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25 部分阅读

    。”
    施瑶光想起那次事故,是辆农用车先碾过,跟着后头还有辆拖拉车,脸都碎完了,光是整型都整了七八次,报上都登了,惨不忍睹啊。
    “说得我脸都白了,”李小满说,“你说这人脸毁了还不如死了,像你,施老师,你这样的,别说毁容了,就是脸上有道疤,我都不落忍。”
    “你口花花的占我便宜做啥?”施瑶光轻笑道,“想打我主意,你还嫩了些,等过几年再说吧。”
    李小满嘿笑不语,眼睛瞅她那黑网袜,把她那双细脚衬得更诱人几分,上头是黑色的皮短裤,跟那束身马甲快成体,要能试试她的滋味,那是个男人都得嗷嗷叫啊。
    “你在乡上做事是咋回事?”
    施瑶光想起这茬,那四道河乡政府也是胡来,高三学生在那里做啥事。
    “就想让我学习学习,等毕业了好有个工作。”
    “你能学个啥?”施瑶光瞥他眼,“那政府里就是个酱缸子,你又不是个好货,染身黑出来是好的?”
    “别说这些,我闭会儿眼。”
    李小满不接她话茬,等说错了,她转头传出去,鲁上涛不得找他麻烦?
    施瑶光也闭上眼了,这到市里还有段路呢,不想等班车才打的车,车钱都要五十。这死小鬼又不肯出份子,真是个滑头。
    到第二医院,施瑶光还没拿钱包,李小满就把车钱付了,她愣:“你不说不出吗?咋都付了?回头我给你找零。”
    “算了,我这不也来凑个趣吗?哪能让你出车钱,再说你婆娘,我是男人,还能占你便宜。”
    嗬,还男人呢,不就小男孩。
    施瑶光看他跟着,也不赶他,到楼上的研究室,把个戴眼镜的男人给叫出来。
    “施妹妹啊,这位是”
    “葛洪,我师兄,这是我学生,就我跟你说那个。”
    葛洪立睛闪绿光,盯着李小满的裤裆就不转眼珠了。
    “喂喂,我男的”
    李小满喊,施瑶光就扑哧笑了声。
    “那病人在里面等着呢,也是给他做全身检查时才发现的”葛洪也有点尴尬,忙说正事,“你跟我进去瞧吧,包你能大开眼界。”
    “能开啥眼界,还不都是那玩意儿。”施瑶光哼道,“小满到时你也掏你那东西出来,跟那人比下。”
    “对,对,比下,小宋,你过来。”葛洪叫来护士,模样倒长得俏生生的,就鼻头上有几颗白雀斑,瞧得李小满不喜,他更别扭的是,他来旁观的,咋还要他掏东西出来比呢。
    宋小护士刚从护校毕业,年纪还没李小满大,就多望了他两眼。
    “你女的瞧我还成,你们葛医师咋瞧我那眼睛放绿光呢。”
    宋小护士掩住嘴就笑:“葛医师听施老师提过,说你那地方特别大。”
    女人提这事儿,他就挺胸:“那没说的,我那地方很能挣脸面。”
    宋小护士笑得更欢了,看葛洪回头看,才脸红抱着本子说:“到底多大呢?”
    “这咋说呢,要不回头找清静的地方让你瞧瞧?”李小满挤眉弄眼的。
    宋小护士脸蛋更红,啐了口就不再说话。
    这边到病房还有距离,葛洪就和施瑶光说些闲篇。
    “你咋就不想来市二院做住院医生呢?在那破学校做校医有啥好?你要不爱跟人打交道,那就来研究室,这边也安静。”
    “我要不爱跟人打交道还做校医?天天不得跟学生见面?”
    葛洪瞅着她说:“还是心里那根刺没拔掉吧?这都多少年了,他也出国了,你都该想开了吧?”
    “你别跟我提他,要不我就走了。”施瑶光脸色变,想被刺中心中最不愿碰触的地方。
    “成,不提他,那我呢?你咋的也该给我个说法吧?我都追你好几年了,从学校到咱们工作”
    “你想追是你的事,我不爱理你是我的事,你要不想追,就随便你。”
    施瑶光冷着脸说,瞬间李小满看到了冯小怜的影子。
    “成成成,我不说了行吧?”葛洪郁闷极了。
    他也不是没女人追,吊在施瑶光这棵树上,他都快吊死了,这都多少年了,还是个处男,说出去都没人信,做这研究室的副主任,那倒贴过来的护士都能够几个科室了。
    可他就想要施瑶光,那些护士不是说不好,那艳丽劲儿跟施瑶光比,就差天远了。
    推开病房的门,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仰躺在床上看电视,看葛洪进来,就说:“来做那事了?”
