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靳进门,瞥了张芸一眼,反手关上门,向她走去。
看着缓缓走近的这张脸,张芸一颗芳心在心口狂跳。
这张脸,她曾经只能在杂志上见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肖想过无数遍。
她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季修靳这样的人物有任何交集。
他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而她,是角落里寂寂无名的杂草,他的目光永远都不会落在她身上。
可是,此时此刻,他为她而来,他们两人共处一室。
一刻钟后,他们还要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一想到那火热的场面,张芸的心跳越发快了,脸上升起一抹红晕,轻咬下唇,含羞带怯的望着他。
季修靳缓步走近,瞥了一眼桌子上的水杯,眼底闪过一抹了然,抬手挑起张芸的下巴,嘴角含着一抹轻浮的笑意,问:“听妩媚说,你愿意为我出力?”
张芸怔了一下,不明白他指的出力是什么事情。
随即想到那个女人对她说的话,季修靳喜欢有用的人,当即点头,殷切的看着他,略带羞涩的说:“嗯,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喜欢听话的女人,”季修靳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身材不赖,脸蛋也可以,这样的女人送给陈总,不算掉价。
“先去洗澡,”季修靳说:“洗完澡之后在床上等着。”
张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底满是狂喜!
这意思是……他愿意要她?
她害羞的垂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忽然想起妩媚的叮嘱,忙拿起下了药的杯子,递到季修靳面前,说:“先喝点水吧,我提前晾好的,温度刚好。”
季修靳接过杯子,轻笑一声,说:“难得你这么关心我,不过我刚喝了不少酒,还是你喝吧。”
张芸的脸色顿时一僵。
想起杯子里下的药,她干笑一声,说:“我也不渴……”
“那怎么行,不喝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番心意?”说着,季修靳把杯子塞进她手里,递到嘴边,柔声道:“我看着你喝。”
他目光殷切的望着她,张芸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算了,春药而已,谁喝都一样。
而且她是第一次,万一表现不好,让他不满意,岂不是坏事了?
说不定季修靳就喜欢在床上浪一点的女人。
想到这,张芸心一横,仰头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轻舔一下嘴唇,目光潋滟的看着他。
她自以为诱惑而风情的动作,落在季修靳眼里,却幼稚而可笑。
他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说:“先去洗澡吧。”
“嗯,”张芸转身进了浴室,用力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洗的干干净净,沐浴液打了一遍又一遍,生怕有什么异味,惹他不快。
几分钟后,她带着半湿的头发,用浴巾裹住身体,推门而出。
她赤脚走到他面前,脸色驼红,轻咬下唇的看着他。
季修靳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见她出来,刚准备起身,手机突然响了。
他眉头微皱,接起电话。
对面不知道说什么,他的眉头越皱越深。
几秒种后,他挂断电话,说:“处理点事情,你先去床上等着。”
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出门的时候,随手抽走了墙上的房卡。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黑暗中,张芸怔了一下,随即嘴角扬起一抹害羞的笑。
他喜欢在黑暗中做吗?
没想到他竟然喜欢这种调调,张芸心头的不满顿时一扫而光,抽掉浴巾,让肌肤在黑暗中与每一寸空气亲密接触。
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安心等待。
渐渐的,她觉得浑身燥热起来,药效发作了。
仿佛有一股炙热的火苗自小腹涌出,快速游走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觉得整个人都滚烫起来,小腹处传来一阵空虚感,急需什么东西填满。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张芸按捺不住的低吟声。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床上娇喘的赤裸美人,那人没有丝毫犹豫,快速脱下衣服,压了上去。
一阵浓重的酒味袭来,封住了她的唇,让张芸本就有些晕乎乎的大脑更加沦陷,她抬手抱住对方,急切的回应着。
那人双手在她身上快速游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努力将她的唇压向自己,张芸早已欲火焚身,双腿不自觉缠住那人的腰身,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任由他略带粗粝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空气仿佛也变得滚烫起来。
几分钟后,两人的情欲都涨到了制高点,那人不再犹豫。
那人没有丝毫怜惜,一阵剧痛随之而来,紧接着传来一连贯撕心裂肺的痛,张芸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脸色煞白,整个人都疼的佝偻起来。
她迷糊的脑海闪过一丝清明,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季修靳!
是江城所有女人都梦想的男人!
此刻,正坐在她的身上,和她肌肤相亲,做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行为!
想到这,所有的疼痛都如潮水般散去,张芸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视那些痛,慢慢享受起来。
说来奇怪,渐渐的,她竟感受到几分愉悦,快感似浪潮般阵阵袭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张芸像只被剥光了的鱼,赤条条的躺在案板上,任由他反复折腾。
夜风从大开的窗户里徐徐吹进,窗台上摆放着一盆君子兰,枝叶随风轻曳。
一朵微黄色的花骨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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