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第 24 部分阅读

    口痰。
    走到床前也就几步,刘明德站在床边想再欣赏下这娇嫩得不像话的女人,突然脑袋痛,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下。
    文芸心头喜,以为是李小满来了,等得他久了,才趴在床上睡着,这身睡裙跟内衣裤也都给他准备的,等看清来人,她心却快速的沉下去。
    “老周?!”
    老周握着根粗大的木棒,这是他在门边寻到的,想必是来顶门用的,先不回文芸的话,握紧就往刘明德脑上敲,跟着抬脚连踹几脚。
    “不知死活的憨货,敢打我女人主意,老子弄死你。”
    “够了!”
    文芸急忙按住他的手,低头瞧,就阵头晕。
    刘明德脑袋破了,溅了地的血,连胳膊都不规则的歪着,想必是被老周给踢断了。身体还在抖动,可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了。
    “你要死啊,你把人都打死了。”
    老周眼中片死灰,他都绝望了,这女人,我救她,她不说谢我,不就打死个人吗?那算得了啥?他心里就没我这个人。
    “你快救人啊,你打死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啪!
    老周突然抬起手掌将文芸打翻在床上:“贱货!我打他那是为了救你,这种人打死个少个,你他娘的还关心他死活,你先关心你吧。”
    文芸嘴唇破了,嘴角都是血,脸下肿起老高,她可想不到老周会打她。
    老周就怎样纠缠,除了上次在招待所有些失控,都还算理智。
    可是这回不知是不是刘明德刺激了他,上来就将刘明德给敲个半死,还骂她是贱货。
    “你疯了!”文芸拿枕头砸他,那水果刀露了出来。
    “你还想杀我?”老周指着水果刀就怒(shubaojie)吼。
    “我是用来防身”
    啪!
    又是掌,打得文芸头晕目眩倒在床上,脖子都跟着扭撕心的疼。捂着颈脖,她就怒(shubaojie)喊:“老周,你是真疯了,你杀了你知道吗?”
    “我说了,杀了就杀了,咋的!”
    老周疯了似的举起木棒,他脸上都溅了几滴血,瞧着就跟那些杀人犯没两样。见了血,他更是疯狂,拍着胸口怒(shubaojie)吼着乱叫乱跳。
    文芸惊得脸色苍白,缩到床角里,握着水果刀,手臂抖得像筛子。
    他是真疯了,疯了,突然想到李小满,她咬住牙,默(zhaishuyuan.cc)默(zhaishuyuan.cc)地想,他千万不能来,他要遇到老周,不得被他给
    “老周,有本事冲我来!”
    门口传来李小满的声音,文芸急道:“你咋跑来了,你快走,老周他疯了。”
    李小满叉腰站在门口,像听不到她的话。
    老周转身,就声怒(shubaojie)吼:“就是你,老子今天要杀了你!”
    “来啊,不来是狗娘养大的。”
    说完,李小满就往楼梯那跑,老周嗷嗷叫着追上来。
    他像打了鸡血跑得飞快,李小满眼瞅就快被他追上了,突然往前跳,跟着闪身站在堆干柴后。
    这就在楼梯口,老周脚下像是踢到什么东西,往前就倒,像个轱辘样滚到楼梯下。
    李小满从干柴堆后跑出来,蹬着楼板就下去,抬腿往老周脸上踹,就被老周抓住腿,扳倒在地上,扭打成团。
    轮力气李小满比不得老周,可老周吃了亏,摔了个大跟头,这头还有些晕,打得就没啥章法。木棒也跌到边,就拿手往李小满的身上捶。
    “你还愣着,快下来啊。”
    站楼梯上的是杨素素,她不知咋的出来了,手里握着根擀面杖,刚往文芸屋里瞅了眼,差点吓晕过去。被李小满喊,才回过神,跑到楼梯下,往老周头上劈头盖脸的通乱敲。
    老周吃痛,就抬腿踢,正好踢中杨素素的小腹。
    娘哟喂,她这再天月经痛,踢上去,她就脸白,倒在楼梯上捂着小腹动不了了。
    李小满看到不妙,就趁机抓住擀面杖往上挥。
    仿佛声鸡蛋碎裂的喀嚓,老周捂着裆就缩在地上,脸比杨素素的都白。
    李小满赶紧往他头上补了记,看他晕死过去,才发觉浑身是汗,臭气熏天。往楼上瞧,文芸握着水果刀站在门口,脸上还挂着惶恐惊骇,就没好气说:“文姐,我站不起来了,你还不过来拉我把?”
