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连公孙胜都奈何不了他,现在宋军的阵中没有人可以破得了白音的法术。
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公孙胜看出林冲的心思,劝道:“师叔,如果他的法力不行的话,用了这一次,最少得休息一个月,才能恢复法力,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在一旁的花荣插话道:“义父,咱们现在可以用上关世杰了。”
林冲歪了歪头看了花荣一眼,“怎么个用法?”
花荣道,“诱敌深入,请君入瓮。”
再说,白音回到自己的将军府。
刚才一番大战,白音用自己的乾坤袋把宋军杀得大败,连擒了两员大将几十个干兵。
白音那叫一个威风不可一世。
他已经想好了,今天歇一晚,明天就率兵马出城找林冲所率的宋军,他估计宋军不会退太远,他要乘胜追击,一举歼灭他们,这样一来自己在蒙古大汗的眼里就是居功至伟了。
他越想越美,吩咐人把在胡狗熊和源赖朝带到自己眼前审问。
胡狗熊和源赖朝两人被五花大绑地推了进来,两人往这儿一站,高挺胸膛,高眉高堂高仰脸,昂然不跪。
白音怒道:“你们俩个伤我数员大将,现在败在我手里为何不跪?”
源赖朝道:“小爷这双膝盖只跪天跪地跪祖宗跪父母,你是什么东西,要跪你?你就不必多罗嗦,杀剐存留放,任其自便。”
罗狗熊大声地嚷道:“小日本,你说得好。”又对白音说:“蒙古狗,我们两个不怕死,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别的话你就不用说了,俺们也算为国尽忠了。”
白音气得一拍桌子,“好,那我就送你们二人上路,来人呐,把他们两个推出去斩了!”
两旁的左右上来就把二人往外推,要去杀头。
白音的一个随身幕僚从外面走进来,喊了一声,“白音将军先不着急杀他们两个,我有几句话要说。”
白音一看,这人是自己的幕僚高知乐。
这高知乐本是宋朝的一个小官,几年前因不肯和秦党同流合污,受到秦党的排挤被罢了官,他一气之下跑到蒙古讨生活。
因为他书读得好,而且颇有谋略,被白音赏识,收为幕僚。
这些年来为白音出了好多好主意,白音颇为看重他。
现在听他说这话,就让左右把源赖朝和罗狗熊推了回来。
然后才问:“高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
高知乐说:“大人,古人说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这两个人虽说不是使臣,却也是宋军中的战将,他是上峰的奉命来打我们徐州的,是各为其主,不能怪他他。
我们和宋军打仗,我们也会有战将、士兵被他们俘获,所以,在下的意思是先把他们关起来,等将来我们可以用他们跟宋国换些将领。
再者说,宋军上一次并没有折了多少锐气,必定是要再来一战的,到那里,我们有了这两个人做人质,宋军也不敢怎么样我们。”
“噢!”白音听到这儿点了点头,“高先生,言之有理呀。”
转过脸让人先把罗狗熊和源赖朝他们二人还有那几十个宋兵全部斩时看押起来。
第二天,白音还没起来就听外面一阵的炮、鼓,号角声,他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让一个亲兵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亲兵出去不大一会儿,慌慌张张地回来报说:“林冲亲率大军又杀回来了。”
白音气得不行,这林冲也太不知好歹了,难道他就不怕我的乾坤袋的神威吗,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呀,给我备马,我要杀出城去,再和那林冲大战几百合。“
几个亲兵给他穿上的衣甲,把他的百宝囊也给他带上。
白音跨马横刀,率领兵将,一声炮响,就杀出城去。
抬眼一看,只见宋军那边不知有多少人马无边无岸,彻地连天,一眼望不到边,看不到头,到处是旌旗招展,绣带飘扬啊,刀枪如麦穗,剑戟似麻林。
白音仔细地看了看宋军战阵的布法。
只见这些军阵是进有方,退有法啊。只要是懂兵书的人,一瞅就瞅出门道来,知道是必这个阵的必定是个能征惯战,熟读兵书,统兵有方的将军所布置的。
两阵对圆,白音一催战马,就到了两军阵前,高声断喝,“林冲你给我出来大战三百合!”
