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傅雅晴知道此刻也不是最佳的时机,她要让严如宽感受到她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女人。
“怎么了?”
严如宽喘息着粗气,一把揽过傅雅晴,傅雅晴绯红的面颊让严如宽更加意乱情迷。
“要给父亲大人告别。”
傅雅晴温柔的说着,而后不顾严如宽的焦灼,径自走回家宴场地,在晚晴的位置处站立了片刻,像是在宣告她的胜利。
“你……”
晚晴咬牙切齿的说着,她不知道该怎么教训这个腌臜的女人。
“妹妹,今天可以好好的休息了,辛苦妹妹了。”
傅雅晴冷冷的说着,这是她昔日给自己带来的伤害,如今看到她遭受这番的羞辱,她的心里很是满意。
“你……”
晚晴气的粉拳紧握,她真想一巴掌打死这个心思颇深的女人。
“父亲,雅晴告退。”
然而正当晚晴想要好好的收拾这个女人的功夫,严谨不自觉的走了过来,他这是第一次认真的观赏傅雅晴,没有想到这个曾经的弃妇,如今却有这番的本领。
“嗯。”
严谨点头应允,说着还不忘撇了眼晚晴,这个险些让家宴出丑的丫头。
“少爷。”
严府里,傅雅晴的卧房内,严如宽饿狼般的望着傅雅晴。
“雅晴……”
严如宽喘息着粗气,唤着眼前的女人,起伏的双峰让她意乱情迷。
“少爷……”
傅雅晴望了望外面,不远处严如宽和晚晴嬉戏打闹的地方。
“怎么了?”
严如宽纳闷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此刻她的大度让他好奇万分。
“没什么。倒是少爷,自打妹妹前来,就很少关怀雅晴,如今又……”
说着傅雅晴竟嘤嘤的抽泣起来,留下慌忙无措的严如宽。
“怎么了?怎么了?”
严如宽抱着怀里的傅雅晴,双唇深吻着她的秀发,吮吸着她身上的味道。
“如今冷落了妹妹,我怎么忍心。”
傅雅晴口不对心的说着,在她的内心深处巴不得借此机会,严如宽把她赶出严府,让她永远的待在青楼里,做一个陪笑的女人。
“你才是我今生的牵挂,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严如宽此刻早已经被傅雅晴迷惑的七荤八素了,哪里还顾忌到阁楼里的晚晴。
“真的?”
傅雅晴知道这只是这个花花公子的托辞罢了,她此刻要做的还是欲擒故纵。
“当然是真的。”
说着严如宽便向傅雅晴扑去。
“少爷。”
傅雅晴娇喘着,起伏的双峰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迷人了。
“雅晴不要再折磨我了。”
通体的熏香早已让严如宽把持不住,他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躁动,想要拥有了这个女人。
傅雅晴没有说话,一双杏目望了望眼前的蜡烛。
严如宽心领神会,知道傅雅晴的意思,他立刻起身关上了那扇窗。
傅雅晴望着眼前听话的严如宽,她邪魅的笑了笑,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要不是他的家事背景,她才懒得理会这个男人。
红烛熄灭,远处阁楼里晚晴形单影只的坐在阳台上,愤恨的望着不远处傅雅晴的卧房,她知道一切都让这个女人破坏,她离她的美梦更加的遥远了。
灯火阑珊的严府,丫鬟仆人们依旧在忙碌着,他们哪里懂的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滋味,只是却被这个城府颇深的女人打压殆尽,如今只有一个落寞的女人在深夜里,独自听着池塘里的聒噪。
许府。
许言儒和欢儿已经在饭厅里面坐下了,瞧见张玉莹姗姗来迟,许言儒便说道:“玉莹你怎么这么慢了?不是说饿了吗?也没瞧出有饿了的意思。”
张玉莹笑了笑,将手中的海棠花递到许言儒的跟前,说道:“刚刚我经过小花园,瞧见里面的海棠开得正艳,心里一高兴,就在里面逗留了一会儿,还摘了一朵来,言儒,你瞧瞧,是不是很好看?”
许言儒正眼瞧过去,这才看清张玉莹手中握着的海棠花。火红色的花瓣上还带着少许早上的露水,一朵花更显得娇嫩了。
许言儒点头,也是赞同的说道:“确实是很好看。”
“那就送你了。”张玉莹不等许言儒拒绝,直接将花塞到了许言儒的手中,怕他会还给自己,又是急急的转移话题,“我要的小米粥呢?怎么还没有上来呢?”
丫鬟将早已准备好的小米粥递上来,张玉莹低头喝了一口,抬头正想说味道还是以前那么好,却瞧见许言儒正在把刚刚自己摘的那朵花插到欢儿的头上。欢儿双颊上飞上两抹红晕。像是喝醉了一样。有些酡红的迹象。
“美人配鲜花。”许言儒附在欢儿的耳际轻声说道。
欢儿又是咬着嘴一阵笑,感觉到张玉莹正在瞧着自己两个人,这才推搡着许言儒说道:“快点吃饭吧,张小姐还看着呢!”
