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26 部分阅读

    撑住站起来,哪是要摸你。”
    “你”
    这家伙谎话连篇,杨素素气得话都不会说了。撑着有用指头往屁股缝里去的吗?还嘴我,你知道那是本姑娘的初吻吗?
    想到这儿,杨素素都快流眼泪了。
    就想留着初吻给未来的老公,这身子也为他留的,咋的平白无故就让他夺走了。他还拿嘴来吸舌头,恶心透了。
    李小满腰眼被顶,半天都没缓过劲,捂着腰就在地上滚。
    大枪又肿了,每滚下就压它下,这倒好,疼得他直飙泪。
    见过心狠的婆娘,没见过狠成这样的,这是往死里弄啊。
    这腰眼可是要紧的地方,要是顶得再重些,那人都可能被她弄残了。
    终于不再疼了,李小满就坐在地上,瞅着米外也坐起来的杨素素。
    “你就不想要男人?”
    “我要不要男人关你啥事?”
    杨素素翻着白眼,随时做好把李小满的大枪拧下来的准备。
    要是那东西小,她还不好办,这枪大,那目标也大,摸到上头就能拧下来。大不了等警察来了,就说他闯进来想她。
    “那你不憋得慌吗?都二十多岁了,连男人都没试过,这真要等到洞房了再试?那万是把小短枪,要不就是根牙签,要不下头还流脓生疮的,你咋办?”
    这混蛋就是在诅咒自己啊,杨素素恨死他,这话她都不想答。
    “你不想说话就别说,”李小满倒很乐观,这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要不能把她日了,那就白活了,“我知道你想啥,就是想我配不上你吧。”
    “哼。”杨素素算是默(zhaishuyuan.cc)认了。
    “你是城里的凤凰,我是乡下的土鸭,你心气高着吧?可咋说,我也是村长儿子啊,我爸这就要支书村长肩挑了,跟普通的土鸭不样。”
    李小满说得有趣,杨素素就咬住嘴唇在憋笑。
    要说她有啥瞧不起乡下人可错怪她了,她只是不想找个年纪比她小的,而且这李小满就是个不安生的,哪知他在外头有多少女人,跟他过日子,那不成天操心死了。
    “你咋就不想想乡下孩子的好,成天呼吸新鲜空气,这还从型爬树掏鸟窝,下河抓活鱼,进山打土鸡,这海陆空本事都有,身体就比城里人要强,你再瞅我这下头,那不就是明证吗?你见过城里人有我大的吗?”
    呸!
    又扯那上头去了,杨素素就猜他没个好话。
    抱住膝盖,蜷在地铺上,脑袋搁在手背上,心里求着快些来电,这黑乎乎的,谁知他真要冲来,那能不能拧下来还二说,他真发疯了,那可咋办。
    “其实我也是个处”
    好没羞耻的说完,杨素素就往窗边瞧去,窗户都装着铁条,这原来是李四海家用来放谷子的,怕有人偷他东西,也防个野猫啥的,铁条缝隙就装得很窄。
    村委会搬过来,就做了阅览室,想要钻出去,这念头起都别起。
    李小满瞅不清她脸蛋,也不知她在想要能钻出去就好了。
    但他感到下边不疼了,走到窗前,就着月光瞅,还真消了不少,这心思就起来了。刚都憋着,嘴她那下,摸她臀缝,都在憋,怕它硬起来,更疼。
    这下就能好好调戏这女大学生了。
    “哎呀,又肿了,好痛啊,痛死我了。”
    杨素素紧张起来,但又怕他又玩花样,就说:“到底有多痛?”
    “像被蚂蚁咬样,钻心的痛,哎哟喂,我这卵子怕是不成了,哎哟”
    李小满在地上捂着裆打滚,真就副要死过去的样子。
    杨素素急起来:“要不我叫人过来。”
    “这人来了,你跟别人咋说?说你把它摁坏的?哎哟啊,疼死我了。”
    李小满叫得声音不大,他也怕被外面人听着,虽说这会儿都该睡着了,可这庄上安静得很,要有耳朵灵的听到了跑过来就坏事了。
    “那你说咋办啊!”
    杨素素瞅他不像做假,这都在地上连着打滚好几圈了,那能有假吗?
    “你快过来,帮我按着肩膀,我要疼得打滚,压到它就更坏了。”
    要让她再帮瞅下面,她肯定不答应,按肩膀她还是放心的。
    杨素素就走过去,李小满左右的晃动,她好半天才按住他肩膀。
    “你坐下来。”
    “坐哪儿?”
    “坐我肚子上。”
    “那压你肚子你能舒服?”
