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又问,“这里下午来了几个人,进了边上的房间,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男人表情茫然,摇头,说,“我下午不在,不是我的班,我八点才到的。”
娜娜命令男人把下午走廊楼梯上的监控视频回放。
视频里显示,一个四十多岁、身材臃肿的男人是在中午的时候进的房间,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黄先生和黄太太来了,再接着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健壮男子,看起来像是个保镖,最后是那三个日本人进屋。
这里上上下下到处都是监控探头,只有边上这间房里是没有的。
娜娜问那男人,那些人他认识吗?是些什么人?
男人说,那个胖男人就是这里的老板,后面那个健壮年轻的是这里的保安队长,另外几个人他不认识,都是第一回见,以前从来没见过。
娜娜再问他,你们老板,这个胖男人是什么地方人?日本人吗?
男人回答说是中国人,先骸本地的。
“这儿的老板不是说是个女的吗?”
“对,是大老板,这儿的大老板。”
“你见过吗?”
“没有,从来没来过。”男人回答,又巴结的补道,“听说,听说大老板和我们老板很早就认识,以前,以前有过关系,结过婚,又离婚了。”
娜娜两眼盯着这个男人,感觉从他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来,她指示他坐到椅子上,找了绳索将他绑上,嘴里塞进布条。
她到外面,把两个保安拖到一起,将他们捆绑起来,又从一个人的身上搜出一串钥匙。
娜娜用钥匙去开边上的那扇门,试遍了每一把钥匙,都开不开,看来那个男人没有说假话。
娜娜拿出自己带来的开锁工具,她屏住呼吸,一分钟不到,门被她打开了。
黑暗中,娜娜将身后的门轻轻关上,伸手摸索打开灯。
她首先看到的是个客厅,一圈色彩鲜艳的沙发,周围散落着几件同样是颜色艳俗、华丽夸张的家具,酒柜、壁炉、案桌、吧台、高脚凳;再进去有一个被磨化玻璃隔断的房间,客厅右边是一个办公区域,房中央抛着一张白色弯曲的写字桌,造型怪异的高背椅,后面墙上挂着用中文繁体字写成的条幅,另一侧的墙上挂着几幅用金色的麻将牌镶嵌成的牌局,用精美的镜框围住,麻将牌形成的全是最佳的牌局,摸一个筒子或万字既胡的那种;在这一边,摆着一个佛龛,前面有香炉;在办公桌侧后方,神龛过去,有一扇白色的门。
娜娜端着枪,进到里面房间,这是一间卧室,中间摆着一张红色的大圆床,顶上有帷幔挂下来,周围墙壁间隔的嵌有大块的落地镜子,围绕圆床还有沙发和一些玩乐助兴的东西,大大的软垫、充气的大气球,等等的,这里是老板逍遥快活的地方,快赶上娜娜的夜总会了。
有一面墙全是透明的玻璃,里面是浴室,装饰布置、浴具也是极尽奢华艳色,娜娜进去左右察看,未发现任何有异的地方。
她退出来,来到写字桌那儿,她拉开抽屉、柜门,同样未有任何发现。
在抽屉的角落里她看到一串钥匙,她拿起来回头看看后面那扇白色的门,她试着过去开门,“咔嚓”一声门开了。
房间里依墙摆着几个铁柜和保险柜,最里面紧挨着墙角有一扇门,娜娜过去试着开门,打不开,她仍是用那串钥匙来试,门开了,外面有道长长窄窄的往下楼梯,从长度来看好像直通到底楼,她伸手摸索门外两边,摸到开关,昏黄的灯光里,娜娜看到下面是一个建在楼房后的后院,水泥地面,高高的围墙,大铁门,还有着与二楼一般高的屋顶,一个全封闭的后院。
空空荡荡的后院里停着一辆面包车。
娜娜犹疑,是不是要下去看看,但除了那辆面包车,下面什么也没有,娜娜关上灯,回到房间。
她打开铁柜,看见有账簿和大捆的钞票,保险柜她一时开不开,她也没兴趣去看里面有些什么,这不是她来这里的目的。
娜娜环顾这间房,再去敲敲几处墙壁,使劲拉开铁柜察看后面,也是没有找到任何异样的地方。
难道他们到这儿来真的是来谈生意的,或者就是为了快活寻欢的?
可视频里看到的就是黄太太一个女人,并没有其他女人进来,不可能他们为了黄太太而聚到这里吧。
娜娜又到客厅里仔细查看,最后又再回到里面的卧室仔细的察看。
在一面镜子边上她发现到与其它镜子的不同之处,一点小小的不同,每面镜子上方和下面贴地的地方都装有嵌入式的电灯,有玻璃罩盖住,其它的开关都装在进门边的墙上,而这个镜子的边上,半人多高的地方有一个触摸式开关,颜色和墙壁一样是粉红色的,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娜娜伸手一触,镜子缓缓的打开,后面是一扇门。
娜娜探头向里张望,黑幽幽的,借着卧室里的光亮,她看到里面墙边有开关,按开开关,眼前是一个玄关,娜娜警惕的探步进去,左边是一条走廊,越过走廊,右边一转身,顿时开阔,是一个圆形的大房间。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黑色的大方桌,光可鉴人,桌上空空如也。
四周墙边,是一个个敞开特制的柜架,上面挂着摆着各种枪支,手枪、狙击步枪、冲锋枪、机枪,式样种类不下数十种,在下面的柜板上又放有各种枪弹,还有手榴弹、定时炸弹、刀剑匕首。
在地板上还搁着几架火箭筒、小型的榴弹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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