许言儒抬头一看,果然张玉莹正在瞧着自己两个人,也是呵呵一笑,说道:“玉莹看着我们做什么?莫不是也开始想念自己心中的意中人了?”
张玉莹不置可否的笑笑,低头继续喝自己碗里的小米粥,眼中却是一阵一阵的愤愤不平。
为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可以得到,那个男人虽然不是自己的,但是自己可是比她好了多少倍。这样的女人,也能得到曾经差点和自己成亲的男人。真是不公平。
眼角瞧过去,许言儒正在为欢儿剥蛋。一面仔细的嘱咐道:“你身子弱,以前不吃也就是算了,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呢,不要委屈了自己。不然身子总归是受不住的。”
对于这样的话,欢儿倒是十分的受用,之前心中的压抑感也开始渐渐有了些缓解。一双眼中水色波动,看着许言儒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知道了。我会吃的。”
许言儒看着她将蛋吃下去,这才转头开始吃自己的饭,张玉莹一个人闷闷的在一侧喝小米粥,许言儒也没有多在意。这就更让张玉莹心中不高兴了。
以前自己来的时候,这许言儒可是什么都要给自己准备好的,没想到现在这些个东西都被欢儿抢了去。自己只能够吃碗小米粥。
看着面前恩爱的两个人,张玉莹是一肚子的不高兴,可是半点情绪都没有表现出来,继续低头吃着自己的饭。一句话都不说。
半晌,张玉莹放下自己手中的勺子,对着面前的两个人说道:“你们两个人啊,真是叫我连饭都吃不下了。”
许言儒不知缘由,便问道:“玉莹怎么会说这样的话,难道小米粥不好喝吗?要是不喜欢,大可换一样的。”
张玉莹笑着摇头,一双眼睛里面全是羡慕,说道:“我是说你们两个人坐在我的对面,叫我怎么吃得下饭?我可是气都气饱了。这么恩爱,不是欺负我这么一个独身人吗?’”
许言儒哈哈大笑,搂住欢儿的肩膀,说道:“你瞧瞧,玉莹都说我们两个人让她吃不饭了,看来以后啊,我们可不能跟她一起吃饭了。”
“难道你打算让张小姐一个人吃饭啊?人家可是客人呢!”欢儿不咸不淡的说道,一张脸上也是满满的笑意。
面前的小米粥已经凉了个透彻,张玉莹看了一眼,又是说道:“言儒,这小米粥还是原来的人做的吗?怎么样子是一样的,味道却是变了不少。叫我不敢相信这府中还有这样的东西啊!”
话里有话!可是许言儒却没有听出来,只是疑惑的说道:“并没有啊,还是之前的师傅做的,也许是今早手艺失准了,我去提提醒便是。”
张玉莹站起身来,又笑:“那就麻烦你了,早饭也吃了,我想去花园里走一走。你们两个慢慢吃。”说完,也不等许言儒回答,就径直出了饭厅。
“齐欢儿……”
张玉莹回到房间里,站在窗前的观赏橙前,手抓着橙树上的叶子,不断的撕扯着,她讨厌齐欢儿这个丫头。
论起家世地位,她齐欢儿不过是一个屠夫的女儿,大字不识几个,不过是一个粗使的丫头;而自己是堂堂守相的千金,自小衣食无忧,熟读女诫,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起样貌,她比齐欢儿样貌出众。
她不明白许言儒是不是脑子打铁,放着青梅竹马的自己不怜爱,反而如此钟爱这个破落户。
“小姐。”
张玉莹的贴身丫鬟望着愠怒的小姐,养尊处优的她,也为张玉莹不值。
“哼……”
张玉莹轻哼了一声,望着散落一地的树叶,她也没了兴致,就算是把这枝叶弄的七零八落,也难以打消她的心头之恨。
“小姐,许少爷多半是猪油蒙蔽了双眼,才会被那个没有品味的丫头迷惑。假以时日,许少爷会感受到小姐的好,到时候定会把那个杀猪了休了,娶了小姐,也不枉我们千方百计的从守相府出来。”
丫鬟望着窗外正在深情送许言儒的齐欢儿,讨好的对张玉莹说道。
“假以时日,假以时日,那样等到什么时候,等到那死丫头把孩子生下来?”
张玉莹想不明白,自己如此的优秀,竟然比不上一个杀猪的丫头。
“小姐,许少爷怎么像变了个人似得。”
窗外,许言儒深情的拉着齐欢儿的双手,头轻轻的附在齐欢儿的肚子上,齐欢儿娇羞的模样打趣着许言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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