    “还管舒服不舒服,你先按住我再说。”
    杨素素咬牙就坐了下去,双手用力的按住李小满的肩,这姿势咋瞧就像观音坐莲,她像是要强犦李小满似的。
    “用力些。”
    “我都用最大的力气了,你咋还动呢。”
    杨素素的屁股不大,可那型很好,是最诱人的桃型,坐得下来,李小满就感到腹部阵滚烫,灼热的气息从小腹传到下头,跟着那里就硬起来。
    “你别乱动。”
    她坐着也坐不踏实,屁股在肚子上滑,李小满就用手托住她的屁股。
    “你瞎摸啥,我打你。”
    杨素素气恼的要打李小满,又担心他乱滚,这手就没抬起来。
    谁知,就这会儿工夫,李小满就将她棉裤扯了下去,手指在她大腿根部按了几下,她身体顿时软,像被抽干了力气。
    李小满就声坏笑,手指抠弄起来。
    那神仙手使出来,这未经人事的杨素素哪能抵得住,连情姐都得喷泉,她还不就几下就泛潮了?
    果不其然,杨素素脸上挂着红晕,没得几下就支不住,上半身就倒在李小满的胸上。副遭不住吃不消的模样,嘴里吐着浑浊急促的香气,嘴唇轻咬,媚态四溢。
    那下头也早就潮润起来,摸便是粘乎乎的能拉丝。
    李小满趁热打铁,将她屁股蛋子抬高,支着那玩意儿,寻摸了下,就将她放下。
    “啊!”
    两人同时痛叫声。
    那枪生得太大,要不是潮润够了,进都进不了,可这进去,就像大车进窄巷,偏这姿势还不受李小满控制,她在上面,那全身的重量都压下来。
    下就到了底,杨素素可是处,哪能吃得住这驴玩意儿生生到底,瞬间冷汗都流下来。人到是清醒了几分,可瞅都这样了,她那个苦啊。
    还想着给未来丈夫的身子,就这样昏昏沉沉的被他给破了?
    刚那是咋回事,被他摸,就完全失了控制,像是扯线木偶,他就把屁股给抬起来,也没反抗,好像好像还抬起身子配合他来着。
    不及多想,那种充实肿胀让她既羞又恼,就动了下身子。
    这动便魂销色予,像是整个心都被抬到了高处,再重重的砸下来。
    嘴唇翕合蠕动,居然轻轻的叫出声来,她心头凛,却又被李小满的神仙手弄得神魂颠倒。
    原来做这事,是这样的会这么快活?
    她哪知道,要不是李小满有神仙手,解了她好些痛楚,光这坐下,就要了她小命了。
    李小满也苦得像塞了满口黄连,他也没猜想到这杨素素那里会窄成这样。
    那枪也是能收缩的,只要有足够潮润,都能刺进去,可进到里头,被挤压得只能轻轻动弹,得让她熟悉了才能发起冲锋。
    这让他憋得难受得很,就伸手到她胸前,将她睡衣里的奶罩子解开。
    “你,你不要”
    杨素素惊怕的说,可她越是这样,李小满就越兴奋。
    手掌捂住那团柔软,才发觉她的并不大,那樱桃还很细小,就像颗芝麻,瞧是瞧不清的,地铺不在窗前,月光照不过来,可是能凭感觉去逗弄。
    双手都使上了,她的喘息声就渐渐放大,头搁在李小满的脖颈上,发香跟体香混成体,李小满心都在乱跳。
    原是只想日她,动心啥的谈不上,就是个。
    可被她这喘气声弄得真个心动了,手放下去摸在她曲在腰畔的长腿上。
    细滑得像新娘的铺盖缎子,连半点疙瘩都没有,从脚踝摸上去,像是摸在块滑石上。
    总算感到那地方松了些,就轻轻动了下腰,杨素素像被电击中,身体微微颤动。
    跟着李小满就继续动着,她也随着喘息。
    可就在他想将她扳过身时,突然脸上落了滴水,舌头舔,还很咸。
    “你哭了?”
    “没有”
    违心的说了句,杨素素就不说话了。
    她全然沉浸在那种暴风雨般的快活中,比她生命中任何次的快乐都满足。可是她突然举起拳头狠狠的打在李小满的胸上。
    “你要谋杀亲夫吗?”
    李小满捂着胸叫疼,杨素素咬着嘴唇,瞅着眼前这个她生命中第个男人。
    “你不怕我报警说你我?”
    “不是你我吗?你这个女色狼,你还在上面呢。”
    “去死!”
