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人是吗?我有个亲戚想去县中做老师,她那边快毕业了,想先实习,要能安排的话就好了。”
正文 第八十七章 酥骨手神仙手
李小满停住手,缩回来啃完鸭梨,就皱眉:“我跟教委那边就是普通的关系,人家买庄上的东西,我给他们送货,开个方子救人,这种人事的事,我哪能说上话。”
柳嫔觉着他到乡政府后,这说话都带些官味了。
“你帮问问不成吗?也不定非要做成这事。”柳嫔央求说,“那是我表妹,挺好的女孩,这要能到县中,那她家也放下桩心事了。”
“县中不成,二中我瞅瞅看吧,我还得问问,你表妹哪个学校毕业的?”
李小满不太擅长拒绝女人,想王副主任那要吓唬吓唬他,塞个人不是难事。
“黄港师范,学中文的,你也知道黄港师范那在咱全省都是有名的,要不是现在毕业人多,哪能回到县里来。”
“你这话我不爱听,咋就不能回县里了?”李小满哼道,“咱县中也是重点好吧。”
“不跟你争这个,我前晚瞅了个电影,上头有好些新花样,让你试试。”
说罢将睡裤脱,露出两条白净的长腿,就往李小满身上跨,小嘴就凑上去。
也不急着脱他裤子,就在他腿上摇摆,让李小满都想起首歌来了,嘴里就哼唱:“风吹着秧苗啊,哗啦啦啦啦”
“你还唱起歌来了?”柳嫔笑吟吟的拿手指点他。
“你这腰不跟个柳条样的,你又姓柳,可我瞧着更像是秧苗,咱那水田里撒的那样,风这吹啊,就摇摇摆摆的,起劲得很。”
柳嫔就摇得更欢,身体也跟着摇,媚得像个猫。
李小满手指也跟着动,在她那身外侧不停的按着岤道。
等得有阵,再摸下头,这才潮润起来。他就欢喜的解掉裤头,让她自己来。
吃了白眼,李小满就感到她那软棉的手掌捂住那里,再把胯骨抬起来些,就坐将下去,嘴里发出丝的呻吟
这通好弄,快将近半拉钟,柳嫔直都坐他腿上,先是她动,末了没力,他就挺腰抬腿的使劲,可将她心都快刺透了。
嘴里坏人坏蛋的叫着,到得后来,小鬼头小混蛋都出来了。
每叫声就跟鼓点敲在心头,李小满就用力分,节奏也快上些。柳嫔就像是扔了线的玩偶,完全的在他的掌握下失魂落魄。
那羊脂般的肌肤上沁出的珍珠样的汗珠,被李小满用舌头舔去了大半,点都不咸,到嘴中还带着淡淡的体香。
琢磨着书上写的女人香,大概就是这样。这汗腺跟男人就不样,那深入到骨髓里的香味,怎么舔都不够。
最后两人无力的拥抱在起,像是对无尾熊。
柳嫔那双玉腿就盘在李小满的腰上,便是都收工了也不肯放下来。眼角还带着细媚如线的春情,还要向他索吻。
舌尖更是跟那最灵敏的蛇尾,在他的口腔中搅拌,唾沫如同香津玉露的送过去,得他回应就喜庆得像过年。
拥住她这洁白如玉的身体,李小满被她拉起来,到浴室里清洗。
窗头上摆着叶子用的些洗发露沐浴|乳|,李小满就不想用。
“他不成了。”
“啥?”
“我说叶子他不成了。”
柳嫔神色有些黯淡,说起叶子,她就很矛盾,这到底是他丈夫,外头养了狐狸精,年纪又稍大了,事业压力大,那下头早就半软不硬了。
偷吃李小满,也是机缘巧合的,日夫妻百日恩,也不能说算就算了。
“啥不成了?”
李小满还没听明白,叶子那肾有问题,是他早就知道的事,难不成还有别的。
“他得了尿毒症,要换肾。”
李小满惊,这采难治得很,庄上有人得过,每周都得去病院做透析。这万贯家财,说不得就下就没了。
就是叶子是公务员,能报销些费用,可也难办得很,这身体也就眼瞅着的工夫,就得垮下来。
到得换肾那就是晚期了,是瞧着叶子瘦,这瘦起来还是有问题的。
“前再天他吃东西就吐,吐个不停,吃啥都没胃口,我就跟他去医院瞧了,当天就住了院,后来他说不成,死硬要出院,今天又跑去上班”
李小满沉默(zhaishuyuan.cc)不语,这叫啥事,你还有心情让我日?
