫人病倒了,正躺在床上呢,问她话也说不出来个什么,少爷,该怎么办啊?&
    许言儒闻言,一下子松了揪住下人衣领的手,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张玉莹见此,有些愤恨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下人,便也走了出去。
    下人一时之间还不明白新少夫人为何会用这种阴狠的眼光看着自己,打了一个寒战。
    他总觉得,这个新的少夫人绝对不会像那般的简单。
    以前的少夫人多好啊,还会和他们时不时的说几句闲话,人也非常的开朗活泼,可是自从少夫人出事后,少爷便在这之后没有多久,娶了现在的这个少夫人。
    可是,这真会是一个好征兆吗?
    你见过谁在成亲的第二日,丈母娘就病倒了这种事情的?
    许言儒一路奔向许母住的院子。
    '嘭!'
    是重重推开门的声音。
    许言儒一进来便看见许多人围在许母的床前,包括在尚遥镇还较为出名的大夫也在许母的床前。
    许言儒一下子冲过去,推开了围在那的人群,入眼便看见了许母躺在床上,原本还安静的许母在一看见许言儒的时候,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她想起来,可是不能;她想说话,可是不能;
    她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只能使劲的眨着眼睛。
    许言儒靠近,跪在床前,拉起许母的手,紧紧握着。
    一声声的喊着娘。
    许母流着泪,眼睛紧紧地盯着许言儒。
    她嘴巴一张一张的,想要说话,可是半天都没有说出来一句。
    她有些绝望,看着许言儒,深怕他一下子走了。
    许言儒看着许母这个样子,说道:&娘,你这是怎么了?昨日里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啊?&
    许言儒声音颤抖,拉着许母的手也轻轻抖着。
    许母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表达出什么意思。
    许言儒看着许母这个样子,有些心疼。
    前些日子是许父中奇毒病倒,至现在身子还没有痊愈;而现如今又是许母病倒卧床,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许言儒流下泪来,似有着自责之意。
    许母看着许言儒这个样子,想要说什么。
    而稍后赶来的张玉莹看见这一幕母子惺惺相惜的场面后,心底冷笑。
    但表面还是装作很孝顺乖巧的模样,走了过去,挤出几滴泪水来。,
    张玉莹伸手搭在许言儒的肩膀上,柔声安慰道:&言儒,你别伤心了,你这样子,我看着难受,娘也看着难受啊!&
    听见张玉莹的声音,原本只是还流泪的许母一下子变的有些焦躁,眼神中明显有着愤怒和担忧不甘愿。
    她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全力阻止着张玉莹和许言儒成亲的事情,反倒现在弄成了这番模样。
    她后悔啊!
    可是现在事已至此,她如今也变成了这个样子,而许父现在身子又不是太好,如今许府整个上下只剩下许言儒一人了啊,只期望他不要再出什么事情来,否则,他们许家便从此再无香火。
    她不知道,不知道张文轩他到底要做什么,如今将他们许家弄成这个样子,这就是张文轩所希望的吗?
    可是这样一来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不是在让许父为他做事吗?为何现在又要这么做?
    特别是张玉莹这个女人,完全不像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做起这些事情来,几乎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张玉莹看见许母这个样子,说道:&言儒,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个道士来看看啊?我怎么现在再怎么看来,娘这个样子都像是中了邪一样啊?不会是什么鬼附身了罢?&
    许言儒一听这话,立马站起身来,对着张玉莹厉声说道:&你还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上!&
    张玉莹一听见许言儒这么说,有些委屈的说道:&言儒......我......&
    &好了,这里也没有你什么事情,你就先回去吧。&
    张玉莹咬着下唇,有些不甘愿,可是看见许言儒的表情后,便也软了下来里来,道:&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出了门后,张玉莹的表情甚为阴狠,暗自咒骂了一声:&这个老不死的死婆子,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想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哼!&
    张玉莹转头恨了一眼许母住的房间处,便转头就走。
    而许言儒站在房间里,看着许母现今的样子,心中狠狠的痛着、疼着。
    他跪在许母的床前,说道:&娘,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张文轩绳之以法的!&
    许母躺睡在在床上,看着许言儒的模样,眼角再次流下一滴泪来。
    许言儒说罢,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大夫,说道:&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将我娘医好,听见了没有?&
    大夫看见许言儒的模样,一个战栗,连忙说是。
    许言儒听后,这才作罢,转身便离开了许母住的院子。
    而许言儒一回到了屋子里面后,便看见张玉莹坐在那里,像是专门在等待着他回来一样。
    他走了进去,张玉莹一看见许言儒迈着步子走了进来,便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言儒,你回来了?怎么样,那大夫是怎么说的?&
    张玉莹笑着问道。
    许言儒见张玉莹走了过来,笑着拉着自己的手,说着话。
    内心先是抵触了几分,但稍后适应,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个关键。
    &也没有说什么,就那样子罢。&
    许言儒说道,微微的一个转身,巧然的松脱了张玉莹拉着自己的手。
    张玉莹也不是一个傻子,自是看出许言儒的意思。
    但她依旧还是笑着,迈着盈盈步伐又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许言儒的腰,将头靠在许言儒的背上,说道:&言儒,昨日是你我的新婚夜,而你却和我说要分房睡,你可知我有多伤心么?言儒,今晚不要在分房睡了好不好?&
    许言儒皱着眉头,明显听出张玉莹话中的撒娇意味。
    张玉莹见许言儒没有说话,便又继续说道:&言儒,你听我说话没有啊?&
    许言儒心里烦躁,原本他就不怎么喜欢这一门亲事,现如今,许母又出了这种事情,作为儿媳妇儿的她不关心关心就算了,还有脸问什么为什么昨晚要和她分开睡?
    她现在想的念的居然是这个!
    想着,许言儒便一下子转身,推开保住自己的张玉莹,便转身走了出去。
    而被推倒的张玉莹却一下子因为受力的关系而倒在了地上。
    看着许言儒离开的背影,张玉莹的脸上充满了恨意。
    为什么?为什么!
    齐欢儿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许言儒还是会这般不待见自己?
    新婚之夜不和自己睡一处也就罢了,可是如今即然她这个作为女子的人都已经厚着脸皮说出了这种话,那么再如何许言儒也应该有一点反应吧?
    可是如今为什么又变成这样?连看一眼自己都觉得烦躁、都觉得厌恶吗!
    她就是搞不懂,那个齐欢儿有什么好的凭什么所有的人都向着她,明明她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占据着言儒的心?
    为什么还要在那里占据着一个位置?!
    想着,张玉莹觉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她觉得,现在她是什么都输给了齐欢儿。
    而许言儒一路从房间里走出来后,便直接走向书房里去,途中一这是皱着眉头,想着什么。
    下人们见了以后,也都只是点头叫了一声少爷好,便也就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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