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位银色面罩男的出现似乎让学员明白了自己被“压”也许并非是宇文寒涛本人。面罩男中的一位上前在众学员面前摘下面罩,大家看得清楚,这是“货真价实”的宇文寒涛,宇文寒涛对学员说:
“你们刚刚都经历过了一些事情,也许现在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屋子里的人到底是不是我。”
学员们相互对视,心里确实有这样的疑问。宇文寒涛又说:“你们刚才的经历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先反抗,当听出是我的声音后反抗就成了形式,形式过后是‘逆来顺受’。今天的经历是你们作为女人的底线,不要在意你们的表现,表现过程我绝对会保密并且尽快忘记,我所看重的是你们在知道结果后的想法。请你们哪位能谈谈自己的感受?“
没人回答,这些学员中已经有人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了,那是一种女人将最宝贵的东西献出后发现自己上当受骗的耻辱感。
宇文寒涛又说:“你们每一个人现在都会对我恨之入骨,假如你们中间有人因为怨恨现在可以放弃,而且你们出去后告我一项强暴罪名我铁定会蹲监狱的。你们谁愿意这样做的可以马上行动,学院绝对不会阻拦你们。”
没有人动脚,也没有人出声。
他等待了两分钟后,继续说:“在遭遇欺骗与耻辱之后你们心里有憋屈、有怒火、有懊悔,你们有报复的想法,但却没有行动,归根结底是因为你们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你们进入学院最初的想法,是日后在众多光艳的女性中成为人上人,仙上仙。这个想法可以让你们忍受一切痛苦。我想告诉大家的是女人如果空有玉貌、弱不禁风,终将只是男人的玩物,男人就像对待宠物狗一样对待女人。女人若是在痛苦中洗净铅华、蜕变为怒放的寒梅,这样的女人不仅会赢得男人的认可与尊重,甚至有能力驾驭男人。”
学员中的肖梦婷忍不住终于开口了,她怯怯地问:“我想知道一个答案,刚才在屋子里的男人是不是你?”
宇文寒涛直接回答她:“很抱歉,不是我,而是这些人男人当中的一位。”
他说着用手挥向身后一排面罩男。肖梦婷立即开始抽搭起来,并用手擦抺脸上的眼泪。
宇文寒涛对学员说:“我可以再告诉你们,今天的面谈我并没有参与。你们每一个人碰到的都不是我。”
学员中用手擦抺眼泪的人多了起来。肖梦婷第一个按捺不住,高喊一声:“我受不了,我退出,我要去告你们!”
说后这位千金抺着眼泪地离开。宇文寒涛没有动,也没有任何人阻拦肖梦婷,学员们看着肖梦婷逃离的背影,有几位也起了冲动,但是很快又想通了似地立在原地不动。
5分钟后宇文寒涛点点头,对大家说:“人之所以会纠结与矛盾是因为自己面临很多的选择,现阶段是去是留的决定权在你们手上,既然你们选择站在这里,我就当你们认可了今天的考验。”
没有人吭声。有学员已低着头在小声啜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有人在哭无非心里有一道坎,这道坎上有两个障碍物,一是自己刚才的经历、二是在经历过程中遇到的人究竟是谁。“
这话说到了不少学员的心坎里。
宇文寒涛做了个手势,身后的面罩男统一摘下了脸上的面罩。学员们瞪大了眼,这些男人个个年轻俊俏,论相貌可谓是标准的美男儿、小鲜肉,是众多女人一见倾心的类型。玫瑰不禁暗自诧异,这玉满堂的玉夫人是何方神圣?这学院里的工作人员除了袁梅,女的靓,男的也帅,如果经营‘其他’行业,其收入也不比现在少。
宇文寒涛说:“现在你们看到了,和你们‘谈话’的对象绝对不是丑陋的男人,说得俗点,这些小伙子在社会上绝对是女人青睐的对象,就形式与匹配方式而言并没有让你们降低档次。“
学员们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十一个俊俏男人的脸上,虽然这些男人面无表情,但学员们心里都承认了两个字——“酷“与”帅“。从传统的“性”角度出发,男人始终是占有方,女人是被动方。但对于时下的年轻人而言,也许一位帅气小伙与女孩子发生了关系,谁赚谁亏还有待商量,至少这些美女学员看到面罩下的真面目,那种被欺骗并强行占有的伤痛得到了许些缓解。