    正文 第八十九章 母女齐上阵
    从地上爬起来,瞅着跟个煮熟的虾米似的老周,文芸跑下去狠狠的脚踹在他身上。还没等她回转头,外头就来人了。村委会就在村中,那几通惨叫把整个李庄的人都惊醒了。
    李水根披着袄子带着李家乐等人过来瞧,就厉声问李小满:“这都咋整的?这外村人咋过来的,他是做了啥子,打成这样。”
    老周被文芸踢了脸,腮梆子歪到边,牙都脱落了几颗,模样极惨,还捂着裆在嗷嗷叫,气都虚了几分。
    “他是文姐的前男友,跑来咱村想闹事,还把刘支书给打晕了,刘支书人还在文姐房里”
    李小满说,来的人就眯起眼了。
    这都大半夜的了,刘明德跑文芸房里做啥?那文芸瞧着就是个能来事的,媚得不成样。杨素素跟她比,就像颗青苹果跟大香瓜。哪个好吃,瞧就知。
    可那董玉兰不管得他严实吗?他还敢铤而走险,真是色胆包天啊。
    李水根也在心里啧啧的想,这刘明德还真敢做这事,被人敲了也是应当,谁让他大半夜的跑人文干事房里去,那想做啥还用说吗?
    迈步到房里瞧,他就愣住了。
    地上滩血,刘明德背朝上倒在血泊中,身子还在抽抽,可把脸掰过来瞅,嗬,都翻白眼了,跟个死鱼苗子差不多。
    唤过李家乐,让他先去把医务室的老医师叫起来,又让旁的人将他给抬下楼,放到阅览室的桌上,这才将李小满拉到旁边问。
    “他俩想做啥,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咋也过来了?”
    “我这不散会儿步舒食吗?在村头大榕树下瞧那帮闲汉耍钱耍得差不多了,我就往家走,路边瞅见那个老周偷偷摸摸的就跟了过来。我是想救刘伯伯来着,可也没想到那老周狠成这样,拎着支门的棒子就往刘伯伯后脑上敲过去,我都吓了跳,才去找杨素素,拿了根晾衣绳在楼梯口做了个绊子,把老周给绊倒,又跟他上去拼命,你瞅我这腿上胳膊上还挨了几下呢。”
    李小满卷起衣袖,被老周踢中的地方块乌青。
    “等医师来了,让他先瞅瞅刘明德,晚些再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我那还有二妮家的药油,抹上就没事了。我倒是瞧刘明德可能不成了,那爸,你不得支书村长肩挑?”
    李水根心里跳,就瞪他说:“别说瞎话,你刘伯伯咋样还不知道呢。”
    “那滩血流下来,脑浆是没出来,可这人救回来怕也不成了,你瞧着吧。”
    李水根咧开嘴笑了下,能肩挑那最好,早巴望能这样了,跟刘明德配合起来是不错,但总比不上大权独揽啊。
    李小满被黄桂花叫回家去了,好通埋怨,说是就瞧着有外村人,你也先跟你爸说,咋就个人跟上去?那要出事咋办,这李家就你颗独苗,比不得别家,你要出了事,你爸妈还咋办。
    李小满只好通安慰,才把黄桂花给劝进屋去了。
    他就在院口等李水根回来,约莫凌晨李水根才回家,瞅见他就说:“你猜对了,刘明德不成了。脑壳裂了,送到县医院去了,那边来电话说在动手术,可就是动好了,人也废了。那个姓周的也送到乡派出所了,晚些还会有人来跟你做笔录,你就实话实说就好。”
    “董玉兰呢?”李小满问。
    “哼,甭提她,她听到消息赶到村委会就闹起来,说文干事是狐狸精,勾搭刘明德,才让他出的事,要她赔钱,不然就没完。”
    李水根吧唧口烟,看李小满嘴馋就扔了根给他。
    “文干事是会勾人的人?他刘明德自己不晓事,半夜跑过去想做啥,大家都心里有数。刘明德斗倒了李四海,这本来村里是挺满意他做支书,这闹,他这支书也得下来了,嘿,还真跟你小子想的样,你爸不定得肩挑了。”
    李水根原先是吓了跳,后来想,就很满意今晚发生的事。