    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李小满嘿笑声,将她抱住扳过来,正面冲刺起来
    汗水泪水跟些杨素素瞧见就会脸红的液体混在起,将地铺弄得湿淋淋的。
    “有啥好哭的,我就不好?”
    李小满替她抹了下眼眶,她想挣脱,可全身没力,硬被他抱在怀中。瞧着这面目可憎的男人,杨素素就要咬他。
    “喂喂,你属啥的?你也咬?”
    “还有谁咬过?”
    李小满瞬间萎,吱吱唔唔顾左右而言其它。
    杨素素狠狠的瞪他眼,就走去水龙头那打水。可没啥手劲,从池子里将塑料桶提出来,就打滑,眼看就要摔到地上,李小满飞跑过去扶住她。
    “打水做啥,要清理战场也不急于时啊。”
    杨素素扭了手腕,坐在地上又哭起来了。
    咋就莫明其妙的被他日了?咋就莫明其妙的浑身烫了起来?咋就
    杨素素心里像郁积了好些怨气,哭就没法停。
    李小满安慰了几句,也不爽了,咋就这娇贵呢,不就日你下嘛,就是个处,也不能这样嘛,好像自己吃了大亏似的。
    我这还费了力呢,那神仙手可是不轻易使的。
    “你要再哭我就不管你了,”杨素素抹着眼泪,看他硬起心肠要走开,就在那儿胸口起伏的啜泣,“好啦,别哭了,你不要打扫战场吗?我来吧。”
    李小满提起桶,摸黑清理。
    那被子上的就没办法了,明早要有人过来,得想个法子,就说尿床了?
    窗子打开,风吹,就散味了,闻不出味来,就没啥了。
    再用水洗下,那就瞧不出毛病来。
    明天自己躺在桌子底下,等人把门开,趁人不注意才跑出去?
    拿枕巾擦着地,心中胡思乱想,突然灯又亮了,他就愣了下,转头去瞧杨素素。
    她就跟个白蜡人样,坐在地上,眼眶红红的可怜得很。
    李小满将枕巾扔到桶里,走过去按住她肩膀说:“都这样了,你还愁啥,哭也不能解决问题,以后我对你好就是了。”
    “你会对我好吗?”杨素素脸茫然的说。
    李小满心头不落忍,抱住她就说:“咋不能对你好了?我像是那种吃干抹就不理人的混蛋吗?”
    “像!”
    李小满绷起脸:“不许胡说,我就是像,那也是装的。”
    杨素素心情好些了,但还是不想动,也不敢跟他对眼,微低着头:“快把地给清理了,别让人瞧见”
    李小满在她脸上亲了下,就跑过去打扫战场。
    杨素素瞅他勤快,也认命了,坐了会儿也去帮忙。等都干完了,她就拿阅览室的电话给李水根家打。
    五分钟后,李水根带着黄木匠过来,把门给撬开了。
    “这门咋坏了?”
    “我想出去上厕所,把门开着,回身去拿东西,风吹就咣上了。”杨素素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李水根也没多想,让黄木匠换把锁。
    就在那站着等,鼻子往空中嗅了下,就闻到股马蚤味。
    往被上瞅,就摇头,这杨素素,挺干净的个人,咋就没憋住尿,还撒到地铺上了?这事不能传出去,看黄木匠像没察觉,就侧过身子挡着。
    好半天才将锁修好,黄木匠就先走了,李水根把新配的钥匙给她,才转身离开。
    “出来吧。”
    杨素素瞧着李小满从桌下爬出来,就让他快走。
    “门修好了,我啥时走都成,再陪陪你?”
    “不要你陪,你快走。”
    杨素素脸红的说,怕他又要那啥,她可后怕得紧,那玩意儿太吓人了,感觉下边都被撑大了。
    “那成,明天我再过来。”
    李小满走出村委会,就被黄木匠给逮住。
    “我就说那屋里有股马蚤味,原来你在里面躲着,那杨素素被你给日了?”
    “管你屁事,我家的屏风呢?你他娘的还不做好送过来?”
    黄木匠缩脑袋,想起李小满他爹来了,就陪笑说:“这事我就当不知道,你那屏风明天我就给送来。”
    “再给我送个木夫人来,要阳刻的,得挑个好的,钱我回头给你。”
    黄木匠忙答应,李小满就想起那套奶罩子,回家拿了,寻思要不要给吴月芝送去,文芸还在那呢,就听到敲窗声。
    “谁?”
    “是我,黄希。”
    正文 第九十三章 你怀了我的种?
