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现在也成了“明星”,她在片场公然袭击孙纪美而众所周知,孙纪美的女粉丝在网上呼吁这个女魔头万劫不复,枪毙她不足以泄心头之恨,而广大的男粉丝显得较为理智,在论言中称这位女杀手纵使罪孽深重也理应由法律来裁决,也有不少人在网上看了舞的图片,不禁替这位花容月貌的女刺客感慨万分。
一周的时间,浪已经拟定好了劫囚车的计划和3条不同的路线,魅幽灵打探到舞的身体情况己基本稳定,在两天后会由警员将其押往看守所。
舞一旦进了那地方就等于判了死刑,浪绝对不会让这个女人死。
2天后的一大早,陈天帜带队亲临现场负责疑犯的押运,四辆警车和一辆囚车已经在住院部的大门外靠停,穿制服的警员留守在车旁严阵以待,仅这十多号腰挎配枪的警界男儿就让附近过往的行人停足观望。
外科病房里,舞已经被抬上单架,虽然她的伤口已经拆了线,而且体质虚弱,行动不便,但手和脚依然被戴上了锁铐,几道尼龙条又把她的身体和单架紧扣在一起,就算她没有受伤,这样的“包装”也让她插翅难飞。
警察太抬举我了,还真当我是孙悟空!
舞暗笑,横竖都是死,她也无所谓,由这些人掰。
被抬出住院部的大门口时,舞感觉到今天的阳光异常刺眼,在病房躺得太久了,她竟有些适应不了外面的环境。在皱了下眉头后她闭上眼睛,耳朵里听到围观人的议论和对自己的指责。
陈天帜看着单架被抬上囚车,后车门被关上他才钻进了第一辆警车里。车子相继发动,囚车在四辆警车中间由响着警笛的第一辆开道缓速驶离医院。
路程30公里,五辆车上了大路就加快了速度,一路上陈天帜用耳麦与五辆车内的警员保持联络,基于是警车而且公务在身,路上其他车辆见状会自动让道。但行至不到十公里就遇上了交通堵塞,陈天帜将脑袋探出车外,见前方已经是水泄不通,他让一名警员下车一探究竟,警员很快回到车内报告,说前方出现了交通事故,一辆公交和一辆运货的面包车发生碰撞,交警正在现场处理,但一时半会是无法疏通的。
陈天帜看了下时间,思量一番最后决定绕道由三环走。五辆车调转朝三环方向驶进。一路上陈天帜用耳麦提醒车内所有警员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高警惕,又询问囚车内的疑犯目前的状况,很快负责看守的警员回答疑犯已经睡着了。
陈天帜靠在坐垫上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三环已经偏离市区了,虽说交通顺畅,但是路面空旷,如果是疑犯的同伙,无疑会选择在那地方劫囚车。
他对身边的警员说:“小郭,我心里有点担心。”
叫小郭的警员说:“头,你是怕有人劫囚车?”
陈天帜做了个肯定的表情,说:“囚车上的女人年纪还这么轻,就有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本事,在L市一连杀了8个人,不留痕迹不露破绽,她绝对是专业的。还有在‘东正’开枪射杀那几个劫匪的枪手,单说射击的速度与精确度,我想就算是我们科班出身的特警恐怕也很难做到。在病房审讯疑犯时,这个女人曾说让我别介入,因为我玩不起,听这话的意思我猜得出她背后存在强大的组织网,也许这个组织已经超出了我们想象,如果这一路上真有像这样的人出现,凭我们这21号人是挡也挡不住的。”
小郭摸了摸挎在腰上的警枪,说:“头,你想得太多了。我们的犯人又不是恐怖份子,在这里谁有那胆子和警察硬碰。”
陈天帜掏出烟点着后说:“但愿我是想多了。”
车队上了三环,陈天帜再次提醒所有人员集中精力,注意路况和所有接近的车辆,特别提醒囚车内的警员看好犯人。
囚车果然出了故障,车身在行驶中有些轻微晃动,驾驶员发觉不对劲用耳麦呼叫陈天帜。
车队停了下来,驾驶员下车检查,发现靠右的后轮胎上竟插着一把小刀。陈天帜将刀从轮胎里拨出,刀刃薄而利,两寸长的刀柄恰好够他的两个指头捏住。他皱着眉头地:“该来的终究要来。”
话音一落,第一辆警车就被暴胎。车身骤然下陷朝一侧倾斜,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第二辆的前轮也被子弹钻了孔,所有警员掏枪避到了车身的另一侧,很快囚车以及后面的两辆警车的轮胎都被打暴。陈天帜迅速呼叫总部请求支援,总部那边立即回应,将调派大批警力火速赶往这里。
躺在囚车内的舞睁开眼睛凄然一笑,她知道这几枪是浪放的,他真傻,竟为了她铤而走险,但是此刻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激,浪能否救出自己已经不重要了,他能来她已经很满足了,在自己的人生中和这个男人相识,她觉得自己没白活,此生无憾,而且死而无憾。
一辆黑色轿车朝抛锚的车队疾速驶来,后驾窗口探出一支手枪对囚车开了2枪,囚车的防弹玻璃经不住威力极强的两颗弹头,虽没破碎,却已出现几道不规则的裂纹,轿车车头突然向右偏移,冲囚车撞去,隐蔽在囚车旁的警员纷纷避让,轿车的一侧和囚车车身来了个亲密接触,囚车剧烈摇晃,玻璃的龟裂纹路在伸延,里面留守的两个警员被震得头晕目眩。
眨眼间,轿车左侧的前后车窗里同时窜出两道黑影,一个飞身掠到轿车顶,接着撞碎了已是脆弱不堪的玻璃。破窗而入的是个女人,两名警员还没反应过来,女人的一只脚踢向一名警员的头部,被踢者当场晕厥,另一名想反抗,一柄尖刀已经顶住了他的下巴,女人的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说:“小鲜肉,你还年轻,在这里因公殉职不划算。”
警员不吭声,冷汗从额头滑到脸底。
女人伸出另只手,说:“钥匙。”
钥匙落入女人手中,女人眨了下眼睛地:“谢了。”,继而一反手,年轻的警员只觉得脑壳一阵懵,眼前顿时发黑。
囚车外面已经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玫瑰和魅幽灵事先已经计划好了各自的任务,玫瑰负责弄到囚车的钥匙,魅幽灵则引开警员的注意力。在玫瑰窜进囚车内的同时,魅幽灵已经钻到了囚车底下,他平躺着身子两手持枪,见到晃动的脚就开枪,几声枪响,绕在囚车周围的警员全都腿部中弹。幽灵钩着双脚在底盘蹭踏,身体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囚车迅移到了4座的警车下面,接着又是几名警员的腿部中弹。幽灵在眨眼功夫就伤了8个人,其余人已经发现了他的偷袭,车底不再安全,他快速一挪身子,溜耍地从车尾钻出,突然被一名警员从身后抄住。
“他在这里!”