    要能肩挑,这村委每年的分润都得二三十万,农家乐做起来,分润就更多了,还有那竹鼠养殖也是个好营生,都要做起来。
    “这时你得低调,千万别露出得意劲来,不然村委会那些委员会反感。李家乐还巴望着你做了支书,他能有个村长干,你要想肩挑,这就得拉拢那些委员,至少投票得过了。”
    李小满说,李水根就拍他肩膀:“不错,是得小心些,那李家乐也不是个好东西,眼睛老往杨素素上瞅,他盘算的啥主意我能不知道?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这回要不是刘明德先出事,他早晚也得出事。”
    李水根站院门口琢磨,李小满抽完根烟就回床上去了。
    隔天早就有乡派出所来找他,听说他也是乡里的干事,就翻了下眼皮,心想这倒好,两个乡干事,个乡农机站的副站长,个村支书,这事这帮人倒做得出来。
    被拉到派出所做了笔录,就让签了字放他走了。
    出来就瞧见杨素素和文芸,两人脸倦意,昨晚就折腾了半宵,清早又到派出所来,哪能不疲的。李小满就过去要帮文芸,她倒随意,就在街边让他帮舒活下。
    杨素素就站旁边瞧,昨晚她被吓得不轻,现在脑中还在想着血泊中的刘明德,平素倒也没瞧他有啥不正经的,咋半夜跑去敲文芸的门,还拿钥匙直接就捅开了,那是想做啥?
    要不是老周,刘明德要把文芸那样了。
    可那老周也不是个好货,拿着木棒就要用强,亏得李小满鬼精,才做了套把他放倒了。想他那身力气,在农机站好些重活做的,谁能挡得住。
    收起思绪,就瞅李小满已将文芸按得脸上都红润起来,好像真挺舒服。
    “素素,要不我帮你也按个?”
    杨素素犹豫了下,文芸就说:“他是个好手,你就试试也没啥。”
    “那也不能站街边,前头有个早点摊,咱们到那去坐着要些吃点,再让小满帮我按按。”
    谁想到她说的早点摊就五叔那家,坐下桃子就围着裙布出来,先是愣,跟着高兴的说:“小满,你咋来了,这都你朋友?”
    “村上的挂职大学生,这我同事,五叔在里面吗?”
    “在,在,我让他出来?”
    李小满忙说:“要忙就别让他出来了,你咋也在店里帮忙?”
    “那老婆婆被吓住了,说怕还有人来砸店,就回老家去了,这少了人手,我就来帮会儿,都自家生意,我要来帮手,还能少份人工不是?”
    桃子说着话,五叔就擦干净出来了,笑说:“小满你来吃,我给你免费,两位也都免了。”
    “那敢情好,那就看着上吧,我先给这位按按骨头。”
    这会儿过了早餐高峰时段,人也没几个,桃子就站边上瞧。看李小满将手放在杨素素的肩膀上,掐着那颈肩部的肌肉就上下的按着。
    杨素素给他按了十多秒就感到全身放松,心想还真有套,瞧不出来啊。
    可接下来,她脸就红成了猴屁股,也不知咋的,那肩膀上被他按,就全身火烧样的烫,那滋味,就跟在大学里跟那男友裹着棉被在床上调笑时样。
    跟着她连那下头都有些了,嘴唇便不自觉的咬起来,双腿夹得紧实。
    文芸瞅就知道李小满在使坏,就白了他眼。
    李小满先用了会儿酥骨手,然后就用上神仙手。
    岤道看似样,可那轻重缓急大不相同,就造成了根本性的变化。
    杨素素被弄得出了香汗,又感觉到身后站着的李小满那呼吸出的浊气,都喷到她脖颈上了,带着浓浓的男人味,让她难受得很。
    “好啦。”
    终于忍不住了,杨素素扭肩膀,就挡开了李小满的手。
    “还没到高嘲呢,这套工夫得用完,你才能全身放松。”
    放松个头,杨素素看他还要再按,就站起来瞪他眼。这个小怪物,就是不能让人安生的,下回铁定不能让他再碰了。
    文芸喝着豆浆,看杨素素让桃子帮她打包,接着落荒而逃,就笑:“你这小坏蛋,刚是用那套手法给她按的吧?”