    黄希小脸儿乌青,进房就脱了外衣,缩在炕上哭。眼泪跟珠帘子似的,就没个停。
    给她递了块纸巾,李小满就问:“光哭干啥?你这好长时间没来,来就哭,要让人听了,说我日你就算了,还把你惹哭了,那我这良心都长歪了。”
    “不关你事,是牛二那憨货,”黄希抹了下眼泪,眼眶发红,“他说我在外头有男人了”
    “嘿,那也没错怪你。”李小满摸出根烟点头,就说,“他打的你?”
    “嗯,说我不单有男人,还说我这肚皮里怀的不是他的种。”
    “噢,怀了,不是他的种啥!?你是说,你怀了我的种?”
    李小满惊了下,算算这也快个多两个月了,该不真个显怀了吧?
    “不是,我是腹水肿,我去县医院瞧了,这几天就要动手术,我拿病历给他说,他说我要骗他的钱,这才打的我。”
    黄希不说李小满还没注意瞧,她那肚皮真比平常要大些。
    要说被他日过的女人中,黄希的小腹算是最平坦,就放上头摆张纸,都能滑下来。
    这有些大,都能瞧得清楚。但咋个牛二就知道不是他的,问,原来黄希被李小满日过后,就没再让牛二碰她。
    牛二本就生不了娃,这就憋着火,成天找她茬。本来黄希还能管住他,他脑子笨,不及黄希灵光,这家里都黄希做主。
    可这回他突然就暴怒(shubaojie)起来,说她肯定跟李小满有腿。
    胡雷那事也弄得牛二满腔怒(shubaojie)火,咋的胡雷也是靠山坳有数的混子,在外混得体面,也给靠山坳的爷们挣脸,可被刘长军给收拾了,还躺医院里没出来。
    他也蔫拉吧叽的,这心里的火就没处发泄。
    黄希不让他碰,他外头也找不到女人,胡雷垮,这都没人搭理他,不就两膀子力气吗?头蠢牛,谁拿他当回事。
    这瞅见黄希肚皮大了,就邪火烧身,上去就几个嘴巴,打得她脸都青肿了块。
    他还不晓事,大声吼得隔邻都听得到,说她跟李小满有腿,是个烂马蚤货。
    黄希哭着跑夜路过来,差点就摔到坑里去了,这上了炕,身子暧,眼泪就又来了。
    “我让长军明天去找他,这狗日的,自己女人都不疼,不过,我说黄希,”李小满上下瞅她说,“你不挺爱被打的吗?上回我打你,你还叫得欢畅着呢,咋他打就不成了?”
    “那能是回事吗?做那事的时候打是情趣,这平白的挨了几个嘴巴,我这都”
    黄希捂着脸又哭起来,李小满就扶住她肩说:“别哭了,我不说让长军去教训他了吗?他要再不晓事,明天你就到乡里告他家暴。”
    “不能告,告他那嘴肯定到处嚷嚷,你在乡里做干部,这对你不好。”
    李小满心下感动,就说:“你能为我着想,那是好事,可不能让你白被打了,就是你家里的,那也不能乱打人,我让长军去办,他知道轻重。”
    “嗯,”黄希轻声答应,“还有个事,我今晚不想回家,我能睡你这儿吗?”
    “我这床宽,起睡也不挤。”
    李小满看她哭劲过了,就去灶房给她煮了碗姜糖水,还没端上来,她就睡着了。抱着被子,缩在靠墙边的地方,睫毛盖住眼睛,份外的安宁。
    李小满笑,就将灶火弄小,把姜糖水放到锅里温着,也跑到床上去睡了。
    夜安静的睡好,由于是周末,文芸也没来找他,等起床了,黄希就推推他:“我要走了。”
    “我让长军陪你回去,我不能露面,我要去那牛二还不得跳脚?”李小满抱她下床,摸着她脑袋说,“这回你做得对,他要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还不信治不了那牛二。对了,我在灶房里还温着姜糖水,你喝了再走,也能暧暧身子。”
    黄希瞅着他走出去,眼眶又湿了,多想他真是自己男人啊,至少比那不解风情的蠢牛好得多。
    李水根在院里伸懒腰,摆了个弓箭步,扯扯膀子,也提提精神,顺便让手脚都活动开。
    看他捧着碗姜糖水去房里,就啧啧的吸气,想他咋跟个婆娘似的,大清早喝啥姜糖水,那不女人才喝的玩意儿吗?
    突然脑子灵光闪,这狗日的不是房里有女人吧?
    “你到县里动手术,缺钱不?”
