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悦玫瑰》第116章 圈套

    玫瑰跟着管理员穿过学院的林园,走在草坪区S形的石子路面上,她看到前方是一排低矮的平房,长20多米,不过修建得有如庄园般气派,一扇大门紧闭着,在靠近后管理员对玫瑰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说:“请进,门没有锁,宇文寒涛先生在里面等你。”
    玫瑰走到门前轻轻把门推开,她进去后外面的管理员立即把门关上。屋子里只有20来个平方,对面有扇门直通屋子的后方,左侧也有扇门是紧闭着的,屋子中央有张桌子和大班椅,桌上摆放着电脑及一个文件架,地面是精致的大理石地砖,墙体贴着高档的棕色墙布,乍看之下是一个典型的小型办公室。
    “有人么?”
    玫瑰试问了声,屋子里传出回音,玫瑰在想莫非这里就是宇文寒涛办公的地方?很快,左侧的一扇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头戴银灰色金属面罩的男人,男人直接向她快步靠近,一副来者不善的架势,玫瑰本能地退到门边,发现门已经被外面的管理员锁上。戴面罩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倒在地上,不容分说地将她的上衣扯开,其动作迅速、力道之大。玫瑰内心镇定,表面却故作惊慌地大声呼救。男人按住她的嘴,银灰色金属面罩里传出熟悉的声音,说:“我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今天的面谈只是个形式,我的真正目的是要你,我关注你很久了,我是宇文寒涛!”
    玫瑰一听就知道这是屁话,“我关注你很久了”这话破绽百出,不过这个人说话的声音竟与宇文寒涛有7层相似。她知道这也许是玉夫人下的套,她装作柔弱女人在挣扎的样子,一会功夫,她竟被面罩男人霸王硬上弓!
    玫瑰敲打着男人的肩膀,喊道:“你这是强暴!”
    一人在上,一人在下,上面的男人身子在剧烈抽动,并呼吸急促地对她说:“难道你不想么,来这里的每一位赏都在潜意识里希望跟我发生关系,只是大家羞于表露,而我唯独看中了你,所以我先行动起来,你不必矜持,更不用装矜持,因为这是你希望发生的事!”
    玫瑰知道面具男不是宇文寒涛本人,他不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她背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她将头靠向地面,闭上眼睛开始“享受”,面具男人在她上面发出“排山倒海的攻势”,在多年的杀手生涯中,她和猎物有过不少这类”接触”,那只是一道杀人前的“工序“,对她而言不是”性“。而且她的伪装甚至以假乱真,上面的男人似乎被她欺骗了,干得更为投入,双手也不闲着,在她身上乱抓起来。
    玫瑰在琢磨着有此等待遇的绝非自己一个人,也许每位学员都被这个男人“压”了,而且还以为是宇文寒涛本人,想必待会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玉满堂乱出了新高度,这些美女学员也蠢到了新境界!
    室内有一种声音引起了玫瑰的注意,那是一种钝器在地面上拖行的刺耳声,玫瑰睁眼,在倒置的视线中看到一双脚朝自己缓缓靠进,顺着脚往上看,那是一张披头散发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且陈旧的长衣,长发中若隐若现的一张脸上有数道伤痕,双目凶光外露,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样子,而且这个女人手里正在拖拽着一把生锈的铁锹。玫瑰赶紧用双手推搡着上面的男人,喊道:“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男人似乎全身心地投入在激情中,丝毫察觉不到有第三者的存在,玫瑰眼见第三者走得更近了,这个女人与昨夜那个杀死米美的疯子身形很相似,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疯子,莫不是玉夫人已经识破了自己的身份有意这样安排,让她在性的冲击下降低防范,让疯子一锹将自己拍死?
    疯子走到距离她一米的地方停住脚,双手高抬铁锹把,锹头举到半空中对准了玫瑰的头部,玫瑰“歇斯底里”地想抽身挣脱,嘴里不停地喊道:有人要杀我!而身上的男人却死压住她不放,并双手将她的两肩牢牢按在地面。
    锹头对准玫瑰的眉心,这一锹拍下来,如果不躲避肯定没命,甚至脑袋都会被拍扁。玫瑰在情急之中一面外表伪装失魂落魄,一面内心冷静判断,躲是不躲?凭自己的身手,躲是很容易的,撂倒屋子里的这两个人也不难,不过由此以来她的此行任务也算是半途而废;假如以命相赌,此次不是玉夫人在试探自己,而是痛下狠手,无疑自己酬金没拿到还丢了性命。
    时间不允许她抉择,举锹的疯子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声,随即一锹向玫瑰直劈而下,眼见生锈的锹头落下一半,玫瑰拼死一赌,闭上眼睛极为形象地发出一声尖叫,“锵”地一声厉响,玫瑰的脑袋没动,双眼紧闭,锹头距离肩部以外3寸的地方砸下,光泽透亮的大理石地板出现了裂纹,锹头也被砸变了形。
    压在身上的男人立即起身穿裤子,而拿锹的疯子此刻蹲下身来拍拍玫瑰的肩膀,用正常人的口吻说:“起来吧,把你的衣服穿上。”
    玫瑰睁开眼睛,这场赌注她赢了,不过仍装出失魂落魄的样子问:“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
    女人不再搭话,而是问男人:“宇文先生,结束了么?”