“这样也好,我跟他本来就没啥感情了,他病犯,我在医院就见到了他外头养的狐狸精”
“嗯?”
“她也去了,长得比我丑。”
柳嫔咬着嘴唇说,“我也没想到他会找那样个人,年纪很轻的,看着很乖巧。他当时要赶她走,我先走了。”
雾汽很重,像是柳嫔的眼眶湿了,李小满就抱住她:“你想咋样就咋样吧,大不了离了,人还能让尿给憋死?”
柳嫔轻笑声,就把头埋在他胸前。
这事其实不用跟他说,柳嫔也没想能跟他怎样,就是想找个人倾诉,要不然这心里就堵得慌,做啥事都气闷。
洗完了,柳婉就给他拿了条新换上,瞅着上头都是占枝头的鸟,李小满就笑:“还真应景。”
柳嫔也笑,帮他抹了头发,又拿吹风机吹干,出去不能让小区的人瞧出问题来。
“你表妹的事我尽量帮问问吧。”
临走,李小满很认真的给她说,柳嫔感激的亲了他下。
走出观前小区又想叶子也是命苦,先是肾不行,外头找个女的将就,这眼瞅着夫妻关系好转,就又患上尿毒症要换肾,这都是咋弄的。
出得小区就没去县中,搭了班车回乡政府。
到办公室,王石还是老神在在的琢磨着报纸上的文章,季敏和文芸都不在,张昭见他来了就凑上去。
“文姐住李庄还算舒坦吧?”
“就住咱村委会楼上,小洋楼舒坦着呢。”
李小满不知他问这做啥,瞧他那眯眼的样子就不太舒服。
“李庄搞农家乐的事你知道不?我记得你爸是村长吧?”
“哪能不知道,这是李庄今年的头等大事。”
张昭就说:“咱乡长昨天去试了菜,说这农家乐有搞头,要让咱以后搞啥活动都去那里,你们可算是发达了。”
乡政府年下来要搞的活动也挺多,李庄离得近,这要都过去,那农家乐咋的都能支撑下来,再引些开车来玩的游客,做大也有可能。
“还是托咱乡长的福,”李小满笑说,“张哥,那咱以后搞接待,也要去李庄?”
“看情况吧,要是时间上来得及就过去,咱乡长对你们那的肉饼王八汤那道菜特别欢喜,跟你们那边的人说,要能搞到食堂里就更好了。”
这事没听吴月芝提,想想昨晚回得晚了,大清早又跑乡里来了,没撞上她。
这要能供应到乡里,那王八池子就得再挖几口,扩大养殖规模,技术是现成的,接着就是资金问题。
借了钱给东婶,吴月芝那钱也紧了,好在养殖的王八都陆续开始卖了,问村委借笔钱,也能应付得上。
回头得跟爸说去,不能耽搁这买卖了。县中食堂,乡政府食堂那都是有影响的,要做得好了,全县乡的政府食堂都做上这道菜,吴月芝还愁不发家?
“改天我也跟几个朋友下去尝尝,你别不欢迎啊。”
“哪能,张哥能来,是那咱李庄的光荣。”
张昭拍拍李小满肩膀,就笑着回座位去了。
李小满咋瞅他那笑容都很假,也不知他在盘算个啥,想自己跟他都没接触太深,也没招惹他的地方啊,难不成他是个成心要找事的品性?
谭秘走过来把李小满叫出去。
“你那报告写得还成啊,四平八稳,滴水不漏的,都你自己琢磨的?”
“文姐教了我些,我能哪自己琢磨出来。”
谭秘很满意的点头,他就想嘛,这家伙字好,这文章写得也像是老文书,那还得了。原来文芸指导过,那就说得过去了。
“那也是你悟性好,那张昭,就花了两年才算写得过去,跟你这报告比,还差了些,”谭秘沉吟着说,“我会让王主任多让你写些报告,你有才,也不能光是抄些东西。要做得好,说不定能让你转成公务员”
李小满眼睛亮,嘿笑说:“谭哥,我能做公务员?”
“当然不是现在,得到你高中毕业才行,编制我会给你留着,你做事多上心就好。要你考上大学了,也照样能拿工资,用心吧。”
李小满很满足的回到办公室,看张昭往他这边瞧,就低下头开始认真的研究起公文来了。
这办公室里除了文芸跟王石,剩下的都是算办事人员,能做公务员,那就压了张昭和季敏头了。
研究东西时间过得挺快,没多久就到下班时间了。文芸这时才回来,看着有些累,坐下就揉肩。
李小满就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去说:“我给文姐按按吧。”
文芸吓了跳,她对李小满那手上工夫可是有数的,这王石张昭都在,你要来那些招术,要死人的。
刚要拒绝,手就按在肩上,轻轻推,文芸就感到浑身疲乏像是去了半,不禁说:“你还会?”