    “有新农合,花不了几个钱,家里钱我管着呢。”
    黄希喝过姜糖水,脸上有了血气,屋里也暧和,她身体有餐比平常还要弱些,搓了搓手,李小满才带她出屋。
    “李,李叔。”
    黄希看李水根在院里,就慌张的缩了下脖子。
    李水根冲她点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想拧李小满的脖子,他反应超快,这都练出来的,个闪身躲过去,就陪着黄希去找刘长军。
    “我昨天就回来了,”刘长军在院里烧柴,准备弄碗小米粥,“没吃就都吃点,去靠山坳也不急,我露面,那牛二还能蹦跶?妹子,你也喝碗,我刘长军做饭不成,做粥是好的。”
    “别跟他客气,我拿凳子,咱俩等着吃粥。”
    黄希笑眯眯的说好,李小满跟她坐着就边等边说话。
    “你们那边荒开成咋样了?”
    “牛乡长来过回,瞅见那荒地就破口大骂,把支书骂惨了,说开的啥破荒,都在女人身上使劲了吧,这上了地就没力气”
    牛副乡长就靠山坳出来的,跟牛二还沾着些亲,可沾得远了,平常不走动,牛二也没能得啥好处。
    “嘿,要我说他骂得就没错,老烧山开荒有个啥用,前两年开的还摞那呢,军子,你说是不?”
    刘长军看过来就点头:“这烧了山,那树都白长了,我去过背山坳,那里头都是上好的落叶松,这砍下来做板材不好吗?那烧数百亩的山地,那能做多少木地板啊。”
    “这事老黄更熟,落叶松材质又硬又脆,做家具不成,但做板材和方材是极好的,那三合板五合板不好些都是落叶松做的,你知道你们那烧几百亩的山,烧了多少钱吗?少说几百万。”
    李小满说得黄希脸都白了,这钱靠山坳每家每户分分不好?咋就白瞎了呢?
    “你说咱这不是作死吗?”黄希叹气道,“都是那支书胡来,还让每户人家交了百多呢。”
    “啥?”李小满问,“烧山还得交钱?”
    “是啊,这烧完山不得除灰吗?叫除灰费,这出了人力的交百二,没出人力的交二百四,好些人家都没交上钱,村里就说不交的,就没地分。这都得归村里”
    嗬嗬,李小满算明白了,这就那村委会变着法儿想弄钱啊。
    啥除灰费听都没听过,这钱到了村委会,还不是进了村长支书荷包。靠山坳村子小,比李庄比不了,可也有千二百多人,三百多户啊。
    户百二,那就是三万多,支书村干部分润下,支书手中至少拿了万。
    狗娘养的,可真会来钱。
    那山烧了就烧了,谁在意那山烧成啥样,满山变成癞痢头,也就那么回事。反正村委会弄到钱就是了,听黄希说那靠山坳的支书家里可有钱得紧,比李四海都不遑多让。
    可这李庄是好几千人的大村,那靠山坳才千二百多人啊。
    “你们靠山坳的村长也没意见?就跟着块儿烧?”
    “有啥意见,村长跟支书都他马葫芦个人。”
    嗬,也是肩挑啊。李小满瞅向刘长军:“军子,你说靠山坳这事咋就没人管?”
    “谁管,那地方偏僻,马葫芦肩挑,就是山大王,但我也说句,妹子,”刘长军瞅了眼小铁锅里的粥,转头说,“靠山坳靠山吃山,山都烧没了那吃啥?那闹饥荒的时候,有山有树,总有个狍子果子狸啥的,实在不成还能刨个地耗子,这没了树没了草,地耗子都没了,咋就没人站出来呢?”
    刘长军在县里混,但少年时就几个村里转悠,各处状况都清楚。
    不等黄希回答,他就跟李小满说:“那个马葫芦他爸就是村长,解放前是马匪,占着靠山坳跟外头犯浑,后来解放了,他才投降做了村长。到马葫芦都二代了,在靠山坳威风着呢。”
    黄希点头说:“可不是,都愁着,就个敢吱声的。”
    “牛副张长说完后,马葫芦请他吃饭他去了吗?”
    按李小满的了解,这乡干部下村里去,当地都会搞接待。
    “去了,还喝醉了,说咱靠山坳好,你是说”黄希突然惊道,“牛副乡长那话就是说给咱们看的?”
    “那可不,就向你们表示,这事还在乡里掌握,马葫芦要真敢胡来,乡里会处分他,就是安你们靠山坳村民的心。”
    黄希脸色变得很难看,这不是说马葫芦连牛副乡长的路都走通了,那他以后再瞎搞,乡里也会装作看不见,那这告状不也没地方告了?
