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来欺君顾月齐昊》第489章 最后一件

    所有的厮杀最终归于了宁静,整个院内都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
    令子阑已经很快了,他估算到了一切后便快马加鞭的赶了过来。一刻都未曾停歇可遗憾的是,他跑的怎么快最终还是迟了一步。
    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般,萧天成此刻正一身紫色站立在血泊之中。
    远远望去一双眸子,泛着异常的光泽。嘴角荡起一抹勾人邪魅的笑,“师弟,你迟到了。呵呵……”
    令子阑闻言并未理会他,反倒是匆匆瞥了一眼地上的楚昭文和顾辰南。勃然大怒道:“师兄,你可知道他们二人乃是真龙白虎转世,你这般强行下手可知是在逆转天意。难道你当真不怕天罚吗?!”
    怕,天罚这样的事情谁人不怕啊。
    “可是子阑师弟啊,你师兄我这一生已经活的太久了。早些死对我而言,或许才是真正的解脱呢。况且,事已至此师弟你又奈我何呢?”萧天成,一脸阴笑道。是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师父最偏爱的小弟子。
    这个当年拜师学艺,处处压他一头之人。如今还能怎样!力挽狂澜吗,只怕他还没这个本事吧。
    整个天地似乎都充斥着萧天成,得意无比的笑声。那声音与其说是在笑,倒不如说是在发泄,尽情的发泄出他这些年的不满和委屈。
    真龙殁了,白虎也死了,现在他倒是要看看有哪个还敢,还能与他与北齐作对!
    然则他笑到一半的时候,笑容却突然戈然而止了。反而是瞳孔骤紧一脸既惊又恐的望着他,颤声道:“这,这此物不是个传说吗。怎么会落在你的手上。”
    “师兄,此物非但不是传说,还是我师门的镇门之宝。”令子阑将手中的五彩金莲,抛上半空中笑意凉薄,“师父,他老人家早就算到今日一劫,故而才竟这金莲托付给了我。师兄,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但凡有一丁点的可能,他都不愿意亲手了解了自己的师兄。
    然则萧天成没有给他这个可能性,他亲手了结楚昭文他们。同时也葬送了他自己的生路。这大概便是最好的一报还一报了。
    可即便如此,他此刻还是面露狰狞道:“不!子阑你别这样,要开启这五彩金莲。不但会颠倒乾坤,更会让你我命损于此。师弟,你别冲动,千万不要冲动啊。难道你当真舍得伤害师兄吗?”
    他不是说过此生,都不会伤害他的吗?他不是说过,会拥有保护他这个大师兄的吗?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这张多年不变的容颜。好似所有的往事,都尽数回到了令子阑的脑海中,那一幕幕宛若潮水般朝他涌现。
    是啊,无论眼前人现在做了什么,曾经做了什么。可他终归是他的大师兄,是那个曾经最疼爱,也最让着他的大师兄啊!可让令子阑始料未及的是,他就怎么一刻的晃神,萧天成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伴随着一道浑厚凌厉的掌风,毫无防范的令子阑感觉这个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一般。
    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来,令子阑正欲伸手收回五彩金莲。不想萧天成却更快他一步,一把将金莲给抢夺了下来。顷刻间所有的光芒尽失,一切偶恢复了最初的血腥和宁静。
    萧天成手中着金莲,双眸泛红的大笑道:“师弟啊,师弟,怎么多年了你为何还是如此好骗呢?”
    “师父,隐藏了金莲如何,师父告诉了你开启金莲的诀窍又如何!最后你还不是死于我手了,至于这五彩金莲嘛。我相信拥有漫长生命的我,终究有一天可以参透它的奥秘。至于你师弟便一路好走吧。”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
    萧天成双掌间黑气翻腾不息,看起来极为骇人无比。
    可令子阑见状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是扯了唇,笑的凉凉道:“师兄,你当真以为自己赢了吗?”
    不然呢,这五彩金莲都握在了他的手中。虽不知的开启的方法,但现如今只有一息尚存的他。如何与他抢夺呢,哈哈!终归那个最终的胜利者还是他啊!
    如是的想着萧天成,不愿意再与他多说一句话。反而是笑容阴森道:“师弟,再见了,不你我终归殊途是再也不见。”
    然则这回,令子阑并没有回应他。而是随着他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开始双膝盘旋在地,而后只见他食指轻动剜开心口。取出了一滴心口血,与此同时原本已晦暗无光的五彩金莲。
    却突然见光芒大作,反应过来的萧天成立马想要将此事紧紧扣在手中。
    此刻莫要这个东西再度回到令子阑的手中,哪怕是将它毁掉,萧天成也是在所不惜。
    可这样的东西岂是他说毁掉,便可以毁掉的呢。伴随着令子阑轻念着咒语,五彩金莲嘭的一下便从萧天成手中。飞上了半空中,而后只见天空顷刻间黑云压城。这时的萧天成才恍然大悟,这样的圣物并非人力可以改变或是控制的。
    只可惜似乎他明白的太迟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划过后。他便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是神奇的是。
    这一刻天地间竟然安静了起来,安静的好似只听得到一个人的。恍惚间他好似,看到了那个一身鹅黄色束裙的女子。正浅笑安然的看着他,会挥手道:“册哥哥,你快来啊。快来雨儿这边啊。”
    册哥哥,真是个好久好久他都不曾听到的名字了。
    “师兄,辰南,这是我唯一可以为你们做的事情了。”令子阑倒在血泊之中,唇瓣轻启的吐露出了最后一句话。
    艳阳高照,六月的天连带着微风都是热的。
    尤其是晌午时分,莫要说院门了,家家户户连带着房门都不愿意出。偏生宋家府邸,却又一人不听劝告执意走到阳光最烈的地方。
    一双浅葱如玉的手,此刻正高置头顶似乎想要感受这阳光的炙热。
    看的她身旁的婢女,着急道:“小姐,你这是作甚啊,你大病初愈的这个样子万一再病了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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