    面具男将裤子的皮带拉好后,说:“结束了,带她从后门出去。”
    待玫瑰慌慌张张地整理了下身上的衣物后,女人打开了通向屋子后方的那扇门,说:“苏曼妮小姐,请你去那边等候。”
    玫瑰装作听从的样子用手抓住衣领下的第一颗扣子“仓皇”出门。
    从里面出来,平房的后方是一片绿叶成荫的林子,玫瑰走了几十米便看到不远处那些在她之前面谈的学员们聚在一棵大树下聊天,她走近后这些人将目光同时转向她,有人问:“谈得怎么样了,是宇文寒涛么?“
    玫瑰松开领口,用手抚弄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发,淡定地:“是他本人,面谈表现良好。“
    大家会意一笑,有人说:“行啦行啦,我们的表现都不错。“
    玫瑰发觉这些学员似乎都在心照不宣,个个头发都有几许凌乱,而且一副红光满面、暗自兴奋并满足的样子,她们一定和自己刚才经历了同样的“待遇“,被自己的偶像“压了”,对她们而言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但这事也不可搬到台面上来说。
    她看到李安丽独自一人待在另一棵树下蹲着身子用手拿着根枝杈玩弄地上的泥土,玫瑰走到她跟前用手理了理安丽的头发,见她身上了衣服在出寝室前很整洁,此刻背后有很多皱褶,看情形这个女孩子在遭遇刚才的经历时是进行过抵抗的,不过她面色红润,而且心情也看似不错。玫瑰问:“你的表现他还满意?“
    李安丽抬头看着她,犹豫一下,问:“你呢?“
    “我嘛,被那家伙干了。“
    李安丽似乎有些惊讶玫瑰的直言不讳,她欲言又止,随后低下头继续用枝杈戳着地上的松土,小声说:“我没有。“
    玫瑰知道这个女孩子在说谎,她在安丽身边坐了下来,伸着懒腰地说:“我看这玉满堂就是‘小姐’培训基地。“
    “应该不是。“
    安丽头也不抬地自言自语,玫瑰知道这不是个好兆头,爱上宇文寒涛的女人除了悲哀,更是一种危险。
    玫瑰又问她:“宇文寒涛戴着银灰色的面具?”
    安丽点头“嗯“了声。
    “你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白衣服像疯子一样的女人手里拿着铁锹来吓唬你?“
    李安丽这次抬头,睁大眼地:“疯子女人,没有呀,你见到还有其他女人在场?”
    玫瑰知道安丽这次没有说谎,如果唯独是自己见到这个疯女人,无非是玉夫人已经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李安丽似乎有些好奇,追问道:“你怎么会看见一个疯女人的?”
    玫瑰敷衍地:“也许是我在兴奋中产生的幻觉吧。”
    李安丽“哦”了声。玫瑰又说:“安丽,你把自己的第一次在这里给了这个男人你认为值得么?”
    李安丽低头不语,双颊浮现出红晕,这已经说明她认为这样的付出是值得的。
    玫瑰感叹道:“出于友情,看到无知的你爱上一个凶险的男人,我还真有些想杀人的冲动。”
    李安丽张大嘴地:“不是吧,玫瑰姐!”
    玫瑰不再说话,索性在松软的泥土地上躺下来翘着腿闭目养神。
    一阵子功夫,先后有几个学员衣冠不整地来到这里,聚在一起的人都会问同样的话,回答的人也是闪烁其词,最后大家心照不宣。
    只到最后袁梅出现了,她以高八调的声音命令所有人列队集合,待大家站成一排后,从大家面谈的建筑方面同时走出来了11个男人,这些男人身材与身高完全一致,而且都是清一色的黑衣,戴银灰色金属面罩,男人们也一字排开,与学员面对面,这一下让众美女们目瞪口呆,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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