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红着眼看他,“如果可以,我希望七年前被痛苦折磨至死的那个人是我!被囚禁三年,被极尽羞辱,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换成季艺璇!”
“这样就公平了,不是吗?”想起自己这些年受到过的折磨,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哽咽道:“如果七年前死去的人是我,今天站在这里的人是季艺璇,你是不是也觉得季艺璇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罪有应得?”
季修靳的眸子沉了下去,隐隐含着怒意:“有我在,没有人能动她一根汗毛。”
“那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红着眼嘶吼。
她真的绝望记了,从小接受的所有教育,都无法让她说服眼前这个充满仇恨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放过自己。
泪水模糊了视线,安婉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她哭泣着嘶吼:“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唯一的错,就是没有一个像你这样权势滔天的哥哥,所以我活该被白白羞辱,活该被囚禁三年,活该像条狗一样被你肆意糟践!”
季修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目光沉沉的盯着她,没有说话。
她真的崩溃了,即将失去顾康宁的那种恐惧和惊慌似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没有办法理智思考,更没有办法理智的与他周旋。
她要失去她最爱的人了!
她该怎么办,才可以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她要怎么做,才能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哭的难以自抑。
季修靳突然大步上前,猛地钳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我不吃你那一套,你是不是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随便哭一哭,装一装可怜,所有的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
下巴被他掐的生疼,安婉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断他的喉咙。
“我已经很多次警告过你了,”季修靳寒声道:“可你偏偏要跟我耍小聪明,你以为从辰东下手,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是吗?”
他突然拖着她向一旁走去,旁边的墙壁上嵌着一面硕大的镜子,季修靳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望着对面的自己,附在她耳边,恨声道:“好好看着,我要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恶心!”
话音刚落,只听“嘶拉——”一声,纤薄的雪纺衫被他一把撕碎。
身上一凉,她白皙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安婉趴在镜子上,皮肤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凉意一丝一丝包裹住心脏,让她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泪水模糊了视线,朦胧中,她只能看到一个近在迟尺,破败的影子。
那是她自己。
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一样,被他翻来覆去,肆意折腾。
“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吗?想让辰东成为你的裙下之臣,然后利用他来对付我?对吗?”
他一字一顿,字字狠戾。
将她的那点小心思层层拆穿。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敢跟我斗,原来说到底,不过是利用自己那点姿色去迷惑男人。”他的眼底透着浓浓的讥诮和不屑:“看来是我高估你了。”
安婉死死闭上眼睛,不愿意看镜子里污秽不堪的一幕,泪水滚滚落下,流进嘴里,整个口腔中都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她错了。
她真的错了。
她最大的错误不是生为安东的妹妹,也不是陷入季修靳的魔爪。
而是来到这个世界上,生而为人。
见她闭上眼睛,季修靳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狠声道:“你知道镜子上那个红色的圆点是什么吗?是摄像头,安婉,你此时此刻所有的表情我都会录下来,有朝一日,放给顾康宁看,让他知道你有多下贱!”
安婉蓦地睁开双眼,抬头看向头顶。
镜子正前方,确实有一个红色的圆点,一闪一闪的。
他没有骗她,竟然真的有摄像头!
安婉死死的盯着对面,望着镜子里的一幕。
她上半身几近赤裸,衣服凌乱不堪,身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泪水模糊了一脸,几根黑发贴在脸上,下唇被她咬的通红,再配上白皙的肌肤,无端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季修靳衣衫整洁站在她身后,只有裤子微微有些凌乱,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眼底满是不屑和轻蔑,仿佛这不是一场令人欢爱的事情,只是为了羞辱而羞辱。
整个场面迷乱不堪,又情欲十足。
这一幕,会一丝不差的落进顾康宁眼中。
他会真真切切的看到,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是如何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的。
不!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一想到顾康宁会看到这一幕,安婉的心就仿佛被撕裂成了几瓣,疼的呼吸不过来。
下一秒,她突然不顾一切的挣扎起来,用力扭动着腰身,反手拍打着他,想要将他推开。
可惜,在强大的力量悬殊面前,她的挣扎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季修靳多了几分征服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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