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取笑姐姐了,姐姐才不懂得这些优雅的琴弦,倒是近日从乐坊学了些舞蹈,若大家不嫌弃,我愿意展示一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傅雅晴满心期许的等待着家宴上,家人们的首肯。
“舞蹈?”
严如宽从未发现傅雅晴此番的本事,在他的意识里,傅雅晴不过是一个陪笑的女子,比起晚晴来说,她没有过多的才华,她骨子里的东西也早已让自己看透,没了新鲜感,如今竟然学了新的舞蹈,这倒是让严如宽吃惊不已的。
“是的少爷。”
“如此,你且去准备。”
严如宽望着家宴上,亲人们艳羡的目光,顿时觉得自己面子十足,于是示意傅雅晴快些准备。
“少爷,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否?”
傅雅晴望了望晚晴,那个琵琶弹奏的好的女人,她要让她为自己伴奏,她要让她成为自己的陪衬。
“快快说。”
早已按耐不住的严如宽焦灼的说着。
“可否让妹妹为我抚琴。”
傅雅晴知道此刻让严如宽做什么,他都会爽快的答应。
“这……”
严如宽望了望晚晴,虽然她面露不悦,但是严如宽为了欣赏傅雅晴的舞姿,也只有委屈晚晴了。
“好,你且去准备吧。”
严如宽爽快的答应傅雅晴的请求,趁傅雅晴准备的功夫,哄着眼前噘嘴不悦的晚晴。这一切傅雅晴都看在眼里,她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丫头付出代价,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
“对了,妹妹,不知你对古筝可有了解,我的这首曲子用古筝可是甚好的。”
傅雅晴突然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秀恩爱的二人说着。
“少爷。”
晚晴噘嘴望着严如宽,此番她答应弹奏都已经很没面子,如今还要遭受傅雅晴的百般苛责,怎么不让她心生愤懑。
“少爷,妾身的这支曲子,古筝弹奏很好,素来听闻妹妹琴艺超群,莫非妹妹有难色?”
说着傅雅晴还不忘望一眼晚晴,这个狐媚子,若不是她的出现,自己也不会遭受如此多的磨难,学习这么多的东西,去取悦眼前的这个男人。
“晚晴你答应了吧。”
严如宽望着严谨期许的目光,他知道此刻若是晚晴的懈怠,对于他来说也是不好的,他暗自决定待晚宴过后,再好好的哄哄眼前的这个美娇娘。
“少爷。”
免有愠色的晚晴无奈的坐到了家宴中间,她不知道傅雅晴在搞什么,只想快些离开这场家宴,她要好好的在严如宽那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她要让傅雅晴早些离开严府。
掌灯时分,严府里被灯光熏染的更加的迷离。傅雅晴身着轻纱款款的迈进舞台的中央。
严如宽望着眼前轻盈的女人,被她的曼妙深深的吸引着。他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翩翩起舞的可人儿,这是他第一次知道傅雅晴还有此番的本领。
但见,傅雅晴移动莲步,裙摆随着步子的移动旋转着,傅雅晴脸上的白纱滑落,一双红唇映入眼帘,傅雅晴灵动的目光望着不远处的男人,一双杏眼挑逗着严如宽,她知道严如宽的本性,此刻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去讨他的欢心。
“哇……”
一声惊叫声响起,傅雅晴除去身上的轻纱,一抹束胸裙瞬间将她曼妙的身子裸露在眼前,严如宽色眯眯的望着眼前风情万种的傅雅晴。
“雅晴……”
傅雅晴望着如饿狼般的男人,心里暗暗的欣喜若狂,莫柏说的没错,天下男人都是如此,看来严如宽重回她的怀抱是指日可待。
傅雅晴借机将手里的娟帕甩向严如宽,而后挑逗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这模样让傅雅晴觉得万分的可笑,没有想到如今进入严府,成为夫人的她,此刻还要学着青楼的模样,讨喜着那些个男人。
“雅晴……”
严如宽一把抓过傅雅晴抛过的娟帕,那模样,就像是要偷腥的猫儿见到了鱼般。
“少爷。”
傅雅晴一双妙目望着眼前的男人,如百灵般的声音,让严如宽浑身酥软。
傅雅晴抽过严如宽手里的娟帕,扭动着身子步入舞池,还不忘在晚晴的面前摇曳着自己的身姿。
此刻的晚晴,一双滚圆的杏眼瞪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没想到让这个女人占了上风,家宴上的男女老少,包括家丁下人无不对傅雅晴侧目,他们没有想到自己的少夫人竟然会有如此大的本领,在短时间内取得如此瞩目的成绩。
“这是什么味道?”