    “他拿钱不算多,户百二,让你们出个劳动力算得啥。就是这事做得太恶心,把山都烧没了。”
    李小满说,刘长军就点头:“真不算多,还抵不上亩地灌溉费呢。”
    “那钱也不能让他白拿,他凭啥拿我们的钱?”黄希想着就气愤,“我找他去。”
    “找他也没用,到嘴的肉还能吐出来?”李小满哼道,“军子,你跟黄希去找牛二把话给他说透了,让他给我老实点,有能耐打女人,不如找他那生不了娃的毛病治治。”
    “哎,知道了。”
    吃过香喷喷的小米粥,刘长军就跟黄希去了靠山坳。
    李小满跑去吴月芝那,看她已经去鱼塘那边了,文芸在院里晒太阳,就拉住她说:“那个牛副乡长你熟不?”
    “咋的,你要找牛副乡长?”文芸怔。
    “找他做啥,”李小满将靠山坳的事说,她就皱眉,“牛副乡长把靠山坳当成自家亩三分地,谁都插不进手,你还是离那边远点,小心他跟你拼老命。”
    这话也说得大了,李小满在乡政府算啥,说白了就做事的,连公务员的编制都没排上,也就跟鲁上涛谭秘跟前能卖个乖,要搁古时,那就是个弄臣。
    牛副乡长估摸也没把他放眼中,李小满也不敢到鲁上涛跟前编排他啥。
    “那你觉着他在靠山坳不管不问的,这事做对了?”李小满不满道。
    “当然没做对,可这官场的事门道多着,”文芸话说得重了些,“他是靠山坳出来的,他家老母亲还住在靠山坳,几个兄弟都在靠山坳村委会,你以为马葫芦做这些事他就没拿好处”
    “我草,我就说他不可能没沾腥嘛。你说那牛副乡长拿了多少?”
    “要跟你说的样,那少说拿了八千”
    “比马葫芦都差不了多少了,他能拿那么多?”李小满很意外。
    “你在办公室待的时间还短,以后你就知道了,别瞅这些干部跟那市里的干部比不了,可来钱的路子多的是,有好些都身家几百万了,那市里的科长好些都没他们有钱。”
    文芸瞧他好像还在纠结,就点他额头说:“这事你别去想了,你要犯傻搞举报什么的,你看鲁乡长不剥你的皮?”
    “咋个鲁乡长要剥我皮?鲁乡长也跟这事有关系?”李小满这回是真吃惊了。
    “你咋还没懂呢?牛副乡长是鲁乡长提拔上来的,他要出事,这鲁乡上脸上能有光?你你也是鲁乡长点的将,你俩闹起来,谁赢谁输都是自家狗咬狗,让人家笑话的事。到县里开会,那些外乡镇的见了他,还不得取笑他,那他回头不收拾你收拾谁?”
    文芸细心的教他这些官场里的道道,看他低头思索,也不打扰他,就去灶房拿了碗吴月芝留灶上的豆浆,坐在门槛那喝起来。
    拿石磨子磨的也有说道,青石的,黄石的,白石的都不样,这黄豆也有讲究,磨出来的这味道就不同,比五叔那的还好喝。
    想这小鬼头真是命好,吴月芝这样的俏寡妇都能跟他,也不知上辈子做了啥了不得的大善事。这全天下的运气好像都集中在他身上了,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帮他。
    连这官场的诀窍都慢慢的教给他,他才十八呢,天晓得再过十年能咋样。
    想想那时都四十多了,文芸就有些感慨。
    “那靠山坳这回亏是白吃了,”李小满细细琢磨后,苦笑说,“理都没法说去。”
    “也不是这样说的,要是那马葫芦犯的事大了,别说牛副乡长,就是鲁乡长都护不住他。李四海咋倒的?那不是贪了大钱吗?几万块的算个啥事,马葫芦也肯定不止这个数。可也不会太多,李四海是账本被拿到了才人脏俱获,可这也是钱财上的事,不好说。要是犯了刑法,死了人,那就谁都护不了了。”
    李小满挠头:“还能送个人给他杀不成?”
    “哎,就等着吧,也不能你想他死,他就真去杀人了。”
    喝过豆浆,文芸那嘴是还挂着些白沫子,李小满就牵过她手,将她揽到怀里,用舌头去舔她嘴唇。
    “你瞎闹个啥,让吴月芝回来瞧见了咋办?”
    “能咋办?那不都是家人吗?”
    “去你的。”
    文芸被他嘴着豆浆又甜,就觉着他那嘴也甜的,就伸出舌头去搅他舌尖。两人抱在院里嘴了好些时候才公开,看她脸的陶醉,李小满就笑。
    “咋越瞧你越年轻了?”