    “嗯,这也是咱研究室的,老赵,把裤子解了吧,小宋,拿尺子来。”
    宋小护士从口袋里摸出条卷尺,施瑶光就接过了。
    她是纯粹从学术研究方面来考虑的,可她那模样装扮脸蛋身段,挨过去,那老赵就硬直起来了,很扭捏的不咋想脱下来。
    “你咋还磨叽呢?让你脱就脱,我是医生,你得把我当成无性别来对待。”施瑶光说,李小满就嘿嘿的笑,还无性别呢,哪个男人看你能把你当没性别的,那他就性无能了。
    老赵磨蹭了好半天,才把裤子解下来。
    嗬,还真不小,跟个剥皮的玉米棒子似的,硬杵在那,还跳跳的。
    葛洪说:“咋样?不小吧?能做研究样本了吧?”
    “光人也不行,何况小满,你也把裤子脱了。”
    李小满比老赵更别扭,葛洪人就算了,这老赵还在,这脱下来瞅那架式是想让他跟老赵比大小比长短粗细。
    这可让他不舒服极了,前头还跟程咬金说,让他跟孙策比呢,那是想祸害程咬金,谁知自己就摊上这事了。
    “快脱啊,你也磨叽?要不我帮你脱?”
    施瑶光说,李小满忙说:“那太好了,施老师帮我脱,我肯定能硬起来。”
    老赵嘿地笑,宋小护士别过身去,肩膀都在抖,葛洪脸不悦:“李同学,你咋说话的,这是学术研究,不是胡来瞎闹,你要认真对待。”
    “老赵,葛医师许你啥了,你就把裤子解了?”
    老赵笑说:“说帮我把医药费剩下的都销了。”
    “你瞅,人家都落了好才配合你们,我有啥好处?我就要解裤腰带,这解下来要消了不火受了肝肾咋办?要不我解了,你帮我嘬口?”
    葛洪脸都变颜色了,指着李小满说:“你说啥疯话,信不信我报警?”
    “我咋说疯话了?这不就提条件吗?个愿打个愿挨的,你不答应那就拍两散,也没啥好说的,咋就成疯话还要报警了?我是瞅出你喜欢咱施老师,可她不喜欢你啊,强拧的瓜不甜,你收手吧。”
    葛洪气得浑身都抖了起来,李小满还没说够似的,又看向施瑶光:“施老师,我帮你这忙也成,可你这研究不光要我脱回吧,那以后咋办?你又不帮我嘬”
    “嘬你个头,”施瑶光倒没生气,知道他是瞎话连篇的,“你快脱,我这晚些还有事,量了我就走。”
    “帮你这回啊,下回不帮了,小宋来帮把手。”
    宋小护士愣了下,就被李小满牵住手,往那地方搁,她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瞬间就想挪开,可被抓得紧了,她就跳来跳去的跺脚。
    “你敢耍流氓!!”葛洪怒(shubaojie)了,冲过去要打人,被施瑶光拦住,“他没点刺激怎么硬?小宋也算参与研究工作,咋不能帮帮他?”
    葛洪噎,睁大眼,看着她,又啥都不能做。
    摸了几下,宋小护士不跳了,眼睛瞪得老大,就看着李小满将那玩意儿掏出来,甩了两圈。
    “草!驴玩意儿?!”
    葛洪骂了句粗话,就盯着瞧挪不开眼。
    施瑶光也瞧得入神,前几回都是半软不硬的,这次硬得实在,比往常都要大上圈。
    老赵瞅,再低头瞧瞧自己的那棒子货,就泄了气,下就泥软下来。
    “快量。”
    葛洪喊道,等施瑶光过去,他才想到那卷尺在她手上,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她摸着那玩意儿,扯着卷尺比划。
    “小满,你到底是吃啥长大的,这驴玩意儿都快破记录了。”
    “啥记录不记录的,我就吃咱李庄的米长大的,”李小满笑呵呵的说,“施老师,你不再多抓会儿。”
    “抓你个头,小宋,把数据记录下来。”施瑶光说了句,就让他把裤子提上,“你跟我出来。”
    李小满跟她到外头,她就说:“你咋老瞎扯,当着葛洪的面,你是纯心气我是不是?”
    “你对他又没意思,当他面又咋了,要不咱俩处下好了。”
    副没脸没皮的样,施瑶光就瞪他:“我去办点事,你别跟过来。”
    “哪能不跟。”
    正文 第九十章 还是个处
    施瑶光就拦下辆车,没说要去哪,刚转身,就瞅见李小满转头往二院里瞧。
    “不上车?”
