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难嫁:不育之战任安秋俞漠》第186章 落魄的天之娇子

    任安秋撅着嘴,一动不动的看着俞漠。
    俞漠眼睛望向窗外,眉头紧锁,双臂环在胸前,一副生人勿近、近我者杀的表情,令任安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然后她解了安全带,慢慢地,往俞漠挪过去。
    一挨着他,俞漠就往旁边挪了一下,任安秋就也跟着挪一下,直到将他挤得紧紧靠在了车门上,他已是避无可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坐过去。”
    任安秋鼓着腮帮子,没有动。
    前面的司机扑哧一下就乐了。
    俞漠在后视镜里狠狠瞪了他一眼,司机自知理亏的将横在前后座之前的帘子给拉上了。
    一看不到司机,仿佛这后座就成了一个绝密的空间,任安秋还没有反应过来,俞漠已经猛的伸手将她揽住,嘴唇狠狠的欺上了她的唇。
    一翻唇齿研磨之后,俞漠喘着粗气将她放开,任安秋捂着胸口,是连大气都不敢出,生被前面的司机给听到了刚才两人的吮咂之声。
    任安秋红着脸在俞漠的肩头打了一下。
    俞漠哼了一声,问道:“干嘛又跑到他家来了?”
    “我送小晔回来。”任安秋说道。
    “焦小晔这小屁孩真是讨厌死了,你又不是她妈,老缠着你,他想干什么?还不死心呢?真不知道是他爸教的,还是他奶奶教的!”
    “别胡说……”任安秋说道。
    “焦邦对你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好吗?也就是你自己笨,看不出来。”俞漠愤怒地说道。
    “就算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又怎么样……”任安秋又愤怒,又有点理亏,“那,那,难道焦小晔要来找我,我,我还不让他找吗?”
    “是吗?”俞漠说道,“今天是焦小晔自己来找你的吗?难道不是你主动找他,把他送到他妈那里去的吗?”
    “你都知道了?”任安秋惊道。
    “哼。”
    任安秋扁了扁嘴,怏求道:“好啦,我知道是我的错,可以了吧?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俞漠?老公?亲爱哒?么么哒……”
    俞漠的嘴角扯了一下,嫌弃的别过了脸去,说道:“坐回去,系好安全带!以后不准你再见焦邦!”
    任安秋连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安全带系好后,才轻声说道:“最后这一条我只怕做不到,因为我已经跟焦小晔约好了,下周三是他的生日,我要来给他庆祝生日快乐……”
    俞漠略有好转的脸色,顿时成了一砣黑炭。
    跟俞漠这里很是不快不同,俞家的其他人一听说任安秋要去给焦小晔过生日,竟忍不住要举双手双脚赞成。
    尤其是俞老太太,才一听说,就已经张罗着要去给焦小晔准备生日礼物和蛋糕,一边不住点头说道:
    “应该去,应该去,难得他们主动邀请你,小秋,你要代我跟小晔说生日快乐,还有你焦奶奶和焦邦,你去的时候,不要说礼物是奶奶买的,就说是你买的,省得你焦奶奶发脾气,把礼物都给扔出来。你焦奶奶那个人就是脾气不好,其实还是挺好的……”
    任安秋偷偷的看一眼俞漠,依然是满脸的不快。
    是很纠结犹豫的不快,一方面俞漠的私心里,其实并不想任安秋与焦邦多有来往。家里不知道,但他还能不知道么?焦邦看着任安秋时的眼神就不对劲!
    还有那个焦小晔,成天天嚷嚷着要任安秋做他的后妈,小小年纪,简直比他爹还精,就是看准了任安秋心肠软,不可能跟他说拒绝,当初这小子可是打了她一拳的。
    可是另一方面,俞漠却也跟自己奶奶一样,心中时刻怀着对焦家人的歉意,发生郑美如事件以后,焦家人哪里还给过俞家人一点的好脸色?
    倒没想到竟然在任安秋这里给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要是真能通过任安秋,能让两家的关系稍事修好……
    俞漠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一直到任安秋端着一碗黑呼呼冒着热的汤药走进卧房里来。
    “什么东西啊?”俞漠诧异的问道。
    任安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干笑道,“你妈让我端给你的,张婶给熬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熬好的。”
    “干嘛的?”俞漠翻了一下一个小时都没有翻动一页的书,随口问道。
    “给你补身体的。”
    “补身体?”俞漠皱了下眉,“我身体好着呢,不用补,拿走拿走,臭死了,不喝。”
    “这可是你妈特意给你准备的,说是补……”
    任安秋的话里含了一股促狭,俞漠一抬头,就见她正不怀好意的往自己那个地方瞟,怔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好气又好笑的将手中的书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伸手将任安秋一扯,任安秋一声惊呼,已经被他扯得压倒在了身下,一脸坏笑说道:“补哪里的?”
    任安秋捂着脸,不吭声。
    “补这里的?”俞漠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身下移过去,“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所以你觉得我要再补补?”