    “还能让你越瞧年纪越大?”文芸白他眼,就去吸了口豆浆,拿嘴送给他。
    白浊的豆浆在两人嘴里倒来倒去,倒也不觉得腻,就是好玩。
    等闹了通,李小满就拉她进屋里,吴月芝的床上头绣着鸳鸯戏水,瞅就是当初结婚时留下来的。连山叔也是个讲究人,成亲这被褥啥的都得做上套。
    他死了,这被褥也没扔掉,就继续用着。
    上回来这儿,也就躺这床上。日起来也没半分愧疚,人都死了,日他媳妇那有啥的。
    被他推到床上,文芸就爬起来,她还要脸面,说啥都不能在吴月芝的房里做那事。
    李小满就只好跟她到客房里,她脱掉外衣,刚要解奶罩子,他就将昨天在市里买的奶罩子拿出来。
    “你咋还给我买这个。”
    “你不喜欢?”
    “哪能呢,瞧着挺好的,就不知号对不对。”
    “我也不懂,那店员问我,我也不知咋说,就在那衣架子上比了下。”
    这套蕾丝边的内衣穿到文芸身上,李小满就眼前亮,这咋说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啥样的人穿啥衣服。
    瞅着文芸这穿,咋的就比她原来的诱惑力提高了老大截。那蕾丝边,那缕空缝隙里露出的嫩白,跟那黑色的内衣相映成趣,真是太诱人了。
    不消说的,那大枪下就笔直了。
    “这胸罩紧了些,你以后得买大号。”
    瞅着将对挤得饱满的上身,文芸刚要将它脱下,就被李小满给拦住。
    “脱啥,不许脱,今天就穿着它玩。”
    “你还有这嗜好?”文芸横他眼,也就放下手,瞅他下头肿涨起来,伸手往下掏,掐淄感到还有些余力。
    “我帮你嘬下”
    心结打开,老周也进去了,文芸就想好好的快活快活,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啥没见识多,蹲下,就把那东西给掏摸出来,在手中摇了下,就搓弄了几番,便放嘴里塞。
    要死人了!
    李小满全身哆嗦,感到气都快被吸没了。
    东婶跟赵秀英也帮他嘬过,连柳嫔都被他逼着嘬了回,玲玲也不例外,可这嘴上的功夫,那情姐算得上流,可接着就是文芸了。
    她那舌尖像是带着电流,往那枪尖那转悠,就让人失魂,那嘴里又暧和得很,比那下头还管用。那不是控制力好的,下头也不能想缩就缩,想松就松,可这上头,那谁都能控制住不是。
    要死的是文芸那嘴竟然半边冷半边热,也不她咋做的,好像天生就这样。
    回想起来,就是嘴她时,那舌头进去,也是温度不样。
    左右有着十来度的温差,也不知是身体有毛病还是啥的。
    可就是这样,被她抵来左边又抵去右边,便像是在桑拿里的热水池跟冷水池里来回跳来跳去,就是那啥的九重天,也跟这比不了。
    那毕竟是先用暧的,再含着冰块来凉的。
    这交替都有时差,可这这他娘的还要人活不了。
    李小满咬牙在坚持,就是日过这样多的婆娘,也没这般难忍的时候,可他还得忍。
    这咋说不得要男人的脸面吗?要不到几分钟就完事,那还能做人?何况这还不是在下头完事,这可是上头啊,就那嘴里啊。
    坐在床沿,几乎都没力气了,李小满总算知道赵秀英她们的感觉了。
    这还没完事呢,就像是脱了力,要等完事不得少活好几年了。
    他不知道的是,文芸也挺吃惊的。她那口腔的事她也知道,去二院检查说是冷热不均症,是千万人中才有个的。
    她自己的感觉不大明显,可就是吃东西的时候,左右口腔才有明显的差异。
    跟老周处时,他可没这待遇,是先前那男人了,被他逼着做这事,才发现这奇特的妙用。
    那男人连半分钟都没坚持淄完事了,可是这都快十分钟了,李小满还没事,反倒是越来越硬实了。
    这小鬼头真是个奇葩,文芸想着就转换得分外勤快,想要让他快点了事。
    她今天不想让他日下面,她那里又肿起来了,这小冤家的,做起事来都不知道疼人,就想着自己痛快,卯足了劲的冲刺,倒是他那手法哼,自家也有本事。
    可是半拉钟过去了,李小满还没要完事的迹象,倒是文芸那嘴都麻了。
    口腔里两边的温度都快样了,这该死的小冤家咋还不完呢。
    李小满却越来越难忍受,他边享受边在抵死撑着,为李庄男人的最后分脸面,咋的都要撑过小时吧。
    要文芸知道他在想这个,还不跳起来就踹死他。
    跟着李小满又想到边的去了,这只要思路扩散,是个男人都知道会是咋回事,那大枪不单没完事的迹象,反而有点变软了。
    文芸都快哭了,这叫咋回事,这嘴还对付不了他了?自己还主动帮他嘬,就想显摆这个来着,谁知这小冤家像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塑像,死活都不肯解决。
    没办法了,最后招。
    文芸张大嘴,口鲸吞,李小满哧溜溜的吸了口气,真要死翘翘了,都快被她给嘬到没顶了,她那下头还没那般深呢,这上头咋就能突然像是能感觉到她那嗓子眼在动弹,张合的。
    这可真是神仙都受不了,李小满长吸口气,憋住,憋住,咋得也要再守十分钟。
    “不成了!”