    “我想起件事,你先走吧,我晚些自己回去。”
    “随你。”
    李小满想起刘明德来了,昨晚的手术不太成功,他又被从县医院送到了黄港市里,就在二院。来了也不瞧他,那说不过去,咋的人家都是实心把闺女送上门来,虽说没揣着好,可这份人情总在,打垮李四海,刘明德也出了力的。
    跑去住院部问明刘明德住哪儿,就又到外面买了斤香蕉,忍着消毒水的味道,来到病房。
    董玉兰跟刘长军在说着话,没留意到他来了。
    “你说这事咋整的,明德瞅着这病好不了了,就是好了,那他还能做这支书?村里说李水根要肩挑,那李小满又是个祸害,咱俩都吃过他的亏,他老子要肩挑,咱家还能过下去?”
    刘长军歪嘴说:“咋说都是村人,小满也不会把婶子家咋样,这不还有燕子吗?实在不成就让燕子去勾他,让他陷下去,把这亲成了,家人还能把丈母娘咋的了?”
    “你说得轻巧,要能成那咋不就早成了,明德做支书的时候,人家就不愿接这门亲,他又在乡上做干部了,这要李水根真肩挑了,人家能瞧上燕子?我可听二妮家的说,他在等二妮从东莞回来”
    想到二妮妈那脸,她就气。这李水根做村长了,二妮保准要嫁给李小满,她就抖起来了,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话里话外都是咱小满咋样,水根哥咋样,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刘长军嘿笑着不接这话茬,咋的说,他也算李小满的人,这刘明德倒下去,他还就真敢把董玉兰给撇了,要不心里还怕董玉兰借刘明德的势来整治他。
    “你说明德这狗日的半夜跑到那个文干事房里做啥?真就像那些人说的,他是想要去日那文干事?”董玉兰像问刘长军,又像自言自语,“自己家有个好的也不日,要到外头找女人,你说他对得住我吗?”
    就你这样的,他要不出外头找女人,那才怪了,李小满嗤笑声,就过去,把香蕉放。
    董玉兰就心惊肉跳的瞅他,好容易挤出些笑容:“小满来了啊,快坐,长军,去给小满洗个果。”
    “哎,好。”
    “玉兰婶,咱刘伯伯这病情咋样了?”
    李小满给刘长军递个眼色,他拿果就直接出去走廊上了。
    “还能咋样,就那么回事呗,唉,你婶子命真苦啊。李四海在的时候,你刘伯伯被压得死死的,做啥都不行,好不容易盼着李四海垮了,可他又被个外村人给打伤了脑子。那医生说,这脑袋脑振荡了,能救回条命就算烧高香。还指望他咋的?能醒过睁眼?都说要成植物人了。”
    董玉兰话里满是懊恼,她也不在意刘明德是死是活的,就他这支书不能干了,那她在村里就没法横着走了。以往得罪的人也多,要人家找上门来咋办。
    咋的刘明德原来是支书,人家都让着她,不给她脸面,也得给刘明德脸面不是。
    家里占着那些好水田,都是刘明德用人情弄来的,这下人不行了,人走茶凉,还不都得还回去?
    没这营生,又没村委会的分润份子,那日子可难过了。
    “那也怪不得人家,谁让刘伯伯半夜跑文干事那想要明来,人家是文干事的前男友,那撞上了,还不得往死里打?”
    李小满直话直说,董玉兰的把柄他还掐着,也没拿她真当婶子瞧。
    “你这话说的,这事不得两头齐?那女的没意思,明德也不会会错意半夜跑过去啊,好像就他做错似的。”董玉兰倒维护起刘明德来了。
    “婶子,你爱咋想咋想吧,这回刘伯伯是要下来了,咱爸得肩挑,谁也不能挡这势头,你跟刘长军的事,我也不会跟外头说,那些分润得拿回来,水田就你自家跟那些人家谈。年底该有的份子钱少不了你家的,也就这样。你也别想着拿燕子来勾诱我,我不吃这套。”
    “嗬,你这话说的,给你塞女人,你还往外赶,咋个,还嫌弃燕子了?”
    “你这做法我就不喜欢,咋有这样把女儿往外塞的?不是你亲生的吧?”
    董玉兰听他把话说得敞亮,也就直说:“你以为你婶子不疼燕子是不?老想塞给你?以为你婶子想堵你的嘴?你婶子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我跟长军的事,你就在外头说,我也不怕,人还能被唾沫星子给淹死了?我就看你受人疼,想招你做个女婿,也为是燕子好。让你睡她,那要你真要跟她成家,早睡晚睡也不都得睡?”
