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立马跑到报信地点,就是你们知道的那个独家小院去报信。
我看到,那里有好多人,有几个老成一些的人,怪怪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头。
我只关心钱,我拿到钱就走。天理良心,我就报过两回信。
一回是昨天,第二回就是今天。
没想到,老天不容虼蚤长大,报第二回信,就被你们给逮住了。
你总问我后台是谁?其实雷槌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无从知道。
不过,我第一回到独家小院报信时,看到我在笑春楼结识的一个同好,他在诏主府当差。
我出于好奇,就向他打听这事。他说:‘那小屁孩是样备诏的公子,来蒙舍诏调理身体。
样备诏要把公子领回去,蒙舍诏不让样备诏把公子领回去。
为了不让样备诏把公子领回去,蒙舍诏四处设防,严密保护公子。
这独家小院只是其中之一。每个设防点,都有诏主府的人参加。
我就被派到这里来了。’我又问了一句,那这事是归你们诏主府管了。
他说:‘那当然,不过,这事可不是儿戏,要绝对保密。谁泄露了,谁就没命了。
这事你不知道吗?’我说,当然知道啦。
只是,我俩在笑春楼趣味相投,共处一室,我这才随口问问。
因此,我才知道这事的后台就是诏主府。”
店小二的话,虽然不可全信,但是,大概的脉络还是可信的。
这样看来,在源罗的事情上,盛逻皮是在执行逻盛炎的既定方针,同样不会放源罗。
碍于两诏是亲戚关系,照源还不能把话说绝,惹恼蒙舍诏。
就样备诏现有的实力来看,还不足以与蒙舍诏抗衡。
照源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弱小的悲哀。
接下来怎么行动呢?
照源思忖再三,觉得没有继续找下去的必要了。
他们吃完饭,照源看着火苗:“妹妹,我们打算回样备诏了,你是怎么想的呢?”
火苗:“诏主哥哥,我从吉祥马店出来,就是一心跟定了你。你回样备诏,我也跟着去。”
绵泡蛮:“你是哪里人?”
火苗:“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我的家在大幕夺,是一个小小的寨子。”
客师傅:“既然诏主已经决定要回样备诏了,那我们何不如到火苗妹妹的老家走一走呢。”
照源:“妹妹,你多久没有回家了?”
火苗:“算起来,也有一年多了吧。”
绵泡蛮:“你一年多没回家,就不想你的爹娘?”
火苗:“我的爹娘过世好多年了,我是跟我的哥哥过日子。
我的哥哥嫂嫂对我还不错,还要给我物色男人。
可是,我们那地方,就没有我看上眼的男人。就为这,我就离开的了大幕夺。”
客师傅:“你哥嫂就没有对你说什么?”
火苗:“走的头一天晚上,哥嫂还在挽留我,说舍不得我走。
我说,等我找到了可心的男人,我就回来。”
绵泡蛮:“眼下,你不是已经找到可心的男人了吗?”
火苗偷偷瞄了照源一眼:“我是找到了可心的男人,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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