林冲并没有出来,而是花荣出来了,花荣一催胯下花斑豹,跃马挺枪来到白音面前,高声断喝,“白音,我家王爷身体有恙,不便出马,现在由我代我家王爷出战杀你。”
白音仔细打量花荣,只见他长得面似银盆,两道剑眉,斜插入鬓,一双虎目,皂白分明。
头戴白银凤翅盔,顶门嵌两颗明珠,二龙斗宝,搂海带,密排金钉。身着大叶亮银甲,素罗袍,腰扎八宝大带,宝蓝色中衣,脚下一双五彩虎头战靴。
一左一右脚挎着铁胆弓,走兽壶里面插着个一壶雕凌箭,
胯下一匹花斑豹,掌中一杆亮银枪,非常得漂亮。
白音不认识花荣,高声喝问:“来将通名。”
“花荣是也。”
“切,一个无名之辈,”白音根本就瞧不起花荣,他摆了摆手,说:“我对你这种小角色没什么兴趣,你还是让林冲出来和我大战三百合吧,他不是想做缩头乌龟吧?”
花荣一听白音骂林冲,大怒,不由分说拧枪就刺。
可是,他这一枪刺的不是白音,而是刺白音所乘坐的那匹马。
这马一害怕,吓得踢跳咆嚎,咴咴乱叫哇。白音懵了,他还没见过这样的战法,不扎人,扎马。
他喝住自己的马,摆刀相迎和花荣战到一处。
这白音所擅长的是法力,而不是兵器,再说了,花荣这么多年来跟着林冲东征西杀,武艺已经非常得厉害了。
所以,三十个回合以后,白音就落了下风了。
花荣枪往起这么一抬,轻轻一挑,用了个巧劲儿,差点就把白音手中的大刀给挑离了手。
白音也懒得跟花荣费工夫,悄悄地从百宝囊中取出乾坤袋,提在手里,嘴里念念有词。
花荣一见,大叫了一声,“妖将又使妖法,不得了了,快走呀。”率领大军放下后跑。
那些宋军也跟着在后面没命地跑。
白音没想到自己只是拿出来乾坤袋,还没有使法使用就把宋军吓得里调头就跑。
他哈哈大笑,一挥手中大刀,“给我追!”率领兵马就上路追了上去。
徐州城副将乌日塔那顺一见花荣败得蹊跷,担心花荣有诈,他在后面大声喊,“白音将军,他败的蹊跷,要小心呀。”
白音心说:我有乾坤袋,怕什么,根本就没把乌日塔那顺的话放在眼里,拍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追着追着,前面出现了一片树林,一声炮响,从树林中杀出一群军兵,这些军兵不是宋军打扮,个个穿着兽皮,脸上涂着不知什么东西,手拿刀枪,个个怪模怪样的。
为首一人,一身仙风道骨的道袍,手中持一柄长剑,这身打扮像,却不像是道士,也是怪模怪样的,这人正是在此早已等侯的关世杰。
白音大声喝问:“什么人,敢挡我大军的路,快快闪开,不则我杀你们个片甲不留,一个不剩!”
关世杰冷冷一笑,催动坐下马挺剑杀了过来,两人大战了二十几个回合,关世杰好像是打不过白音,拨马调头就走。
白音率兵在后面紧紧追赶。
白音边追边觉得这股人马来头不对,他又拿起乾坤袋,嘴里念念有词,他想着一下把这些人也收进袋子里,也就干净了。
顿时风声大作,平起起了一阵龙卷风,直向关世杰他们刮了过去。
关世杰并没有惊慌,他把剑交在另一只手里,“啪”右手这么一带马。
关世办回过头,冲着白音把嘴张开了。
白音一看,差点儿乐了。
这员敌将这是什么毛病,打着打着,就往下这么一败,我这一追,他扭过头来,冲我张着嘴,干什么呀?
只听“噗!”的一声。
只见关世从由打嘴里喷出一朵黑云,先是有锅盖大小,圆形的越来越大,在这团黑云还有一颗红色的珠子非常得亮,在里面快速的旋转着。
随着龙卷风的越来越大,白音的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把半边天都遮住了,龙卷风使劲地往袋了里刮。
原先,只要是有人,那风就往里刮人,可是现在有这团越来越大的黑云,那乾坤袋只能吸黑云,却吸不了人进去。
而且中间的珠子亮光越来越耀眼,夺人二目。
白音是修道之人,他一见这样知道遇上行家了,他又赶忙又念了几句咒语,那龙卷风更强劲了,终于把那颗红光夺目的大珠子吸进了乾坤袋。
白音以为大功告成了,马上收了咒语,手一扬,他打算把那个乾坤袋给收回来。
可是,本来应该是越来越小的乾坤袋却越来越大,突然,“嘭”的一声,那偌大的乾坤袋竟然被里面的红珠了给炸破了,碎成了几块黑布,飘飘悠悠地从天下掉落到地上。
白音一见对方破了自己的法宝,吓得拨马就跑,可是那关世杰一抬手,从他的百宝囊中拿出一件金光闪闪的金砖,往空中一扔,那金砖带着一股疾风,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向白音砸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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