    “嗬,你还有理了,我跟你说这话费劲。话我也都说透了,份子钱庄上每户都有,少不了你家的,别的就没了。水田想挂在村委会也好,自家找人来帮耕种也好,那是你自家事。那分润你就别想了,该谁拿谁拿。”
    董玉兰气得脸都泛白,指着鼻子要骂娘,费沮舌,就想留些分润,谁想被李小满口回绝了。别人不知,她哪不清楚,李水根做事只能说是般,倒这脑子好过来的李小满,满脑瓜都是主意。
    这李小满要撺掇李水根对她做啥,李水根有不听的?
    憋着口气看李小满出气,口血都快喷出来,董玉兰捂着胸口好半天缓不过劲。
    “他咋说也是我叔,我哪能不过来,”刘长军接过李小满递上来的烟,夹在耳朵后说,“你气得她苦了,回头可没燕子日了。”
    “我要日燕子还要她帮忙,你也太小瞧我了。”
    刘长军嘿笑说:“你日完也让我乐乐呗?”
    “滚边去,我的婆娘还能让你日?”
    李小满翻了下白眼,让他盯着董玉兰跟刘明德,有啥情况就通口气。
    出来二院,想这市里才来第二回,就在街上逛起来。
    这春来了,那街头上的少女都穿着短裙,风吹裙摆就晃荡,白皙的大腿根毫不在意的露在外头,瞅着他眼睛直。
    想这城里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这村要哪家的婆娘敢穿成这样,那非得被人骂死不成。
    瞅那边靠电线杆站的,还染了发,头金,全身都是皮装,上边是吊带皮背心,下边呢,是条皮裤,油光锃亮的,把那腿包裹得跟抹了油沫子的筷子似的。
    那嘴还抹着鲜红的口红,大长卷发,胸前露着好大的白肉,条缝都能把人给夹死。
    这还能让人活吗?
    眼睛才转到另边,又是别种风情,那下课的初中女生,穿着白净的校服,那脸蛋气质都纯得跟鸡子似的,那小胳膊细的,哪像这村上的女娃,打型在田里干活,肤色都没个白的,都是灰黑死沉。
    像是赵秀英吴月芝那些,算是凤毛麟角了,就是东婶,除那胸前胸后,那胳膊脚都是黑的。成天在田里捞食,哪能白得了,日晒雨淋的,到十七八能不起褶子都烧高香了。
    也就像刘燕二妮那些读书的,家里又有好营生,才娇养起来,也被村里人说闲话呢,说都不像村里的娃。
    瞅得出了神,辆小轿车要开上人行道去停,就使劲按喇叭。
    李小满瞅了下,就退到边。
    那车停好了,就从车里下来对年轻男女。
    男的身休闲装,戴着墨镜,这时摘下来拿到手中,瞅了李小满眼,就拉住那穿红花长裙女人走了。
    啥玩意儿?
    那眼神中的鄙夷李小满哪能感受不到,吐了口唾沫,等他俩走远,拾了块碎砖,往那车后灯上拍,转身就跑。
    到得远处,就蹲在电话亭旁边瞅,那男的跑出来,脸色大变,指着尾灯就大声骂:“那个天杀的敢砸老子尾灯,让我抓到了,我杀了他娘的。”
    嘿嘿,你能抓得到再说吧,李小满这才高兴起来,就往黄港有名的步行街走去。
    快到街头,有人就瞅见了他。
    情姐挽着个中年人眼睛盯住他,这不那对面会所的鸭皇吗?怎的没做事,倒跑来逛街了?难不成还有假放?这头牌跟鸭皇可都是紧俏货,哪有休息的。
    再说,他休息,咋就个人?
    也不顺带梢个老娘儿们?那边逛街还能边赚钱,不是好事。
    “情情,你瞅哪儿呢?”
    中年人用胳膊肘顶了下情姐的问。
    “瞅熟人呢,王局,上回我不跟你说,有个宝器跟四道河乡招商办的过来店里吗?”
    王局拍脑门,想直这件事来了。
    说那宝器是挂两斤,比大车轮就差筹,是难得见的大家伙,情情都快吃不消。
    他心胸宽,才会找情姐做情人,她也爱拿店里的事跟他说,他听过就笑笑。跟这女人也就玩玩,当不得真,那也管不上她的事。
    可这宝器,他就上心了,咋还真有这样的男人?
    “你给我指指。”
    情姐往李小满那边指,王局就说:“咋瞅他有些面熟?”
