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溪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是一个诡辩高手,这么无下限的事情,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很有道理的样子。
是她……变笨了么?
怎么绕着绕着被他绕进去了。
哎呀,虽然做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可现在在这间破木屋里,连窗户都漏风的情况下,外面又是那么多人,现在不是小迟无不无耻的问题,做了,那就是他们两个都无耻的问题了。
谢清溪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回路这么的清晰,可想是一回事,但是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水‘哗’地一下洒到了地面,混着地上的泥土,是一股像雨后的泥土气息~
男人的一边腿就要挤进来,谢清溪吓得站起,手一下就抵住了他:“不行,你后背有伤。”
“我不进去,我就在外面蹭蹭。”迟御骁双腿已经落在了木桶里,水哗哗地往外流。
这时候的谢清溪跟他是‘坦诚’相对,她都不敢抬头看他,可总有一道热得发烫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荡。
就在外面蹭蹭的鬼话,这是要骗鬼么?反正她不信,就是不信~0~
谢清溪堵着粉嫩的唇,表达的是对他的话极度怀疑和不屑的意思,在迟御骁看来就是卖萌地邀请。
一只手已经强势地带着她的腰,将她拢进怀里,另一只手却爱不释手地把玩起她的饱满。
他也顾不上后背的伤,抱着她坐了进去,狭窄的位置,她只能坐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部位依然耀武扬威,这个坐姿让它更是肆无忌惮地抵着她的臀部,热热的,像脉搏一样在发烫。
谢清溪全身都热了,她难为情地咬着下嘴唇,背对着男人,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脑海里,只剩下胡思乱想。
“你后背的伤不能进水。”她小声的说。
“进水会如何?会死人么?”迟御骁嗓音暗哑地问这种故意用来逗她的问题。
谢清溪没想到他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就顺着他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回:“或许会……吧。”
“那不就应了那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还笑得出来?”谢清溪没说一句话,心跳都跳得厉害,她好害怕外面的人会听到。
“我好久都没碰你了。”
“哪有好久!”谢清溪嗓门突然提高抗议,又意识到自己音调抬高,慢慢地矮下了身体,头都要没进水里了,结果一个呼吸,被自己呛住了。
迟御骁一把将她捞起来,正对着他,看她咳得满脸通红,要气笑了:“你还能不能再蠢一点?”
不过的确也是够可爱的了。
“你才蠢!?谢清溪不服气了,本来被自己呛住已经够丢脸,还被他笑,谢清溪真的不想洗澡了~
迟御骁还在笑,手已经朝她伸过去,一把捏住了她的鼻子。
“你干什么?”被捏住鼻子,说出的声音说不出的怪,她啪的一下用力地想拍掉他的手,洗澡是假,这男人其实就是想要谋杀她吧?
“给你缓一缓。”迟御骁脸已经凑过来,谢清溪伸过去要推他的脸,手被迟御骁摁住了:“洗澡的时候,少好说话……”
“……”
“要多做事!”说完,松开了她的鼻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又凶又猛,仿佛是要将空气过渡给她。
半个小时后,水逐渐有些凉了,谢清溪真是佩服他,这么长时间就专注地吻她,然后就真的没有然后了……
“你这么喜欢接吻?”
迟御骁恶狠狠地瞪她:“通常男人接吻,是为了下一步做铺垫。”
“那你下一步想做什么?”谢清溪冲动地问完这句话,恨不得想要咬自己的舌头,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迟御骁目光更暗:“我说过,就蹭一蹭,没有下一步,只能接吻了。”
谢清溪很佩服地看了他一眼,张扬如他,从来不会克制住自己的**,他现在却因为自己的一句‘不进来,就在外面蹭一蹭’然后真的就努力地克制着自己。
他分明忍到嗓音都在发痛。
“中午那一碗面条,是不是故意的?”迟御骁没有避开她同情的目光,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谢清溪咬唇点头。
“为什么?”
谢清溪被他问的有些不好意思,眼睛飘忽不定,过了一会,终于豁出去地说:“想让你记忆深刻。”
迟御骁深凝着她,眼底似有什么情绪在翻滚,他一把将她撩起来,拍了一下她的臀:“把身体擦干,滚到床上去。”
“你……”他真的能忍住不碰她?可他明明是很难受,眼睛爬满了血丝。
谢清溪迟疑了一下,没有跨出木桶,而是一下跨坐到他身上,纤柔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低头咬住了他的唇,一句话从柔软的唇瓣里蹦出来:“我要你……进来。”
“谢清溪!不要命就直说!”
男人立即起身,将她抱起来,结实的身材滴着性感的水珠,他跨出木桶,地上有溢出来的水。
他的速度太快了,完全让她猝不及防。
他邪性地挽起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谢清溪没说话,头一次这么主动,她的脸害羞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
男人胡乱地帮她把身体擦干,将她放到床上,他的手臂支在她的身体两侧,嗓音更是暗哑撩人:“谢清溪,吻我。”
“……”
“你不吻我,我就吻你了!”
谢清溪手臂用力将他拉下来,小嘴一下就吻住了他!
……
海风卷着海浪冲向了岸边,谢倾浅趴在某人的背上,被他背着,低头看着他踩在沙滩上踩出的一个又一个脚印。
她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累不累?”
“不要随便质疑老公的体力。”
谢倾浅下巴支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咯咯地笑:“委屈你一个晚上咯,怕你在渔村住不惯。”
她没想到迟御骁竟然向他们提出这个请求,而她竟然心软的答应了……
夜擎琛侧脸,正好刷到了她的唇,她理解他的意思,大大方方的印了一个吻上去后问:“迟家一定要和楚家联姻么?”
“楚家人的政治背景,能够摆平灰色地带的很多东西,迟家的鬼门可以利用楚家洗白。”
“商政勾结,或者说警匪勾结?”
夜擎琛沉声道:“迟家向来不做看不到眼前利益的事,何况,薄少的事情,或许多少会影响到谢清溪,加上……”
夜擎琛不知道该不该跟小女人说谢清溪泄密的事情,谢清溪为了救他通风报信,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不会让那些人动谢清溪。
谢倾浅扒在夜擎琛肩膀上的手紧了紧:“那你呢?夜家会受影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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