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见刘翻译无语反驳,心中自然就越发有些藐视不屑,倒是女王陛下因为见过那神奇的华国人缘故,心里头其实是相信华国肯定有中医能通过药物治疗癌症,无非这种奇医可遇不可求罢了,所以她见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一再诋毁中医,又见刘翻译表情为难尴尬,便忍不住替他说话道:“中医历史悠久,若真没有其可取精髓之处,又岂能流传下来?有些事情,我们没有经历过,但却不能否认它的存在,更不能一口就断定那是伪科学,是愚昧无知。”
“对,对,女王陛下说的是。以前的华国是有许多医术高明的医生,也有许多高明的著作。据传,早在东汉末年,也就是大概公元一百多年前,华国有一位医生叫华佗,他就曾经提过要给人开颅,只可惜他的许多医术都随着战乱被销毁失传了,后来华国也出现过许多医术高明的医生,和许多医学巨著,不过失传得比留下来的多,否则中医应该不是现在这种状况。”刘翻译见女王替中医说话,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说道。
不过从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脸上那不以为然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们压根就没听进刘翻译的话,只是碍于女王陛下的面子,两人倒没再反驳。
这个话题结束后没过多久,门诊轮到了女王陛下。
刘泽宇此时在括山仙境,自然不在门诊室。
门诊室中只有他的三位研究生,杨向荣、杜玲曦和陈皓。
三人见推门进来的除了一位是华国人,其余三人竟然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而且当中一位还是一位光从身材看就无比婀娜性感的年轻女士,三人脸上都不禁露出惊讶之色,尤其陈皓这个小年轻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见过金发碧眼的真人美女,一双眼睛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尚还戴着茶色墨镜的戴安娜女王陛下看,一举一动都透着股优雅高贵,让陈皓这个小年轻小心肝都扑扑跳个不停。
其实别说陈皓了,就算杨向荣此时也难免受了些影响。不过他毕竟是一名老中医,心中也恪守刘泽宇说的话,目光倒没在戴安娜女王陛下身上多逗留,而是一扫而过,微笑道:“你们好,请问你们中谁是病人?”
刘翻译把杨向荣的话翻译了一遍,戴安娜女王闻言摘下了眼镜,指了指自己,用英语说道:“是我,杨医生。”
说着便在杨向荣的办公桌前坐了下去,一双带有异域蛊惑色彩的美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杨向荣,以及坐在他身边的一男一女。
英语在座的三人,除了杨向荣这位“老中医”稍微差了一些,杜玲曦和陈皓都是具有能跟人对话的水准,尤其杜玲曦是博士研究生,英语水平更是厉害。戴安娜女王用英语说,三人自然听得懂,况且就算听不懂,从她的举动中猜也能猜得出来。所以见戴安娜女王坐下,三人同样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心里暗暗惊叹戴安娜女王陛下的美艳。
不过因为戴安娜女王陛下这几日颇为憔悴,新闻报道上的图片跟真人总是有些差别。再加上杨向荣三人想象力就算再丰富也不会想到一位O洲国家的女王竟然会到他们这种小地方来看病,所以也只是惊叹女王陛下的美艳,倒是没认出她来。
杨向荣悄无声息地打量过女王陛下之后,随手又翻了下病历本,见上面写着罗贝尔名字,便面带微笑道:“罗贝尔女士,我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师妹杜玲曦博士,这位是我的师弟,陈皓。等会我们三人都会对你进行诊断,以便能更准确地判断你的病症。”
罗贝尔是戴安娜女王家族的名字,她担心杨向荣他们会认出自己来,所以便用了家族的名字。而不是她自己的名字。
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嘴角微微扯了一下,目中闪过一丝不屑。
连中医都被他们认为是伪科学,在他们看来,中医评定的博士和硕士自然是无稽之谈,倒是女王陛下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同门三个人一起帮她诊断的中医,颇感有些新奇,道:“谢谢刘医生。杜博士还有陈硕士。”
“不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现在还请女士把右手放在桌子上,我要先给你把脉。”杨向荣笑着说道。
刘翻译把杨向荣的话翻译了一遍。
女王陛下等三人闻言脸上都露出一丝诧异之色,之前女王陛下看病,那些中医一般都是先问她身体出什么状况,然后再把脉的,这杨向荣跟其他中医却是大不相同。竟是什么都不问而是直接把脉。
杨向荣把了脉之后,又看了女王陛下的脸色、舌苔,然后依次又由杜玲曦和陈皓给女王陛下把脉,看脸色、舌苔。
