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莫跑,娘子在这儿呢齐欢儿许言儒》第186章 祸不单行

    “如果你能获得严家的支持,我有办法让许家家破人亡。”
    莫柏阴郁的眼神,闪现一丝光芒,他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傅雅晴就是他报仇的棋子。
    “为什么?”
    傅雅晴曾经听人提及过莫柏的过往,或多或少的知道许家与莫柏的恩怨。可是,此刻她在严家的地位也自身难保;甚者,莫柏怎么会心甘情愿帮着曾经妄图杀害自己的人。
    “在悬崖低,我想的很清楚,过去的一切,都是我们欠妥当,才会让他们安然无恙。他们才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莫柏说着,妄图劝慰傅雅晴痛快的答应与自己合作。
    “你要让我怎么做?”
    傅雅晴柔和的目光,瞬间殷红的瞳孔湮没,过往的一切掺杂着近日里的屈辱,让她更加的愤懑。
    “欢儿,不该享受着温存,而让你独自承受这么多的苦痛,只要你同意,我答应你,会让她尝试你曾经经历的一切。”
    欢儿是许言儒心爱的女人,也是她的仇人,只要报复了欢儿,许言儒便会沉迷堕落,傅雅晴想到这,嘴角渗出阴冷的笑容,那笑容足以让人生畏。
    日落西方,山峦被太阳韵染的通红,余晖打在二人的脸上,冷漠、阴郁的神情,让二人显得更加的可怕。
    香料铺里,许言儒和欢儿虽然被近日的状况所拖累,但是二人依旧享受着彼此带给对方的温存,全然不知许府里的事。
    “夫人,老爷晕倒了。”
    丫鬟慌张的进厅里禀告着。
    “什么——”
    许母咻的从凳子上站起来,急血攻心险些瘫倒在地上。眼尖的丫鬟连忙将她扶住,坐在了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本来最近几日因为红蕊的事情,早就让她叫苦不迭,老爷曾安排下人们不要告诉许言儒他们,如今许父也不明所以,晕倒在府门口,叫失了主心骨的她如何应对。也许应该把许言儒给叫回来了。
    “少爷呢?”
    许母环顾着四周,没有发现许言儒的踪迹。丫鬟投井的事,加上老爷的事让她糊涂了。
    “回夫人,少爷在香料铺。”
    丫鬟一边给主母顺着气,一边说着。
    “快去把少爷叫回来。”
    说着不顾自己身上的疲惫,在众丫鬟的搀扶下,来到许父的床榻前。
    “夫人……”
    家仆之前已经受了老爷的命令,不能将丫鬟投井的事告诉许言儒知道,如今这一去,必会瞒将不住,若是老爷苏醒,他们也担待不了这个责任,毕竟深宅大院里,事情原本就不是那么简单。
    “你且去叫他们回来,快,快去。”
    贤良淑德的许母一改往日的温柔,大声的呼喊着,她才不想理会早先老爷的交代,如今她只想老爷可以醒过来。
    “是。”
    仆人点了点头,匆忙跑到了香料铺,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许言儒和欢儿两人。
    “什么?”
    香料铺里,许言儒和欢儿正在打点着铺里的生意,手上的香料在听到来人说的话,瞬间散落在地上。
    “少爷,你快点回去吧,夫人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仆人催促着许言儒他们,他们顾不得店铺里的生意,随意安排了一下,便火速的向家赶去。
    “言儒没事的,不要太过忧虑。”
    早上二人离开许府时,许父还虎虎生威,此番的晕厥,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欢儿知道许言儒的忧心,此时已然是他们最快的步伐,她只能如此安慰的说道。
    “快点,再快点。”
    许言儒没有理会欢儿,径自的跟驾车的仆人们说道。
    “驾!”仆人听闻,又甩了一鞭子,好让马儿跑的更快些。
    欢儿攥紧许言儒的手,车子的颠簸让她有些不适应,肚子里的小生命有了不安分的悸动。
    欢儿望着焦躁不安的许言儒,她不忍告诉他,此刻她的不适,唯有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内心不断地祈求着,孩子和老爷能够平安无事。
    没过多久,马车就到了许府。
    “老爷呢?”
    许言儒兀自从车里下来,径自走进府里,询问着家丁。
    但见,家丁们指了指许父的房间,而后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
    许言儒满腹狐疑,只是许父突然晕厥,仆人们此番的情景,是否有些过了。他连忙推开门进去。
    “母亲,父亲怎么样了?”
    一进去,许言儒就看到许母潸然的坐在那里,眼神空灵的望着门外,等待着熟悉的身影出现。
    “儒儿……”
    许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跌倒在许言儒的怀里,颤抖的声音让许言儒担心不已。
    “母亲,父亲怎么样了。”
    许母没有说话,抬眼望着床榻上被家仆们围绕的许父。
    许言儒扑向前去,遍布的皱纹,禁闭的双目,父亲的一切都紧扣在许言儒的心里。他少有的端详自己的父亲。
    “大夫请了吗?”