“会些。”
那古书上的法分了两种,种叫酥骨手,种就叫神仙手。
那些的法用的是神仙手,现在用的就是酥骨手,要是情姐见了都得吓着。她那边也教小姐们,毕竟有的客人不爱做那事,就洗洗脚松松骨。
可她那套功夫,跟酥骨手比,就差得太远了。
岤位就是按在同处,也有轻重快慢之分,根据这些都能排出个高低出来。
李小满别的不会,记忆力强,这记岤道的部位也比般要快,他按着文芸肩上的岤道,跟着又用指节去顶她背上的岤道,几番下来,不到三分钟,身疲劳消失不见。
张昭直在仔细瞧着,看文芸真的脸上倦容消失,就很惊讶的走上来:“小满,你也给我按按试试吧。”
“那张哥坐下。”
李小满开始,张昭就大声叫好:“小满,你要不在咱们办公室做事,开个院我保你客人满当当的。”
王石抬起眼皮子瞅了眼,也有了兴致,等张昭停,就把报纸放下,坐到那椅子上。
“我也来试试,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得大力,小满你得轻着些。”
李小满笑说:“这有的地方说是力大就好,那是胡扯,力气得根据人的体质来分,还要根据岤道的深浅来分,都用大力,那叫棒槌。”
“岤道还有深浅?”文芸奇道。
“这是当然,岤道都在人的肌肉表皮下,这肌肉表皮不有厚薄的地方吗?那岤道自然也有深浅了,要是浅的地方也用大力去按,还会伤了身子。”
王石就感到阵舒爽从被按的地方传来,脑子也变得清明起来。
“小满说得不错,这道理咋就没人提?我看那些开院的就是在瞎骗钱。”
张昭忙跟上去拍马屁:“就是,现如今这帮做的,有的就戴个墨镜装瞎子,没啥手艺,全靠坑骗。”
文芸没这么低层次,她站在更高的角度说:“这表明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研究还不够,还有待整理研究。就像主任说的,这些点都不懂的都能挂牌开院,那都是瞎骗钱。”
李小满嘿嘿的笑,就稍稍使了些力道,王石时都想要睡过去了,真是太舒服了。
谭秘过来要拿文件,瞅这景况,就说:“小满,你还会?”
“就会些,不多。”
“那等你帮王主任按完了,过来我那边,乡长这两天有些疲,你帮按按。”
听到这话,张昭就满眼都是嫉恨,又瞅文芸,见她深情款款的在瞧李小满,差点把手中的铅笔给掰断了。
这办公室原来就他个年轻男人,季敏文芸都算单身,他都打着主意,能吃大的吃大的,能吃小的吃小的,王石是个清心寡欲的,至少面上是这样,也没向她俩下手,张昭就把这俩当成独食,谁知来个更年轻的,还来就把大的吃了,这还得了。
张昭盘算着咋样给李小满使绊子,那边就按完了。
李小满来到谭秘的小单间,就被领到鲁上涛的办公室。
“乡长,小满会,手法好着,比外头的盲人院都高,让他给你按按吧。”
鲁上涛这办公室坐得久了,肩膀酸得很,那颈椎腰椎都疼,就是出外,也都坐车里,走路的时候少,再加上胆固醇高,这坐着浑身都不自在。
“那就试试。”
鲁上涛笑着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了颗烟。
李小满手放上去,才就着岤道按,他就呼出口浊气。
“成啊,这下按得舒服,到位,有些样子。”
李小满就用心施为,没得几下,鲁上涛面色就红润起来,看得谭秘都眼睛睁大了。他也就想让李小满试试,没想他还真不是假把式。
“小满,这哪学的?”
“我就自己在家琢磨出来的,我爱百万小!说,看了几本觉得不对,这就自己总结了套出来。”
谭秘给他竖起大拇指:“这就叫天才,我看啊,你要多磨练几年,等大学毕业了,咱乡里肯定能让你挑大梁。”
鲁上涛笑道:“小谭啊,我看小满就是值得培养的人才嘛,县里时常说咱四道河出不了人才,又不注重培养,这不就是个吗?字又写得好,报告也写得好,还会手好,这人才哪里找?”
