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陈未雪》第381章 吴乐天的来历

    崔康特意与程泊熙私下谈了一会儿,他特指出程泊熙身为顾问后的蜕变以及成长。谈话在崔康的房间,这间屋在白色木屋的最里面,比厨房还要远一间。且面积是较为大的,大致有三十平方,装潢老旧,一尘不染。崔康最爱在这儿喝酒,一张大大的铁艺床,床对面的两侧是不规则形状的墙壁,安着大大的玻璃窗子,床对个儿是一张枣色地办公桌,已有多处褪色以及漆皮磨损。
    “如果说需要60分是个合格的顾问,那么你合格了。70分是平平常常的顾问,你能达到80分了。”崔康说,他坐在一张藤椅上,肥肥地手里捏着小巧地咖啡杯,摇着小匙搅动咖啡,铁匙撞壁地声音清脆。他与坐在对面,极为懒散地程泊熙说,“但剩下的20分才是决定胜负和成色的。你要是能长到90分,就已经是了不起了。”
    “那20分是啥?”程泊熙问。他满脑袋都是饭前的谈话,孔芳华的爽朗以及齐天的暗示。那是暗示某些事情的,是指该去做某些事。不过,程泊熙自认没有完全的理解到。找啥?物还是人?找它干嘛?
    “那20分,是四面通达,八面玲珑啊!泊熙啊,泊熙。人和人不一样,但顾问和顾问都是差不多的,因为这个职位所需要的人的类型是极其固定的。不论家族力量有多么强大,只要是需要一位顾问,那它就是相通的。身为一位顾问,需要狡诈、聪明、勇敢、而富有洞穿力以及强大的感染力。你没法拿枪指着自己人的脑袋,告诉他:你他妈的去做,不做的就杀了你!”他伸出食指摇,“这是错误的,大错特错。没有人能够容忍这样的沟通。”
    “即便你是他的上司,你是顾问,你有枪,有人乐意听你的话去做掉不听话的人。这都不是该那样粗鲁的原因,所以,顾问需要拥有洞穿力,可以直击人心。懂得把自己所多余而别人正需要的东西散出去,我们多一点少一点完全没什么事,对别人就不同了。你有一辆豪车,三百万。你有无数个三百万,你可以买无数量,但你把这辆车给一个年收入只有二十万的人,这是恩赐,就不是帮助了。而感染力,就和此息息相关了,你拿出东西了,可你得让别人知道你是不必这么做的,你这么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呢?”
    程泊熙理解崔康所说的,他想崔康落下了一点心狠手辣。他双手合拢,等待着崔康继续说下去。崔康停止了发言,他从已经瘪了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后说,“你有顾问所需要的东西以及潜力。”他眼睛一辆,认真地说,“这简直就是为你而准备的。”
    火光照亮崔康的眼睛,他说,“你的成长天地还有许多。你现在有权利选择你得成为什么样的顾问。亲近生活,还是亲近同事。”
    “就此罢手呢?”程泊熙轻声说,他的嘴唇甚至没动,舌头轻轻地上下一挑就说了出来。
    崔康一怔,他皱起眉毛,眉头的肉聚成一堆,这看起来滑稽极了,一点没有愤怒的模样。吸了一口烟,他说,“别说胡话了,你觉得有那么轻易吗?还是……”他往前倾斜身体,拉近与程泊熙之间的距离。双眼冒出平静地目光,似是吃定了程泊熙。
    他所,“还是你打算抛弃我?”
    程泊熙摆摆手,他说道,“不不不。”
    “所以只是随便说说的,对吧。”崔康说,“别让我担心,老伙计。你是最出色的大夫,但我现在看清你是更出色的顾问了。你可以把医生的怜悯揉搓进顾问的职业里,你可以把医生面临生死地淡然揉搓进顾问的职业里。你将成为最特别的顾问,没有哪一个杀人的顾问还是医生。当然了,你可以不亲自动手的,我保证你永远都不会被鲜血沾满双手。”
    “是,开个玩笑而已。”程泊熙说,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如果辞职顾问,代表着离开崔康,他是不愿意结束这段友情的。不单单因为雷夫人的缘故,他和崔康的关系本来就是十分亲密的。
    “真会杀人吗?”程泊熙问。
    “是的,或早或晚而已。”崔康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程泊熙至今没有做好准备。他用轻松地语音说道,“你完全可以不亲自动手,我保证,这种事经历多了就没什么可紧张的了。”他抽烟,烟头闪烁的时候,他俩之间被烟雾隔住,当程泊熙地面容能看的清晰时,他说道,“那些可都不是什么好人,相信我吧。我们不会欺负正常生活的人。”
    程泊熙叹息一声,他从崔康的烟盒里拿出最后的一根烟,有模有样的抽起来,到嘴里就吐出来。“那今晚上齐天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诚挚地问。
    “齐天?”崔康回忆说,“哦,这件事啊。真是麻烦你还在想着啊,也不是一件小事了,但却也都能做到。”
    “那是什么?”程泊熙迫不及待地问,“我想我们没有完全的准备好关于郭建邦的事。”
    “只好边走边歇了,情势所逼。”崔康微微一笑,他轻松地说,“没有什么事能够确保万无一失。你已经够好的了,我是个撒手掌柜。那么既然你还记着,就请找一位年纪正好的男孩儿吧。”
    “为什么?那男孩是谁?什么模样,多大?”程泊熙问,相比血腥地战争,他更喜欢这样闲暇的工作。
    “模样随你,要20岁左右的。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到时候见到齐天就会知道了。”崔康说。酒劲开始上来了,他觉得两个耳朵上挂着沉重地水桶,眼皮狠狠地往下耷拉,脑袋宛如带了一个松紧带地帽子勒的紧绷绷地。他处于意识并不清晰的时候,时半睡时半醒。他把烟扔进咖啡杯里,响起撕拉一声,随后烟头飘起单薄地灰色烟雾,烟头缓缓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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