三人检查结束后,低语各自把诊断的结果说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出入,这才由杨向荣开口道:“罗贝尔女士。你神色憔悴,两眼有些无神,从脉搏上看,搏动快。脉象浮数,不难判断你最近身体状况比较虚弱,饮食睡眠应该都比较差,但并无明显迹象表明你有什么器官上的病变。你现在能具体说说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吗?也好让我们能进一步诊断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杨向荣的话虽然说得不是很肯定,但基本上是把女王陛下的症状说了出来,尤其最后诊断说女王陛下没有什么器官上的病变,这个结论就算西医,恐怕也要用各种仪器给病人做了全身检查才能下这个结论,而这一切杨向荣都仅仅只是通过把脉、观色而得的结论,所以当刘翻译把杨向荣的话翻译给女王陛下听时,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目中都闪过一丝惊诧之色,而女王陛下更是双眸猛地一亮,点头道:“杨医生您的诊断丝毫没有错误,我最近确实身体虚弱,饮食睡眠都非常差,甚至可以说每日基本上都没什么进食,晚上久久无法入睡,就算迷迷糊糊入睡,脑子里也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梦,睡得很累很浅。”
“哦,什么梦?”听了刘翻译的话之后,杨向荣两眼猛地一亮,马上追问道,而且还是用英语问的。
“这……”女王陛下闻言那原本憔悴苍白的脸上涌上一丝红云,嘴巴张了张却是欲言又止。
是啊,怎么说呢,难道告诉医生说,自己这些天,天天梦到的是一个华国男人,而且很多时候还是一丝不挂地从天上掉下来,然后压在她身上吗?
见女王陛下欲言又止,憔悴的脸上还露出一丝娇羞之色,杨向荣心中不禁一动,想起了一种很特殊的病,相思病。
那相思病的病症正是食欲不振,精神恍惚,两眼无神……只是像眼前这位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高贵优雅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得相思病呢?不过,从刚才脉象来看,这位罗贝尔女士又似乎没有器官病变,显然这病主要问题还是在心理或者精神上。既然如此,刚才她又说自己做梦,问她梦却又面带一丝娇羞,欲言又止,八成还真有可能是相思病了。
心中既然有了定论,杨向荣又低声问了杜玲曦和陈皓的诊断意见。陈皓医术水平暂时还有限,提出了可能是病人工作压力大引起的后果,需要彻底放松,而杜玲曦则提出了跟杨向荣同样的看法,认为是八成是相思病。只是她同样想不通,这样美艳动人的金发女郎,怎么会得相思病?难道像她这样的女人,真要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难道还能拒绝得了她这样的女人不成?
“冒昧问一句,罗贝尔女士梦到的是否是一个男人?”杨向荣见杜玲曦跟他的诊断意见是一致的,心中越发认定戴安娜得的是相思病,于是再度开口问道。
见杨向荣问女王陛下梦到的是否是一个男人,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脸上都露出一丝怒色。
女王陛下那可是他们基诺维兰的元首,一国的象征,至高而尊贵,也是所有基诺维兰国男人心目中的女神,如今眼前这位华国医生竟然问她是不是经常梦到一个男人,这绝对是对女王陛下的无礼和亵渎。
只是女王陛下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怒意,不仅没有流露出怒意,脸上的娇羞之色似乎更浓了一些,并且还点了点头,只是具体这个男人怎么样,在梦中又跟她发生了什么,女王陛下却是没有开口道明半句。
伯格医生和霍夫侍卫长见女王陛下竟然点头,顿时全都傻了眼。他们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可以夜夜出现在女王陛下的梦境之中。
杨向荣看着眼前美貌动人,如今却因为脸色清瘦憔悴更平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金发女郎点头,情不自禁脱口低语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首诗杨向荣是用中文念的,戴安娜女王等三位老外自然听不懂,但刘翻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华国人,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闻言不禁浑身一震,瞪大了眼睛,脱口道:“医生,难道你的意思是,罗贝尔女士得了相思病?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怎么可能呢?不说罗贝尔女士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气质有气质,更别说她那数十亿欧元的个人资产,单单她女王陛下的头衔,只要她稍微表示一下,恐怕就有无数男人争先恐后地要拜在她的石榴裙下,又怎么可能可怜到要得相思病呢?莫非那个男人瞎了眼,又或者女王陛下爱上的是一位玻璃男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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