谭秘连连点头,李小满就傻呵呵的笑,手上自然更是加紧些。
鲁上涛闭着眼享受,自打那阳痿的毛病除了,他就有些纵欲过度,家里那位不说,外头应酬也来者不惧,肾也跟着虚旷了些,这拿着王八补,终究是外补。
可这酥骨手就等于是直接刺激岤道,作用比那还大。
按的虽是肩上,李小满也没说能护理肾上的毛病,他还指望吴月芝的王八大卖,可那份舒泰,鲁上涛都好几年没体会过了。
通按下来,鲁上涛竟然慢慢的睡着了,还扯起了呼。
李小满就松开手,跟谭秘说:“谭哥,乡长这是完全放松了,要没事的话,就拿床毯子给乡长盖上,让他睡到自然醒,对他身体有好处。”
“没事,这不下班了吗?还能有啥事,那里头有毯子,我去拿。”
谭秘忙完了,看他还站着,就问:“没事你也下班吧?”
“谭哥,哪能没事,我这不还得帮你按吗?”李小满说,“去你小单间里吧。”
谭秘这心里就很是舒服,这声哥叫得不亏,瞧人家多懂事。
“谭哥,你陪乡长办事,忙前操后的,也累得不轻,这身体要多护理,以后周我帮你按次,保你周都不疲乏。”
边按边说,谭秘就笑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意了,累不累的都是为咱乡里做事嘛。你啊,算是咱乡里拣到的宝了,好好参加高考,考个好学校,毕业要肯回来,乡里亏不了你。”
“知道,乡长跟谭哥对我好。”
谭秘嗯嗯的点头,跟着也睡着了。
李小满就把衣架上谭秘的大衣给取下来替他盖上,回到办公室,除了文芸其它人都走了。
“殷勤卖好了?”
“那能叫献殷勤吗?那叫为领导解忧。”
李小满说,文芸就笑:“你才来几天,说这话都套套的,别跟我说,你又从书上瞧来的?你这手法到底哪来的?”
“真是瞧来的,你咋不信咧,要不我给你按按。”
说着伸手要呵她胳肢窝,文芸就笑着躲,在办公室里闹着,没想到季敏突然走进来,她明显是吓着了,小脸儿很白。
“对,对不起,文姐,小满,我,我来拿点东西,我,这就走”
看她那副模样,文芸就白了李小满眼,上去拉住她手说:“我就跟他瞎闹,你别乱想,你回来拿啥?”
“拿个本子,”季敏说着眼眶忽然就红了,“文姐,我让苏武堵住了,他还想亲我,我”
“啥?那个苏胖子敢来横的?他不想活了?你等着,他人在哪里?”文芸大怒(shubaojie),她可没把招商办主任放眼里,这坐乡政府办公室的,那都是跟着乡长做事的,心气高着。
“等等,”季敏回过神来了,先拉住她,“文姐,他就要帮咱乡招到那造纸厂了,现在不能打扰他”
“你还护着他,那死胖子,我早瞧他不顺眼了。”文芸甩开她手要走。
李小满就说:“文姐,就听季敏的吧,反正又没亲着”
“还能让他亲着了?”文芸瞪眼说,“你去不去?”
“我去。”
李小满倒对苏武没啥不满的,帮季敏出头嘛,他也没啥意见,文芸硬要拉上他,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跟去。
招商办就在旁边的楼,过去苏武不在,让季敏松了口气,陆滨看她兴事问罪的模样,就不敢说话。
“等苏胖子来了,让他去找我,敢性马蚤扰乡政府办公室的女同事,他是想进监狱了吧?”
陆滨答都不敢答,求饶的看向李小满。
“文姐,人不在,咱们先走吧,回头再说。”
好说歹说把人劝回去,季敏就想哭的说了当事的情景。
这办公楼中间有条小巷,很窄,只能个半人过,想要抄近路去食堂就得走那边,季敏办完事就想去食堂打饭,走过去的时候,没留意前面有人,抬头才看到是苏武,嘴唇差点碰上。
“你看,我就说没啥事吧,这都是误会。”
文芸也觉着下不来台,好在苏武不在,要不苏胖子那张嘴也是不饶人的,这冲撞起来就有乐子瞧了。
“你先回宿舍吧。”
李小满扯着文芸也出了乡政府。
到等班车的站台,她也没说话,不肯承认误会,可不是啥好现象。问起来,她才说那苏武也打过她主意。这下倒好,李小满怒(shubaojie)了。
“我就瞧那苏胖子不是个东西,长得猪头猪脑的,招商就招商,还”
“他带你去了?”