宇文寒涛说:“在众多的花类当中,我只欣赏寒梅,因为寒梅需要经历寒彻骨,得到风呼雨啸的洗礼最终绽放,那种傲骨与男人的骨气是截然不同的,那是一种承受与忍耐之后的成熟与成就,具备了‘傲’的资本。你们经历了体罚与占有,这不是终点,只是阶段的开始,是凋残还是最终的绽放就看你们的承受能力了。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你们回去可以报怨,可以报复、也可以退缩,不论是男人或女人,没有谁能够随随便便的成功,我拭目以待你们的成长。”
学员们零零散散地走在回寝室楼的途中,大家心事重重,所有人现在才体会到在学院的经历与自己的想象千差万别。有些人则独自跑到学院偏远的角落哭泣或对着花草植物发泄。但是除了中途退怯的肖梦婷,没有人扬言离开这里。在这个地方打也挨了,身子也被“压”了,这种程度的付出都已经忍受过来没有不往下坚持的理由。
李安丽耷拉着脑袋行走在林荫道上,她没有看到玫瑰的身影,也许玫瑰也找了个地方把眼泪流个干净也说不定。待她回到寝室,竟发现肖梦婷坐在床上把被子裹在身上仅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肖梦婷的脸已经哭花了,见李安丽进来立即装作相安无事的样子。李安丽说:“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肖梦婷冷笑一声,说:“我为什么要离开,刚才只是耍耍性子,现在我想通了,没什么大不了,潜规则这东西各行各业都有,相比起来我受的这点罪算什么。我不会走的,我不会便宜你们这些人!”
李安丽没再说话了,拿着毛巾去浴室洗澡。
宇文寒涛也没有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徘徊在学院的林园地带寻找一个人,他知道今天的安排伤了一个人的心,她或许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在林园深处寻找着初恋的身影,他希望在林子的某处角落看到她偷偷哭泣,他想借此机会好好安慰她一番,好好给她解释这一切。但是他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发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除了参天大树和绿草浓荫什么也没有,但是当他回过身子时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身着黑衣戴着银灰色面具的人,这身打扮是他自己的设计,他很诧异,对这人说:“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是谁?”
他的话一问完,面具人便出手了,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捂着鼻子后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又被这人一脚绊倒,一时间摔了个底朝天。面具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处,他甚至感觉呼吸困难,用双手抓住面具人的脚踝,不停地咳嗽,他企图用手掰开,这只脚却像一根石柱压得他动弹不得。
他质问着:“你不是学院的人,你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不过那只脚松开了,他狼狈地撑起身子来后退数步,看到银灰色面具里一双冲满仇恨的眼睛正盯着自己,他说:“你是这里的学员,你是在为今天的‘面谈’怀恨在心,你在报复我。”
他说对了,面具人的出现就是想好好揍他一顿,只见这人身形闪动,一下掠到他跟前,他本能地招架,眨眼间他的脸上一连挨了这人的掴掌、肘击、他的腮帮与牙齿一阵剧痛,小腹接着被这人的膝盖顶撞,一股酸水从他口里喷出,身子站不稳向一边侧倒,可他的一只手被这人扯住,这人的腿似乎比手更加灵活,一连几脚分别踢在他的胸部、腹部、和背部,他感觉浑身的骨头像散架似地,想叫却叫不出来,最后他的后颈挨了一记掌劈,前额和左脸同一时间不知被这人的什么关节部位击中,他眼前一片昏花地栽倒在地上不醒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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