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杀手俏王妃》第256章 阮静怡的报复

    李皇后顿时没了话语,她只笑了阮静怡聪慧,但正是她的聪慧过人才让自己觉得恐惧。猜不透是敌是友,这很可怕。
    阮静怡缓缓开口:“娘娘,就我看来,这心头大患除了永王,再无他人了。”
    李玉凤默不作声,只是垂着眼,直直地盯着她。
    阮静怡不紧不慢,被这眼神看的也不慌忙:“暂且不说这永王爷。娘娘,这景王妃阮若水我可是熟知的了。讲道理,她就是个妖孽,祸害。
    “我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同父异母,你看我们母女,待她有何不好了?上来就是把她嫁给了一个王爷。这是多少大户女子想嫁都嫁不过去呢!
    “你看她过去了,我与母亲却再没了好日子过。母亲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那梅氏将了一军梅氏只是一个丫鬟!接着这梅氏就成了阮家夫人,我母亲反倒是成了不受待见的那一个了。
    这阮若水她到底有多大本事?我看啊,她真真儿就是个妖孽!定是个什么妖孽邪魅上了身,使了什么骇人的法术。上辈子我真是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跟她扯上关系!
    “与魏家嫡子成婚,也是几经波折。几年了也没有所出,我就害怕,别是她阮静怡给我下了不能生育的药来!我这些还是小事,她把我与母亲从家中赶出来,娘娘您来评评理,这两个女人家,孤苦伶仃的,能干些什么好?这些倒也罢了,她害我母亲身染剧毒,还自夸医术神明,却也没有半点仁心,愣是看着我母亲死去。我不甘啊!
    “这如今,阮家不认我这个女儿;魏家不要我这个儿媳。我……都是那阮若水惹出的祸事啊!”
    阮静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述,李皇后看着她那模样,不像是弄虚作假。伸出手来,给她递了个手绢:“好姑娘,快擦擦。”
    阮静怡所说,虽然大半都不是事实,但她恨阮静怡的心,却是真真的。
    她恨!阮静怡,一个庶出的女娃子,凭什么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家人的关怀,长轩的宠爱,就连她的身份地位,也比自己高出一截来!
    她是真不甘心啊。
    抹了把眼泪,阮静怡抽噎着说:“娘娘,不是我危言耸听。阮若水这个妖魅,若是再留在景王爷身边,迟早要出大乱子。”
    缓了缓气,她接着道:“阮若水医术高明,自己修炼的药典,天下绝无仅有;这永王也绝不是个省油的灯,娘娘,你看他多次出手参政,也就明了了。话往难听了讲,倘若柳如霜继续与王爷联手,狼狈为奸,这紫月国的江山社稷最终在谁手,还真是不好说啊。”
    李玉凤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
    她在思量。这阮静怡的话真真假假,她也不可能偏听偏信。话糙理不糙,这中心思想她还是听得懂的。阮静怡嫉妒阮若水的权势地位,想借了自己的这把利刀去杀人罢了。无非是个女人间勾心斗角的小事儿,她一个皇后还是不挂在心上的。
    但她所说当中,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这景王如此的得民心,再加上有阮若水的倾心相助,假以时日,他景王攻打太子,以太子那点拳脚猫的功夫,永王想要取胜,不在话下。
    阮静怡越说越气,在殿里嘤嘤哭了几声。
    李玉凤见状,赶忙凑过去,不顾了皇后的面子,好声好气地开口哄着:“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了。你过得不易,那阮静怡是该负些责任的。”
    阮若水没有做声。李玉凤只当她是心里难受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一下一下,哄小孩似的拍着她后背。
    在她没注意到的地方,阮若水两只猩红的眼里,闪着报复过后的光芒。
    自前些年来,李玉凤有了偏头痛的毛病,日过晌午一定要睡一觉休息休息。待阮静怡心情平复了些,李玉凤起身,嬷嬷赶紧上前去,托着她的手。
    “你好生在宫里歇着。本宫这里,留下一个你,还是不成问题的。”李玉凤看着她,继续说:“本宫有些乏了,要去睡一会儿。”
    阮静怡闻言,抽了几下鼻子,说:“恭送皇后娘娘。”
    早有丫鬟给李玉凤披上了真丝绣莲瓣的外衫,薄薄的一层,盖在身上,既不觉得捂,又能挡挡日头,深得她喜爱。
    阮静怡没有动作,目送了李玉凤进了寝宫,她疲惫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整个人像是被突然抽干了似的,松松软软地垮下来。
    她很累。活的很累,心里也累。但她不愿意就此放手。那样是很舒服,一了百了。但她一想到阮若水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苦楚,不甘,病痛,羞辱,她就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来。
    不能被打败的,定会让自己更坚强。今后,她要一个人,堂堂正正的活在这世上;她要让所有看不起她的人,臣服在她脚下!
    阮静怡,你等着吧。看我怎么搞垮你。阮若水心里痛下誓言。
    “阿嚏——”
    阮若水刚用了午膳,这会正欧阳劲松躺床上使性子呢,一个打喷嚏打了出来。
    欧阳劲松耐心地摸摸她额头,又上前来,拿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试了试温度,疑惑道:“不是发热了?看你这喷嚏打的,实在骇人。”
    阮若水笑着捶他一下,说:“去你的,谁打喷嚏不是这个声响。快收拾收拾去书房!你这个无能的王爷。”
    欧阳劲松好笑地挑了挑眉,“本王无能?你倒是说说,本王哪里无能?嗯”
    阮若水打了个呵欠,“你再不去看些经书,换换脑子,早晚要成一个只知风花雪月,不懂家国政事的废物一个。”
    见她犯困,欧阳劲松好心没再打趣她,只淡淡说到:“那好吧,听王妃的就是了。”说着便抱了自己的小枕头和毛毯,悠悠走了出去。
    阮若水揉了揉太阳穴,最近不知是怎么了,老是觉得头晕乏力,莫不是晌午日头太足,晒的人疲了?这莫名其妙的喷嚏,许又是她哪个冤家背后讲她坏话了。
    把身下的锦被铺好,正欲躺下,只见赫连耀嬉皮笑脸地又凑过来:“只是,没有本王陪伴,不知王妃入睡可能安稳?”
    阮若水笑起来,眼里水光荡漾,她勾了勾手,欧阳劲松凑上前。
    “你,去书房;我,睡我的。”
    欧阳劲松吃了个瘪,恨恨地走出门去。看着他气鼓鼓的背影,阮若水心里一阵乐意。
    快活的感觉过后,却涌上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许是心疼,许是祈盼。她现在只希望,不论世事如何变迁,欧阳劲松都能如从前一般,是只不怒自威的林中之王。不动则罢,一旦醒来,天地都为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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