“没”
说漏嘴了,李小满捂着嘴,看着文芸那眼睛里的笑意,就干笑说:“我就站着看,没干啥。”
“谁信呢。”
文芸仰脖子,就被李小满给抱住,她红着脸挣扎说:“站台呢,都是人,你瞎闹啥,让人瞧见了就死了。”
“怕啥,看见就看见喽,还能吃了咱俩吗?”
“你懂啥,人言可畏,这乡政府里说闲话的比村上都多,人口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松开啦。”
文芸挣,李小满就不抱了,这话在理,他听得进去。
他俩在站台上打闹,有双眼睛就在远处盯着,满满都是忌火。
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吗?还以为你为啥就搬出招待所了,原来是找了个童子鸡。
班车上都有牌子,从四道河到李庄,老周瞧眼就走开了,没得几步就撞上张昭。
“老周,又来找文姐呢?”
老周没搭理,想要擦身走过,张昭就拉住他胳膊:“其实我挺为你不值的,你这腿还没好吧?”
从招待所跳窗出去,腿给崴了,哪能几天就好,听张昭话里有话就说:“你想说啥,你们办公室不都瞧我不顺眼吗?”
老周以前去办公室找文芸,那里头的人都瞧他不大顺眼。特别是那王石,那脸臭得很,像是随时要把他给轰走。
“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你刚瞧见没,文姐跟咱办公室新来的那男的搅在起了,你就不想让文姐回心转意?你知道文姐住哪吗?”
“能不知道,那班车车头不有牌子吗?”
老周哼道,这死婆娘撇我就撇吧,还找颗嫩草,瞧她那模样,那嫩草还喂得她挺饱。
“李庄那么大,你要不知道地方,你去转圈,还不让村里人给打出来?那小子他爹是村长,你惹不起。除非,你知道文姐住在李庄哪户,这不就能半夜摸过去了?”
老周斜眼瞧他:“难道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拦住你做啥?”张昭笑了。
正文 第八十八章 夜里事多
这天班车人比较多,都县里赶集回来的,李小满就跟文芸正紧的坐车,也没摸个啥。下午在柳嫔那吃了个饱,暂时没闹饥荒。文芸在想苏武的事,也没精神跟他闹。
季敏那事怎地都得解决了,要苏武老纠缠她,总有天得坏事。
她那性格又懦弱,不像当初苏武追文芸的时候,被她在院门口骂个狗血淋头,隔天就不敢打她主意了。季敏能跟她比,那还用得着她操这闲心。
瞅着李小满也在抿着嘴琢磨,就推他说:“你脑瓜灵,给想个法子,帮季敏给解了这套。”
“啥套呢,就匹色狼追着呢,没啥的,就不搭理他就行了,他还能硬来,那不犯法了吗?”
李小满不以为意,他想着酥骨手跟神仙手的事。
这两套法可是好东西,要能教会吴月芝她们就更好了,这以后自己也能享受不是,不用做活苦力。
“你以为他就不敢?他是个阴沉的,别的不说,要找季敏去陪酒,灌晕她咋办?她是酒量还成,可要是人家车轮战呢?”
文芸拿季敏当妹妹瞧,很为这事上心。
“车轮战,嘿,”李小满瞬间就想歪了,赵秀英吴月芝东婶柳嫔玲玲文芸块儿上,那是啥滋味啊,“主任那也不会安排吧?他没机会。”
“今天没有,还能保准明天没?这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话咋说的?我瞅啊,给他介绍个女人就成了。你村里那个吴月芝我就瞧着不错”
“她不成。”李傻子头摇得很用力,“咱庄上的兴守寡,这丈夫死了不到七年的,不能再找男人,不然就得被人指脊梁骨。”
文芸上下看了他会儿:“你不会跟吴月芝有啥吧?”
“你才跟她有啥,我管她叫婶,她是我叔的老婆,我能跟她做那事,我不得被人骂死?你别瞎想这些了,真要给苏武安排个婆娘,我再给访访。”
“你上心就成。”
班车到站,文芸走下车就感觉肚子饿了,平常都在食堂吃过了再坐车,今天被季敏这事闹都忘了,就想跑二妮家去买些吃食,被李小满拉:“我家吃去吧,热食好吃,嚼干的有啥滋味?”
