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说的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不该回了,秦队长见我发愣赶紧让我快回,趁我徒弟还没起床,免得一会儿又发脾气。
我跟童然聊了一会儿就以要忙为由不聊了,主要是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之类的。
聊完我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我拎着牙杯牙刷出去的时候关月也正好出来,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她竟然不好意思了起来。
我挠了挠头先去洗漱了,等所有人都收拾好后也快到上班时间了,我们也没有墨迹。
快到警察局的时候,王燕跟我们分开了,她要去法医部看看,昨天那血检验的怎么样了。
等她走后秦队长我们三个回到了警察局,不知道咋回事,关月今天有些兴奋过度,连我训斥她都没脾气了。
搞得我莫名其妙的,十点多的时候,王燕从法医部回来了,告诉我们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赶紧问她怎么样?
王燕叹了口气对我道:“你猜的没错,那一盆血里面有人血。”
这个结果自然是让我很兴奋的,这也就证明了我的猜想,死者发哥是在居民区被害的。
我想了想又问王燕:“能确定血迹是死者的吗?”
提起这个,王燕摇了摇头,表示目前还不能确定此血跟死者是否有关系,她已经找法医部的同志帮忙了。
反正死者的尸体在法医部,只要一对比就能出来结果了。
我点了点头这样是最好的,确定不了死者说什么都没用。
长叹了口气我让王燕去忙吧,等王燕走后我将注意力放在了关月的身上。
问她:“你今天是不是受刺激了?”
关月从来到现在就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中,我也没弄明白她兴奋个什么劲头。
关月喜笑颜开的咧了咧嘴表示我现在可以了,知道心疼人了,不像以前那么高冷了。
我郁闷的表示以前我也不高冷的好吧,只是那时候觉得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才对,但时间一长就被她给锻炼出来了。
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秦队长也过来了,问我们今天有什么打算,是出去转转还是在警局里待着。
我想了想,虽然现在对第一案发现场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但这并不能代表能抓到凶手。
昨天秦队长说的凶手是在居民区里待着的,可蔡晓芬说的是听到了摩托声,这两个有了冲突,得弄明白才行。
我告诉秦队长还是出去走走吧,警局里又没什么要忙的,即便有王燕一个人也行了。
秦队长点了点头,本来我还想拉着他一起的,但他却摆了摆手告诉我还是我们两个自己去吧,他可不想做电灯泡。
没办法,我只能跟着关月又去了一趟昨天的居民区。
这个点蔡晓芬应该已经卖完早餐回来了,所以我跟关月也没有怠慢。
到那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蔡晓芬家门是开着的,我们去的时候蔡晓芬在院子里收拾。
再次看到我她显得很是意外,瞪大着眼睛问我:“警察同志,您又来了!”
我一听就尴尬了,关月咳嗽了两声道:“怎么?不欢迎我们啊?”
蔡晓芬赶紧摆了摆手表示没有,没有是意外,哪能不欢迎。
说话间她把我们邀请到了堂屋,搬来了两张凳子让我们坐下才道:“今天,你们想了解什么?”
我看蔡晓芬也很直接也就没客气,道:“是这样的,你昨天不是说当时听到了摩托车声吗?”
蔡晓芬点了点头,表示是的,确实有摩托车声。
我想了想,又道:“那摩托车从停止到启动离开,之间过了半个小时,是你自己估算的还是看的表?”
蔡晓芬告诉我当然是估算的,她那时候正忙着做粥哪有时间去看表。
虽然是估算她也有把握,不会差太多。
从蔡晓芬斩钉截铁的话里能看出她是很确定的,我现在怀疑会不会这个摩托车是另有其人,并非是凶手?