    “还是文姐瞧得清,我就瞧不惯她那高傲劲,以为城里人就高人等似的,让她吃个闷亏也让她知道咱村里人比她厉害多了。”
    李小满接过桃子递来的油条,撕成段段的扔到热豆浆里,再用筷子将它按下去,吸足了汁,再扔到嘴中,嚼就满嘴都是豆汁,味道鲜美极了。
    五叔店里的豆浆都是现磨的,黄豆跟村上收的,泡上夜,再扔到石磨子里碾出来,新鲜得紧,比外头那些用豆浆粉泡的好吃。
    文芸吃过饭就要回办公室,李小满没跟她过去,等她走,桃子就坐下来。
    “你咋不帮你桃子姐按按?”
    “咋个按?你没瞧见刚那女大学生吗?我才按几分钟,她就遭不住,你能受得了?”
    五叔在店里炸油条,李小满说话就没遮拦。桃子想到那天在公交车上,就白他眼。
    “你就不能好好按?”
    “好好按也在啊,哪天桃子姐个人在店里,我就过来。”
    桃子心里突地跳,脸微微红,眼眸就水汪汪的。
    这撩拨人的夯货,不知我是他五叔的女人吗?还说这些腌话,哪不成还想跟我睡?
    桃子长着双桃花眼,这心思泛起波来,眼睛就像能挤出水,咋瞧都副要让人想歪的模样。
    “桃子姐,我就说说,当不得真吧?我还在乡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墙角,他要打上门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轻笑:“你说得出来,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摇着腰肢进店里,李小满就咽下口水,稀里哗啦的将豆浆喝了,就跑去坐班车。
    那楼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种要死人的感觉,死气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满站楼下都能闻到那味儿,犹豫好半天,还是跑到食堂里去了。
    东婶在那剥春笋,瞅他来了,就往里头指。
    “玲玲来了,我跟她说住上头的事,她挺满意。是你帮我说了?”
    “我咋跟她说,我又没她电话,又不知她住哪儿,她在后头,我过去瞧瞧。”
    后头是厨房,再往后跟楼上有几间房都是仓库,放着些面粉类的东西。
    她穿的条小短裤,腿白白的露在外头,上头是件吊带衫,头发又染成红的了,背朝外凑头在水龙头那喝水。这里头也没人,李小满就蹑着脚过去,突然拦腰抱。
    “谁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后顶,就被经验丰富的李小满给托住,跟着手往上挪,就按在她胸上。
    这马蚤情的连奶罩子都没戴,揉起来分外舒服。
    “还问是谁,那么大个玩意儿顶你屁股上,你还不知道?”
    听是李小满的声音,她就浑身软,想起那天在柴房里的事,连半分抵抗力都没了。
    “你松开些,我妈在外头,让她瞧见咋说?”
    李小满笑说:“还能咋说,你不能嫁我吗?”
    玲玲心里怦怦的跳得厉害,李水根是村长,要能嫁给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愿老听着花姐安排,去陪那些头都谢顶的老家伙。
    “你还真信这话?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让你进门?”
    玲玲黑着脸说:“那你还说,寻开心是吧?”
    “嘿,还不能说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气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松开我,真不能让我妈瞧见。”
    李小满这才松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个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着连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让你白占便宜吗?”
    “能占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吗?”玲玲调整着肩带说。
    “还不够,你还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里轮了你才算完?”
    “我以后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这才听话的说,跟着就被李小满拉到仓库里。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满笑说:“你想哪儿去了,我拉你进来就想问你咋想着来这边住了?”
    “省个租房钱呗,还能省个饭钱。”玲玲叉着手说。
    这倒是,东婶做食堂,还能少她口饭吃?
    “你最近没接啥活吧?”
    “刚过完年都清静着,能接啥活,我这活个月也接不到两回,要不我跑舞厅里陪人跳舞做啥?”
    她开销也大,单独接客人单也没多少钱。
    “是说瞧着越发的水灵了,你瞅瞅你这双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瞅我,我这心肝都颤。”
    玲玲信他才假,听他这话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满堵住门,她就靠在面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说了不能让你日”
    “那嘴个总成吧?”
    按着她的,嘴就凑上去,玲玲抿住嘴,还是被他用舌头给撬开。她还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几下,这身体就立时软,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你做了啥?你嘴里不是含了药?”
    “啥药?”
