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师傅:“你说我是阴损之人,这话过了。我不说出来,不是我不想知道。
只是,我相信诏主的决策是正确的。总有一天,真像会大白。何必非要这时就要明白?”
火苗:“绵大哥想不明白的这事,我也没有想明白。可是,我不想弄明白。
因为我是女人,女人就是听男人的,再上我绝对相信诏主这个男人,我也就不去想了。”
绵泡蛮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看客师傅,又看看火苗,撇撇嘴:“你俩是圣人,我是小人。
不过,不明白的事,老在我心窝里拱,我就是憋不住。憋不住——”
照源:“叫吧,叫出来心里就空了,就不那么憋屈了。
本来,你们都知道后台是蒙舍诏诏主府。那么,把独家小院那伙仇人给灭了,有何不可?
这个问题有点大,一时半会,我也讲不明白,你们也不必要明白。
可以这样说,这个事,是我们两诏的核心机密。
核心机密,你们懂吗?
这样跟你们说吧,核心机密就是,只有诏主府的核心人员才能知道的事。”
绵泡蛮:“诏主就是诏主府的核心人员的头,我说的没错吧?那诏主就给我们讲讲明白。”
照源:“绵泡蛮兄弟说的不错,我是样备诏诏主府的头,什么核心机密都不能瞒我。
可是,你们不是样备诏诏主府的核心人员啊,你们怎么能知道核心机密呢?
绵泡蛮兄弟,你就别为难大哥我了。还是客师傅和火苗想得对,迟早你们会知道真相的。”
绵泡蛮笑了,笑得很真诚:“这么一说,我不就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了吗。
我听诏主大哥的,不单单是这事,以后,凡是核心机密,我都不想不问不知道。”
照源:“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照源的好兄弟啊。”
绵泡蛮恢复了原先那憨厚的样子,坐下来等上菜。
火苗:“诏主哥哥,真的不继续寻找公子了吗?”
照源:“找啊,怎能不找呢?只是,我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去找。”
菜饭已经上桌了。
照源:“好了,别再提这事了,吃饭吧。”
大伙默默地吃着饭,各想各的心事。
绵泡蛮想:“我真得改一改我的这臭毛病,遇事总是非钻牛角尖不可。
这一回算是丢人了,我跟着这样一位英明的诏主,还有什么值得我去钻牛角尖的事呢?”
客师傅想:“这绵泡蛮真是吃饱了撑的,无事找事。诏主的事,自然有诏主的道理。
再说了,堂堂一个诏主,被你一个下人这么质问,这不是有病吗。
幸亏诏主大人有大量,要是碰上一个小肚鸡肠的诏主,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我就不一样,什么事先稳住,不轻易说出口。”
火苗想:“诏主真是善解人意,绵泡蛮都是这样对他了,他还不记恼,好好跟他讲。
一般的男人可做不到这一点。我要是真能做他的媳妇,哦,不对,不对。
他都来找儿子了,不是早就有媳妇了吗?那我就做他的小,再不济,就做他的婢女。
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和他说说话,我这一世也就不算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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