李水根这头还等着饭好呢,刘明德杨素素也过来了,准备饭后去村委继续商量农家乐的事,瞧他俩进来,就让加了碗筷给凳子。
刘明德眼珠就往文芸身上转。
家里有董玉兰那女人,可苦得紧,外头也就隔三岔五的往县里跑,做些小保健,大的不敢做,回家怕露馅。
杨素素就算了,那是大学生,还是挂职下来的,人家心气高背景厚,年纪也差得远,吃得嘴抹不净就等着死吧。
这文芸倒好,三十来岁,有模有样的,那穿着也洋气,胸也好,腰也好,腿也好,咋瞧都想将她给弄到床上去,通乱日,还不把她给收拾了。
刘明德对自家在床上的本事还挺自信,却没想董玉兰就是不满他这个,才找的刘长军。
摆上茶碗子,先喝上了铁观音。
李水根干上村长,家境好转,喝茶也讲究起来,跟原来些茶沫子就能下肚大不样。这茶还是他到县城学习时给梢回来了,轻易不拿出来。这是瞅在坐的有支书,有挂职大学生,还有乡上的干事,才让黄桂花给泡上了。
李小满也得尝了口舒服,抿着茶咋觉着还没银龙大酒店里的招待茶好。
“小满,你在乡里,知道鲁乡长对咱昨天的接待还满意不?那些菜色要做调整吗?”杨素素开口问,她倒想把这事给做好,虽说这李小满老色眯眯的瞧她,让她很不爽,可谈正事归谈正事。
“这事”李小满还想拿捏,引来李水根巴掌,扇得他后脑都嗡的响,痛得呲牙咧嘴直吸气。
“装,还装,有啥就说,都咱自家人,还有说不得的?”
“那也不用扇我吧,我大小也是个干部,你扇坏了能赔给乡政府吗?”李小满嘟嚷了句,就惹来满桌的笑声。
文芸掩着嘴笑着,这小混蛋就得他爹治他。
“我听谭秘说,咱这次接待还算成,乡里比较满意。”刘明德说道,脸有内线的表情,眼睛余光还瞅着文芸。
“我也是听谭哥说的,说鲁乡长很满意咱们的菜色,特别是肉饼王八汤,乡里还准备让政府食堂的厨子也学上,好在乡政府给做上这道菜。”
李小满抓了后脑勺半天才这把痛劲给缓过去了。
“这是好事,可是要是政府食堂做了,咱这就没特色了。”杨素素担忧说,“还得开发新的菜色才行。”
“竹鼠难抓得很,这菜也不时时都有”刘明德也脸忧色。
“养不就成了,竹鼠也能养的啊,咱弄块地方,让农技站的人教咱养,这不就结了。”
李小满说,李水根就拍腿:“这事就这么干,回头我去乡农技站找人,就用咱村委会的钱,把这事做起来,到时赚钱了,都给村上分润。”
刘明德点头表示同意,黄桂花就把菜陆续给搬上来,文芸跑过去帮忙,她就说:“哎呀,文干事,你是乡里的干部,这活哪能你做,你就等吃就行了,菜也不多,我打几转就成。”
“我闲着也闲着,帮搬俩盘子算啥。”
杨素素也跟过去帮手,文芸都动了,她也不能杵那头。
刘明德就瞅着半边屁股蛋子露在门口,身子在灶房里的文芸,这薄纱碎裙穿的,那都能瞧出屁股的型来,可还真叫是圆呐,比那田地的西瓜都圆。
这要能日上她,那少活几年都成,她又是乡里的干部,要日得久了,乡里有个啥消息,她不还能给报个信吗?
想着眼睛就不会转了,舌头还舔了下嘴唇。
李小满低头吃凉菜没留意,李水根起身去房里拿烟了,也没瞅见。
谁能想刘明德这妻管严还能打文芸的主意。
菜搬上来,也不算少了。五菜汤,都是些家常菜,黄桂花的厨艺还不错,不比东婶差。特别那黄鳝做得是绝,今天没能吃上,刘明德还说遗憾了。
吃过饭,杨素素就跟刘明德李水根回村委会了。
文芸帮着黄桂花洗碗,眼睛往外瞅了下,看李小满在逗阿黄舒食,就笑了笑。
也就这时,才能瞧出他是个少年来,在床上,那比老男人都精猛。
“你把五婶家的日撅了,知道不,你还跑去找,五婶都跑咱家来骂娘了,她身体不好,你少跑人家那儿去。”
阿黄吐着舌头,像是明白了样。
“就是条笨狗,”李小满摸着它脑袋,拍了下它身子,就去屋里把今天研究的公文要点写下来,等文芸洗过碗,拿给她瞧,“文姐,你帮我瞅瞅。”
“都是你下午总结的?”文芸瞅完就惊住了。
比那些公文指导书还写得翔实,几个关键点都点到了,像是给乡长写报告要注意啥,不同的报告要怎样写,上头都点明了。
“也就瞎总结,我下午把咱两年的公文都翻了个遍(fanwai.org),才写出这十几条。”
李小满以为写得不好,就挠头说:“文姐,你再给补充几点。”
“还补充个啥,你这都把该要注意的都写出来了,文姐没啥好补充的了。”
文芸把本子还给他,就说:“我走了,晚上你过去不?”
