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源想:“蒙舍诏怎么这样狠毒?上一位诏主逻盛炎,是我的外公。
是他看到他的外重孙源罗体弱多病,才建议我们把源罗送到蒙舍诏调理。
我们只盼着儿子早点康复,也就怀着感激的心情,亲自把儿子源罗送到蒙舍诏来。
一年一年过去了,只要一提把源罗接回样备诏,逻盛炎总是笑着摇摇头。
总是以源罗的身体正在调理中为由,不让接走。
如今,现任诏主盛逻皮,是我的舅舅,也用同样的理由搪塞,不放源罗回样备诏。
这就不能不引起我的疑虑,他们为什么把我的儿子硬留着不放呢?
这一次,本以为,源罗只是跟师傅云游去远了,四处找一找也就是了。
因此,我怀着一定能把儿子找到的希望,就来了。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如此的错综复杂,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店小二的供述,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人世间竟然有这等事。”
店小二的原话是这么说的:“本来,我一个跑堂的,知道什么呀?
一天,我在笑春楼碰到雷槌。他是我朋友,当然是凑到一起,不干好事的那种朋友。
他告诉我,发财的机会来了。发财,谁不眼红啊?就我那点跑堂的收入,不够我花啊。
单单上笑春楼,就花了我不少的钱。我还迷上了赌,欠了不少的赌债。
一听说有发财营生,我当然干啊。
雷槌又说:‘不过,这是掉脑袋的事。’
我虽然爱钱,可是,我也爱命啊,我就摇头不干。
他又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嘴紧,什么也别说,就一点屁事也没有。’
我问,真的吗?
他说:‘当然是真的啊,我们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难道我会坑你不成?
只要嘴紧,不对别人说,就能发大财。’
我一听,这真是天上掉下个大元宝了,我为什么不干呢?
我就问他,到底是什么买卖?
他说:‘不是买卖,只是通个风报个信,不让人知道就成了。’
我说,这事我干,不就是干跑腿的活吗?我一个跑堂的,跑跑腿,不是难事。
他再三叮嘱:‘要记住了,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说,这,我懂。
他说:‘我俩就在这笑春楼见面,以防引起怀疑。’
当下,他就给了我一大笔定金。
我喜出望外,抱着那些钱,我就说,我跟你们干定了,就是让我干什么都行。
然后,他就交待了任务。
他说:‘为什么要这么干,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记得让你干什么,干好就行。’
我说,当然,知道的越少越好,那你就说让我怎么干吧。
他说:‘事情非常的简单,只是报信而已。
你在饭店跑堂,多长一双眼睛,多长一双耳朵,就能发财。
只要听到有人打听那小屁孩,你就立马去报信。为了万无一失,我领你去认认地点。’
昨天,你们到管醉酒馆来,向我打听那小屁孩的事,你们这不是给我送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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