    “!你哪弄的那么大劲的,用嘴把它给弄到我嘴里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闪烁着惊恐,可跟着李小满的手不断的动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腾出只手来将她头发拨到耳后。
    这轻柔的动作令她整个心都快跳出去了。
    这死货到底干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儿啊。
    “哪来的,你想多了。”
    李小满邪恶的笑着,手动得更快分。
    先前调戏杨素素把他的火也撩起来了,就跑来想找东婶,听玲玲在,东婶哪有她女儿好,把她弄到这仓库里,死活也要日她番,哪能这般就算了。
    道神仙手使出来,别说是玲玲这种,就是情姐那样的都有些遭不住。
    手指快得像是钢琴师在琴键上的滚动,溜下来,就是几个岤道的按压。
    玲玲被压着,那下头团火热滚烫,她都能感觉得到,被他这按,脑中就瞬间浮现出那天的嘲。
    经过的男人也有二三十,哪个能有李小满这样的宝器,那些老男人好些连硬都硬不起来。还非得让她嘬,嘬得嘴皮子都麻了,也没个反应。
    便这些人最爱她这样的生嫩年轻,还有熟客回头点她的。
    可哪次能让她真正快乐过,好些都让她弄个不上不下的。
    她又不是那些搞保健的,早就成老油子了,这按花姐说的,就得保持着种稚嫩,这才能让那些老男人感到新鲜。
    “你别闹了,小满哥,我求你了成不?”
    “知道叫哥了?”
    李小满坏笑声,将她抱住,手就往下摸去。
    咦,这小婆娘今天还没潮润?
    别说他,就玲玲自己都觉着怪,分明已经浑身都烫了,那里还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被他抠摸了下,这才有了些反应。
    跟着她就轻叫了声。
    这小混蛋竟然拿手在门口乱弄,真是要死了。
    眼睛闭了起来,玲玲连半分力都没了,要不是被李小满揽住,早就到地上坐着了。
    李小满这手也感觉到沉,就抱住她半片屁股蛋子,将她扶到地上。
    “小满哥,你肯定下药了,你欺负人”
    玲玲咬着半片嘴唇,眼睛媚得像涨了水,都是些湿湿润润的东西。
    “你咋乱说话呢,我要下药,我不得好死。”
    “那你咋弄的我,我这我都没试过这样”
    这死小满,比上回都厉害。上回就直来直往的,倒也干净利落。仗着东西大,就点怜惜都不顾,可也让我吃了个舒坦。
    可这回,他还没咋的,我这就成这样了,那他要咋的,我还不得死过去?
    “你这就不懂了,这是你喜欢我,你才会这样”
    “你骗人”
    玲玲翻着白眼,吐着香气,身体倚靠着面粉袋,肩带斜在边,露出半颗白嫩圆润来。
    “我骗你做啥,我要下药,也得找得到药不是,我去问谁要药?”
    玲玲想也是,可我这是咋了?这气都喘不匀了,那要不是下了药,那是啥?我还真喜欢他?
    脸像被火烧样的,这念头她可不认,她讨厌死这笨不拉叽的家伙了,小时候他脑子有病,满村的瞎跑,还会咬人哎呀,他咬我那儿做啥。
    “有嚼头。”
    “你真要死呀,小满哥,你咬疼我了。”
    李小满抬头就笑:“是疼了,还是舒服了?你咋就没句实诚话?”
    “啥实诚话,你就最会骗人,你都不说实诚话”
    玲玲被他摁在地上,双腿像是蚯蚓样的乱摆动,感到他在拉裤头,就嗯嗯的发出些细微的声音。
    这再摸下去,总算潮润了,手指收回来还粘糊着。
    就将裤腰带给解了,看她连话都不想说,就嘿笑声:“咋不说小满哥坏了?”
    “你就是坏,坏死了。”
    玲玲说着,李小满正要大举进军,突然仓库门开了,东婶满脸震惊的站在那儿。
    “小满,你跟玲玲在做啥?”
    玲玲狠狠的哆嗦了下,就想爬起来,谁知李小满动作更快,冲过去将东婶拉,就被门关上,这回连锁链都扣上了。
    “东婶,我这做啥,你没瞧明白吗?就做那事呗,我跟你又不是没做过。”
    东婶的脸唰的就红了,这事咋能在女儿面前说,再瞅玲玲,她脸却是煞白,小满哥,还跟,还跟妈也做过了?这死混蛋。
    按住东婶的肩膀,李小满下了决心,今天要不把这母女俩都收服了,日后就得麻烦的。
    “婶子,我喜欢你,玲玲,我也喜欢你,咱都睡过,就不说两家话,今天撞上了,大家就起日回”
    啪!