“哪能不过去?我还不想跟文姐聊聊写作吗?”
文芸轻笑声,白他眼就出去了。
李小满想起王八的事,跑去吴月芝那,看那吴三桂又在,就踢了脚院墙边的空鸡笼子:“你咋又来了?”
“你是李小满吧,你咋说话的呢,我姐这,我不能来吗?”
吴三桂还挺有理,吴月芝听声响走出来,就脸发红。
滑三的事李小满帮着解决了,吴三桂的拖拉机也没被扣,可李小满也明说了,让吴三桂离她远些,她就硬不下这心来,想着让他帮拉些禽蛋去县里,也是给他个活干。
“嗬,你姐这儿你就能来了?你是来要钱的吧?被人做局玩了,还有脸过来,不是你姐帮你还了钱,你还能好端端的,还把拖拉机开来,那东西没让人收了算你命好。”
吴三桂听就不爽了:“姐,你咋把我的事都跟他说了,他算个啥玩意儿?咱家的事也能跟外人说?”
“咱家咱家,你算个毛啊,这是李庄,你姐是李庄的寡妇,要搁以前,就得叫李吴氏,你娘家的跑这边来,是打算跟整个李庄闹吗?”
李小满没给他好脸色瞧,算个啥玩意儿嘛。
吴三桂青筯跳,就要上来动手。
“你给我站住,”吴月芝喊,他就停下来了,“小满不是外人,你姐能把鱼塘拿回来,能置办起这些,包括那王八池子都是他出的主意。你耍钱那事,也是他帮你解决的。”
“啥?姐,不是长军哥帮的忙吗?”吴三桂愣住了,咋跟听到的消息不样。
“长军管我叫哥,你说谁帮你出的头,你别不知好赖,让你滚你就滚。我话说在前头,还在这待着,等长军回来,把你给剐了,我可不管。”
吴月芝脸色有点白,吴三桂瞅她眼,见她不出声,就跺脚:“行,李小满,你厉害,咱们走着瞧。”
瞅他走了,李小满就不满说:“让你别让他过来,你还让他来,你就当没这弟弟不就成了,他来就谋你这些东西的,跟吸血虫样,就败家货,你还指望他真心帮你?”
“我就不落忍才把他叫过来的,你看他不惯下回我就理他就成了。”
看他真生气了,吴月芝急忙低声说。
“我来跟你说另件事,乡上打算跟你进王八,东婶那也要用,咱村这农家乐做起来,这用量也得上去,你这王八池子就口,可不够,我瞅着是不是再多加几口。”
吴月芝犯难道:“钱都借给东叔家的去了,剩下也就四五万,这造上池子,还要孵蛋,这种蛋倒是留了些,这些不用太愁,可这挖池子也要钱啊,你说上几口,得要几口?”
“差不离得要四五口吧,得抛着点,你这鸭鹅出栏卖掉,也凑不够钱?”
李小满打算先不提能跟村委借钱的事,他还对吴月芝把吴三桂叫来有疙瘩。
“鸭鹅卖了也要留种,这都是钱,差了有十多二十万了。”
李小满就说:“那就算了,这买卖让别人来做。”
“你是还生气吧?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咋就能瞧你婶子捏手边的钱给跑了?”
吴月芝贴上去,就拿胸去蹭他,见他还绷着脸,就张嘴去亲他脖子。手也跟着往下掏去,撮摸撮摸的。
“哎呀,别闹了,”李小满推开她手,看她眼中很是失落,就拉住她手,很正经的说,“你以为我让你把吴三桂往外赶是为啥,还不都是为你,你置下这家业容易吗?我瞧你那时起早摸黑的,手都起皱子,我都心疼了,他那时帮过你吗?现如今年几十万的赚头到了,他就来了,那心能按着好吗?你要怕你爹娘老了没人养,把他俩请过来不就行了。你帮他次,还能次次都帮他。那就是个无底洞,就是个聚宝盆都能掏空了。”
话说得真诚,吴月芝也羞愧的低下头,抹了下眼角的泪花。
“那他要再找来,我咋办?总不能关上门吧?”