有这个想法,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从秦队长那里得知,他在从交警大队那里看过监控。
时间点和蔡晓芬所说的基本吻合,但并没有发现摩托车的踪迹。
而蔡晓芬说有摩托车,会不会是从别处过来的,这监控只有在出口和入口的地方有,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他若是避开监控而来,没发现也是正常的,毕竟监控不是声控,只能看其形,不能观其声。
我提出能不能带我们附近转转,了解了解这里的地形。
蔡晓芬表示可以,出来后我提出先去屋后去看看。
这里的地形很好理解,在居民区的东面是县道,西面是往发现死者那条街过得路。
北面则是一些树林,杂草丛生的,南面有一条河,刚好将东西两边给隔断。
这种情况下,从南面过来是不可能了,摩托车跑的再快也不能从河上过,那么唯一的就是北面的树林了。
我特意进去看了看,摸了摸地上的土,这里的土是那种比较松散的散土。
手一抓就跟干沙一样,我往里面走了走,发现整个树林都是这种土。
土层很干净,并没什么痕迹,更别提摩托车印了,转了一圈我又走了出来。
关月跑上前问我:“怎么样?”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如果凶手是从这边过来的,那么肯定整理过,将痕迹给抹掉了。
关月问我那怎么办?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继续找?
我想了想,走向了蔡晓芬:“你当时除了听到摩托车声就没别的动静,别急着回答我好好想想。”
蔡晓芬绞尽脑汁,到最后她摇了摇头:“没有,当时我忙着做粥,注意力都放在那上面了,就算有些小动静没注意到也可能。”
从蔡晓芬这是不太可能问清楚什么了,我叹了口气,让她回去忙吧。
蔡晓芬走了后,我看了一眼关月,关月也在看我,她顿时明白了我的眼神:“你想找其他人家问问?”
我打了个响指,点头道:“聪明!”
关月拍着胸脯让这件事交给她,她一定给我问出来。
说完她就跑走了,而我愣了愣后也从这里走了出去回到了大路上。
本来想着也找家去问问,谁知道刚到大路上,我就注意到了张婶在大门口筛着什么东西。
我赶紧停下了脚步,起初她并没有注意到我,就是这一动,她才瞅了一眼。
在看到是我的时候,我就看到她眼珠子瞬间瞪大,随后便指着我道:“杜警官!”
我爬起来就跑,这张婶就在后边追,一直追我追到发现尸体的那条街上。
我看跑是跑不掉了,就停了下来,张婶下一秒就抓住了我,她累的不轻,不停地喘着粗气。
“你,你跑啊,怎么不跑了?”她说话都不利索了,但抓着我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
我苦着脸向她求饶:“张婶,您就放过我吧,行不行?”
张婶一听就纳闷的道:“放了你干什么,你不想查案子了?”
我点头当然要查,这是正事。
张婶表示她找我也是正事,她想到了一件事,是关于案子问我要不要听。
我一愣,赶紧站了起来,点头如捣蒜:“愿意愿意,敢情您老人家追我是想告诉我这个?”
张婶瞪了我一眼:“要不然呢?我说你跑的挺快的,要不是我练过都追不上你了。”
我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跳过了这个话题,问她是什么事?快告诉我。
张婶陷入了回忆告诉我:“是这样的,那天四点多的时候我醒过一次,是被尿给憋醒的,当时就听到外边有动静。”
“是什么动静?”我皱着眉头问。
张婶表示就是一种稀稀拉拉的声音,她描述不上来,跟人在地上打滚差不多。
我问那声音从何处来,张婶告诉我是在她家门口,那打滚声后,她还听到过几句骂声,什么狗日的,做的孽该还了。
作孽?这个词我很熟悉,之前在烟酒店的时候那烟酒店的老板不就是这么说的吗?
不管刮风下雨发哥十年如一日的从那条街上过,他问过发哥,发哥说的也是作孽要还债。
这孽究竟是什么孽,难道这发哥年轻的时候结过什么仇,这仇一直持续至今?
我突然找到了共同点,朱俊承,白庆春两个不也是年轻的时候惹得事吗?最近才被杀的。
而他们三个招惹到的是同一个人,这多大的仇恨能让一个人对三个人都有那么大的毒恨?
我深深记下了这个,埋怨张婶昨天怎么不说?
张婶告诉我她昨天本来是想说来着,这不是想让我多来她家两趟嘛,就没说。
想着今天告诉我的,谁知道我看见她就跑。
得,这事是绕不过去了,我问张婶还有其他的没有,她这次可不要有隐瞒了,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正事不能怠慢。
张婶做了一个我懂的手势随后道:“其他的就没了,这次我给你保证没了。”
我向张婶道了声谢,回到居民区,准备去找关月了,张婶却突然来了一句:“说起来你让我想起了我儿子。”
我停下了脚步纳闷的看着她,她还有儿子?我本来以为她只有一个女儿的。
我多问了一句,她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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