    李小满猛地按住文芸的脑袋,长呼声,就全身抖动起来。
    过了半晌,文芸抬起手,脸笑意的擦着嘴:“咋的,你还是不成吧?”
    “都四十多分钟了,是谁都不成吧咦,文姐,你这嘴咋肿起来了?”
    文芸惊,找到面镜子就去瞧,就见她那上下嘴唇就跟挂了两种香肠,她差点厥过去,这还咋见人呢。
    “我回去拿药酒,文姐,天就能消了,你别打我”
    李小满像做贼心虚似的跑出院子,就往家跑去,半道遇到黄木匠搬着屏风,就跟他块去家里。
    黄桂花还在做针线活,瞅黄木匠搬着屏风,就把院门拉开:“你咋个人搬,不叫俩闲汉?”
    黄木匠苦着脸说:“嫂子,这屏风我都没赚到钱,再叫闲汉,我不得亏死。”
    “少废话,快摆上。”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乡上扫黄
    屏风拉开往这院里摆,就顿时威风起来,四个扇面,各绘着钟馗麒麟吕洞宾跟玄武,两神兽两仙圣,镇户辟邪啥都齐活了。
    黄木匠接过黄桂花递的白瓷碗,喝了口水,就望向李小满。
    “咋,还怕我不给你钱?妈,去拿三千给老黄。”
    黄桂花应了声进屋,黄木匠这才脸上有些颜色,偷偷摸摸的拿出木夫人递给他。
    “上等货,这里头还有个发条,要拧圈,能转刻钟,还能上下的动。”
    李小满眼睛亮:“行啊老黄,有这东西你早该拿出来啊,我还能亏待你?”
    得了吧,你这屏风都亏死我了,黄木匠心想,嘴上却说:“这是压箱底的宝贝,要不是你要,我哪能拿出来。”
    “你说个价吧。”李小满摸着木夫人,也不敢仔细瞧,黄桂花随时都会出来,让她瞧见那就不好说了。放怀里揣,就等黄木匠开价。
    “这哪能跟你要钱,都个村的,送你了。”
    嗬,李小满上下打量黄木匠:“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还不要钱了,你不是想要别的吧?我可没送人女人的习惯”
    “这话说的,不过小满,我还真有事要央你。”
    来了来了,我就说嘛,这老黄不能白送我这宝贝。
    “你有话就说,要能帮你,我就帮,不能帮你,你也别怪我。”李小满瞅了眼屋门,黄桂花还没出来,这才想起李水根藏钱的地方太复杂,得搬几口箱子才能拿出钱。
    “我听说靠山坳那边烧山开荒了,那些落叶松都砍了,足有好几千棵,我就想着能不能把它们拉过来”
    “你听谁说的?那落叶松不都烧了吗?再说,你个做家具的,那落叶松只能做板材,你要来做什么?压实了也只能做些柜门吧,你那些活计能用多少?”
    没曾想李小满还挺懂这事,黄木匠就打开天窗就亮话:“做板材做家具都是木匠活,我这有路子,要能将那些落叶松都拿到手,我转手卖能赚不少”
    看着李小满那贼样的双眼,黄木匠忙说:“当然,要赚了钱,小满你也有份。”
    “嗬,我稀罕来着?”李小满嗤笑说,“你那消息歪了,烧山的时候满山的落叶松都烧干净了,棵都不剩,你要发这个财,下辈子吧。”
    黄桂花这才从屋里出来,黄木匠忙收声,接过钱谢过黄桂花,就往外走。
    李小满想想不对,追了上去。
    “马葫芦这三年烧二道山,你知道的吧?上回烧荒时也砍了些树?”
    黄木匠嘿笑:“你不信我,就当我放屁,追上来做什么?”
    “老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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