傅雅晴飘过晚晴的身边时,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味道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
“莫非?”
晚晴心里暗暗的嘀咕着,她觉得严如宽此刻变成这般的模样,跟傅雅晴身上的香味有极大的关系。
“雅晴……”
晚晴正在思考的功夫,傅雅晴又搔首弄姿飘到严如宽的身边,那分娇柔让晚晴恨不得把傅雅晴赶出些家宴,然而她不能中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奸计,她必须得想办法。
晚晴望着翩翩起舞的傅雅晴,心生一计,拨弄古筝的双手更加的急切了。她要在欢快的旋律,让傅雅晴猝不及防,然后她步履凌乱,而自己也不过会因为改变音律受严如宽的责骂罢了,也不会让傅雅晴全然抢了风头。
晚晴的旋律急切,让傅雅晴察觉到她的想法,傅雅晴邪魅的笑了笑,兀自扭动着身姿飘到严如宽身边,莫柏说过她身上的熏香对女人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对于男人则有很大的影响,她要趁机多在严如宽的身边出现,而此时晚晴音律的改变正好给她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哎呀……”
一阵娇喘声落下,傅雅晴的步子凌乱,跌进严如宽的怀里,一双妙目含情脉脉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起伏的双峰,玲珑有致的胴体让严如宽难以自控,他险些在家宴上失了分寸,想要抱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但见,傅雅晴手指轻轻的划过严如宽的脸颊,娇嗔的摇摇头,而后便起身离开严如宽的怀里,傅雅晴知道此刻她的计划已然达到,她也无需在多做什么,严如宽必定会到她的卧房,与她共享温存。
傅雅晴邪魅的望着晚晴笑了笑,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此刻正愤恨的望着自己。
“卑鄙。”
晚晴的眼神里透露着慢慢的责难,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竟然让自己一步一步踏进她所设计的陷阱,先是严如宽的父亲,而后在家宴上步步紧逼,让自己为她抚琴。如今她成功了,借着身上的熏香,一步一步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哪有你心思缜密。”
傅雅晴似笑非笑的望着抚琴的女人,这一刻她高高在上的望着她,她成功了。昔日因为这个女人,自己才会被丫鬟下人们取笑,才会让严如宽冷落。如今,她的这番下场,对于傅雅晴来说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她一定要好好的羞辱这个女人。
“你……”
晚晴杏眼怒目的望着傅雅晴,这个她曾经低估和践踏的女人,如今处处占上风。这让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我?你等着。”
傅雅晴抽动的神情,警告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一定会加倍奉还昔日晚晴带给她的耻辱。
晚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吓得有点惊慌,琴音里发出杂乱的嗡嗡声,顷刻之间家宴上的男男女女蹙了蹙眉头望了望晚晴,这个在青楼里讨生活的女人,如今也被家丁仆人们鄙夷。
晚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从未长今天这般丢人,她不经意间的望了望严如宽,只见他正愠怒的望着自己,晚晴慌忙的收起自己的紧张,重新调整好自己,她不能让傅雅晴称心如意。
“好……”
晚晴长吁了一口气,好不容易傅雅晴表演完毕,虽然只是短短的时间,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相当的蛮长。
“谢谢。”
傅雅晴优雅的施礼道谢,香汗淋漓的她让严如宽更加的着迷。
“多谢妹妹。”
傅雅晴优雅的走到严如宽的身边,望着落寞的晚晴,说了说,还不忘示意晚晴看此刻满眼是她的严如宽,这一次她赢了。
“雅晴。”
严如宽没有看到晚晴的失落,径自的抓着傅雅晴的纤纤玉手。
“少爷,老爷在呢。”
说着一双妙目望了望严如宽,而后抽出自己的手,在离严如宽不远的地方坐下。
“少爷。”
此刻在严如宽身边的晚晴迫不及待的想要收回严如宽的眼神,她娇嗔着拉着眼前的严如宽。而严如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傅雅晴,此刻他的眼里,他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想快些结束家宴,他可以好好的享受傅雅晴的温存。
傅雅晴借着余光看到严如宽,拨开晚晴的手,而后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她不自觉的笑了笑,而后优雅的拿起面前的茶盏,咂了口茶。
时间对于有些人来说总是漫长的,严如宽坐立不安的在那里,等待着老爷的一声令下。
终于,家宴接近尾声,严如宽急不可耐,想要带傅雅晴离开这喧嚣的家宴,共享他们二人的温存。
“少爷。”
果然,在严谨宣布家宴结束的功夫,严如宽亟不可待的走到傅雅晴的身边,兀自拉着她的小手,向远处走去,全然不顾晚晴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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