    玲玲上来就给了他嘴巴,跟着东婶也来了巴掌。
    李小满就捂着脸说:“咋打上人了?我就提个建议,你们用嘴反驳就成了。婶子,我帮你弄这食堂,咋的也算是你恩人吧?”
    东婶怔住了,这事还真多亏了他,要说恩人,那也算得上。
    玲玲抬眼跟李小满对上,就低下头,她那些事可不能让李小满到处去张扬。
    母女俩都副不知咋办的样子,李小满就上去将东婶给摁在地上,又拉起玲玲。
    “你俩都不用说话,今天就让婶子跟玲玲妹子舒服回。”
    手按住人,都使出神仙手的绝活。
    东婶还想矜持,咬牙忍着,玲玲可是刚才遭过,这接着上来她就夹住腿难受起来。在母亲面前,总不能放开手脚,玲玲也想忍住,可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刺激,她的控制力又比不得东婶,没多久就细声轻喘起来。
    东婶听她叫唤,这心也就是麻,接着就被李小满把衣服给剥了。
    没了衣服的阻隔,那神仙手按得更加要命,她脸立时憋得通红。
    “想叫就叫吧,婶子,得顺其自然。”
    这说,东婶便抛却羞耻,嘴里呼出股浊气,跟着就被李小满的脸给堵住。再上下其手,哪还能受得了,那头早就潮得不像话。
    玲玲侧脸瞧了下,脸倒更红了几分。
    还没等她把脸转回来,就看李小满目光转到她身上,像头猛兽般的按住她的腰肢,掐住她那处的岤道,阵轻捻,她眼神瞬间迷(xinbanzhu)离起来。
    “先让玲玲来”
    东婶倒顾念着女儿,瞧她也不像是头回了,也不知是不是被这小混蛋破的身。
    “那就她先,东婶,你帮着推把,让我省些力,咋地也得让玲玲快活吧。”
    东婶白他眼,就爬起来,从后头抱住他。
    李小满这才甩着那柄大枪,寻着那要命之处,往前挺,就深入到幽境之中。
    正文 第九十章 你又想日了?
    东婶跟玲玲都瘫成团,全然没了爬起来的力气,地上自是片狼藉。李小满还意犹未尽,在她俩身上找乐。这处摸把,那处咬下,把这母女俩弄得哀声连篇,这才堪堪的放过她俩。
    这俩都不是省油的灯,都共同服侍过个男人了,起来还都副啥都没发生过的模样。东婶先到外头拿了拖把毛巾水桶进来,玲玲也不说帮忙,就站旁边瞅着,被李小满推了把,才上去擦地。
    这头要不弄干净,等那厨子进来拿东西,瞅到这地上的秽物嚷嚷起来,那就好瞧了。
    等她俩弄完,李小满就手抱着个,左口右口的亲。
    东婶放开了心,想着李小满帮他的那些忙,都让他占便宜就占吧。东叔死,这家里也没个凭借,都亏了他才能盘下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头也不是来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这念头起,东婶就更加殷勤起来,瞧得玲玲就哼,立时被李小满拍了脑袋下。
    “咋的,还瞧不起婶子来了?你也不想想谁养你大的?”
    玲玲捂着脑门叫疼,被李小满箍着腰拿枪撞了几下,没硬实也够大的了,让她直翻眼皮。
    来到食堂里,拾了根鸡腿就跟玲玲坐外头说话。
    “你也别瞧不起婶子,那都怪东叔,旷得两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没法吗?都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块过活?”
    “我也没说瞧不起她,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庄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这身藏宝器的家伙,就是个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痒痒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俩起上,也没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饱他?她都吃了个足够了,坐那椅子上腿还在轻颤。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头想,我也算是个安分的算了,跟你说这做啥,跟你说个八卦吧。”
    将昨夜的事说,玲玲就惊了:“刘明德垮了?”
    “毁了吧,垮啥呢,就他脑袋没事,半夜闯到乡干事的房里,他想做啥?那还能让他做村支书?这满村的闲话都能击垮他。”
    东婶上来给他俩倒了瓶橙汁,也跟着坐下来听八卦。
    “我早就说过他刘明德不是个好货,也就董玉兰管他严,前头又有李四海压着,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猫见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着吸管想,你还不是被这家伙给吞了。
    “那这样说,水根叔要肩挑了?”