    “不是哪家的孩子吧?”情姐怔。
    这要是哪家放到下面锻炼的,那天的做法就有点不对了,咋的也得把功夫全用上才是。讨他个好,那还不能多份保障?
    这王局那头也不牢靠,要真出事,他能帮得上忙就帮,帮不上忙他也没用。
    “我想起来了,那是上次牛栏县搞书法大赛的冠军。”
    王局那回也去了,他是市书法协会的,下去调研,就顺便做了评审。李小满给他印象还挺深,就几个月不见了,时没想起来。
    “他还会写书法?”情姐怔愣了下,还以为就床上生猛呢。
    “还写得不差,是个好苗子,我瞧书协里好些都比不上他。”王局把目光收回来,“你上回不说他还会些鬼门道吗?”
    “可不是,他那手掐得我这浑身都烫起来,我也猜不出他是哪门子的手法,要不我哪能被他弄得头晕,后来两天了才缓过神。”
    情姐说这也没啥好羞的,王局反倒听得兴致勃勃:“连你都快不成了,那他还真是鸭皇?”
    “我也是猜的,你说他是书法冠军,哪能真去做那事,回头我再问问。”
    “成,你就去问问,他跟四道河招商办上来,不定还是跟那边有些关系。”
    王局砸摸着就揽住情姐的腰,笑说:“被你这说,我这倒想日你了,也不用回你那,就在这边找个酒店开房吧。”
    “就知你起了心,这眼神都有味了。”情姐吃吃的笑着,把贴得他更近,让他能蹭个舒服。
    李小满走到步行街里,咋瞧就咋新鲜,这到底是市里,那摆在店里的货咋的都比乡上县里要漂亮。像那家卖玩具的,也不知那些都是啥东西,那么些人挤在里头,东西都陌生得很。
    还有那家店,咋奶罩子胸围子裤衩都穿在假人身上,就放在店门口卖,也不怕羞死人?
    想着就在店门口望了会儿,就有个漂亮的女店员上来问:“先生,您是要买内衣吗?是给女朋友吗?”
    瞅李小满那样,土啦巴叽的,她原不想过来,可想着能做成笔生意就是笔,这月业绩还没达标呢,哪能把人往外赶。
    再说,这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那些土包子成栋成栋买楼,用现金买豪华车的事还少了?
    保不准人家是个土豪呢,家有良田千顷,还有美婢百名,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玩女的不带重样的。
    最次也得是个土霸王吧,在村里能横着走,看谁家媳妇漂亮就睡哪家。
    “这个咋卖?”
    李小满被领到店里,就阵眼晕,这些各种颜色的奶罩子裤衩排排的摆着,好些的造型别说赵秀英她们了,连文芸那都没瞧见过。
    就县中那些小浪蹄子,穿着薄汗衫的,也没见她们穿过这些。
    他就指着个瞅起来特别能让他兴奋的奶罩子问。
    “您真有眼光,这是成套的,都带着蕾丝边,那边还有能配套的丝袜,您要不去瞧瞧?对了,这还是黛安芬今季的新款。”
    女店员殷勤的说,李小满就愣了:“啥分?安分?”
    “黛安芬,内衣牌子,是国内最有名的。”女店员很耐心。这店里也没别的客人,她就专心为李小满服务。
    “噢噢,黛安芬,我记住了,这多少钱呢?”
    李小满身上都带着几百块,想想应该够了,女店员说了个数,他就脸肉疼,想了下,就咬牙让她包上,又跑去瞧丝袜。
    到柜台前他就乐了,条条的假腿就立在那儿,像是从女人身上直接砍下来的样。
    “您瞧配这白色的怎样?”
    “白的红的粉的都来条吧。”
    从店里出来,李小满就摸着口袋里的钱,想这下得坐班车回李庄了,钱都不够打的的。
    再把整条步行街逛完,他就坐上班车压着点回李庄。
    派出所的人倒都走了,村委会还拉着警戒线,说要明天才拆,还要取证。老周被抓进去了,文芸松了口气,可那边不能住了,她就在楼下发愁。
    “没得淄跟我去别的地方将就晚上吧。”
    “去哪儿?去你家不成。”
    文芸猜想他是想让自己到他家去,这晚上还有安宁的?他也不知道今天办公室都在说这事,派出所给王石打了电话,王主任将她顿好训,说她没处理好跟老周的关系才搞成这样。
    这让她都快哭出来了,憋着眼泪提早跑回来,那庄上的多嘴婆娘还在议论她。
    说她长得妖媚,就是狐狸精转世,才招惹刘明德跟那老周的。
    心里正不痛快,哪有闲情跟李小满做那事,当即很艰决的否定。
    “我哪能让你去我家住,我爸不抽死我?我带你去我婶子家住。”
    文芸这才舒服了些,上楼收拾些东西,就跟李小满到了吴月芝家。
    吴月芝在灶房里做菜,熏着烟就出来,瞅他带着文芸过来,就愣住了。这小混蛋,咋的还带这女人上门来,瞅她抱着的物什就知她要来这住宵。
    “婶,文干事那边还不能住人,我就让她过来跟你搭个床,你那不还有客房吗?将就下,成吧?”
