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绣王恪非》第247章 慈安宫

    他刚刚的一席话,也是给皇上吃了颗定心丸。想必皇上心里也很清楚,萧家兵权难下。若是无缘无故下了兵权,定会引起朝臣的不满。而且萧家如今军功连连,至今并未打过败战,出过差错,他也找不到借口去下兵权,
    “其实想削权,更快的方法,皇上自然是明白。不过皇上既然找微臣来出谋划策,看来还是念着萧家以往的功绩。萧家对皇上尽心尽力,无论如何,皇上对萧家也是有感情的。不知微臣说的是否对。”王恪非换了说辞,是想试探皇上的想法。
    “哎。”皇上叹了口气,“皇兄,你与朕是亲兄弟,朕也就不遮遮掩掩了。朕自然是想过,可这心中还是于心不忍。朕还记得前朝,父皇对沈家的一切。朕不想被百姓,被后人指责是暴君。萧家如何,朕心里很清楚。可皇兄,你要知道,一旦坐在这个位置,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微臣明白。”见皇上如此说,王恪非松了口气。看来,皇上还并非是无情无义之人。
    “朕有些乏了。前几日朕去给东太后请安,太后还念叨这皇兄,皇兄去看看吧。”说完,皇上闭上了眼睛。
    “微臣告退。”王恪非离开了御书房。
    “王爷好一阵没回宫里了,不如奴才带王爷去御花园转转,在去太后那也不迟。”李顺在前面引路。
    “那就有劳李总管了。”王恪非没有拒绝。
    御花园内一片好风景,王恪非望着开着鲜艳的花,心情有所缓和。
    正当王恪非看的出身时,一旁的李顺突然跪在地上。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王恪非抬头,看着面前身穿华服的女子,跪地行礼,“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靖王爷啊。”皇后掩嘴轻笑,“起来吧。”
    “微臣打扰娘娘游园,望娘娘见谅。”王恪非拱手,“微臣就不打扰皇后娘娘的雅兴了,微臣告退。”
    “哎,等等。”皇后叫住了王恪非,“本宫听说,王爷不久前娶了王妃?”
    “正是。”王恪非点了点头,“本想明日带内子进宫见过皇后,可惜内子没这个福气,刚到了望京这身体就出了问题。”
    “一路劳顿,倒是辛苦你们了。可找太医看过了?”皇后倒是十分的关切。
    “到了府邸,便找卢太医来过了。太医诊断是舟车劳顿,动了胎气,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就好了。”王恪非如实回答。
    “说起来,这也是喜事一件呢。”皇后从手上褪下一对镯子,交给身边的丫鬟,“这对玉镯,就当是本宫给王妃的祝贺礼吧、”
    丫鬟把玉镯用手帕包好,呈给了王恪非。王恪非谢恩,“微臣替内子谢过皇后娘娘。”
    王恪非不便和皇后相处过久,便找了理由先离开了。到了慈安宫,外面的丫鬟进去通禀后,王恪非还没等进去,太后就急着先出来了。
    “儿臣给母后请安。”王恪非望着自己的母后,心里有些酸楚。
    “快起来,快起来。”东太后上前拉住王恪非的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脸上落了泪。“恪非,哀家这几年天天念着你,你可算回来了!”
    “儿臣不孝,没能常陪幕后。”王恪非起身,“母后身体可好?”
    两个人说这话,进了慈安殿内。东太后望着自己的儿子,都不舍转移视线,“哀家身体好着呢,只是你,似乎比上次来胖了些。”
    “府内有人看着儿臣,儿臣吃得多,自然就胖了。”王恪非还不忘帮自家的娘子美言,“多亏了王妃。”
    “哀家听说,王妃有孕了?”东太后起初是不满意锦娘,可自从听说锦娘有了身孕,也一改过去的态度,百般的惦记。这次听闻王恪非带家眷搬回了望京,第一时间想的出了自己的儿子,就是锦娘。
    “快七个月了。”王恪非回答,“是两个。”
    “两个?”听了王恪非的话,太后一脸喜色,“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儿臣怎么会骗母后呢?只不过王妃近日不能来给母后您请安了,一路颠簸,刚到望京这身体就出了问题。太医说是动了胎气,要修养些时日。”王恪非吹了吹茶。
    太后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但还是惦记的问道,“真的没什么大问题?要不再让太医令去瞧瞧吧。自打你离开望京后,哀家这心就始终悬着,没一刻安生过。如今你回了京,却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哀家这心真是五味陈杂啊。”
    “皇上刚刚找过儿臣了,并未提舅舅家的事。想必也是不想把事情做得太难看,还是给了些余地。”王恪非安慰道,“母后大可安心,儿臣应对的来,也不会有事的。待到王妃养好了身体,儿臣就叫她带着孩子,天天来陪您。”
    有了王恪非的话,太后也是舒心了不少。太后唤来丫鬟,“去取些补品来,让王爷带回去给王妃补身子。”
    “那儿臣就替王妃谢过母后了。”王恪非行了个礼,起身后,上前了两步,从怀中掏出玉牌,递给了丫鬟。
    丫鬟接过,把玉牌呈了上去。太后接过玉牌,盯着玉牌,突然愣住了。
    太后轻轻的摩挲着那块玉牌,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神色有些伤感。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回忆起了些什么,浑浊的眼中噙着泪,落了下来。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太后口中喃喃,嘴角扬起一抹苦笑。
    “母后…”王恪非没预料到东太后居然反应这般的大,关于玉牌的事,他并不知道原委,只知道当时的一些细节。
    用手帕擦了擦泪,太后沉沉的叹了口气,“他…这十年来,如何?”
    “始终在儿臣身边,身体还好。儿臣在赶来望京前,他特意把这块玉牌把交给儿臣,让儿臣把它还给母后您。”王恪非如实回答。
    “哀家与他的事,说来话长了。”太后闭上了双眼,“那都是四十几年前的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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