警员在他身后死死缠住他不放,并大声呼喊,一旁的两名队友闻声而至,举起手枪对准幽灵欲抠动扳机,但这两名支援的警员所站的位置已经暴露在了300米开外的狙击镜下,狙击镜前的浪先他们一步扣动了扳机,两颗子弹分别射中了两名警员的大腿,他们顷刻间应声而倒。
幽灵身后的警员仍就执著地缠着他不放,他一咬牙,抬起两手,利用手中的枪托同时夹击在了身后人的太阳穴上面,警员缠住他的两手松开,双手抱头地后退两步,一个趑趄跌坐到地上,幽灵已起杀意,举着双枪对这名警员一连开了6枪,警员的身子被弹头射得只抽搐,口吐鲜血。
幽灵打红了眼,殊不知陈天帜已经在他身后射出了一颗愤怒的子弹,弹头直接从背后钻入了他的心脏。他瞥着最后一口气欲回身还击,其他几名警员的枪口已经对准了他,几颗子弹同时射向了他的身体。
舞见车尾的门被打开,她第一眼就看到了玫瑰,玫瑰用钥匙打开了护栏锁,窜上这个窄小的铁笼里,抬手一臂,从舞的头到脚切下一道横线,绑在舞身上的尼龙条被割断。
“我在拼命,你倒舒服,躺在这里睡觉。手铐太硬了,留着浪给你慢慢解吧。”
舞感激不尽地:“谢谢你,玫瑰,为了我让你泛险。”
“不止我一个,魅幽灵也来搅局了。”
“幽灵?”
舞不可思议地,没等她想明白玫瑰已一把将她从单架上扯起,反转身体把她托在了背上。当玫瑰跳下车后已有3名警员包抄上来,很快3名警员的腿部被数百米开外的子弹击中。
魅幽灵被警员击杀的一幕浪在十字镜中看得一清二楚,当幽灵毫不理智地对那名警员连开数枪之际浪就意识到这位仗义的同伴要成为真正的幽灵了。在幽灵被击毙之际浪就一头大,他在十字镜中看到玫瑰已经成功解救了舞,可玫瑰背着舞是无法和警员纠缠的,所以他利用“千里眼”为玫瑰扫除一切障碍。
很快,警员一个接一个地腿部中弹,所剩无几的人避到了狙击的盲区,在警车背后连头也不敢探出一分,唯有陈天帜孤身泛险,他已经看到一个女人背着犯人绕到了黑色轿车旁,他完全可以击毙这两个女人,但职业习惯还是让他举枪喝令了一声:“别动!”。
背疑犯的女人只是稍侧过身来,陈天帜竟感觉握枪的手一阵刺痛,一柄飞刀已经插在了他的手腕上,枪随即从手中脱落,他顾不上疼痛一个箭步蹿到疑犯身边,一只手将疑犯从那女人的背上给硬扯了下来。
玫瑰面色愠怒地:“难缠的家伙。”
陈天帜除了闻到一股玫瑰香味,眼前已是缭乱一片,玫瑰的手掌已经劈到了他的眉心,在天眩地转之际,他的胸部连续挨了七八下,他压根找不着北,不知道对方用的掌还是拳,只觉得身子已经麻痹,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最后他只是感觉到耳边一股劲风,一条腿横劈到他的脑袋上,他的身子向一侧栽倒便失去了知觉。
幸存的几名警员在车尾举棋不定,有2人打算冒险一拼,但他们一现身就被浪的2颗子弹射中腿部。
小股警队全军覆没了,地上血迹斑斑。远在一处的浪扣动扳机的那只手在发抖,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千里眼”会和警察叫上劲。
玫瑰再次将舞扶起,舞看着玫瑰,眼神中似乎除了无限感激还带有几许愧疚,“红门”的玫瑰竟为了她而公然与警方为敌,这是她做梦也想象不到的。
玫瑰搀扶着她挪到黑色轿车旁,把她硬塞进车后座,对她说:“如果你不以身相许给浪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
舞的眼里噙满了泪,如果浪愿意,她会用一生的时间陪伴在这个男人身边,只到老去,死去。
玫瑰钻进前驾,在发动了这辆和囚车撞击的轿车后,突然一颗意想不到的子弹从左方向射入后座,玫瑰从后视镜里看到舞的身子一颤,她右侧的太阳穴喷出一股血花,身子像木头一样侧倒在坐垫上。
玫瑰失声地叫道:“舞!”
舞的眼睛瞪得老大,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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