    “哪能不成,”吴月芝趁文芸不注意就掐了把李小满,“你咋把她领过来,脑子想啥,两人都起让你日?”
    “哪能,这不就是事急从权吗?你咋就乱想呢,我要能给她找别的地方,还能领她过来?”
    瞧文芸往这边瞅,李小满就忙说:“文姐,你把东西搬到客房里吧,我等会就过去。”
    “你个小坏蛋,她知道你跟我的事吗?”
    “嘿嘿。”
    李小满就是笑,吴月芝就白他眼,往他下头掐了下,就不管他俩了。
    “你咋想的,想双飞?”文芸也跟吴月芝样的想法,在抖着毛巾垫就白他。
    “不能,我这人正经着呢。”
    李小满被文芸给掐了个更疼的,就呲牙跑出来,撇下这俩回家去了。
    杨素素也在,她跟李水根说着事,瞅他就说:“你把文姐给弄到哪儿去了?”
    “在我月芝婶家住,你也没地方住?那我也给你找地吧。”
    李小满刚要走,李水根就叫住他:“小杨就在阅览室里打地铺,不用你操心。”
    嗬,有床不睡还打地铺,那楼上刚出了事,也不怕阴气重。
    “素素,我跟你说,咱这村里讲究这阴阳气息,那边刘明德受了重伤,阴气重,原来又闹过鬼,你要住那,要晚上有啥叫唤声,你别起来。”
    杨素素脸就白,她啥都不怕,胆子算大,就是怕鬼。
    做调查的时候祖坟那边她都没敢过去,在楼上住都觉着晚上风吹得怪,哗哗的响,把窗都打得啪啦啪啦的,又想起李四海出事,跟黑娃瘫了的事,还真觉着那风水有问题。
    可她还得装得硬朗,说啥党员不信这鬼牛蛇神的,是唯物主义者。
    李小满就笑:“你不信就不信,咱这村里人信,去年那不还在祠堂里闹过回鬼吗?你问村里的人,哪个不都被吓着了。还不亏我鬼子尿给解了”
    “你少说两句,别吓坏了小杨,”李水根瞪他说,“这鬼神的事,信就有,不信就没有,小杨,你说是吧?”
    这话说得杨素素心头更发毛了,吱唔了下就跑走了。
    “那边真是阴得厉害,晚上要再出事就好瞧了。”
    李小满说完,李水根就摆手:“不怕,村委会组了治安队,你老子是队长,晚上带人巡,有啥鬼怪的,就往上打。”
    “切,你能打得了?再说了,你这睡就跟头死猪样,晚上能起得来。这事我来吧。”
    李水根想要拍他,听他要帮忙,就说:“你要帮手也成,反正明天周末,那你就去跟村委会的人说吧,就说我说的。”
    这事算定了,李小满才说:“我今天跑市二院去瞧了刘明德,他算歇菜了,头包得跟那陕北老农似的,董玉兰在那陪他。我说爸,你也得去趟,不能让人说咱家凉薄。”
    “你当我不懂这关节?我这就准备明早过去瞧他,连礼都准备好了。”
    李小满这才放心的跑灶房帮黄桂花的手,把饭做好搬上来,吃完了就到村头去舒食。
    村委会那边治安队就四个老汉,个个头发都白了圈,跑去找李水根,听说李小满带队,又跑到村头大榕树那,看他在瞧人耍钱,就上去问他啥时巡。
    “巡啥,就你们这班残兵败将,都回家去吧,我个去就成了。”
    “那哪成,我们要不巡,这钱还能拿?”
    巡夜有补助,就瞅这钱的份上才来的,要不都跟家里抱娃娃去了,谁有那大闲心半夜在村里乱跑,这天黑,瞅下电视就上炕日婆娘,那才叫正经事。
    “能拿,明天到村委拿吧。”
    这四个老汉乐呵呵的走了,没做事还有钱拿,他们哪能不乐。
    瞅到九点,那帮闲汉都散了,有人还问他:“小满,你成天在瞧,也不下去耍,光看着有啥意思?”
    “我看我的,你们耍你们的,又没妨碍,是说不能看了?”