    许言儒询问管家,一边让仆人丫鬟们散去,他有些事要询问这些个人。
    “儒儿……”
    一时的手足无措,失了主心骨的主母方才意识到,在老爷晕厥之后,她只想着赶紧派人把许言儒和欢儿从香料铺叫回来,却没有想着差人去叫大夫。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大夫啊!”
    许言儒扭过头对下人们一声吼,许府的家丁丫鬟们方才张罗着去请大夫。
    许言儒满腹狐疑,若说母亲因为忧思成疾,失了主见方可解释,这群丫鬟仆人们,怎么也如此这般,母亲是否有事瞒着自己。
    “母亲,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趁着下人们去请大夫的功夫,许言儒开始细细的询问。
    “儒儿。”
    “相公。”
    许母和欢儿几乎异口同声的唤着许言儒。
    许言儒安抚欢儿坐下,毕竟怀有身孕的她,跟着自己舟车劳顿,他也于心不忍。
    “欢儿,辛苦你了。”
    许母慈祥的说着,毕竟老爷交代了,不能把丫鬟投井的事告诉许言儒,怕他增添了压力,香料铺受到波及。趁欢儿进来,许母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母亲,不辛苦,倒是你和父亲。”
    欢儿虽然大字不识几个,但是她也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刚进许府,她就察觉到了府里的异常,丫鬟仆人们各个人心惶惶的。
    面对少奶奶的诘问,他们不得不倒出了实情,告诉她之前有一个叫红蕊的丫鬟,从井里捞了出来,下午老爷出门之际,却突然晕厥在府门口,许府是不是受了降头云云的。
    “母亲和父亲?”
    许言儒满腹狐疑的望着她,他不明白欢儿怎么会有此番的言论。
    “儒儿,切莫听欢儿说。为娘哪里有你们辛苦。”
    说着给欢儿使了个眼色,试图阻止欢儿,不想让欢儿告知许言儒真相。这几日为了铺子的事情许言儒就够操心了。若是再多一点事情,他就得忙不过来了。
    “红蕊投井了,父亲是为了他的事,出去查探才会这样的。”
    欢儿没有明白许母的意思,径自的向许言儒说着,在她的意识里,做儿子的必须替自己的父母解忧,无论自己身处何种境地。
    “你说什么?”
    许言儒不愿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今天的一切让他深信不疑,家里必有事情发生。
    “说是叫红蕊的丫头。”
    欢儿没有留意此刻的许母表情,兀自的向许言儒说着。
    “母亲。”
    但见许母瘫软的坐在凳子上,还是没有瞒着许言儒,看来这一切都是宿命。许母此番的状态,着实吓了许言儒一跳。他担心自己的父亲晕厥,母亲紧跟着也会受到影响。
    欢儿紧张的望着许母,她方才意识到许母的意思,怯弱的退到一旁,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事的,不怨你。事情既然发生了,想瞒也是瞒不住的。”
    许母拉过欢儿,她了解欢儿的好意,也不想过多的苛责于她,毕竟她微隆的小腹里,是他许家的骨血。
    “老爷本不想告诉你,怕影响了你们。”
    许母简单的叙述着,许父是在离开许家的时候,才会忧思成疾的。
    许言儒怔怔的望着躺在床榻上的慈父,这一世他为他付出了太多了,府里发生了如此大的事,父亲却因为担心会影响自己,而独自一人承担。
    许言儒抓着父亲苍老的双手,一只手温柔的拂过父亲垂落在脸庞的发丝,怜爱的望着这个禁闭双目的父亲。
    “爹,孩儿不孝,让爹受委屈了。”
    许言儒轻声呢喃说着,他生怕大声说话会警觉了自己的慈父,可是他的声音太小,父亲听不到他的呼唤。
    “相公。”
    欢儿怜爱的望着自己的相公,此刻她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满满的自责,让她难过不已。
    “没事的。欢儿你不必担忧,这几天为夫疏于照顾,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许言儒拍了拍欢儿的双手,给了她一些安慰,而后示意他坐在自己的面前。
    欢儿望着眼前伤心欲绝的许言儒,她知道过多的言语,只会让他难过,更知道此刻他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呆坐在那里。
    许父的慈爱让欢儿感动不已,她庆幸自己可以在许府生活,庆幸自己能够成为许家的一份子,更庆幸自己能够得到许言儒的垂爱,这一生他足以。
    “大夫呢?大夫怎么还没有来?”
    许父的呼吸由原先的均匀变得微弱起来,许言儒紧张的望着眼前的父亲,手指慢慢的变得冰冷和僵硬起来。他生怕再过些时间,父亲会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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