“咋就不能了?以后就换个城里的大铁门,再养条大狼狗,他要敢硬闯就咬死他。”
吴月芝这才笑了:“你说大狼狗,你才是大狼狗呢,我就是小白兔。”
“你别诱我,我晚上还有活,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村委那你去说,我跟我爸打声招呼,给你先垫上,等卖了王八,你分次还。”
吴月芝感激道:“小满,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咋谢你。”
“咋谢?”李小满嘿笑,“明天才轮到你,洗干净等着吧。”
吴月芝娇嗔声,才放他走。
李小满到大榕树那瞧树里闲汉耍钱,等到十点,才往村委会走。
这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瞅着个陌生的人影在楼梯那转悠,那边九点就熄了院里的灯,楼上的灯跟月光照着,那人影有点瘆得慌。
楼梯那有扇铁门,是收了李四海这小洋楼后按上的。那人伸手想掰锁,弄了下没弄开,就走到黑暗里去了。
李小满有钥匙,他没瞧清是谁,还以为是偷东西的,就打算回头去找人。
还没转身,就又见个人走到楼梯那去了,摸出钥匙,啪嗒的将锁头取下来,就挂在铁门上,看着那蓝呢子中山装,不是刘明德是谁。
他跑这来做啥,李小满也没多想,二楼还有仓库,放着些种子化肥,破损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碎物什。
他就走过去,快到院门那就看那人影闪,就上楼了。
这下李小满看清了,是那死活不肯跟文芸分手的老周。
他咋摸到这儿来了,就算他知道文芸住这儿,可哪能知道她就住村委会楼上?
想就急了,怕他闹事,忙几步跑到楼梯那,踩着小心就上楼。
“文干事,我刘明德啊,我找你有点事。”
楼梯间上就听到刘明德的声音,这狗日的,李小满心里骂了句,他也没安着好心啊,算上老周跟自己,这三个男人都冲文芸来的。
“刘支书,天不早了,有啥事明天说吧。”
文芸说,刘明德就有点着急,想这好不容易找了说辞出来,就想到她房里偷偷摸摸的把事办了。这要用强的,他也不含糊,还不信她能喊多大声。
枕头捂,那不就啥都喊不了了,不瞅脸样能日破这马蚤婆娘。
刘明德可把关节都想好了,就等试试这口水嫩皮滑。
“跟咱村有关的大事,文干事帮咱参谋参谋。”
“是跟农家乐有关吗?明天再说吧。”
文芸又不笨,大半夜的找上门,能有啥好事,多半就是那档子事,那刘明德瞅她的眼神,她是能感受得到的,跟见了鱼腥的猫样。
刘明德连问几句她都不开门,就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他早就做了准备,把这楼上的房门钥匙都给带上了。
往门锁里顶,咔的声,就将门打开。
文芸盘着腿在床上坐着,被刘明德给吵醒,头发还散乱披着,那模样可格外的诱人,股子的慵懒和性感。
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李小满瞅着老了,可在刘明德瞧来,那可是水嫩得像根葱,咋拧都能出水的年纪。
门开,文芸就愣住了,她也没想到这刘明德胆子大成这样,敢直接就开门进来。
握住枕头底下藏着的水果刀就盯着他瞧,打定主意他敢过来,就刺他个结实。
刘明德瞅她那穿的睡裙,那红色的奶罩子,魂儿都没了,这婆娘,日她回能升天。
“刘明德你要做啥?”
“刚我不说了,我来跟文干事做些交流,谈谈咱村里的事。”
“我又不是李庄的干部,跟我谈啥,你要再过来我叫人了。”
“许你叫,你可劲叫,等人来了,我事也办完了。”
刘明德眼睛眯眯的,盯住文芸的胸就不松,那奶罩子就遮了半截,上半都露着,董玉兰根本没法比,那腰肢也瞧着带劲,微微的丝毫不减风韵,反倒多了分熟味。
像那种在土坡上的水蜜桃,咬就能满嘴香味,还带水渍。
刘明德缓慢的走上前,他很满意文芸脸上的惊恐,她没叫唤,那就说明她也知道轻重,被自己日又不是啥大事,又不是黄花闺女,这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日过,多咱个算啥?
瞅着她,心就荡漾起来,再想自家婆娘,狠不得往地下吐口?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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