    “哪能呢,我就说。”
    摆摆手都散了,李小满才走去村委会,阅览室的灯还亮堂着,杨素素将窗帘都拉上了,模糊能看到她个影子,穿着白色的睡衣,坐在桌旁百万小!说。
    “你进来做啥。”
    杨素素听到门响,扭头就瞅到李小满拿钥匙开门进来,就拿把捧在胸前。
    “看你睡得晚,就过来说话,你别把我当成刘明德了,想日你还要花这工夫?”
    “你说啥疯话!我要叫人了。”
    杨素素脸白就说,她是很提防这小坏蛋的,昨夜的事她回想就不对劲,九点多了,他跑村委外做啥,舒食舒到那么晚?
    “那好,我就拿本书就走。”
    “拿啥书?”
    “生理卫生,我这不还是处男吗?我得研究研究。”
    李小满说这话点不脸红,倒是杨素素呸了声,就让他快些。
    这时,突然吹起阵邪风,门就砰的关上。
    “不是鬼来了吧?咦,这门开不了了。”
    杨素素不信,走过去拉门拉不开,就双手用力,李小满站在边,心想这可真邪性了,就那说,难不成还真又闹鬼了?
    还在想着,她手滑,整个人就往后摔去,撞在李小满怀中,两人就倒在地上。
    杨素素闹个满脸通红,想要爬起来,谁知手撑就听到声惨叫,这才注意到,自己手按在李小满的枪上了。
    “你咋乱来,那地方能按的吗?”李小满疼得把裤子脱了,瞅着红肿的大枪就怒(shubaojie),“你瞧你弄的,它还能用吗?”
    杨素素先是闹个大红脸,跟着瞅那就心惊肉跳的。
    她也上过生理卫生课,可那模型图比这差远了。
    “你脸红个啥,难道你还是处?”
    “我咋就不是了?”
    说完,杨素素真想找个地缝去钻。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女色狼
    她身材高脖颈长,又细白,她这脸红,跟着那脖颈也粉起来,羞涩得像个羊羔子。李小满瞅着就心跳加快,他还没正经日过处呢,这都听说那处下头紧巴得很,可没亲自试过啊。
    “你把那东西给收起来”
    说得半句,脸就更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胳膊手掌都红了。
    “咋收,疼着呢,这要收回去裤子磨蹭不得更疼了。”
    李小满就晾着那玩意儿,站在她跟前,瞅她那娇羞的模样,心中欢喜。
    这杨素素平素像头骄傲的孔雀似的,跟她说话老费劲了,句话不好的能把人撞到墙上去,仗着是大学生,又爱指使人做事。
    上回在竹林里就瞅她这米七多的身子垂涎,要不直忙活没空,早把她勾床上去了。
    她性子也烈,怕要是来强的会出事,才耽搁下来。
    这下倒好了,机会来了。
    可李小满也很郁闷,他那下头是真疼。
    八十来斤的重量都在那手上,压在他枪上,能不疼吗?药酒也没带,出外才会梢上那东西,这阅览室里也没东西擦。
    瞅它软着就肿得跟硬了样,李小满还只能站着,要坐下来,那大枪贴到地上,还不知会咋样,会不会疼。
    杨素素羞得脸没地方搁,想要叫人来,可那得让李小满把裤子穿上啊,他那里又疼,穿不了裤子,那人来了把门弄开,瞅这嘲,那她还有脸在李庄待下去?
    可就让他晾着那玩意儿在这?
    纠结得想哭,想起来都怪他,跑来做啥,那风吹门又坏了,连赶他都赶不了。那地方还是她按坏的,瞅那丑怪样,她都不知该咋办。
    “我晾它夜,看它能不能好,我瞅是哪办了,你说你,你咋按的地方就不瞧瞧,我家就我这颗独苗,你这是要让我李家绝后啊?”
    杨素素红着脸说:“对不住成了吧?”
    “你这啥口气,好像还是我逼你道歉的,你这做了错事,还不想认账是吧?”
    李小满很生气的走上去,就甩着那玩意儿在她眼前。
    她忙捂住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害怕极了。
    感到那东西上头还有股子尿马蚤味,更让她心惊,好在她也不怕,那地方伤了,他还能做啥,就吓唬人罢了。
    “你睁开眼瞧瞧,这都肿成啥样了,这可是男人的命,要是它坏了,连男人都做不了,你光道歉不成,你得赔偿我。”
    杨素素当然知道那东西的要紧,就说:“你要我咋赔你?”
    “咋赔?你要以身相许”
    “我呸!”