    “还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乡里也得给个意见,村委会再选回,也没啥大的问题,就怕李家乐搞事。”
    李小满着澄汁,脑中想东婶跟玲玲的樱桃,东婶的没嚼头,玲玲的有嚼头,这会不会年纪问题,到底东婶大了快二十岁呢。
    “他能蹦跶啥,村里都没人服他。”东婶说,“我瞅这回就是三个指头拿田螺,十拿九稳。”
    “嘿,我倒巴望着爸能肩挑,那我在李庄不就横着走。”
    李小满脸老子升官他发财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现在竖着走吗?”
    “竖着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脸红,这死小满,嘴里都没个干净的。
    “你来学校也不上课成吗?”
    东婶说话,眼角在瞅玲玲,让她过来淄想她能再回学校读书,在她想来这读书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满,模拟考都全年级前五了,那是能上复旦的分数呢。
    “我上不上课都样,现在要能高考,清华北大随便考。”
    玲玲当李小满吹牛皮,全年级前五啥的,她也没个概念。
    说着话,就看鲁敬走进食堂,他瞅了眼东婶,就挤出笑脸走过来:“咋不在后头做事?”
    “我女儿来了,小满也在,我就陪他俩说话。”
    李小满瞅着就觉得怪了,鲁敬这家伙平常那脸都跟家里死了人似的,咋能跟东婶说笑?难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帮把手?”
    草!还真是!
    你咋也是个教导主任,你跑来食堂帮啥手?还不就想讨东婶个欢心吗?
    别说他,连玲玲都瞧了出来,脚尖碰李小满,就小声问:“你妈还有别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没的来添堵,瞅鲁敬就横竖不顺眼。
    鲁敬还拿了瓶牛奶就坐桌旁听说话了,李小满就感到好没意思,起身就带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过了吗?”
    东婶瞅他俩走远,才回鲁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纪不小了,你这刚离的婚,别时犯糊涂”
    “能有啥糊涂犯?你来咱学校,我就瞧中你了。别人说啥,让别人说去,我瞅你就心里欢喜,想跟你过日子。”
    鲁敬说得东婶脸蛋红了圈:“你让我再想想,咱也没见过几面,你就提这事,我这心乱得慌,还没想好咋办。”
    “成,是该想想,你要下就答应,我还害怕了,那成,我回去了,你忙吧。”
    鲁敬走,东婶就满脸愁云,这叫啥事啊,哪有见才两面,就央着成家过日子的。
    玲玲到得校外就要告别,被李小满拉住。
    “你又想日了?”
    “你把我当种猪了?”
    “那你拉我做啥?”
    “你要去舞厅?”
    玲玲往左右瞧,没见有熟人,才说:“赚些零花钱啊,你咋也管呢?”
    “我管个屁,我就想去瞅瞅,也有段时间没去了。”
    玲玲嗤笑:“你就去过回吧?”
    “还不兴你不在我又去过?”李小满绷起脸,跟着又放松下来,“成,我不去了,你去吧,你咋就为了几十块就让男人摸”
    “要你管。”
    玲玲瞪他眼,就拦下辆摩的走了。
    李小满摸着下巴走到热炒店想来碗炒面,往里看,就瞧见程咬金把脸往个快有脸盆大的碗里海喝。
    “金子。”
    “滚,叫大名。”程咬金瞅是他,没给他好脸色瞧。
    上回抓于光头,让程咬金打探消息,他才知道自己在嫌疑人里排第二,这倒好嘛,过去就挨女生通乱揍,打得他背都驼了。
    都是女生,也不能还手啊,生生吃了硬亏,回头才知李小满把人抓了。狗日的,就拿我吸引火力的。
    “喂,咱说也算是战友了,咱还有共同敌人孙策呢,你口气好点行吗?”
    提到孙策,程咬金就来精神了:“我听人说孙策被他爹禁足了,说是等晚过两月就让他直接出国,那咱就没机会报仇了。”
    “草,他家有钱给他出国?”
    “咋没了,他妈是搞水产的,咱县里二成的鱼市都他家的,那九曲江里鱼围子排排的,你都没瞧见?”
    “哪能没瞧见,就没想到是孙策家的,”李小满摸着下巴说,“那你说咋办?他出国了,咱没能报仇,就让他这样溜了?”
    “要不打上他家去?”