    任安秋拿手来推他,一边说道,“不是,是你妈以为你的报告是真的,这个药是给你补那个的……”
    俞漠愣了一下,就从她身上翻了下去,没好气说道:“什么玩意,不喝,拿去卫生间倒掉!”
    任安秋闷闷的爬起来,看着正仰天躺倒在床上的俞漠,撅了撅嘴。
    知道他不会喝,偏偏还要拿给他,她也真是蠢,这不明摆着是给彼此之间找不痛快么?
    可要是真不说,他妈明天当着俞漠的面问起,又该怎么办?
    “那我拿去倒掉了。”任安秋说道,“到时候你妈要是问,你可不要说漏了嘴。”
    “嗯。”俞漠翻了个身,没有再理她。
    等她冲完凉,洗漱完毕出了卫生间,俞漠已经侧着身体背向着她睡熟了。
    任安秋不知为何突然有一股委屈弥漫心头,可是真要她说出这委屈因何,她却又似乎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不成说是因为孩子的事吗?俞漠为了她,牺牲已经够大了,她还想怎么样?
    可就是因为这种完全包容的隐忍,更是让她心中难受,有心想要跟他说两句感激以及歉疚的话,可他却似乎并不以此为意,甚至还会认为她是在自寻烦恼。
    她可不就是在自寻烦恼,自己陷入执念和欲望里,挣扎不出来。
    一面是痛恨她自己,一面对公公婆婆心怀愧疚,另一面还要全盘的接受俞漠的大度与包容,以致不敢拒绝,不敢说多一句埋怨的话,终致对许多事情的妥协……
    道理谁人不懂,可是真正能将道理通通透透用在生活上的人,又有几个?
    说不出口的委屈,才是真的委屈。
    任安秋赌气与俞漠背对背躺着,蜷缩着身体抹眼泪,然后就感觉到俞漠似乎翻了一个身,手在床上乱摸,终于摸到了她身上来,一把揽住她的腰,就将她勾入了自己的怀里。
    “媳妇儿,可不准你看上阿邦……”
    俞漠的呓语竟然是这个?
    任安秋的泪一下子就喷涌而出,也翻了一个身,直将将脑袋埋进了俞漠的怀里,浑不管脸上的泪会将他的胸膛打湿。
    怎么样都好,看在他就算睡着了,也下意识会来找她的举动,她就决定原谅他了。
    虽然回想一下觉得这顿泪落得实在荒唐,但女人不就是因着这善变才显得格外可爱么?
    ……
    周三焦小晔的生日过得温馨而简单,焦邦显然有点那种因为领略了千帆过净,而今只喜平淡的架式,怎么说也是连锁化妆品牌的老总,唯一的儿子过生日,前来祝贺的客人竟只有任安秋一个。
    焦小晔似乎也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如个小绅士一样,脸上带着腼腆的笑,看着自己的父亲坐在钢琴面前为他弹奏生日快乐歌。
    任安秋坐在焦小晔的旁边,看着焦邦修长的十指在钢琴上跳动,他的侧脸被墙上的壁灯投射,仿佛给他周身渡了一层光晕。
    任安秋这才发现原来俞漠的担忧真是不无道理,越是往深了接触,才发觉焦邦真是周身的魅力。
    想想也是唏嘘,曾经众星拱月的天之娇子,这浑身上下的雍容与雅致,自然是从小练就的,比起俞漠那样的暴发户家庭,焦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度,的确是不一样的。
    任安秋真是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拿俞漠跟焦邦做比较。
    不过细一想想,任安秋觉得自己其实还是更爱俞漠一些。
    焦邦总是平静的、从容的,像是一汪湛蓝的湖水,令人好奇、心惊,甚至忍不住想对他一探究竟,但到底,他还是少了一点俞漠身上所特有的有力与鲜活。
    焦邦一曲谈毕,焦小晔的小掌拍得啪啪做响,然后闭上眼睛开始许愿,声音娇娇:“我希望,爸爸和太奶奶,永远开心……而且,而且永远和我在一起。”
    焦邦的眼睛在烛光下似乎泛起了一层水润,然后他伸手揉了揉自己儿子的脸,说道:“傻瓜,愿望不能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焦小晔捂着小嘴,惊呼一声,赶忙闭上眼睛,将这个愿望给再许了一遍。
    吃完蛋糕,时间已近九点,任安秋再与焦小晔做了一会游戏,也就告辞出来,焦邦依旧将她送到露天停车场外,然后她就不负所望的听到俞漠按着汽车喇叭的声音。
    一直到上了车,焦邦仍沉默的站在那里,直到车子启动,他才缓缓转身,往自己家里走去。
    而俞漠与任安秋手拉手回到家时,竟发现家中来个不速之客。
    可说是她宿世仇人的,那个逃窜去美国的舒莹。
    任安秋脑中怒火上涌,冲到她面前,冷声说道:“你怎么来了?”
    “她不能来吗?”巩姐的声音简直又厉又冰凉,令任安秋一下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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