    杨素素恼羞成怒(shubaojie):“你就想着占我便宜,我做得不对,我认了,你要治病啥的,钱我出,你想要我身子,你做梦去吧。”
    “你以为我稀罕你身子?我才不稀罕,我就是想拿回些本钱,你也不瞅瞅看,你瞧,都出血了。”
    杨素素忙着急的瞧去,这要真出血,那就出大事了,可不得真赔他好些钱。
    可瞧就发现哪有血,就是些水沫子,这小混蛋骗人。
    “你骗我做什么,哪有血。”
    “你再仔细些瞧,凑近了才能看得到,这地方血管多,被你摁伤了还能不出血?”
    这些常识杨素素倒有,那地方是海棉体,神经跟血管密布。
    她就低下头把脸凑上去仔细的瞧,还没等她蹲好,那东西就甩到她嘴唇上。
    “你,李小满!你这个王八蛋!”
    “我这是被你呼出的气给刺激了,受了不疼才撞你脸上的,咋的,这说起来还不都你犯的错。”
    李小满有理这气就足,杨素素下就蔫了,可想着恶心死了,跑到后头水管那喝了口水使劲吐,漱了好半天还觉得嘴里有马蚤味。
    又被这混蛋给欺负了,杨素素撑着水管,突然感到背后热,惊恐的转身,就见李小满靠了上来,紧贴着她的背。
    她长得高,李小满也不矮,这贴上去,下头就刚好贴在屁股上。
    那般的粗大茁壮,让她时芳心大乱。饶是不爱搭理这小混蛋,也害怕这东西太大,可那身体的反应却是不能掩盖。
    被他贴着,她就很不自在的扭了下身子,跟着就用手将他推开。
    “你要作死吗?就不怕我把你那东西拧下来。”
    李小满感觉下头凉,急忙跳开:“杨素素,你把它弄伤就算了,你还想要将她拧下来,有你这样黑心的婆娘吗?”
    “你要再赶占我便宜,我就拧给你瞧。”
    杨素素又转头去洗了下嘴,想起刚才的事,她就浑身不自在,像吃了颗毛毛虫,那脓都流到了嘴里去了似的。
    李小满不想再招惹她,就找张椅子坐下,小心的将大枪放在椅子上。
    随便拿了本杂志在瞧,不能硬来,那就慢慢来,夜还长着呢,门又开不了,这下头还肿着,消肿都要些时间。
    杨素素在地铺上盘着腿,背冲着李小满,她才不会面朝他,那不就又瞅见那东西了,那可丑怪得吓人。跟条大蛇似的,也不知这庄上哪个女人能受得住。
    突地想起在学生时挤在食堂里打饭,被那后头的男人用下头去挤,好几次都这样,可那大小都差了天远。这光用目测的,都比那些人要强。
    真要让他日,那不得魂都没了?
    突然想到这句话,她就摇头,使劲的摇头,咋的也不能作贱自己吧?
    想他不敢乱来,就放松了些,想要钻到被子里睡觉。
    这腿才缩进去,猛的眼前黑。
    “停电了?”
    李小满说了句,从椅子上下来,脚下就拌蒜,跌跌撞撞的倒在地铺上。
    “哎哟!”
    杨素素痛叫声,就被他给压住了。
    这倒不是李小满存心的,灯突然熄灭,他也没办法啊,可杨素素却怒(shubaojie)了。
    “你滚开,你想做啥,我真叫人了,人来了,就说你要我,学那刘明德。”
    “你瞎扯个啥,这不是没电了,我这脚拌了东西,才摔过来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想”
    李小满也怒(shubaojie)了,被她说得火大,就拿手摸了下,抱住她,嘴就亲上去。
    杨素素瞬间不会动了,她别说还是处,连嘴也没被亲过。这嘴被李小满的嘴唇堵个严实,还咬住她的舌尖在转,她时浑身颤动,连推都不知道推开了。
    李小满倒发觉了她又个好,除了那身高腿长,这舌头也长,舔起来就格外带劲,都快能咬住多半截了。
    那腰也不差,挺细还挺软,跟换在团棉花上样。想着摸都摸了,那就多摸下。
    反正她也没挣扎,那就说明这女大学生肯定是矫情,明明喜欢自己,还就不肯承认。
    李小满自作多情,手就沿着背脊往下滑到臀缝里。
    “你滚开!”
    杨素素终于有反应了,她膝盖往上顶,就顶在李小满的腰眼上,他疼得嗷嗷叫,嘴也松了,手也松了,从地铺上滚出去。
    “你这臭流氓,小混蛋,你摸啥摸!”
    黑不溜秋的,啥都瞧不清,要不杨素素还真想把他那里给拧下来。
    “我是想找地方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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