    “你傻啊,他爸是人大主任,那地方干架,咱俩都别活了。”
    真不知程普咋个教出程咬金这娃的,那脑瓜像打型被人踢过,现在还没缓过劲。
    “那咋办?真就放他跑了?等他回来,这黄花菜都凉了。”
    程咬金被孙策在学校揍了好几顿,很是不服气,打不过就算了,被处分还就他个,孙策根毛都没掉。
    “哪能就算了”李小满眼睛往程咬金身上转,看得他发毛。
    “你老盯着我瞧干啥?”
    “你说孙策那人咋样?”
    “混蛋呗。”
    “我说他性子,你觉得他傲慢不?”
    程咬金拍桌子:“可不是,走路都拿下巴瞧人,傲到骨子里了。”
    “那你说你要刺激刺激他,他会不会就偷跑出来了?”
    程咬金咦了声:“还是你脑瓜管用,咋说也是能考年级前五的,可你说咋刺激?”
    “你去找他,就说他没卵子,不敢跟你打架”
    “要他爸出来咋办?”程咬金还没完全傻透。
    “要出来也好办,你就说是他同学,给他送作业来的,”李小满揣着坏说,“你要能进他家了,就好办了”
    “我打不过他,进去也不能跟他在他家打啊。”程咬金犯难道。
    “你还真傻啊,你进去就跟他约个时间,让他出来,咱俩块儿上,你就激他,说他打个行,打两个肯定不行,还要说他短。”
    “啥?”程咬金愣了下,“他那不短啊”
    “我草,你还真瞅过?”
    “那课间休息在卫生间瞅过眼,”程咬金难为情说,“我没他长。”
    真是个实诚的孩子,你没他长,我有啊。
    “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了,他肯定能答应你。”
    拍拍程咬金的肩,把这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李小满就听到下课铃声,施瑶光从医务室里走出来。
    脱掉白大褂,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穿着件橙色的大风衣,里面是黑色的束身马甲,头卷曲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淡妆,嘴唇抹着深红唇彩,从里到外都有种艳丽夺目的气质。
    到校门外拦下辆出租,门还没关,李小满就挤上去,屁股撞下她腰,就跟她并排坐。
    “去市里第二医院。”施瑶光扭头问,“你跟上来做啥。”
    “我也去市里,搭个顺风车。”李小满挤眼说。
    “那你付部分车钱。”施瑶光伸出手掌。
    “你咋这样,你还做老师的呢,请学生做个车有啥的?”李小满推开她手,眼睛只瞅下,就知施瑶光这感情线啊,够乱的。
    “做老师就不能跟学生拼车了?哪条校规写的,你上得来,就得出份子。”
    施瑶光说,司机在前头就笑:“请学生回也没啥的吧?”
    “就是,你瞧人家司机都说,施老师,你到市里做啥?”
    施瑶光想起正事来,就眼睛往他身上扫:“还不是你不让研究,我就让我同学在市里给找了个研究对象,过去先瞅眼。”
    “嗬,还能比得上我的?”李小满不信。
    满李庄的男人都没他的粗,他的长,难不成城里还有更厉害的?
    “你少自大,这天底下的男人多了,你以为你就个?”
    施瑶光说着心里也虚,那边同学给传了张照片,瞅起来是差不多,可那是微距照的,鬼知道真货是啥样。那同学追得她紧,就巴巴的想她到市里见面,不定还做了假。
    李小满扁起嘴:“那我跟你去瞧瞧。”
    “你不到市里有别的事吗?”
    “我的市就是陪着你。”
    “切!”
    施瑶光嘴歪了下,那司机后视镜里瞅着都心怦的跳,这老师可长得太艳了,就市里头那些啥子保健师,凑起都没法比,那嘴艳的,真想让她来帮着嘬下。
    “你瞅啥瞅!”施瑶光发现他在瞧,就喝道。
    司机忙注意看前方,脸尴尬。
    “施老师你长得漂亮,人家才瞅嘛,你要长得跟蒋老师样,人家还瞅?”
    “你少毁你蒋老师,她那脸是被车碾过”
    果然啊,我草,我就觉得不像正常人嘛,那脸型,咋看都不是能生出来的。
    “咋没碾死?”
    “那是救护车刚经过,把她送到医院里及时,可也糟了糕。她原来是在黄港九中,市重点教书,出了这事,休息了两年才来咱们学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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