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香。”闻言点了点头,凑得更近了,怀中的女子顿时发出笑声来,听在耳里,也是好听的紧。
这被欧阳震华抱在怀里的人,正是在欧阳震华出来以后不久也跟着出来的柳如冰。
此时她正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任由欧阳震华那凑到脖子处的头。
做出一番推拒之后,也就由他去了,被人半抱着带向了假山之后。
这里本来就是比较偏僻,想来应该不会有人来,阮静怡也就半推半就地跟着欧阳震华一同倒在了地上。
太过于忘情的两人并不知道,远远的,正有两人往他们这边来,越来越近。
“若水,等等,”欧阳劲松拉住前头的阮若水,两人都是身怀绝技的人。
近了,自然也就察觉出什么来。
“别过去。”看着还要往前一探究竟的若水,欧阳劲松连忙拦住她,“怎么能够让这肮脏的事情污了你的眼?”
稍稍侧耳一听,就知道不远处发生的事,只不过这不是阮若水要去看的原因。
“难道不觉得这声音颇为熟悉吗?”阮若水离的更近了,总算是确认自个儿没有听错。
这偏僻之处,那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两位主角,可不就是半个时辰前离席而去的太子欧阳震华以阮静怡吗?
这两人又搅和到一起去了,而且这般激烈,突然有点同情那连头发都要被染绿了的魏长轩。
显然,欧阳劲松也听出来是谁在这里了,也就更不愿意在这里待着了,拉着人就往另一方面而去。
“啊哈……”
与此同时,越战越勇的二人发出了亢奋的声音,真的是一点遮羞的意思都没有,再次惊飞了一片鸟虫。
二人再次坐下的时后,那秋儿还是坐在位置上,只是神情不再是之前那般淡然,隐忍而又不悦,
呵呵,看到这样子的秋儿,阮若水无比的解气,要是让秋儿看到那一幕,肯定是无比的精彩。
半晌,太子欧阳震华与就阮静怡错开时间也归了座。
魏长轩眼底带着点厌恶,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即使阮静怡看起来格外的虚弱。
“哪里去了,要你这么久?”魏长轩冷眼看着坐在身边的阮静怡,发现她身上已经不是之前的那套紫色长裙。
有些口干舌燥的阮静怡默默地给自己斟酒,轻抿一口,嗓子可算是得到了甘露,舒服的不得了。
“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找了间房子睡了一会儿罢了。”却不知道一张口,她那声音顿时让魏长轩怔了一会儿,漆黑的眼睛紧紧盯着嗓子都变了的阮若水。
而另一边,在太子欧阳震华坐下来嗯那一刻,他身上那怎么也甩脱不掉香气嗖的一下窜进鼻孔里。
秋儿几乎是瞬间就冷了脸色,却是不好发作,只能冷冷的坐在那里,偶尔喝上一两口酒,对于太子的问话自然是不愿意搭理的。
“哈哈,”阮若水轻拍了一下手,有些幸灾乐祸,“这秋儿真聪明,仅仅只是动了动狗鼻子,就知道欧阳震华有没有在外面胡作非为。”
媳妇儿说什么,欧阳劲松全部点头称是,许老将军毕竟是大龄手诞辰,可年纪也大了也就提前回去歇着了。
宴席两个时辰便结束了。
“姐,过几日我就去你府上找你玩。”江雪郡主门口送别,这样说道。
景王府。
“王爷王妃,”王嬷嬷殷勤扶着马车里头的阮若水下车,只不过被躲了过去。
“做什么?!”狐疑地扫她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被人防备的王嬷嬷露出了尴尬的神情来,“没事,没事。”连连摆手顺便让开了路,让人进去。
阮若水对于这位李嬷嬷真的是丝毫兴趣也没有,一行人直接朝着主院里去。
酒宴回来,已经是下午了。
突然,天突然变得阴沉了起来。
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相府。
因着都是大着肚子的缘故,所以阮龙翔让送了贺礼之后。就立马回去了。
在一个小角落里,正蹲着一个丫鬟,手里头正忙着扇风引火。
她在煎药。
而在不远处,挺着个肚子柳氏脸上有迫不及待的等在这里,就是不愿意让人发现了。
“好了没有?!”柳氏发现自己额头都已经因为紧张垂着许有多泪珠。
“快了快了,”小丫鬟连忙应声,手下的动作不停,熬药的小丫鬟不怕烫的就将药水给到了出来。
空气中都飘荡着中草药的苦涩味道,柳氏接过药碗,命令小丫鬟将这熬药的位置给抹除了,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这个小丫鬟是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是个明白人,拿了钱自然想着会给人办事的。
收拾好了一切残骸之后,就端着碗跟在柳氏的身后,柳氏走着走着,发现自己竟然连指尖都是发颤的。
从寺庙回来之后,她并没有立刻就把事情给办了,倒不是不想,只是一时之间还没能够找一个好的机会。
但现在看来,机会只能自己制造了,不然的话,以阮龙翔对梅画氏看重的态度,什么时候才是最合适的时机。
为了遮人耳目,不被人察觉,柳氏还是多了个心眼,让人又给自己熬了安胎药,并且多熬了。
当着屋子里的丫鬟们喝下了一碗之后,就叫来那买回来的丫鬟招招手,“剩下的丢了也怪可惜的,你把剩下来,给二夫人送去吧。”
说着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药给了这丫鬟,丫鬟会意,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拿了药碗就往外走了。而其他丫鬟见了,想着不过是一碗汤药罢了,也就任他们去了。
柳氏这高悬的心暂时放下了一半,剩下来的事,就得看那丫鬟了。
“你们下去吧,我要休息,就不用跟前守着了。”柳氏摆手让人离开,就往自个儿睡榻走去。
只是那端着碗的小丫鬟走到一个无人处,一下子就将手里的药给倒了,不一会儿,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又端来了一个用同样碗装着的药汁。
小丫鬟就端着碗走进梅画氏的院子里,跟人说明了来意之后,宁氏想着也许是刘氏知道了处境才会做出的事,所以也就将这一碗安胎药给留了下来。
小丫鬟本来想看着梅画喝完了再走,可惜不能。
最后只能先走一步,她并没有直接回了柳氏的院子,本来就不是柳府里的人,事情办完了,第一时间就找了个借口出了柳府,带着刘氏给她足够多的封口费。
佩玉端着还在冒热气的安胎药,只是眉头薇薇蹙了起来,“夫人,这药你还要喝吗?”
闻言,已经喝过安胎药的宁氏闻到了散发出浓烈苦涩气味,顿时觉得嘴角发苦,对比之前喝下女儿亲手制作的无苦味还带着香味的安胎药,她是怎么也喝不下的。
“不了,倒了吧,闻起来怪恶心的。”梅画摆手,药多留一会儿,这嗓子里头也就更加的恶心了。
佩玉顿时觉得非常解气,端着药就出去了,走到一颗花树底下就给倒了。
只是,没想到她再出来的时候,一只肥硕的大老鼠就躺在那里了。
心里还觉得奇怪,咦?怎么会有一只死老鼠?
将这事说给了宁氏听,梅画立刻叫佩玉去叫大夫来。
“动作小点,不要让人知道了。”梅画看着桌子上被放在黄皮纸上残余的一点点药渣,混着点泥土,但还是散发出淡淡的苦味。
“佩玉,你这是上哪里去?恰好回来的阮家少将军一进门就看见梅画身边的丫鬟,行色匆匆,一副有急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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